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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片的普通同学关系,还能有什么?如果得不到她的原谅,恐怕这辈子,他们之间连这层关系都会没有了,而成为陌路。
静静跟在身后,他瞧见她走路比平时慢,尤其是上天桥时行动迟缓,两步一个台阶,他关切地问:“你没事吧?”无应声。
逗逗转转买了一大堆东西,陆小酒一手套上塑料袋,去抓冷藏柜里的鸡腿,那眉毛拧成麻绳,嘟着嘴十分不情愿的样子。郝非看在眼里忍不住想笑,原来她怕碰生肉,又想到她既然不爱吃肉又买鸡腿,脸上瞬间冻上冰霜。
该死!
结过账,她两手拎着两大袋吃的往回走。在天桥上,郝非见她两手冻得通红,那沉甸甸的袋子瘦弱的她怎么拿得动?他试着去接,却被陆小酒拒绝。
她站定,冷冷地说:“收起你的好心吧!”
郝非哑然,面前的陆小酒神情透着憔悴,那脸蛋已经恢复以往的白皙,可打她时的心痛到现在还没退去半分。她那柔顺的黑发在风中凌乱,咫尺的距离却被那疏远的神情隔到天际。
和着风雪,他诚恳地说:“对不起!陆小酒,我不该打你,当时我是气极了。”他又困窘道:“好好,你生我的气,你不原谅我也好,我罪有应得。以后你都不会理我了吧?呵呵……”
陆小酒没说话,尽管郝非做了过分的事,可她的眼睛又不争气地瞧见,他竟穿着单皮鞋踩在化开的冰水里。
她微微抽气,心想那一定很冷吧?是不是鞋都打湿了?她觉得自己中了他的魔咒,解不了,逃不开。
见陆小酒神情稍缓和,郝非陪笑着说:“陆小酒,就让我帮你拿东西吧!呵呵,或许以后再也没机会帮忙了。”他弯下腰来,依旧在笑:“也是,这种事情谁都做得来的。呵呵……”天知道他有多难过。此刻郝非觉得他极不像个男人,他努力维持着嘴角强扯出来的笑容,眼睛通红得快要落下泪来。
陆小酒拽紧手里的袋子,手指关节勒出两道红痕,她紧抿薄唇依旧无言。郝非落了空,慢慢他收拾好情绪,站直身体,依旧挺拔得像冬日里的白杨。
冰冷的风雪天里,这对年轻男女就这样静静面对面站立,许久。来来往往的行人在天桥上穿梭,很少人为之侧目,试说这鬼天气谁愿在外面多待一分钟。
或许,这是最后一次眼神交流了。这几年,他们彼此真正读懂过对方几分?缱绻徘徊间,几多悲喜,已净如空镜!
她缓缓说道:“有些东西终究强求不来!……”
他神情凝重地听她安静地诉说。陆小酒释然道:“你不是想听解释吗?那我跟你说,确实有人怀孕了。只不过不是我,是我的室友任靖。”她凝视着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悲伤的情绪还是不自觉从心底冒出,她微笑着说:“郝非,我还跟你说,我喜欢你!到现在我都还喜欢着你!呵呵……”
她看见他的眼睛里含着难得的心痛,又问他:“你说,我哪里不好呢?你怎么就这么看不上我?呵呵……”她试着总结:“哦,我爱睡懒觉,爱吃零嘴,我还穷讲究。”她看着郝非依旧凝重的神情,只不过她不再自以为是那里面透着的是心疼她的关切。
“呵呵……这些算不得大毛病吧!”她凄清地笑着说:“我们之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有走到一起,是我的原因。我这样胆小怯懦,你看不上我是应该的,呵呵……”
有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心里埋藏多年的秘密,或许只有在绝望的时候才说得出口吧!拼力维持的坚强瞬间溃塌,她松开食品袋,看着苹果、梨向前滚落开,又堆在不远处的冰雪里。
再也撑不住了,她笑着捂面,她以为这样可以捂住心中的伤口。她想蹲下身去,让自己不那么狼狈。
“小酒……”他大声制止住那哽咽的笑声。
她听到了,他第一次唤她小酒。被他稳稳接住,她感受到有滚烫的水滴,重重砸在她冰冷的脸颊。
(PS:11月29号起了这个小说名字,30号开始写文。每天更的字数很少,却坚持下来了。只是作为一个爱好写的它。很多时候,我恨自己词穷,无法表达内心的想法。想写写不出来,真是一种痛苦的事情!o(╯□╰)o不过,我想认认真真把这个故事写完。
我相信爱情,感恩生活!感谢一直陪伴我的朋友!
郝非和陆小酒的爱情已崭露头角,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李奕会不会就此放弃心头所爱?段青…段王爷又会不会就这样一直享受地生活下去呢?任靖能不能找到幸福归属?O(∩_∩)O~,接下来,慢慢就知道了噶!)
第23章 重要的是我们相爱 (3599字)
他在哭吗?他怎么会哭?
她想证实心里所想,却被郝非用力摁在怀里。
那带着浓重鼻音的抽泣声划过她的内心,他说:“小酒,我也喜欢你!好久了!”
陆小酒身体僵住,过了一会儿平静地问:“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郝非慢慢撑开她的身体,搂住她的肩膀,凝视她的双眸,他说:“陆小酒,我也喜欢你!你想错了,我从未看不上你。”
此刻那人眼里只有她的影子,他说他喜欢她,她终于等到这句话了,她读到他眼睛里的深情,她不再说服自己那是她的错觉。
悄悄捏住他的衣摆,她轻轻叹息,又笑出声来。
郝非把她搂在怀里。她手心贴着他的脊背回抱住,被他更用力的抱紧,耳边传来那带着鼻音的笑声,即便看不见也能感受到他此刻有多欢乐。
隔了一会儿郝非放开她,动情地作势去吻那两片浅红色唇瓣,却被陆小酒羞涩躲开,她低低地说:“大街上人多。”
“哈哈……”郝非大笑起来,不知道是刚才哭得太厉害还是天又冷,清涕不受控制地流下,他窘迫地用手擤掉。
见此情景,陆小酒当场呆掉。
郝非脸微红着说:“我们男人身上都不揣那个纸巾的!”他的脸上洋溢着明朗的笑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袋子,打横抱起陆小酒往回走。
陆小酒略微挣扎:“我可以走!”
郝非搂紧她,笑着说:“我心疼啊,你的脚怎么了到底?”
“一个星期前扭到,现在差不多都好了,只有上下楼梯费点劲。”她解释说。
郝非宠溺地嗔怪她:“怎么这么不小心!”
陆小酒被这突如其来爆发的温柔弄得不知所措,半晌没说话,不自觉微皱着眉。
郝非大步往前走,低头见她的模样,微思忖道:“陆小酒,你放心。我用左手擤的,隔着袋子搂着你,弄不脏你的衣服!”
不提这事,陆小酒差点忘了,一想起顿觉不自在,她在他怀里扭动:“我哪有想那个啊!郝非,我是发现了,我们之间沟通有障碍!”她羞涩地搂住他的脖颈,嘴角一直上扬笑得合不拢嘴,幸福来得太突然让人不敢相信。那冰封多年的心终于被化开,瞬间温暖如春。
郝非嘿嘿笑着:“那都不成问题,重要的是我们相爱!”
陆小酒被这话羞得脸上薄红,过了一会儿,只听他喃喃道:“刚才,你笑着捂住脸想蹲下去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
陆小酒身体一僵并没回应,她往他怀里蹭蹭。郝非问:“你那时候特想哭吧?为什么不哭出来?你不知道你想哭又忍住不哭的样子……让人多心疼。”
有多久没有哭了?呵呵……她已记不得,真的太久了。
她幽幽说道:“在人前,我已经忘记怎样去流泪。”
陆小酒忆起过往种种,内心不由钝痛。
那会儿上大学,她得知郝非恋爱,终于明白他心里从未有她。
一边埋怨他对她的好,一边痛恨自己多情,只盼着长假赶紧回家。母亲见她一回来就昏睡不止,问她为何,她只说头痛。
母亲买来一箱生核桃,坐在阳台上一颗颗砸开,递给她,叫她每天吃上几粒。陆小酒从背后抱住母亲,低低地说:“妈妈,我错了。”
母亲笑着问:“做错什么了?”陆小酒答道:“错在不该头痛,让你担心。”
陆小酒赖在家里陪母亲一直到长假结束,带着一大袋核桃仁赶回去上第二天的课。她告诉自己要好好生活,不为自己也为了家人。而那称不上“爱情”的感情,能放下就尽快放下吧!
往后,越是想哭的时候,她只会越笑,大声的笑。她心想,笑得多了,假的也会成真。
时隔经年,那个在她心里神明一样的人物,终于俯下身来聆听到她心灵深处的声音,她终于得到他的垂爱,而内心的伤痛统统束之高阁,永不再提。
“在想什么呢?”郝非把她放在门口,已经到家了。
陆小酒尴尬地笑笑,没想到他竟抱着她走了一路,哪里来的大力气,她拿出钥匙开门,屋里空荡荡的。
陆小酒给他找来小熊棉拖,郝非穿不进去整个脚后跟都露在外面,她笑道:“郝非,我的什么,你都穿不进去!”
郝非想起中秋那晚的事,脸上微红。陆小酒往客厅走去,郝非把东西放在餐桌上一下拉住她,圈靠在旁边书柜壁上。
“你……你想干嘛?”她瞧见他眼里的坏笑,心里莫名的紧张。
郝非嘴角上挑,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刚才在天桥上,你说大街上人多,现在就咱们俩个了。呵呵!”
瞬间明白过来,她双颊酡红,低下头作解释:“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大街上怎么能……怎么能……”那两个字还真说不出口。
郝非步步逼近,那嘴唇就要贴上来,他调笑道:“怎么能什么呀?”面前这个可人儿窘困的模样让人心里一阵酥痒。
“……”她看见他勾笑的眼神,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偏头看向郝非的胳膊,一屈身从他怀抱里钻出来瘸着腿跑开。
郝非摊开双手,笑得明朗。陆小酒气极,直接回卧室砰地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