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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旧沉睡,静静的任凭她为所欲为。直到她淘气的舌尖越过了他的腰线,舔上了他紧致有力的小腹……
那里越发紧绷,有微微的雄性毛发,蜷曲阳刚地悍然缠上她的舌尖儿,仿佛早已设好了一间迷雾森林,只等她这只小绵羊自投罗网而来。
清笛不由得喘息,他雄性的味道从舌尖直冲鼻息,再凶悍地直达头顶,漫延至她的四肢百骸。
那是干燥的气息,宛如被阳光炙烤过后的青草,青涩染了暑热,将柔嫩与阳刚混合在一起;他身上的沟壑毛孔里更是散发出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幽幽香气。那些香气柔曼而勾缠,仿佛轻易便迷惑了她的神智,让她最后的矜持全都投降……
清笛已是不能自持,舌尖早已自有意志,径自沿着他紧绷的小。腹再滑下去……
毛发迷宫越发神秘,阳刚越是紧缠,他的皮肤与血脉终于第一回有了压抑不住的反应——他的身子,一寸寸,在她舌尖经过的路线上,颤抖……
颤抖,这是最极致的臣服,更是最直白的表达的欢悦——他喜欢她这般对他。
这般的体悟给了清笛更澎湃的勇气,手指便终于攀上擎天玉柱,奇异看他在月光之下,在她指尖之下,昂然而立!
清笛浑身都已湿透,喘息得灼热难耐。
这东西自然见过,不光是他的,当年在青楼的时候,也曾见过年纪大的姐妹们私下里购买过这样形状的用具……其中用途,自不必多说;可是那不过是桃木削成的东西,再肖似,终究是假的,是冷硬的,如何比得上眼前的这样活色生香?
清笛却也害怕起来……男子面对女子最后的神秘时,也许只剩渴望了吧?可是女子看见男子这,却还会觉得恐惧……
那样大,那样坚硬,便要这样收纳了?怎么可以呢?
或者现在逃走,可还来得及?
清笛咬着唇儿,辗转着再细细地看那昂扬。它已到极致,每一分褶皱都已绷直,线条如雕似刻,仿佛磨砺好了的刀剑,必须见了血肉,否则绝不善罢甘休!
清笛想了又想,竟然退后去,不肯再向前来。
“你,你究竟还要怎样!”寂静夜里,忽地一声闷喝!
清笛惊得跌坐在地,转头去望那声音来源——哪里还有什么睡熟了的少年,此时那若羞若辱、若喜若恼的家伙,哪里有半分睡意!
210、天造地设(第三更)
“啊,你!”清笛惊得越发不敢动。浴着月色惊愕望他。
方才也不知真的是他成功地骗过了她,还是分明就是她在骗自己——怎么竟然真的就敢相信,他被她那样抚弄着,竟然还是一直熟睡的!
完蛋了,所有的孟浪,早被他一丝一毫全都窥破了……
“明明已经来了,又怎地还要退去!”他嘶哑低吼,满眼都是挫败,“你这样退去,要我死么?”
他清俊的面上刻满了疼痛与压抑,让他如狼的狠绝都不自觉地展现出来;可是同时,那少年面颊红霞斜飞,一双眸子半张半合、长睫缀满月光,又如同羞涩难耐……
清笛看得心惊,却又心动。
出身青楼,她如何不明白男子此时的怒不可遏;便只能咬了唇,怯怯辩解,“我,我不是要弃你不管……我是,我是……”
该如何形容方才那一刻她心底的感触?
那时只有她醒着。天地这样浩大,草原上无遮无拦;月色如水洒下,仿佛所有光辉都齐集在他那处卓然——有一点点像,小孤女于草原上遭遇恶狼哦!
她无可抵抗,她被他的气势吓住。那样的模样,让她不由得担心自己无法负荷——而他又睡着,她终究要独自接他进来,又如何能保证他进的来?
人在无法战胜的强敌面前,原本第一个想法就是转身逃走——她逃了又不是她胆小,只是她知道自己的身子这样小,实在是无法可为……
“我,只是,只是……”清笛纵然害羞,还是勇敢说出了自己方才那刻的决定,“我不是真的要逃走,我只是退后一步,想着等,等他……”清笛红着脸指了指那强硬的家伙,“等他,小了些,我再,再……”
天地山川皆无语沉默,天边一颗星子都吓得直接化身流星跌落天际……月亮那张白白的脸儿,也猛地腾起一丝红霞。
只有不懂事儿的海子,不知道被哪对野渡的鸳鸯给惊破了水面,哗啦地扬起一串水花来,仿佛是谁终究压抑不住了,发出的琅琅轻笑。
随即漾开,山川回响,散入风里。
“噗……”玄宸真的不知道自己这一刻应该爆笑开,还是狂喷一口鲜血,或者是狼嚎着冲过去将她按在怀里打屁股!
她竟然是揣了这样的心思,她竟然是想等他变小些……
“傻瓜!”玄宸猛地伸出手臂,一把便将清笛揪到身边来,呵气灼热喷在她耳上,“天下还有你这样的女人么?我若小了,如何给你酣畅!”
玄宸恼得去咬清笛耳珠,“本是青楼出来的姑娘,你怎天真纯美到这等地步!小傻瓜,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你说我稚嫩?”清笛如何服输,红了脸转头去瞪他,“休得忘了,你我初次那晚,分明还是我指教于你!你更是笨到手足无措,我若不教给你,说不定我直到今日还是完璧!”
她越是被逼到绝路,越是牙尖嘴利,诘问全都尖锐如刺,一般人绝对应付不来。
玄宸只能笑,“就算我当日不懂,可是不等于我此时不懂!你我初次都是三年前,三年来我自然精进许多;倒是你这个小傻瓜,如何还停留在三年前那夜,直到今天还青涩至此!”
“我不青涩!”怜儿恼得腮帮都鼓起来,红红地仿佛涂满了胭脂,“谁说我青涩,我便跟谁急了!”
玄宸大笑,声如清风,汩汩而去,散在天地间。
随即少年狡黠一转,“那,证明给我看。”
“嗯?”清笛一抖,“证明什么?”
“证明你不青涩。”玄宸笑得柔滑如丝,紧紧缠着清笛,“我便任凭你作为,只想好好领略你的老道。怜主子,可否垂怜了小的?”
“滚开!”清笛知道自己错了,不小心又掉进了这狼崽子的陷阱里!
玄宸岂能放过,笑着抱紧清笛,不让她逃走,“小子愚昧无知,还请姐姐多多指教。小子这一世的幸福,便都系于姐姐身上。姐姐若不肯垂怜,小子便连衣裤都穿不上了;难不成姐姐想让小子就这样光着身子?”
“你,你说什么呢!”清笛大羞,“厚脸皮!”
“小子说的都是实话,何来厚脸皮?”玄宸继续涎着脸耍无赖,“小子腰下利器原本尚在鞘中,不曾遇敌;可是却是姐姐将它长剑出鞘。它若不搏杀一回,定然不肯乖乖归鞘……姐姐若不垂怜,这般样地,姐姐倒是有办法帮小子穿回衣裤?”
“你!”清笛浑身都浴了热火,越发被他言语撩。拨到心神酥软,“或者多歇些时刻,它,它自己便好了。”
“绝不会。”他喘息如炙,伸手向下握紧清笛手腕,极尽孟浪地强迫她去——握着了他。
他在她耳畔嘶哑喘息,柔缓曼语,“你看,耽搁了这多时候,他可曾小了半分?”
“只要见你,他便绝不会退去。姐姐,你该负责。”
宛如火炭入掌,清笛浑身都被炙烤了,越发没有力气逃开,只能在他的灼灼逼视下阖了长睫,“你,你……”
“嘘……此时不再你、我,而是一人。”玄宸柔情散开,转了清
笛身子,让她面对于他,坐在他膝盖上。两人相对而坐,月光将二人影子印上碧草。
哪里还需要额外的邀请与攻击,仅仅这般对坐,仅仅两人微微贴合,便一切自然嵌合,尺度应和,每一寸弯曲辗转全都彼此贴合,分明是妙到毫巅……
天造地设,便是如此。
211、流霞共酌(第四更)
两人相对而坐,再无间隙。只有那月色,非要硬生生挤进他们之间来,筛了银华在他们的面上、身上。倒是将他们二人被细密汗珠裹缠着的身子,披上了柔软银纱。
天地为床笫,月光为纱帐,野渡鸳鸯为陪伴——只可惜,漫天非是躲不开那千万双偷看着的眨动眼睛。
此时只觉,原本私密无人,却又仿佛万人齐观。
清笛如何抵挡得住这般奇异的感受?隐秘的欢乐迅速澎湃成不顾一切的疯狂。她在他膝上勾起脚趾,绷紧了身子——他的硕大在她的紧致里凶悍前行,不给她一分一毫的躲闪,反倒逼得她只能不断不断屏住呼吸,再三再四缩紧了身子……
可是她越小,他越大,这份纠缠越是抵死无救,注定用尽了性命。
仿佛宁愿死在这一刻,宁愿死在彼此身子里,也都心甘,再无遗憾。
清笛被强敌逼迫得到后来只能双臂向后,支撑住他的腿;借着他腿的强健来给她一点助力。否则她定然就这样瘫软在他膝上,任凭他搓圆揉扁……
口中的吟哦竟然都变成了哽咽,到后来更是尽数都成了细碎的抽泣。原来欢到极处,唯有哭泣方可表达。
她此时早已成了个水做的人儿。身子里被他击打得浪花琅琅声响,身子外头更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早已洇透了她每一寸肌肤……
此情此景,看在玄宸眼里,越发催动万千情愫!
当日初见她,便看她独自一人在红纱帐内哭泣。没有人陪伴,只有满头的青丝缠裹着她孤单细小的身子。眼泪洇湿了头发,让那青丝更紧缠住她的悲伤——那一刻他便有疯狂的意念,想就这样将她挤压在怀里,想只允许他弄哭她,而不许她再为了旁的悲伤若斯……
今夜一切,仿佛美梦成真。
她再度身子湿透,周身只有青丝缠裹,在他的攻伐之下隐隐啜泣、轻轻颤抖——他更知道,她这一刻的哭泣与颤抖都不是因为难过,而是极致的快乐……
他能带给她这样,令她无法抵抗的快乐啊……
“怜儿……”玄宸沙哑低吼,大手一边一个握紧了她的玉峦。峰峦在他掌心摇曳,应和着他来操控的节奏,柔软细嫩的触感让他真想就这样硬生生捏碎了它们……
怎么也不够,怎么也舍不得放手,怎么也还仿佛都是初次的碰触……他还笑她生涩,他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