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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呢,不能这么跟你耗着”,妈妈韩由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好,我就希望,爸爸能多回家陪陪我”,金拉那闭着眼睛心中默默地念叨,“跟爸爸说说,你许了什么愿”,金炳哲凑到了女儿跟前问道,金拉那在爸爸的耳边把自己的愿望说了一遍,金炳哲听了后,眼泪好悬没流了出来,“好,爸爸答应你,以后一定经常回家陪你玩”,众人听了这话后,心里也是非常的难过,纷纷的都流下了眼泪,“好了,赶紧吃蛋糕吧”,韩由美说着,用小刀切了一块蛋递到了崔正植的手里,“正植,吃吧,别客气了,这一年老是麻烦你,跟着你大哥东跑西颠的”,“哎呦,大姐,你别说这话,能跟着金少尉在一起是我的荣幸,这是我应该做的”,崔正植双手接过了蛋糕,客气的说道,“行了,都是自家人,就别客气了,自己切,自己吃”,金炳哲招呼着大家说道。
吃完了蛋糕,大家回到各自的屋子睡觉去了,金炳哲在走廊里给崔正植支好了一张床,“你就睡着吧,有事就招呼一声”,“行,我知道了,金少尉,您也早点儿歇着吧”,“好”,金炳哲点点头,转身离开了他,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发现妻子韩由美半卧在床上正看着书,他躺在妻子的身边,紧紧地把她搂在了怀中,“谢谢你啊,这个家我是一点儿也……”,“算了,你就别说这话了,谁让你那么忙呢,哎,我问你,这仗,能不能打起来啊?”,韩由美依附在丈夫金炳哲的怀里,小声的问道,“这个啊……”,金炳哲犹豫了一下,没往下说,“难倒是真的要打吗?”,“说不准,没谱”,“你们不是军人吗?能不能打仗,你们不知道?”,“我们当然不知道了,不是我们要打,是北朝鲜人民军要打,我们巴不得不打呢”,“你们是不是打不过他们?我听你这话,感觉你这心理是特别的没底啊”,“可不是吗”,金炳哲心里说道,因为他今天上午从薛上校那里得知,现在北朝鲜已经装备好了一个旅的T—34坦克,而自己这边,别说一个旅的坦克,连一辆也没有,这要是真的打起来,那能打的了?“没事,应该没什么大事,不过,我就是担心林童,要是万一,汉城被攻陷了,那你可得照顾好了他,知道吗?北朝鲜那边的人,对他是特别的不放心,我怕他真是有个意外,那个怎么办啊”,“你瞧你说的这话,你们不会把汉城守住啊,花了这么多老百姓的血汗钱养活你们这些当兵的,对了,你们不是还请美国人了吗?”,“哎呦,你快别提他们了,什么忙也不帮,真要打起来,他们跑得比我们还快”,“不是,敢情你们还是要跑是吗?你们到底是行不行啊”,“行,行,我不跑,行不行”,金炳哲有些激动地说道,韩由美一听丈夫说出了这样的话,立刻把他紧紧地抱住,哭着说道“不,你也得跑,你也要活下来,听见没有,你可不能有什么意外,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一家人可怎么活啊”,“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们都不会有事的,好了,睡吧”,金炳哲轻轻的拍了拍妻子的手,安慰的说道,“要是真守不住,你就回来,听见没有,我们都等着你”,“好,我往家跑,那不是把北朝鲜人都招到咱们家里了”,“讨厌,你有没正经,我跟你说的不是这意思”,韩由美狠狠的锤了一下丈夫说道。
☆、北进鸭绿江
1950年6月25日,凌晨四时,1950年6月25日,北朝鲜领导人金日成不宣而战,命令其精锐的第七警备旅向韩国(当时称南朝鲜)第十七团发动猛烈进攻,至此,朝鲜战争爆发。“轰隆,轰隆,……”,随着几声隆隆的炮声响起后,金炳哲猛然间睁开了眼睛,然后从床上一跃而起,睡在他身边的妻子韩由美这时候也被外面的炮声惊醒,“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她揉了揉眼睛急切对丈夫问道,“坏了,坏了,打起来了,崔正植,赶紧起来,跟我去军营”,金炳哲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向走廊睡觉的崔正植喊道,“是,金少尉”,崔正植随后答应道,“你,你要干什么去啊?”,韩由美一把抓住了丈夫金炳哲的手,“去前线啊,你听听外面的炮声,北朝鲜对我们进攻了”,金炳哲穿好了军装,扭头对妻子说道,“算了吧,你就在家呆着吧”,“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在家呆着,那谁打仗去啊,松手”,说着,金炳哲狠狠地把妻子韩由美的手拽开,打开卧室的屋门,“崔正植,赶紧走”,“是”,崔正植答应了一声后,赶紧向屋外跑去,但是脚底一滑,“扑通”的一下,摔倒在地上,“你慌什么啊?”金炳哲生气的瞪了他一眼,这时候,林童和金成珠也起来了,来到了屋门口,林童见崔正植摔倒,赶紧把他扶了起来,“别害怕,跟着金大哥,听他的指挥”,他拍了拍崔正植的肩头,“知道了”,崔正植听了林童的话后,稳了稳神,然后来到了屋外,把摩托车发动起来,“我走了,你们就在家呆着,那也别去知道吗?把金拉娜看好,别把孩子吓到,知道吗?”“我们知道,金大哥,你放心吧,我们肯定会在一起的,你别为我们担心”,林童说道,“那就好,我走了”,说完,金炳哲转身走出了家门,“你小心点儿”,妻子韩由美边哭边说道,但是金炳哲并没有答声,他一个健步蹿上了摩托车的后座上,对崔正植喊道,“去军营,快点!”
“寸寸山河寸寸金,瓜离分裂力谁任,杜鹃再拜忧天泪,精卫无穷填海心”,望着金炳哲的远去,韩由美几乎是要瘫倒在地上,金成珠赶紧把她搀扶起来,一边哭着,一边劝慰道,“嫂子,你别这样,我哥不会有事的,再说了,你还有女儿金拉那呢”,一听到金成珠提起了女儿,她这才把眼泪擦了擦,“拉那怎么样啊,有没有被吓着啊”,“没事,大姐,这孩子睡得挺香的,估计是昨天玩的太累了”林童在一边说道,“哦,那就好”,韩由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唉!那咱们回去吧,一听见这外面的炮声,我这儿心就直突突”,“那好,我们回去吧”,说着,金成珠搀扶着嫂子回到了家中。
金炳哲和崔正植俩个人很快的就来到军营门口,金炳哲直接就奔向了作战指挥室,推开了屋门后,发现这里聚集了大量的韩军将领,正在紧急的商量着对策,而且,美军顾问威尔逊少校,也在这些人的其中。“薛上校,我到了”,金炳哲来到了薛上校的身边,敬了个军礼说道,“哦,你来的正好,我刚才还想派人去找你呢,今天凌晨4时,北朝鲜人民军向我们发动了突然进攻,我们,唉!措手不及啊”,薛上校叹了口气说道,“我看你们从来就没有过好好的准备”,站在一旁的威尔逊上校瞥了他一眼说道,金炳哲听了这话后立刻就火了,“我们怎么没有布防啊,关键是我们的武器根本就挡不住北朝鲜人的进攻,苏联支持他们一个旅的T—34坦克,而我们连一辆也没有,总是说美韩联盟,可是你们连一辆坦克也不支援我们”,金炳哲刚要把这写话统统跟眼前的这位美国“大鼻子”说说,但是被薛上校拦住了,他看了一眼金炳哲,“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你跟他说什么也不管用了”,正在这时候,电话突然想起,薛上校接过了电话后,说了几句,然后,又把电话挂上,转过身对金炳哲说道,“你现在赶紧带着你的士兵,去临津江边,把上面的那座桥炸了,知道吗?这样可以减缓一下北朝鲜人的进攻”,“是,明白,我这就过去”,金炳哲答应了一声后转身跑了出去。
“怎么样啊,炸弹安装好了没有”,在去临津江的桥边,金炳哲对桥下正在安装炸弹的崔正植大声的问道,“快点安装,你听听这炮声,越来越近了”,“知道了,这天太黑,桥底下看不清”,崔正植在桥下回应道。又过了好一阵后,他拉着一跟爆破线,从桥下慢慢的走了上来,“这回行了吧,怎么这么长时间”,“桥底下太黑,什么也看不清”,崔正植一边连接着爆破器,一边抱怨道,“要是再等一会儿,天要是亮了,那就好安装炸弹了”,“废话!”,金炳哲听到了这小子的话后,起得真想一脚把他踹到河里,“天亮了,天亮了北朝鲜人民军就来了,到那时候在炸桥还顶个屁用”,金炳哲骂道,“不是,金少尉,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这按炸弹根本就不是咱们的活儿,那是工兵干得,他们现在那去了,还得让咱们来这人按炸弹,伺候这帮孙子”,“行了,行了,你就别说那么多的话了,哪那么多的工兵啊,这爆破器接好了没有啊”,“应该好了”,“什么叫应该好了”,“这天太黑,不好弄……”,就在他们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从桥的另一边慌慌张张的跑来了一名士兵,他边跑边喊道,“来了,坦克来了”,“快,赶紧躲开,我要炸桥了”,金炳哲大声的喊道,然后,他打开了爆破器,转动了两下把手,使劲的向下一按,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捆在桥上的炸弹并没有响,“这是怎么回事”,就在他一愣神的这一刹那,一辆北朝鲜的苏制T—34坦克快速的冲上了大桥,发现这些韩军后,立刻就向他们开了火……,
“轰隆,轰隆”,随着蹲在小木筏上的孙宝根,用迫击炮向海面上的靶子放射了两枚炮弹之后,平静的大海上立刻溅起了俩柱高高的水花,蹲在一旁的小包狠狠地一拍大腿,“我说宝根啊,你这炮是怎么打得啊,一点儿都不准”,“你别埋怨我,这是在海面上射击,不是在陆地上,就咱们这木筏子,在海上飘来飘去的,根本就不稳,你看,你看,这风一吹,又飘走了”,孙宝根用手指着这木筏子说道,“那也得谢谢办法啊,要是这样的话,怎么解放台湾啊”,小包着急的把军帽攥到了手里说道,“造一艘航空母舰,有这玩意,咱就能把台湾解放了,知道吗?”,孙宝根坐在木筏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