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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歌声袅袅,男女合唱,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少了几分凄切,却又多了几分思绪,几分痴狂。
王元姬如若青葱般的五指,徐徐地在琴弦上拨过,微微转首,眸若星盼,那精致玲珑的五官上,带着几分惊动的红润,美不胜收,百花失色,直教天地无光,令人不禁叹道,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文舜就屹立在小亭外的丈余,一脸的痴滞,似乎被王元姬的美艳生生地吸去了灵魂。王元姬见那日夜思念的心上人,一身青色麒麟华袍,剑眉刀目,身体健硕,如有撑天之力,不过比起以往少了几分锐气、轻狂,但收敛之中,却有一股令人不敢小觑的霸气。这等男子,如何不令女子倾心?更别说,他此下正以一种好似欲要将人据为己有,誓不罢休地炙热目光地望了过来。
王元姬红脸,低头,不知所措。
一阵清风拂过,带来几分凉意,也令文舜回过神来。文舜从王元姬适才的歌声中,如今的神态中,已然明悟,他这小妹,其心如一,倾心的男子,仍旧是他!
“小妹,你好美。”
文舜灿然一笑,却是直接,说话间迈步而来。王元姬听得心里一跳,欣喜不已,又见心上人欲要接近,急得羞得几乎落荒而逃,但却又是舍不得,最终只能站起那娇滴滴的曼妙身子,在他那炙热而又霸道的目光之下,无处可逃。文舜见王元姬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急得星眸中泛着阵阵水幕,心里一揪,收敛情绪,默默地止住脚步。王元姬这才呼吸稍稍顺畅,近处传来阵阵的男儿刚热之气,令她心中一片迷离。两人许久未有说话,待气氛渐渐平和。文舜见琴旁有一画卷,甚是好奇,便是问道。
“小妹,我可否一观?”
“啊?!不可!!”
女孩子自然是要矜持,王元姬虽倾心文舜,此下却不想被文舜看透她的心思,连忙伸手急急取过画卷。文舜面『色』一怔,笑了笑,也不计较,反而为王元姬终于答话,而感到心喜。王元姬这下开了口,那因多年不见的陌生,顿时散去了许多。两人目光交接,文舜脸上仍是止不住的笑容,缓缓地从怀中取出一支雕工细致的翡翠钗子,然后递向王元姬,口中轻声说道。
“此钗子乃昔年我父王赠予我母后的定亲信物,我母后视之如命,与我有言,若是日后遇上了心仪的女子,便转赠予她。此钗子虽不是贵重,但在我心中,却是价值连城。今日,我欲将此,赠予小妹。不知小妹可愿收下?”
看来文舜比起当年的文翰,却是更为主动直接。原来昨夜,文翰便曾与文舜说过当年往事。当时文翰因对感情之事,极为呆板,几乎害得蔡琰下嫁于卫仲道,成为他人之妻。幸好经过几番波折,两人情比金坚,有情人终成眷属。不过文翰却不愿其子,再重蹈覆辙,教其以此为戒。文舜心里谨记。这不,当他发觉王元姬仍是心属于他,便立即展开攻势。王元姬听了,一阵失神,多年日夜盼望的念头,忽然便是来了。这幸福来得太快,一时间令王元姬难以接受,颇感有失真实,紧紧咬着贝齿,欲言又休。文舜见状,似乎看透了王元姬的心思,默默地收回玉钗,歉声而道。
“我与小妹许久未见,是我太过唐突了。”
王元姬见文舜收回了玉钗,心里一揪,不知为何却又感到一阵无比的失落感。文舜心里通透,为了舒缓气氛,大咧咧地坐下,手扶琴弦,轻声道。
“小妹,你我好久未曾琴歌合奏,不如再来一曲,可否?”
王元姬听了,星眸流转,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时光,下意识地轻轻颔首。文舜灿然一笑,手拨琴弦,王元姬在旁轻张小嘴,黄莺般动人婉转的歌声,随之而出。霎时间,妙音美景,俊男佳人,如若天上人间。曲子弹了一首又一首,歌赋唱了一段又一段。两人渐渐没了陌生,曲歌转换间,谈起了昔日的旧事。两人这才发现,虽然许多年过去,但往日之事,却深藏于对方的心中。王元姬也是逐渐能放开起来,文舜也是细心,时不时为王元姬沏上一杯红枣蜂蜜茶,让她润润嗓子。
第一千四百五十五章 天赐良缘
不知不觉,已是黄昏时候,小亭内两人有说有笑,如若当年那般亲密。/不过毕竟两人都也成年,一些暧昧的举动便也少了。不过两人时不时肌肤的接触,眼神的交流,心扉都会有一种异样的涟漪。昏黄的阳光洒落,两人好似有聊不尽的话题,谈着各种事情。不过说的多是文舜,王元姬时不时也会答上几句。而每当文舜说起,当年他向王元姬立下的各种承诺,王元姬欣喜之余,还是会极为羞涩。
文舜也是把捏有度,见时候不早,先与王元姬约定明日相见,便有意离去。王元姬心里依依不舍,自是答应。临走前,王元姬犹豫许久,还是娇滴滴地将那画卷赠予了文舜。文舜灿然一笑,收下画卷,便迈步潇洒离去。王元姬虽半步不愿与文舜分离,但还是保持矜持,并无相送。在黄昏之下,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王元姬一阵迷离,羞羞喃喃道。
“文大哥还记着当年承诺。他今日赠我那玉钗,果真是要娶我过门么?”
王元姬想到此处,不知为何一阵无措,欲罢难休,无限期待。
于此,这数日里,文舜每日都会早早到太仆府内登门拜访,或是与王元姬在府中弹琴对赋,或是以兵盆对阵,或是轻装出门,到城外游山玩水。王元姬天天脸上都是满溢的幸福笑容,而自从数日前,王元姬将那画卷相送,表达心意,便已暗下心思,此生非文舜不嫁。少女少年,都是花季之年,一旦动情,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相聚甚欢,每每离别,似乎都有道不尽的话,依依不舍。此间,文舜将这数年间的经历一一道出,更将有关其母所死的心结,告说王元姬。王元姬听得,悲切不已,竟当场落泪,吓得文舜一阵手忙脚乱,连忙好言安抚。此下,两人相依在小桥之上,流水波动。文舜心头一紧,抓住了王元姬那软而无骨的手,轻声说道。
“母后逝去,我方懂得要珍惜身边之人。小妹,你是我在这世间,最在乎的女子。我只望能与你长相厮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文舜真心实意,感情真挚。王元姬心里感动,泪水不止,微微颔首。文舜喜不胜收,欢声大笑,张宾天,大呼王元姬是他的女人。这一日,两人在小桥上,流水下,立下山盟海誓。王元姬最终收下了文舜的玉钗,定下终生大事。不过毕竟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王元姬虽已猜得,西唐王与其父早有商议,但依礼还是需告知其父,由其定夺,然后等媒人上门提亲,方可定下婚事。文舜对王元姬自是百依百顺,便是依从。当夜,文舜回宫后,便立即告知其父文翰这个天大的喜讯。文翰听了,精神大震,大笑不已,又教文舜先去神机营告知他那未来岳父,一面也要赔罪。文舜这段时日,心思都在王元姬上,这才想起王朗,连忙拜别文翰,便是赶去。这段时日,王朗都在宫内就寝,虽少了空闲,但却过得充实。王朗听闻文舜来见,眼神一亮,暗想此番必是有戏,连忙迎接。文舜拜礼告罪之后,便报说喜讯。王朗一听,张嘴大笑,狂喜不已。文舜威震西唐,文武双全,为人孝顺,谦虚有礼,更贵为一国世子,这般女婿谁会不喜?
王朗心情大好,却又故意板着脸色,吹胡子瞪眼地与文舜吩咐道。
“姬儿乃是老夫掌上明珠,老夫视之如命,你日后若敢欺负她,老夫纵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讨个公道!!”
“太仆大人莫虑,舜能得之元姬为妻,实乃三世修来福分。疼爱恐是不及,岂敢让她受半点委屈!!”
文舜毕恭毕敬地一拜,王朗听言,方才转笑,连声笑道。
“哈哈哈。好好好!如此,老夫此生便无憾也!”
这一老一少,未来的女婿、丈人,在神机营外谈了好一阵,方才散去。王朗心情极好,与营内官吏吩咐后,便是回家,去见他那宝贝女儿。而文舜也赶回龙德宫中,去见文翰。父子两人请人择了日子,便是准备提亲之事。
距离提亲之日,还有三日时间。文舜却是急不可耐,天天到太仆府中来见王元姬。这依礼本是不合,但素来顽固的王朗,见文舜用情如此真切,也是只眼开只眼闭。每日早早出门,故意避开文舜。文舜与王元姬的好事,虽然两家皆有意隐瞒,但所谓天下未有不通风的墙,更兼文舜、王元姬时常出城游玩,此下长安百姓皆知好事将近,西唐王世子文舜将要迎娶王太仆家中女儿为妻。
一日,文舜与王元姬共骑一马,来到忘尘村中的那家酒家,来见老牛。老牛见文舜骑着一匹骏马,风度翩翩,气势逼人,马上更有一个仙子,顿时惊得面色大变,一时反应不过来。文舜灿然而笑,与老牛打了招呼,跳落马下,然后又将一身鹅黄衣裳的王元姬牵落下马。男才女貌,金童玉女。老牛直以为两人是天上神仙,满是敬畏之色,呐呐而道。
“两位神仙,老牛这里只是小店,恐无好酒招待。若不嫌弃,便歇歇脚。老牛这里还有一瓶藏了多年的十里香,本想等老牛孩儿成亲才拿出来喝上一杯。既然两位神仙到此,老牛不敢藏拙,这便取出。还望两位神仙多多保佑老牛孩儿,让他在军中一帆风顺,食好睡好,早日归来便可以了。”
“呵呵。掌柜的,你可真是贵人事忙。我这酒疯子,你怎么认不得了?”
文舜微微一笑,老牛一听,如遭晴天霹雳,瞪大着眼,细细望去,惊呼叫道。
“你你!!你真是那酒疯子!!”
文舜颔首而应,然后又向老牛介绍王元姬乃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老牛吓了一跳,都不敢去看王元姬,喃喃道。
“嘿!这可了不得。老牛就知酒疯子你非池中之物,这半年未见,你便找了个仙女作妻!”
王元姬听了,不禁脸色一红,微微欠身施礼。老牛见王元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