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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春吓了一跳,说道:“你胡说什么!”
白元蛟细细看她,问道:“小丫头知道何为断袖之癖?”
幼春扭头说道:“我不知,你休要乱说海帅坏话!”
白元蛟说道:“小丫头怕什么?怕我揭了你那海帅好人的底儿么?他又不知你是女娃儿,做什么对你爱的要死要活的?他定然以为你是个男娃儿,所以才动了那等邪念,啧啧,我倒是他怎地丝毫都不近女色,原来只喜欢这一套的!”
幼春气的满脸发红,握着拳头说道:“住口,我不许你诋毁海帅!”
白元蛟笑道:“我诋毁?小丫头你自己想想,出海龙对你怎样?他有抱过你么?”
幼春一怔,瞪大眼睛。白元蛟瞧着她,哼了声说道:“他是不是经常抱你?嗯?……那你再想想看,除了你,他有没有抱过别个?”
幼春咽了口唾沫,无言以对,回头想想,果然阿秀经常抱自己的,可是……却也真个没见过阿秀抱别人,若说他是念在自己年纪小才如此……那……无忧也年纪小,为何从不曾见阿秀抱他?
白元蛟见幼春不语,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冷笑着又说道:“让我再猜一猜,小丫头,他也该是亲过你的罢?”
白元蛟一说这个,幼春就想到了那一次自己抄书时候,阿秀抱着她在腿上,时常就会用力亲亲她的额头,当时还不觉得,只是很温馨很是喜欢,如今被白元蛟一挑……却似乎另有意思,幼春是个单纯性子,顿时满脸通红。
白元蛟见状,便说道:“果然如此的,堂堂的出海龙,居然是个喜欢男人的……”
幼春脸上喷血,却更是气愤,双目恶狠狠瞪着白元蛟,大声叫道:“你胡说,海帅不是你说的这般龌龊,你胡说!”
阿秀在幼春心中,从最初的厌恶恐惧,到慢慢地相信喜欢,到最后的依赖半带崇拜,幼春心中绝容不得别人说阿秀半个不好,其他的倒也罢了,偏偏是这一宗事,幼春一听之下大怒,气的就冲过去,也忘了自己是自不量力打不过白元蛟的了,一冲到白元蛟身边儿就拳打脚踢,大叫道:“你浑说海帅,我跟你拼了!”
白元蛟任凭幼春拳脚挥舞,他一身铜皮铁骨,哪里将幼春的招式放在眼里,只说道:“小丫头你自己都认了,还怕我说么?你这样,倒是有几分恼羞成怒之态,莫非出海龙还做了其他的么?嗯?你同我说说……他还做了什么,莫非是脱你衣裳了,还是……”
幼春听不进这些污言秽语,大叫道:“住口住口,我不听,海帅没有!”
白元蛟见她眼中泪落,脸上发红,更是美貌动人,忍不住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说道:“小丫头恼了?”幼春气的浑身发抖,语无伦次说道:“不许你说海帅的不是!”
白元蛟笑了笑,打量着幼春,此刻她气的胸口起伏,肩头微微发抖,偏发怒的样子更有一番诱人之态,便不知不觉放轻了声音,说道:“小丫头恼成这样儿,我就怜惜怜惜你,不说了便是。”幼春全然不知他眼中渐渐透出的意思,咬了咬牙,说道:“海帅不是你说的那样……”
白元蛟说道:“无妨,他是不是那样,他自己知道……好罢,我不说了,只不过,我却是知道小丫头你是个女娃儿的。”
幼春听他这样说,心底一怔,首要便是想:“糟糕了,莫非他想把这件事同海帅说?”一时之间便想到了雅翘之事,又忐忑想:“海帅好似不喜欢女孩儿,若是给他知道了我是女孩儿,怕是也会不理会我罢?”
犹存想到此处,一时之间浑身发凉。
白元蛟见她双眼直直地,仿佛出神,便伸手轻轻摸了摸幼春的脸,幼春只担心阿秀知道自己是女娃儿,这功夫就未曾留意,白元蛟手指粗粝且大,摸过幼春脸上,就又在嘴唇上轻轻一擦,他一根手指,便盖过了幼春的嘴唇,觉察那方水嫩,压在上面不舍得离开。
幼春察觉不妥,伸手就去推白元蛟的手。白元蛟一笑,手向下一滑,自幼春颈间摸过,就摸到她的胸前去,嘴里说道:“小丫头有十二岁了么?”
幼春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元蛟的手,这才知道事情不好,大声说道:“你做什么!”就要挣脱开去,白元蛟将她捉着,说道:“小丫头,还记得我在鹰岩同你说过的话么?”
幼春问道:“什么话,我不知!”拼力大挣。白元蛟将她捉住死死的,说道:“我当时叫镇海要了你便无事了,……兄弟妻,不可欺,我自然不会对你动手。只是可惜镇海心性太弱,竟不肯对你下手,小丫头,你觉得落入我的手中,我会对你客气么?……我说过的,我自有让你比死更难受百倍的法儿……”
幼春打了个寒战,竟不能动弹,白元蛟靠近过来,几乎碰到幼春的鼻子,望着她说道:“小丫头,你若是乖一些,我自会怜惜你些……知道么?”
幼春几乎窒息,颤声说道:“你……要做什么?小顺哥呢?”白元蛟说道:“现在想找他,已是晚了。……本来我并不想为难你的,只恨你竟欺骗他,且又引出海龙破我鹰岩,如今,我便要叫出海龙痛心疾首,也叫你这丫头后悔莫及……”
86救心好双龙对敌
白元蛟将幼春擒住,恨她迷惑小顺在先,点拨阿秀破鹰岩在后,且又因幼春天生绝色相貌,白元蛟从起初一见就留了心,他经验丰富,自然一眼就窥破了幼春是女孩儿。只因小顺喜欢她,白元蛟生性豪放,于女色上甚是随意,见幼春是个难得的,只想让亲弟得了幼春,便是两全齐美之事。
他未曾料到小顺不得幼春不说,反叫幼春相助了阿秀,破了鹰岩,白元蛟心中自然有气,前事旧事,合在一起,便起了报复之心。
白元蛟将幼春抱住,一只手便握住了幼春的腰,伸手将她的侍卫服轻轻一撕,顿时就裂开半片,白元蛟力大,这一回连同里头的里衣都扯坏了,露出了脖子到肩头半面身子。
幼春大叫一声,伸手护住肩头,白元蛟将她抱起,到了床边,轻易放倒,倾身一压,已经将人压在身下。
白元蛟身子极其魁伟,如此伏身,顿时将幼春的身子遮的看不见,白元蛟欺身过去,扯住幼春的腿将她拉到身下,低头下去,便吻住幼春的嘴。
幼春又惊又怕,整个人快要昏厥过去,起初还愤怒异常,拼力推搡白元蛟,却又哪里能够推动半分?
白元蛟抱了她身子,觉得那娇小的身子不盈一握,倘若硬来,怕是只一回就告香消玉殒,白元蛟略微皱眉,然而转念一想正是身下之人害得鹰岩告破,又骗了自己亲弟,且又是阿秀的心头好……她的死活跟自己何干?
一时之间便恨性又发出来,将幼春肩头一压,幼春便动弹不得,白元蛟伸手便扯幼春身上衣裳,他的手如同铁铸的一般,又大又有力,三下两下,就将要把幼春的衣裳全部扯脱。
幼春自小流浪,虽经历过诸多险恶,但这种穷途末路的情形却是从未曾经过的,一时之间惊心动魄,连愤怒也忘了,吓得眼泪尽流,只叫道:“放了我,放了我!”白元蛟哪里肯听,见身下小小的身子白嫩细幼,微微颤动,心头一时也有些动火,伸手去,在幼春胸口掠过,幼春起先没怎么长,胸部平平,后来在军中过了几月,身子比先前强健了些,不再那般瘦弱,因此胸前微微地有了变化,只不过穿着衣裳的话照旧是万全看不出的,如今褪了衣裳才看得出,如蓓蕾一般微微挺起,可怜可爱。
环肥燕瘦,百媚千红,白元蛟海匪出身,于这些方面自是大大咧咧,随性所致,经历的女子也不知几多。只不过齐楚夫人手段高强,又极尽能耐逢迎白元蛟,白元蛟才跟她格外不同,如今见了幼春,却又觉得别有趣致。
幼春竭力哭喊,嗓子都哑了,白元蛟倒起了一点怜惜心思,低声说道:“小丫头别怕。”低头过去,轻轻亲吻她的脸颊,再往下,力道却渐渐加大起来,幼春听得他喘息声渐渐大了,更是惊恐尖声大叫,于绝境之时,迷迷糊糊叫道:“大人救我!救我呀!”哭的声儿都变了。
朦胧中也不知过了几多时光,幼春只觉得了无生机,连挣扎的力气都也无,整个人迷迷糊糊。
白元蛟见她停了挣扎,此刻才将上衫脱了,精壮的身子,一动之间,肌肉隆起,着实可怖,正欲合身行事,却听得耳畔“轰隆”一声,几声惨叫响起,外面有人厉声高叫道:“白元蛟,是英雄的就滚出来!”
白元蛟听了这个声,一怔之下,将旁边刚刚脱下的袍子拽过来,往身上一披,转身刚跳下床,就听外头有人来说道:“大王不好了,外面出海龙不知怎地竟找到了!”
白元蛟皱眉,一步踏到门口,问道:“他怎地会来到此处?”
那人慌里慌张说道:“我等也不知,出海龙好似疯了一般,见人就杀,兄弟们挡不住了!”
说话间,外头惨叫声更急,听得阿秀厉声再度叫道:“白元蛟你这缩头乌龟,见到本帅来到便怕了么?只叫这些人替你送死又是何意!”
白元蛟浓眉一挑,扭头看看身后幼春,若有所思,哼了声迈步出门,向着前院急奔而去。
白元蛟人刚迈出门口,迎面“呼”地一声,一道人影夹杂浓浓的血腥气迎面而来,白元蛟大惊,伸手一轻轻一拍,触手过去软绵绵地,那人便被拍了出去。
白元蛟定睛一看,顿时大怒,却见竟是个自己昔日手下,已经气绝身亡,方才想必是被人一掌拍过来的。
白元蛟抬头,却见面前十几个海匪围着一人,当中那人,一身绣白袍子被血染的斑驳,此刻正一脚飞出,将旁边那人踢开,那人倒飞出去,撞在廊柱上,跌得鲜血狂喷。
那人蓦地转过头来,正是阿秀,此刻看向白元蛟,平素里总是笑的温和的脸竟全是一派煞气,叫道:“白元蛟,把人给我交出来!”
白元蛟上前,将自己的人挥下,说道:“出海龙,你怎么会找来此地?”
阿秀上前一步,杀气腾腾,沉声说道:“我是先锋,顷刻大队人就到,白元蛟,我的人呢?你把他好端端交出来,我饶你不死,他若是有个闪失,我要你千刀万剐!”
白元蛟仰头长笑,说道:“你看看我的模样,衣裳还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