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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心里一颤,顿觉脚下阴冷,这肥婆难道闻到了啥子秘密?“慢慢说,皇后您别急。”
“能不急吗?都急死我了,不信你摸摸看。”慕容燕拿起萧寒的大手就往她的超大的胸脯上放,嘴里说道:“刚刚爹爹来了,告诉姐姐一个天大的秘密,韩家和萧家等人正准备在那混蛋出城和耶律洪基争斗时,趁机占领南京城,把那混蛋关在城外不叫他进来了,你说,这可咋办啊?”
果然露馅了,会是哪个环节出的毛病,萧寒心里大汗,脚下都有软软的感觉:“没派人去告诉皇上!”
慕容燕呜咽着:“那个混蛋,如今和姐姐形同路人,我派去的人都被他打发回来了,竟然都没能进去,天啊!这不是要命吗?萧寒,就等你来了,如今他最信的就是你了,快去把消息告诉他吧!这个该死的,他死了不要紧,可别叫大家陪他一起送命啊。”
这种消息竟然没能够送进耶律将军的大帐,这里面明显有问题,八成是自己派去的心腹恰巧赶上把事情兜住了;萧寒心里画魂,想马上出去了解一下情况,马上通知韩家等相关的人员马上采取紧急手段,但是还得先把这个慕容燕稳住,不然逼急了她满大院瞎嚷嚷这件事,问题就打发了。
萧寒拍着慕容燕的后背轻言安慰:“我当是啥子事呐,就这个,嘿嘿!皇后就放一万个心,韩家等的小动作,耶律将军和小弟都早就心知肚明,早就安排好了,明天就等他们动手了,好一举解决城里面的隐患,嘿嘿!有我萧寒在,他们这纯粹是找死啊。”
慕容燕长叹了一口气,把肥脸贴在萧寒的脸上喃喃而言:“这就好,如今姐姐的贴心人就是你一个了,你要是不帮姐姐,奴家,呜呜呜!”
萧寒勉强止住要吐出来的感觉,急忙站起来:“小心没打错,小弟马上还得出去安排一下,姐姐就等好消息吧。”
慕容燕就是千万个想把萧寒留下,但是也知道情况紧急:“去吧,虽是派人和姐姐联系,就等你的好消息了。还有,在多派一营人马到我这里,人多些放心。”
萧寒心里暗笑,人越多到时候你越跑不掉,呵呵,对不起了。
望着萧寒除了大帐,慕容燕还在叹气,就听后面有沉重的脚步声走进了。
“爹爹还没睡?都四等了吧,嗨!那混蛋就要出去了,真不知道这一战是胜是败啊。”
来人果然就是她的爹爹慕容复利,悉悉索索的走到一个茶杯前把里面的剩茶喝了,迟疑的说道:“爹爹有种感觉,这个萧寒不可靠,刚才爹爹在后面观察他半天,总觉得他说话不尽不实,后面好像藏着很深的东西。”
慕容燕呆然迷幻:“会吗?女儿把自己的心都给了他,他还会欺骗奴家不成?”但是爹爹久经风霜,一个前多少年的北燕余孽竟然在南京城站住脚,自然有着太多的感悟,慕容燕迟疑了。
爹爹心里叹气,就你这样子,要不是仗着耶律鲁大妻的身份,我慕容家在这里还有很大的根基,谁还会把你当回事!但是这话儿是不能说的:“女儿啊,小心没打错,听爹爹的,马上叫人再找一下那个萧寒,跟他要一个城里的通行证,就说是你留着以防万一的。”
这件事没言语觉得简单,喊过那个家人就去了,回身问爹爹:“爹爹要怎样?”
爹爹叹了半天气才说道:“以防万一吧,家里有个暗道,一直通到城南的水门,要是情况不妙,就得组织家人从哪里逃出去了;女儿身边有千人的护卫,到时候也向那里汇合就是。嗨!但愿不会这样,但是爹爹就是有一种不想的预感。”
爹爹蹒跚的回他自己的房间了,进了屋又回头说道:“要是来不及在水门汇合,就到城外的庄园集合,你怎的都是皇后身份,八成那些家伙不会挡你的。”
萧寒将军回到自己的大帐,立即派人请杨红云。恒德和萧家韩家的人过来议事,目前城里的情况一触即发,他也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黎明前的黑暗是一天最后黑暗的时候,启明星一闪一闪的预示着新的一天的即将开始。
此时,城里面已经彻底喧闹起来了,人啸马沸的热闹非凡,诸多的火把把城里烘托成白昼,耶律鲁的大军已经严阵以待,已经打开城门出发了。
望着逐渐走出南京城的大军,城头上的萧寒等人终于放下心思,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那么,该来的就应该着手进行了。
第九十五章:水门生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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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会当凌绝顶,一览纵山小;站得高视觉自然就好,萧寒。韩路和萧大爷站在城墙上瞭望城外面的战场,又是置身事外,当然所见所想又是另一种感觉。
自打太祖耶律阿保机在濡水(滦水)上游以八千契丹子弟大破幽州刘仁恭六万强敌后,契丹人就在关外草原走上了历史的舞台,就像草原上无敌的狼群一样,契丹铁骑踏过,山河破裂,四海震撼!就是曾经的天可汗的盛世大唐的继承者无一不被契丹的强悍破胆称臣,不单坐了中原皇帝的干老子,甚至还一度掌控中原,称帝汴京;只是太宗德光和他的手下实在没有太多的统治中原的经验,才把哪里弄得一塌糊涂。烽烟四起的情况下,灰溜溜的跑回了幽州南京道。
太宗德光回到南京,连气带后悔,眼睛一瞪,一翘辫子,驾崩了。他的后人鉴于此,才有了澶渊盟约;大辽既然得到中原也统治不了,而大宋也无力北伐,既然大宋愿意每年拿出大量的财锦孝敬大哥辽国,俩家各有所得,自然没有继续征杀的心情,从此,两国百多年基本上都是和气生财,最多不过是为了多要些孝敬,大哥经常对小弟的边境骚扰一下或打个草谷啥的了。
辽国在仁宗时代带到极盛,到道光皇帝耶律洪基登基,辽国的军事实力虽然被醉酒美人的生活消弱一些,但是在当时的时代,已然是天下无敌的。
耶律洪基的宫帐军但是很强悍,但是处于边境的南京道驻军也是实力不弱,耶律鲁更是一个带兵的料,手下的部落军战力也是十分了得!一时间双方还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难分上下。
韩路手搭凉棚眼望天,风嗖嗖正把乌云集结,仁慈的太阳眼见人间自相残杀的惨剧而不忍,悄悄的躲进云层哭泣起来,飞飘的雪花就是他的眼泪。“该到时候了。”韩路又把眼光拉向战场的北端,那里应给有大郎儿和他的百多万灾民,应该动手了吧?
但是,战场上奔腾的战马腾起的硝烟把视线弥漫,难于极远,只能是翘脚期待。
但是火烧连营,百万人的呼号嘶叫,这里的人不可能听不见!于是,耶律洪基的中军好像有点乱了,在慌乱的向两侧移动;这时,耶律鲁的八万骑兵也发出了进攻的号角!一时,杀声震天,号角战鼓连天接地,充盈城内外!
因为,城里面也是杀声一片了!
眼泪鲁的亲信几乎都被他带出城外背水一战了,留下的所谓最可靠的爱将萧寒看家,谁知道,祸起萧墙,就是他萧寒发出了毁灭南京城里面耶律鲁残余势力的命令!
隐忍多时的萧显终于带着他的手下在城里耀武扬威了,留在城里的两万军队又都是萧寒的手下,即使有一些儿耶律鲁的亲信,也在瞬间就被乱刀分身,丝毫没有掀起带响的风浪。
城里的变乱很平静,就像一场大戏,因为配角的缺席就这样平淡的收场了;当然,局部的精彩依然继续!
刘大壮就站在城头,带着几位兄弟瞭望城外的征杀,精彩或惨烈处,都是不由自主的欢呼或叹息;这时候,从城下跑来一个小兵,急急大叫:“不好了,慕容家的族长带着好多人要从水门逃出去!头!如何是好?”
大壮气急大骂:“混蛋,管他是谁,杨将军不是下令了吗,没有萧寒将军的令牌,谁也不准出城,围着立杀不饶!”
小兵呜咽着回话:“就是因为他们有大将军的令牌啊!”
哦,这就有些麻烦了,难不成萧寒那家伙和皇后有一腿就发善心放慕容家的一马?刘大壮心里画魂,脚下却是没闲着,踢踏踏就跑下了城头,果然见到上千的人马熙熙攘攘的围着水门口闹腾,花花绿绿的啥样的穿着都有,老幼妇孺俱在,显然是慕容一家的老少都来了。
见到刘大壮来到,慕容复利手举萧寒的令牌,汹汹大叫:“难道大将军的令牌你们都赶不尊吗?放老身一家出城,就是大将军的意思!”
刘大壮不过一个守门百人的小校尉,上面的勾当如何知道太多,这可把他为难了;不叫任何人从他这里出城,是杨红云将军的死命令;可是人家又有大将军的令牌!杨将军可都是大将军的手下啊,你说这事儿闹的,咋办啊。
好在身后的强子还机灵,拉了一下大壮小声说道:“杨将军就在不远的城头收拢族兵,不行叫小弟跑一趟请将军过来处理?”
果然好主意!大壮顿时心情大好,望着慕容复利合手行礼:“族长大人,容小的去请杨将军过来,您老知道,在下一个小校尉,做不了这个主的。”
慕容复利心里大恨,把杨红云请过来还不是万事休矣!嘴里大骂:“你一个小小校尉,竟然胆敢违抗大将军的命令,这是翻天了,来人,把他拿下!”事情紧急,老族长来真格的了。
眼前的都是南京城里贵的不能再贵的贵人!刘大壮实在没有胆量叫手下放箭射杀,见到对面的族兵冲过来,马上跑回营垒,叫手下推着栅栏想要挡住族兵的冲击。
但是,慕容家里的族兵势力绝对不弱,又是危急关头,更是奋不顾身,没有一息的功夫,就把栅栏推翻,闯进里面就杀人放火了。
见到手下的兄弟瞬间就有十几个人头落地,艳血纷飞;刘大壮终于攒足勇气,大叫:“兄弟们!杀呀,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既然是他们先动的手,大家没有等死的道理!”
手下的兄弟毕竟是军人,又都是被兄弟们的鲜血激起了血性,一时竟然和慕容家的五百族兵杀了个难解难分!
慕容复利眼见不远的地方已经有官兵向这里赶来,知道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时刻,嘶喊着:“留下一半儿挡住他们,其余的快去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