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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闪,险险避过。两人即齐发攻势,各自挥刀狂攻不停,刀光飞影快得目光难以捕捉。两军军士看得无不骇然。两人交战,五六十回合,仍分不出胜负。
江夏阵中张硕,见状怒喝一声,提枪飞马欲来助战。与此同时,凌统反应迅疾,拍马争先出阵,风驰电掣般杀住张硕。张硕见凌统年少,未有将他放在眼里,持枪与凌统对战数合。哪知这凌统端得恐怖,攻势一招比一招迅猛,张硕抵挡不住,欲要逃走,被凌统趁机一鞭扫中后背,打飞落马。凌统欲要追杀,张硕从骑早见势不妙,及时赶来截住。凌统奋然杀敌,将张硕从骑杀散,不过此时张硕已重新上马,逃回阵中。凌统遂弃了张硕,赶往周泰身边,欲要夹攻黄忠。黄忠见战势不妙,虚砍一刀,荡开阵脚,连忙拨马回阵。周泰在后紧追,黄忠忽然转身拈弓连射三箭,发射箭矢又快又准,周泰避过两箭,第三箭在他腋窝护甲上擦出了一条剧烈的火花,周泰大惊,不敢再追。凌统亦见黄忠箭艺恐怖,不再追去。黄忠回到阵中,遂急令大军发起进攻,周泰急令部下兵马迎击,两军混杀。因江夏大军量多如潮,江东军渐渐不抵,周泰令军且退且战,退回南昌城内。黄祖见势一片大好,令军直追,黄忠率前军先至城下,南昌城上守军齐发箭矢、滚石,将追得最急的近千江夏兵马尽数击毙。黄忠急忙领军退开,苏飞、黄祖两部军士压来时,周泰已领军赶至城上。黄祖眼见一时难以攻克南昌城,故令大军先撤回大寨。
黄祖第一战占了不少优势,信心大起,于是连日令军强攻南昌城。周泰据城死守,借地势与江夏军硬抗。两军一攻一守,战了近十日,两军各有伤亡。
入夜,江夏军刚刚撤走。吕蒙、凌统两将来寻周泰。虽眼下战况不利,但吕蒙仍目光清澈,毫无丁点急意,给人的感觉甚是老成。
“周将军,按照军师的吩咐,我等是时候撤军了。”
“嗯。我亦正有此意。我军此时撤离,那黄承节定以为,我等恐守不住南昌,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故而撤走。而有这阵时日做幌子,也可为孙将军日后诈降,免去黄承节几分疑心。”
周泰微微颔首,遂令吕蒙、凌统二将传令各部兵马准备当夜撤离。
到了夜里三更,南昌城内的江东兵马尽数撤离,有江夏斥候探得,报之黄祖。黄祖听报大喜,即派黄忠先引一部兵马去探虚实,黄忠率军抵达南昌城,果见南昌城无兵把守,于是黄忠引军攻进南昌,夺了城池,一边派人通知黄祖。
黄祖此行南下江东,自然不会甘心于几城几地,他想要的是整个江东。黄祖得了南昌城后,兵士歇息数日,即继续进军攻往九江。江夏大军正行间,忽有孙静来使求见,黄祖闻兵士来报,得知孙静派来使求见,大喜过望,速速迎接。两人执礼过后,孙静来使将孙静书信交予黄祖手上。黄祖急急拆开观阅,信中所写,如同他之所料。原来孙静在会稽造反多日,与孙策的兵马作战,难抵彼军锋芒。孙静连失城池,将被孙策兵马逼得走投无路,故而发信黄祖,一为投诚,二是希望黄祖能够赶来救援。
“哈哈哈!孙会稽眼光独到,知江东迟早落入老夫之手,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夫岂有不收录之理!”
黄祖抚掌大笑,即重赏孙静来使,孙静来使拜谢退去。黄祖遂唤来军中诸将于帐下商议。
黄祖麾下诸将得知孙静投诚,脸色各有所变。黄忠眉头深锁,起身出席谏道。
“主公,孙、黄两家积恨已久,水火不容。那孙静岂会不顾仇恨,投诚于主公麾下,这其中恐是有诈!”
黄忠此言一出,苏飞、张硕等将领皆出言附和。黄祖眼睛一眯,心中暗恨黄忠这无知匹夫,又在煽动军心。不过黄祖表面还是堆起笑容,耐心解释道。
“哈哈,汉升勿要多疑。孙静与孙策之战,已有一段时日。若是两人一下子就分出胜负,我且会疑他有诈。但事实是两人激战已久,先前我又闻细作来报,在会稽郡内,横尸遍野,皆是两人麾下兵马。如此看来,这其中岂会有假!
再者,孙、黄两家结仇,皆因那孙文台之故。如今孙文台已死,而那孙静并无得之他欲得之物,自然怀恨在心,当下又被孙伯符逼得走投无路,故而来投,亦是合情合理。”
“可是!!!”
黄忠欲要再言,黄祖怒目一瞪,扯声喝道。
“够了!!!我意已决,孙静来投,乃天助我得江东也!此等大好时机,我岂会眼看其白白流走!!!”
黄忠见黄祖执意如此,也不敢再劝。黄祖诸将,亦多有者觉得不妥,但这不妥在哪里,他们一时间还未有发觉。
于是黄祖率军一路直入江东腹地,于路曾遇到江东兵马数番阻击,但皆被江夏军击退。半月后,黄祖引军赶至九江和会稽的境界,孙静早收到黄祖的书信,领军退于九江、会稽的分界湖口守候。
待孙静闻之黄祖赶来,连忙领一部兵马出城亲迎。黄祖见孙静赶来,大喜,先是安抚孙静一番,又与孙静承诺,若他能攻下江东,必将九江、会稽、临海三郡赏予孙静,以表其功绩。孙静故装大喜,谢过黄祖。之后,孙静引黄祖还有其部众入城,两军合兵一处。孙静又在城内大摆宴席,为黄祖还其部下诸将洗尘,自然不在话下。
第七百零九章 孙策复仇(下)
不日,孙策率领二万江东兵马杀至南城之下,孙策纵马直奔城下,扬鞭遥指城头上的孙静怒骂喝道。
“老贼!!你竟敢联合我孙氏仇敌,乱我江东!!你可知耻呼!!!日后九泉之下,你如何有面目面对孙家列祖列宗!!!”
孙静脸色刹变得极为黑沉、阴鸷,黄祖却是在旁,暗里冷笑。孙静气得胸口连连起伏,嘶声回喝骂道。
“逆子!我乃你之叔父,岂容你如此辱骂!我一生戎马,为孙氏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孙文台昔日得以起兵成事,皆因有我散尽家财相助!当下孙文台已死,自然由我来接其大位!
可孙伯符你暗中联合江东大臣,夺我大位,我为何不能反!”
“老贼!你冥顽不灵,必不得好死!!!”
孙策听得怒火暴涨,扯声又骂。
“逆子,你敢咒我!!!”
孙静听得,亦气得怒不可及,一把抓过身边兵士背后的大弓,急取一根雕翎箭,拈弓上箭,对准孙策射去。
弓弦砰的一响,孙静忽然射箭,孙策未有料及,几乎被孙静的箭矢射中,还好孙策身手敏捷,险险避过。
“老贼!!!”
孙策气得咬牙切齿,按住枪支,速拿弓箭,拈弓拉弦往孙静头颅便射。孙策射得极快,孙静吓了一惊,连忙闪避,砰的一声暴响,只见箭矢正中孙静头盔。孙静披头散发,状若癫疯,宛如一只厉鬼般叫吼,呼令城内弓弩手齐齐发箭。
咻咻咻咻咻咻~~!!!
霎时间,箭落如同倾盆大雨,孙策迅疾挥动枪支,打落无数箭矢,一边撤离一边对着孙静破口大骂。在黄祖身边的黄忠正欲拈弓,却被黄祖暗中阻止。黄祖用眼色示意黄忠,不必急着出手,且静观形势。
而另一边的孙静,怒不可及,嘶声大吼,仿佛将孙策当做杀父仇人一般,拿着大弓往孙策狂射。不过孙策武艺超凡,硬是在一大片狂暴的箭雨下,洒然退走。
黄祖在旁默默地看着,孙静、孙策两叔侄脸红眼赤地自相残杀,心中可谓是乐开了花。同时间,对于孙静的投诚,更是确信了几分。
孙策退回阵中,和周瑜对视一眼,两人嘴角同时翘起一丝笑意。随即孙策便下令大军退走,至城外十里。孙策令兵士砍伐树木,起立排栅,建造寨栅。
而另一边,孙策退军不久,在南城城墙上的孙静忽然一转身,带着几分怨气地向黄祖问道。
“刚才正是击杀那逆子的大好时机,某常闻明公麾下大将黄汉升有百步穿杨之能,明公为何不令黄汉升发箭射杀那逆子!?”
对于孙静的喝问,黄祖非但没有不喜,反而心中对于孙静更为信任几分,堆起一脸笑容,呵呵笑道。
“呵呵。孙将军稍安勿躁,孙伯符武艺甚是了得,非是轻易能够击杀。况且这是你们孙家恩怨,老夫身为外人,也不便插手,否则只怕反倒惹得孙将军不喜。”
“谁与那逆子是一家人!他如此羞辱于我!我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以泄我恨!我竟然投诚于明公麾下,身为黄氏之臣,此生便与孙氏撇清关系。日后所事,定皆以黄氏为先!”
孙静咬牙切齿,满脸尽是滔滔恨意。黄祖听罢,朗声大笑,连番安抚孙静。
忽然孙静军斥候打探归来,禀报孙静,言江东军正于十里外赶造寨栅。孙静一听,连忙向黄祖谏言道。
“逆子远赴而来,兵马正疲,又未立寨棚,此时正是劫野营的大好时机。某愿领一军前去劫营!”
黄祖脸色一凝,正在思虑,一旁的黄忠却是张口驳道。
“不可。周公瑾素来多谋,恐会在营外埋下埋伏。若孙将军贸然袭击,若是有个万一,必遭灭顶大祸!”
此番黄祖却是和黄忠罕有的想法一致,颔首而道。
“汉升所言是理。孙将军且先派一支轻骑一探虚实,再做定论。“
“可是若被逆子斥候发觉,必然会打草惊蛇!明公不必多虑,世人皆说周公瑾智多近妖,某与他同为同袍已久,却觉他名过其实。此人素来倨傲,目中无人,欺我等无谋,大多不会有所防备!”
孙静脸色一急,又是劝道。黄忠皱了皱眉头,只觉这孙静多有不妥,但一时间却未能发觉这不妥在哪。
“某知孙将军欲除孙伯符之心,甚为心切。但还望孙将军不要急在一时,以致乱了大局。”
黄忠之言,黄祖亦有同感,遂不理孙静的劝告,令孙静先派一军打探虚伪。孙静无奈,只好依其行事。
当夜,孙静使一将引三十骑往前哨探,静军将领见孙策寨外无人马,径入寨中,果见江东大寨内未有提防,静军将领探后欲离,被江东兵马发觉,顿时江东军误以为敌军劫营,一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