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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呼声中,美女四脚朝天,直直摔落在地上。
净错愕地看着这一幕,感到哭笑不得。在其他人的搀扶下,美女挣扎着站起来,脸色又红又白又青,但当她对上迪亚戈似笑非笑的翡翠眸子时,马上噤了声。推开众人,踉跄的奔跑离去。
迪亚戈来到净身前,展开迷人笑容,再次伸出手邀请她跳舞。
“那个小姐,他怎么了?”净愣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好奇,究竟迪亚戈对她说了什么话,导致她如此匆忙离开。刚才她还一副自信乐观的模样的。
“她么?已经过期了。”迪亚戈的笑意更浓了,不由分说将她拉至舞池。
净挣扎着甩开他的手,鼓起腮帮说:“我才不要和你跳舞。”
“为什么?”迪亚戈咪了咪眼,明显地表露不悦。
“为什么?”净为他的厚脸皮感到非常地吃惊,“安特伍德先生,你居然问为什么?你以为,在发生了刚才那样的事之后,我会怀着好感与你一起跳舞么?”
“刚才的事?什么事?”
“就是,就是。。。。。。我不说了。”净微恼着瞪他。
“不,不,必须说清楚才行。如果我冒犯了你,我想我已经道歉了,似乎你不太接受我的歉意,或者,我该用令一种方式让你高兴起来。所以我这不是在邀请你跳舞了么?”迪亚戈扬起了眉毛,一脸正经。
“邀请我跳舞便是你的道歉?”净语结。一边邀请他挥拳欲痛揍的人跳舞,一边搂了个女人乱吻一气,这样就是他的道歉?灵遇到这样让人气恼的状况时,她会怎么做?给他一掌,还是用酒泼他一身?
“不然,我该用什么方式消除你对我不好的看法?”他双手交叉抱在胸口,像个非常受教的学生。
“这对你很重要?我们甚至不认识对方。什么看法、想法的,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们以后也没有多少见面的机会了。如果说我已经原谅了你,这样可以了么?”净抬头迎视迪亚戈。
“我刚才已经和丽亚娜说再见了。已经分手了。”迪亚戈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却毫不着边地说起另一件事。
“你说过了。她过期了嘛。”净点头,不明白他大少爷说这个做什么。
迪亚戈点头,突然拎起她的右手,亲吻了一下,邪邪一笑,问:“您愿意做我的女人么?”
“啊?”净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他像看见怪物一样。
迪亚戈出其不意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的。小甜点!”说话的同时手指点在净光滑的手臂上,缓缓下滑。
“啪!”清脆的声音响起。
全世界仿佛都静了下来。每个人都惊愕地瞪视着他们这一处,视线落在净仍未收回的手上。
反射过度了!净愣愣看了自己甩过迪亚戈脸庞的手一眼,再看向迪亚戈。他的脸部肌肉又再抽动了,深邃的眼中隐含了暴怒,面色铁青,一副风雨欲来的神色。
“不,不要开玩笑了。龌龊奇怪的人!”第一次面对这样表情的净硬着头发皮,吞着口水把话说完,然后转身就跑,连招呼也不打,逃也似的,离开安特伍德家。
在那天回家之后,净都只是静静呆在外婆的别墅里,没有了出游的兴致。这时的净,突然懊恼,为何不与灵一起跟随爹地学习武功,这样,她就可以大大教训那登徒子一番而不必落荒而逃了。世上怎么有这么好色的男人呢?左拥右抱不说,还对第一次见面的她大献殷勤,最后竟然丝毫不顾羞耻在大庭广众之下夸张调情之后对她说了那样的话。
恶劣的男人,恶心的家伙,没事招惹她做什么?更加可恶的是,不明因由的外婆回家来惊讶问她为何在安特伍德家做了失礼的举止,安特伍德的家族都以为她是个脾气坏的姑娘。而安特伍德老太太为宝贝孙子被当中侮辱而感到有点不太高兴。
净委屈地告知,迪亚戈的举动以及那奇怪的话。外祖母竟然哈哈一笑,认为她反应过度,于是特别强调,安特伍德家的人特别热情奔放,有时开放露骨的举止言语都只是为了表示他对别人的好感;迪亚戈对她有这样的举动,说明他对她非常有好感。净将信将疑,最后也只好接受了外祖母的说法。据说迪亚戈的母亲就有着吉卜赛人的血统,这让他在表达情感方面更加的事无忌惮,随心所欲。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行为,那毕竟是善意的。
就当他是善意吧!反正和那个人不会有交集,即使不愉快的也让它过去好了。净这样想着,不过即使是热情过度,那个人未免也太好色了,随时随地的就给自己更换情人,搞不好就成女人的公敌。
在外祖母的建议下,净决定换换心情到这城里的露天广场欣赏一场由吉卜赛艺术团体表演的舞蹈秀。从小受到母亲在舞蹈艺术方面的熏陶,净由于对舞蹈的有种莫名的偏爱,即使并不打算将舞蹈当作终生追求的目标,她还是希望自己保有这方面的天赋与才能。
露天的广场上,聚集了以千计的年轻人。他们都是来观看吉卜赛人跳舞的。吉卜赛人生性豪放不羁,连舞蹈都充满激情狂野。他们手中的小提琴奏出的音乐能让人心情激荡,他们的乐手根本无须任何的都不用乐谱,只随着演员的舞步及时变换调整他们的音乐。喜欢热闹吉卜赛人创作出来的音乐没有西方古典乐的庄重与沉闷,而只有随性与洒脱。周围的观众与其说观望,不如说共融在这奇特的气氛中,为每一刻的的精彩表演而兴奋着,纷纷吹着口哨,随音乐拍起有节奏的掌声,来作为对表演的赞赏。
而净之前就为了更好的体验这种气氛,特地购买了一套带了波西米亚风格的服装。上身套着嫩绿的紧身无袖衣,脖子上围了雪白的宽丝巾,下身飘散着多层饰边的裙子;脚上瞪着长筒小羊皮靴,随着净轻巧的脚步,缀在腰间松松的腰带上亮晶晶的金属片摩擦出带了韵律的声响。
她全身的舞蹈细胞也随着广场中心的音乐而跳跃着,时而简单欢快时而变化多端的美妙深深的吸引了她的视线。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体也不自觉地模仿着演员们的姿态,轻轻舞动起来。这时,其中一个吉卜赛演员留意到她,连忙把她拉到了场中央,带着她跳了起来。
一开始,毫无心理准备的净感到非常拘谨,甚至想逃下场去,但吉卜赛表演者们热情引导与和蔼亲切的笑容将她留在了场中。然后她发觉,只要充分协调全身各部位间的动作,把握好节奏,学会吉卜赛的舞蹈并不是那么难的事情。当然,像那些真正的演员那样使脚跟雨点般击地的同时又保持手臂以及上身的松弛,那可要经过多年的训练。
净随意跳动的同时,感到自己俨然是一个无拘无束的流浪者,以天为庐以地为家,不受任何的约束,只有自然的洒脱。
场地中心又加入了几个观众,人们在喝彩着,在跃跃欲试着,整个广场的气氛很快升温,击掌声越来越快。净全然跟不上节奏了,一个旋转,踉跄扑到一旁,正当以为要亲吻大地时,一双手扶住了她。
“谢谢!”净喘着气抬起头,一脸阳光笑意对上好心人的面孔。
然而笑容在那一瞬间僵住了。
仍然抓着她手臂的人,是他,那个蓝眼的少年。他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沿压得低低的,几乎遮住了他的眼睛。在这样阳光普照的天气里,他依旧穿着深色的长袖衣裳,那脸上的神情依然淡然无波。
然而,他在仔细看她。净感觉得到他确实在打量她。只是,看不透他正以什么样的心态看她。惊讶的?突兀的?或是根本没有任何的感觉。
净动了动嘴角,终于低低开口,“谢谢!”
他的头抬起了些许,双眼中只有冷酷与冰凉。晶亮的蓝眼中,复杂的神色一闪而逝,仅剩的是决然的冷漠阴郁。他松开抓在她臂上的手,向腰间摸去。那动作非常的缓慢,仿佛在犹豫着,似乎在挣扎着。
净突然感到一阵的寒意,那样的动作她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尽管不明白他要掏出什么东西,但仍能隐约觉察出那东西要对她不利。她愕然退后,正想逃开,却躲不过一道更快的闪光。
背部尖锐的刺痛证实了她的猜测,皮肤清晰裂开的感觉让她惊慌失措,强忍着痛,拨开人群,跌入另一个胸膛中。
“嗨!小甜点?往哪儿跑?”半生不熟的调侃声在耳边响起。净抬起渗满冷汗的脸,看到了英俊无比却满是嘲弄的脸。
迪亚戈!
净回头,见不到那让她害怕的身影,身体有些发软,加上背后的疼痛,她不自觉地靠上了迪亚戈的怀中。
“我该对你的投怀送抱感到高兴么?”迪亚戈显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丝毫不放过机会似地搂住她的腰。直到发觉手上淌了粘粘的血。
“喂,你怎么了?“他这才大惊地审视她的背后。
净的身体软软地跨落。
人们依然在狂欢,人群中,黑衣的少脸踌躇地远远瞪视金发男子将净抱走,握着奇怪利器的手紧地泛白,鲜血沿着利器的尖端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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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七 章 养伤
(更新时间:2005…8…6 9:55:00 本章字数:4760)
午后,清爽的凉风吹送,在花香四溢的露台上,柔软的躺椅中,侧卧着身体纤巧曼妙的少女。少女套着一件白色的雪纺质睡裙,侧身向着露台外蜷缩着身体。少女的眉头时而微皱时而舒展,正陷入甜梦乡。
在梦中,熟悉的声音由远至近,
净净,那个对你纠缠不休的男生,我把他打跑了。
如果我有你一半温柔,爹地就不会让我练武了吧,好辛苦啊。
净净,别担心,我会一直保护你,直到有人接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