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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大人,汝如此说。吾定不会拒绝。”
文翰想了一阵,知道这马鞍马镫是藏不住了。那不忠不义之名,他是绝不愿背负的。
丁原、吕布一听,顿时大喜。但文翰又开口说道。
“但是,这马鞍马镫的价值。吾想刺史大人定是明白。此乃吾之祖上发明传落,原本是为了保护家族。虽然最后吾家族被权势之人杀灭。
但这马鞍马镫亦有祖上留下的遗嘱,不能展『露』于外人,更不将其传授。此次若不是羌胡侵虐,为了大义,吾也不会轻易拿出。所以,刺史大人若真是想要,吾亦不转弯抹角,请刺史大人拿出相应价值的东西来换!”
文翰直勾勾地盯着丁原,一时态度变得坚硬。旁边的吕布听得大怒,虎目瞪得斗大,厉声大喝。
“文不凡汝好大的胆子,竟敢讨价还价!”
在外面的裴元绍听到吕布大喊,转身望了过来。文翰用眼『色』制止,让他莫要轻举妄动,同时也无理睬吕布的话,继续在与丁原对视。
“好。不过,汝要答应老夫。这马鞍马镫除了老夫外,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不能轻易泄『露』。”
“那是自然。刺史大人与吾都是明白人。这马鞍马镫越少人知道,就越好。”
“嗯。那汝想从老夫这得到什么,汝说吧。”
文翰顿了顿,突然望向吕布,笑了起来。吕布心中当即一颤,有种不祥的预兆。
“吾要刺史大人,麾下二人。他们的名字分别是,高顺、张辽!”
“不行!绝对不行。他们二人,乃吾麾下大将。汝这马鞍马镫还未有此价值,能够换这二人。”
吕布几乎想也不想就开口拒绝。丁原亦是皱了皱眉头,高顺、张辽这二人,他亦是了解,都是有才能、武艺超绝之将,的确如吕布所说,这马鞍马镫还未有此价值。
“呵呵。吕太守莫要急。吾亦知道,他们二人的价值。所以,吾有一建议。若是有一日,他们二人想要脱离并州军统,到吾身边。还请丁刺史还有吕太守准许放人。这就可以了。不知这样可妥?”
“就这么简单?”
丁原似乎不愿相信的望着文翰,不知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条件是在太过优惠了,真不知这文冠军在打什么主意。
“没错,就这么简单。”
文翰点点头,回答确认。
“好。常言道,强扭的瓜不甜,若是他们不愿留在并州,做吾下属。吾亦不强求,免得其日后会有二心,反而背叛。老夫答应了!吾儿奉先,汝呢?”
丁原应承后,又看向吕布。吕布喘着大气,满目都是红丝在死死盯着文翰。他一直就觉得文翰对高顺不怀好意,没想到他真的想要撬其墙角。而且不止高顺一人,就连张辽他也想一同撬去。
“好一个文不凡。吾吕奉先之属下,汝想要?汝知道汝有多少斤两吗?若是在战场上汝与吾作战,吾一招就能杀死汝!”
吕布没有回答,反而是在威胁。
文翰很平静地笑了,淡淡道。
“那真多谢奉先提醒。真有那一天,吾定会躲汝远远的。”
“汝!汝真是够无赖啊!”
“一般一般,登不得大堂。”
啪啦啪啦。
这是吕布浑身的肌肉在颤动的声音,吕布骤然走到文翰身边,抬起手掌,力有万斤拔山之能,猛地向文翰轰去。
第八十章 羌胡又来
文翰猜到这吕布会来突袭,早有准备,灵敏得好似狡兔,一闪身子,避开吕布的大掌。然后不顾其身份的在地上滚了数圈。吕布眼中寒光一闪,迈开大步,就想追去。此时,裴元绍跑到了文翰身边,瞪起牛大的眼睛,警惕地望着吕布,手已放到腰间的剑柄上,随时准备拔剑迎击。
“奉先,老夫在此,汝还敢动手。莫不是以为,老夫疼你,汝就当老夫不存在?”
不知何时,丁原走到了吕布的背后,伸手按在吕布的肩膀上,看其力气亦是不少,虽然吕布顾及其身份,没有用尽全力甩开,但丁原一把年纪,还能制止吕布,就能看其过人之处,想必年轻时亦是一员悍然虎将。
“吾儿奉先,汝现杀了此人,百害而无一利。汝便先是答应他。得了这马鞍马镫,提升吾并州骑兵的战斗力,才是当下正道。”
丁原在吕布耳边悄悄说着,吕布那狰狞的面目缓缓地恢复原貌,但身体肌肉仍在膨胀。过了许久,他终于平复下来,冷然道。
“吾答应汝又如何。高顺、张辽对吾忠心耿耿,只怕汝是痴心妄想。”
“世事难料,很多事情都无法预料。”
文翰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淡然地笑着。吕布看着这张笑脸,越看越觉得可憎,特别是其那份不知从何而来的自信,令吕布心中烦躁不已。
“好了。文冠军,汝想要的,吾等已答应。现轮到汝了,把这马鞍马镫的图纸画出来。”
丁原不知这二人前辈子是否有仇,否则怎得如此剑拔弩张。又怕吕布忍不住要暴走,到时谁也拦不住,杀死这文冠军。文翰毕竟是何进的人,而他丁原又与何进私交甚好,更有着一些重要的约定,亦可算是何进一脉。当然不想自己的义子吕布杀了这文翰,而得罪了何进这位高权重之人,到时当真会少了许多利益,反而增添许多麻烦。
“呵呵。丁刺史,这口说无凭,不如立下依据。吾先乃区区军司马,人微力薄,望刺史大人明白小人苦处。得到依据后,吾就立刻把这图纸画出,不再有任何说法。”
文翰这话刚说出,又惹怒了吕布,丁原阻止,不耐烦地甩了甩手,对文翰好感全无,只觉此人不依不饶,不好对付。
“行。老夫这就立下依据,奉先汝也快写。把这事了结,老夫已觉得有些烦躁。”
丁原说后,不理吕布的反应,威严地给了其一个眼『色』。丁原毕竟是并州的土皇帝,又是其义父,吕布再有不愿,也只能听从。
丁原冷声地叫唤薛兰,令他拿些笔纸过来,一会后文房四宝到齐,丁原写好依据,签上大名后,把纸递给了吕布。吕布恨得牙齿直咬,却身不由已,亦写下其名字后,把状纸卷成一团扔给文翰,文翰接住,仔细看后,满意地将其收入怀中。
然后,文翰又很自觉地将马鞍马镫的构造画下,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丁原、吕布虽是等得不耐烦,也不好打扰他。待文翰画完后,交予丁原,丁原收后冷漠地点点头,似乎对文翰十分恼怒,叫其先找个地方歇息一晚后,便回去修都等候朝廷文书。
文翰对于丁原的恼怒并无太过在意,原本就是丁原先用大义和身份压迫自己拿出马鞍马镫,竟是如此,自己又何必客气。而且,这也只是份放人依据,作用也不是很大。但起码,文翰相信这依据,被张辽、高顺看到,定会影响其忠诚度。只要找好机会,将其利用,或许有不错的效果。
文翰和裴元绍离去不久后,吕布终于失去了控制,砸起议事厅的家具,丁原知其难受,憋了许多怨气,亦不阻止,任其泄恨。
文翰与裴元绍走在路上。文翰似乎心情不错,竟在哼着小调。
“公子,汝被这丁原、吕布强迫画那马鞍马镫,洒家还以为汝心中不甘,定会不喜。没想到,公子如此大度,还有这么好的心情。”
文翰瞟了一眼裴元绍,然后静悄悄地在他耳中说了几句。裴元绍一听,不禁地笑了起来。
“哈哈。公子真是足智多谋,若是日后这丁原或是吕布兵马与吾军作战,到时定会有场好戏。这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哈哈哈哈。”
“哎。怀安,噤声。”
文翰把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上,做出噤声的动作。裴元绍连忙住嘴,偷偷地望了周围几眼,果然有几个人在一直跟着。
文翰早知丁原定会派人过来跟着,经过今日之事,文翰赤『裸』『裸』地想要撬吕布墙角,这可让丁原对其起了防范之心,怕文翰会又起坏心,把目标放在他并州集团某些将领之上。文翰却无此意,刚才他出来时,留意了府中一些地方。并无见到张辽、高顺,这两人应是镇守在临河,如果他们两人不在的话,其余人文翰并无太大的兴趣。
文翰与裴元绍找了一家酒家,吃了点饭菜,掌柜的见文翰『摸』样好似传闻的文冠军,问了一下,当他知道的文翰身份后,热情地坐在一旁与文翰聊起有关羌胡的战事,更免了文翰的饭菜钱。
文翰不愿,掌柜也不坚持,却是送了几坛好酒予文翰,和文翰他们一起喝了起来。后来一些在旁吃饭的人,听得文翰的身份,又见文翰此人无架子,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一起聊那征讨羌胡战事。人越来越多,掌柜的也是十分大方,又再送了几坛好酒,与众人一起喝酒谈乐。
之后文翰和裴元绍皆喝得半醉,掌柜早准备好两间上房让他们休息,两人赶来几天的路,也是够累,熟睡一夜。
到了第二天,丁原令数名士卒,装一马车黄金,送来给文翰。这是丁原许诺给文翰的赏金。虽然文翰昨日那强硬与不依不饶的态度,得罪了丁原,但丁原作为一州刺史,做出的许诺当然不能反悔。而且,文翰的功绩摆在那,若是反悔了,传了出去,以文翰的声望,并州的百姓定会为其鸣冤说事。到时损了自己这刺史的名声,反倒是不美。而且,二千两黄金在丁原眼里,只是皮『毛』。
文翰对着黄金不是很看重,只知道这东西能扩充其兵力,和出粮饷于他的下属。平时,文翰自己却是很节俭,不会胡『乱』花钱。丁原令那些士卒送来黄金后,文翰也不清数,交给了裴元绍,让他负责保管。
到了晌午时分,文翰和裴元绍整理行装,文翰坐上踏云乌骓,而裴元绍则坐上了那辆装有二千黄金的马车,两人准备回去修都。
就在文翰刚拉起缰绳之时,忽然数名浑身血迹,身上各有箭矢,披头散发,兵甲不齐的汉兵骑马快速奔来,看其要去的方向,应是县令府衙。
哒哒哒哒哒。
数名骑马汉兵经过文翰,其中有一人马下速度太快,路又颠簸,震落其身上一根箭矢。文翰待他们离去后,走了过去,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