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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砍三斧。本欲趁机袭击的曹仁,反被潘凤杀得险象环生。李典看得眼切,顾不得先前箭伤,连忙策马杀出,与曹仁夹攻潘凤。潘凤咆哮一声,开山巨斧宛如闪烁出五彩光焰,对着曹仁面门就劈。曹仁瞪大着虎眼,好似看到一头五彩凤凰正朝着自己张翅扑来,连忙双手持枪挡去。开山巨斧盛势坠落,劈断曹仁枪支,正往落时。李典及时赶来,一枪望潘凤头颅就刺。潘凤哪会与之搏命,猝然一抽巨斧,斜劈断李典的枪支,随后抡起巨斧望李典就砍。李典闪避不及,看着巨斧砍来时,宛如见到神凤展翅,漫天五彩光焰如同天塌般坠落。
巨斧横过,只见李典的躯体生生被砍开两截。一股热血飞涌,染得潘凤遍体血红。待潘凤回过神来,眼见曹仁早就逃回阵中。曹仁眼见李典被潘凤砍死,哀恨爆发,速叫兵士齐齐杀去。与此同时,夏侯惇亦见得李典身亡,怒气爆发,咬牙切齿地猛攻潘平。潘平难挡夏侯惇之勇,眼见不需多时,便要被夏侯惇杀死。潘凤面容冷峻,一勒马匹,赶往潘平那处。夏侯惇见潘凤杀来,怒火攻心,扯声连喝,逼退潘平后,竟是逼出无穷潜力,对着潘凤一连狂刺将近十几枪。潘凤臂上有伤,被夏侯惇杀得险象环生。潘凤急喝令兵马来杀。须臾,两军人潮互相扑涌。李典为人仁义,体恤军士,深有名望,军中上下无不赏识敬重。如今李典身亡,魏军上下将校军士无不悲愤,各个勇不畏死,向蜀军扑杀。魏军以哀兵之势,杀得蜀军渐渐溃散。加之潘凤身上带伤,不宜久战。潘平急与潘凤劝道。
“父亲,彼军势大,又以哀兵之势。何不先避其锐,待来日再战!!”
潘凤听言,凤目一眯,冷冷地瞟了曹仁与夏侯惇一眼,遂喝令撤军。蜀军一撤,魏军顿时倍加勇猛,夏侯惇、曹仁引军掩杀,魏兵一路死命追杀,直将蜀军杀回偃城,方才撤走。
却说潘凤回到偃城,拔了箭头。此箭原本射得不深,但因潘凤后来带伤硬战,而使得伤势尤为严峻。大夫见箭头入骨,先用金疮药敷之,然后于潘凤说道。
“将军箭伤入骨,半月之内,万不可轻易动武,否则伤势剧增,将军这条手臂可就难保!”
大夫此言一落,潘平、刘封等将纷纷色变。蒯越更是急言劝道。
“既然大夫有言在先。这半月内,潘公万万不可轻易出战。否则若有疏失,荆州危矣!!”
潘凤听言,心中更是痛恨曹仁、李典,冷声喝道。
“宵小鼠辈,竟敢冷箭伤人!!李曼成已被我所斩杀。那曹子孝我迟早亦要其授死!!”
众将见潘凤怒恨极深,连忙齐声劝道。
“将军威武,若伤势痊愈,必可马到功成。且依大夫所言,暂安息半月,然后与战未迟。”
潘凤闻言,猛吸一口大气,心中怒恨实在难消,那庞大无比的身躯,筋骨啪啪震动,惊得众将不敢吱声。与此同时,在魏军寨内。夏侯惇因折了李典,放声大哭。兵士收了李典尸首,寨内皆有哭泣之声。曹仁眼色发红,冷着面色向夏侯惇喝道。
“元让恃盛壮之气,轻视大敌,三军之众,莫不寒心。你身为三军统将,当以胜负为先,即使斩将搴旗,威振疆场,亦乃偏将之任,非你之所宜也。今日李典死于锋镝之下,皆元让轻敌之故。今后切宜保重,休得再犯!!”
夏侯惇听言,痛哭虎泪,望着李典尸首,掩面而泣道。
“是某之过也。从今日起,曼成妻儿老小,则我之亲属。由我奉养!今日之过,从今当改之!!”
说毕,夏侯惇放声又哭。曹仁长叹一声,当初曹cāo以夏侯惇为先锋大将,统领先锋大军,朝中便有不少谋士极力反对,言夏侯惇脾性暴躁,且小觑天下英雄,不宜为统率三军。曹cāo却力排众议用之,其中深意却是有意栽培夏侯惇,毕竟夏侯惇乃曹氏宗亲。曹cāo如此亦是有私心,自然后来他又命曹仁赶往相辅,为保万无一失。殊不知,潘凤如此厉害,身有箭伤,竟还能击败曹仁,斩杀李典。
世事难料,曹仁遂一边整军,一边派人通报曹cāo,李典的死讯。曹cāo听得,掩面大哭,几乎哭绝于地。诸将问之,曹cāo答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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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十六章 潘凤威震荆襄
“李曼成此人深明大义,从不争夺功劳,颇有长者之风,日后必可成之大器。 /孤折损曼成,如断之一臂,焉不痛哉!?”
曹cāo遂加封李典为破虏将军,追谥号为愍侯。同时,遣人回复,剥去夏侯惇统将之职,由曹仁代之。夏侯惇之罪,待荆州战事后,再行处置。令书传至,夏侯惇并无怨言,即把将印交付曹仁。曹仁安抚诸军。待过了数日后,夏侯惇请命出战,欲为李典复仇。曹仁心想潘凤受伤,正欲探其伤势若何,遂令夏侯惇引军搦战。;
却说潘凤正在歇养伤势,忽有斥候急报,夏侯惇引军到城下搦战。潘凤听了,面色一冷,就要出战。众将急忙劝住。夏侯惇见潘凤不出,遂令小军赶到城下毁骂。潘平见了,便命军士乱箭射之。小军慌忙退到一箭之地,各个更加气愤,数骂潘凤。刘封见得,心里不忿,便欲引军出城厮杀,却被潘平阻止。潘平冷这面目说道。
“那夏侯元让就在城外守候,若我等出城厮杀,便正中其下怀!”
刘封听了,咬牙怒喝。
“倘若不战,莫要由这群鼠辈放肆耶!?”
“义父伤势未愈,我等亦非夏侯元让对手,若有所失,义父必不顾伤势,出城厮杀。即时若是伤势复发,义父有所疏失,如何是好!!”
潘平却是极为冷静,刘封闻言,只好死死压住怒火。潘平遂又吩咐众将休报知潘凤。夏侯惇连日在偃城之下喝骂,蜀军却无人出迎。数日后,曹仁与夏侯惇在帐内商议。夏侯惇目光冰寒,冷声而道。
“蜀军多日并无动静。想必那潘无双箭疮举发,不能动止。不若乘此机会,统三军一拥杀往偃城,必可将其破之!!”
曹仁听言,沉吟一阵,亦觉有理。恰好程昱赶来监军,两人急将程昱迎入,报之前事。程昱听得,扶须凝色,沉思少顷,方才徐徐说道。
“倘若如此。事不宜迟。今夜就命三军齐出,就将偃师东、西、南三门围住猛攻,只留北门,由彼军逃脱。若是潘无双果真有伤,必不敢与我军硬抗,从北门逃出。即时,曹将军可设下埋伏,必可将其所擒!”
程昱计策一落,曹仁捂掌大笑,连称计妙,遂依程昱计策各做布置。与此同时,在偃城之内。一队斥候飞速赶回偃城之内。蒯越早在城门等候。斥候急将魏军情报具告。蒯越听闻,脸色连变,心里暗付而道。
“依彼军此番动静,今夜必定会来袭击偃城!”
蒯越想定,遂赶往城内郡衙来见潘凤。却说众将虽无报说夏侯惇毁骂之事,但潘凤心里却是明亮。潘凤正欲待伤痊愈,趁魏军松懈,给予其致命一击。当下蒯越赶来,潘凤听闻,咧嘴一笑,速出往公厅迎接。蒯越见潘凤脸上带笑,先是一惊,随后便听潘凤笑问道。
“明公此番前来,可是魏军即将有大举动耶!?”
蒯越听言,暗叹潘凤料事如神,遂将探报之事一一具告。潘凤听罢,脸色一沉,向蒯越凝声问道。
“依公之见,我当若何?”
“不知将军伤势可曾痊愈?”
蒯越先年乃刘表麾下重臣,刘表对其极为依仗,左右有事必与之商议。依此可见,蒯越才华定非平庸。他与其兄蒯良更曾被刘表誉为,乃是荆州屏障。蒯越早就有计,不过却需潘凤统军方可。潘凤听了,灿然一笑,与蒯越笑道。
“此等疥癣之疾何须虑哉!?某早已痊愈,不过只是欲使彼军松懈,故而并无道说!”
蒯越听言大喜,扶须笑道。
“哈哈哈。如若如此,大事可济也!”
蒯越笑罢,遂教潘凤如此如此。潘凤听计捂掌大笑,当即便召潘平、刘封等将入见,依计吩咐。潘平、刘封领命,退出衙府,赶到城内校场,传令各军先做歇息,但兵甲不可分离,待候今夜战事。
到了夜里初更,魏军寨内,军士造饭饱食,直至夜里三更。夏侯惇引三万精兵,往偃城去了。曹仁则亲率三万兵马,带着各攻城器械押后。夏侯惇一路火速进军,赶至偃城之下,把枪一招,遂分三路兵马,围攻偃城。霎时间,擂鼓鸣金声大作,好似把整个天地都给敲得摇晃。三万魏兵齐声呐喊,攻往东、西、南三方城门。城内蜀兵听得震响,顿时一片慌乱,只见各门火把凌乱,人声吵杂。夏侯惇引一部精兵攻往东门,夏侯惇身先前线,指挥兵马攻取城门。城上蜀兵连忙乱箭射之,夏侯惇舞枪乱挡,冒着箭雨突进。数队魏军兵马手持一根根巨大的木桩冲前,猛ang城门,顿时整个东门好似摇晃一般。城上蜀军守将见了,扯声大喝,连忙喝令兵士投落巨石。战况正紧,不一时,曹仁率大军杀至。一架架巨大无比的云梯车,滚动作响,一辆辆冲车飞速前进。魏兵见之,士气大涨。曹仁指挥兵士,将各架云梯、冲车移往东、西、南城门。数架云梯车先靠到东门女墙上,夏侯惇大吼一声,弃了马匹,遂引数百兵士爬上云梯望城门突杀。
曹仁面色冷酷,望着城中战况,看了好一阵后,遂带领两部精兵,绕望北门外的一带密林,等候潘凤引军而逃,将其擒杀。
而就在魏军狂攻偃城之时,在魏军寨外的一处高山,一部三千余的铁骑队伍正火速奔来。为首之将,正是潘凤也。一激烈的喊声声,不断地从后方传来。潘凤眯着凤目,却好似听不得一般,眼里只有山下魏军营寨。突兀,潘凤眼光一亮,绚丽逼人,把手上开山巨斧一举,一声令下,三千骑兵随着潘凤纵马飙飞,如若山崩地裂之势,驰下山来。寨内魏军无备,眼见潘凤引军杀至,潘凤手挥巨斧,打开鹿角,大喊一声,杀入寨中,径奔魏军寨内。魏兵大乱,不及迎杀。潘凤提斧冲杀,把开山巨斧舞得密不透风,如入无人之境,杀得魏兵一片大乱。原来在魏军寨内,各以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