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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野被人家冷落,把鼻子都气歪了,可是又不好发火,就见李刺史还算给他面子,对着二人说道:“快来见过袁大人,此乃中京总捕头,是特意赶到这里办案子的。”
二人故作惊讶状,连忙过来给袁野行礼:“见过袁大人,不知者不怪,些许怠慢,请大人原谅一二。”
袁野也没心思和这帮人打嘴皮官司,急着问道:“某乃奉我皇之命,特意来这里收捕皇家逃犯的,这冯家就是最大嫌疑人!还有你这个里正,也正是这件事的最大嫌疑人之一,来人,先把他绑了,然后和其他嫌疑犯一起审问!”
薛里正对这种结果早有准备,也不惊慌,很淡然的望着袁野问道:“说暂时嫌疑犯,可有何证据?”
袁野呵呵冷笑,使眼色把两个胖瘦手下,叫道前面,振振有词:“据他们发现,那个李黑水就是你的表亲,曾经到你家里避难;而冯家,也曾经窝藏过此人,证据吗?当然有!快把冯家的二夫人和二弟子柴旺叫了过来,他们就是证据。”
魏县令和薛里正等人,都是一脸的遗憾状,摇头又叹气,戚嘘连声。
袁野大急,愤然喝问:“你们都是地方大小父母,治下如此荒唐,还在这里装模做样,难道不怕咱告到中京,也把你们治罪!”
魏县令苦着脸,慢慢的为自己辩解:“好叫大人得知,您恰是来晚了一步,就在刚才,那二夫人和二弟子,后悔做了糊涂事,竟然一把火点燃了自己的房间,在里面一同殉情了!大人没见到,就在此时,这大火依然还没有全部扑灭?”
果然!不祥的预感得到验证,袁野一股邪火在心里折腾,眼冒火花。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就带着本官过去验证!”
李刺史也对手下下令,这里是咱平州治下,这里的事,你们也要仔细盘查,绝对不要放过任何肇事之人!”
既然这里把一切都做得滴水不漏,这李刺史也算放下心事,这该表演的也要正经的表演,不然被袁野狗急跳墙的告到上面,也吃不了兜着走。
一些儿冯家家人和附近的村民,还在来来往往的端着水救火;而曾经的二夫人的小院,已经被大火少的面目全非了。
已经有中京捕快,把屋子里面的尸骸先后搬到外面,也不过是缩成很短的三具尸骸。
不过,凭着竟然,还能分辨出是两男一女。
袁野本来满肚子的火气无处发作,这一看到如此,竟然借口发作起来。
“不是二夫人和二弟子自杀殉情吗,这多出的一举尸体,又是谁的?嘿嘿,八成是你等有意隐瞒事实,做出来杀人灭口的事情来吧。”
对县令来说,可真是冤枉的很,被人家血口喷人,自然火气也跟着上窜!
你品味虽然比咱高不少,但也是管不着咱这嘎达,不由脸色一暗,嘴里愤然说道:“请袁大人说话要有凭据,咱也是一方父母,皇帝任命的一县之长,可不是谁都能欺凌的!”
袁野更是不让步,叉着腰就上来和他对着瞪眼:“欺凌你又如何,这里除了这等大事,你这个县令,八成是做到头了!”
魏县令还要分辨,薛里正拉拉他的衣服,小声说道:“和他一个粗人争吵,凭的掉了身份,大人你手里不是有死者的遗书吗,就递给袁大人看看。”
魏县令也是一时气昏了头,这时节才想起,这死者的遗书,就在衣袖里放着呢。赶紧拿了出来,也挺傲气,就在手里晃悠,撇着袁野说道:”这就是证据,死者的遗书,把事情的经过都写的明明白白。”
薛里正看着双方较劲,也不是个事,就把那封遗书接过来,转身递给袁野:“大人请验证,这就是刚刚由县衙的衙役在死者屋里发现的。”
袁野的手下,自然有相关的人员,立马就对信件做了鉴定,为了准确,还在冯家收集那二夫人的字迹。
当知道,另外一件尸体,就是王强时,胖瘦二位可是脸儿黑黑,暗自叫苦,他们唯一的指仗就这样没了,可真是干净利落!
“大人,这王强,就是咱们的线人,不想却和两位首告一同被火烧死,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不然又为何这样巧!”
有问题是肯定的,可是,表面上,人家做的滴水不漏,袁野一行都是外人,人生地不熟的,还真是一时无法可想。
没办法就来蛮的!
“你二人,把薛家和冯家相关人员,都要监押起来,挨着个的审问,我就不信,没有一个知情的!来些儿真家伙,也罢告密的奖赏提到最高,一定把这里的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李刺史在一旁不干了,对着袁野就大声呵斥:“这里的刺史是某家,这里的事情就应该又本官出面料理,你袁大人如果觉得本官那里做的不对,到可以告到上面,就是告御状,咱也陪着!”
袁野见到李刺史如此不合作,一时还真没有办法,只有暂时忍住窝囊气,对着李刺史发狠:“好,就有你出头,你等,就在旁边看着,看看他李大人如何审理此案!”
忙乎了大半夜,如今可是辰时中刻了,大家的肚子早就唱空城计了,袁野无奈,只有叫薛里正安排大家的伙食,自己确实跑到冯学究的书房,一个人生闷气,想办法。
一个手下的谋士进来低着声音出个主意:“大人,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那个李刺史显然和这里的罪犯沆瀣一气,这样子可真不容易得到好的结果。”
袁野正在为这个生气,见到谋士说道电子桑,就来了兴趣:“按你说,咱们要如何行事?奶奶的,等到有机会,一定把这帮家伙弄得不生不死!”
谋士神秘地一笑:“大人,如今,皇帝留恋南京不想回京,而耶律乙辛大人手里,可有下旨的印玺,如果,大人您写封书信给耶律乙辛大人,说不定就可以讨得一份圣旨,也不用太过声张,面的今后出了篓子!就把这里相关的人员带到州府赵家,咱们一一审问,不信,凭着咱们的手段,就撬不开他们的嘴巴。”
袁野默默点头,目前只有如此了,假造圣旨,还真是得小心的很呀,不错,就把这里的嫌疑犯带到州府就可以了,这样子,那个混蛋刺史,也没办法拒绝了。”
那谋士眼睛一眨,又出个主意:“大人,据说,这些人的根基都在北边不远五里的小山村,就是南屿,咱们可不来个突然袭击,出其不意的把那里端了,只要找到证据,任那刘隆能够活着回来,也是哑口无言!”
不恨不吃粉!
袁野出身草莽,本就是拼命三郎,如今被人家挤迫得毫无办法,这粗野的性子就发作了。
“好!今天就先稳住那帮家伙,咱们今晚就暗中带着手下儿郎,把他们的老底给端了!”
无论结果如何,反正这一会儿,袁野却是豁出去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山中争斗
当晚,恒德也偷偷的来到镇子,暗中和李刺史议论着白天袁野的表现,都觉得那袁野也太老实了,按照他一往拼命三郎的脾气,这般忍气吞声,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恒德苦苦思索着袁野可能采取的接续手段,马上想到,如今他唯一能够对这里动手的地方,就是南屿小山村。
“对!就是南屿!他一定会带着手下去南屿的,也许今晚上就去!”
想到此,恒德再也坐不住了,起来对着李刺史行个礼,急急的说道:“一定的,这混蛋一定会对你南屿学堂动手的,那可是刘隆兄弟的根基,说什么也不能叫他损坏丝毫。”
李刺史若有所思,也抬头对着恒德说道:“嘿嘿,他去咱也去,难道他还敢对咱的人动手不成?”
恒德默默点头,这李刺史果然是刘隆的铁杆,到此时,还依然全心全意的为着刘隆考虑一切。
恒德马上就告辞而去了,而李刺史则是暗中派人叮嘱袁野的手下,只要他们一有动静,他这里就跟着动身。
大概三更天,袁野那里果然有了动静,带着他的直系手下,大概二百来人,就悄悄的出了镇子,向着北山南屿而去。
也就一刻钟左右,李刺史也带着他的手下衙役跟着出发了,去的当然也是南屿。
五月中旬,已经是初夏的季节了。
东方极处,渐渐泛白的晨曦,把漫天的黑暗渐渐撕扯吞嗤,最后,被晕红的阳光的朝霞装点出几许娇艳。
噢噢噢!
山鸟被人们的动静惊飞,把晨曦中的宁静撕裂,几缕羽毛,在山野中淡淡的晨雾中,偏偏起舞。
望着晨雾中模糊又清晰的学堂校舍的,李刺史不由大为感慨,回身对着一个手下说道:“这里就是南屿学堂,是刘隆兄弟千辛万苦建造的,这里的的学生大半儿都是从南京道一带收留的灾民遗孤。咱们说什么也不能叫那袁野将它毁掉。”
那手下自然点头哈腰的陪着应承,讨好的说道:“这小山村,原来不过七百十号猎户,不想半年的时间,这里竟然变成一个上千人的大村镇,还大半儿都是学生,可以想象,在不久的将来,等这帮孩子都成人后,那刘隆可就是凭空生出巨大的翅这天下还有他什么不能做的。”
李刺史也跟着点头,沉声说道:“所以,说什么也不能叫袁野那个混蛋毁掉这里的一切,走,咱们就支起旗号,光明正大的进入学堂。”
学堂校舍,这时节,已经在鸡鸣声中开始清醒起来,学生们在武训老师组织下,已经开始有序的拍着队列,在山谷小道上喊着号子跑着步,每个人的腿上还打着沙袋。当然,根据没、个人的体质,这沙袋的重量叶大小不一。
不久,学生队列又来到山谷里的平场,又在那里集合起来,开始在音乐声中,做起健身操来,这动作虽然不算齐整,但是很是新颖,这年代绝对很新鲜。
突然,山顶上放哨的护卫把平时几乎没有倒下过的信号树,竟然倒下了,这可是学堂的规矩,一旦这棵树倒下了,就代表这学堂将会找到攻击,最少有巨大的威胁出现了。
学生们在武训老师的带领下,已经开始有组织的领取武器。甲具,形成几个方队,就向学堂大门处蜂拥而去。
大门处,袁野带着他的二百个手下,正在张牙舞爪的进攻着大门,这里有十几个学堂护卫守卫着,但也是岌岌可危。
恒德和冯师尊,带着几个学堂头脑,也在此时到了这里,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