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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不回房陪大嫂,跑我房里干什么?被赶出来了?”林钽边脱衣服边问。
林钒哼了一声:“我和你大嫂恩爱着呢,别咒我。”
“那你这是作甚?”
“等你。”
“有话说?”林钽衣服脱到一半,等着林钒下文。
“听说你今天给江家老爷子打电话了。”林钒用的是肯定句。
“嗯。”林钽并不打算隐瞒。
“为什么,你跟江家又没交情。”
“交情这东西,聊聊天就有了——我就是跟老爷子说一声,他儿子正在给他满世界找儿媳妇呢,老爷子要是有空也该出来过过目,满不满意趁早提出来,省着他儿子白忙活。”
“嗯,是了,江东是出了名的孝子,老爷子不答应,他也没辙。”林钒一拍大腿,“差点让你给忽悠过去,我就不信你有那么好心。听说现在江东已经被老爷子拉回家软禁了。你干得好事,江东出来要是查出来是你搅局,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不善罢甘休是他的事,再说大哥你不帮我?”林钽挑眉。
“你是我亲弟弟,我不帮你谁帮你。但我总得知道你要干什么吧。”
林钽托着下巴想来半天,最后撂给他大哥一句贼经典的话:“以后你就知道了。”
林钒直接把林钽踹到床上:“臭小子,敢跟你大哥打太极!”
林钽毫不示弱,即便乌龟似的趴在床上,仍然底气十足:“你老婆在学校收到一束玫瑰,你想不想知道是谁送的?”
林钒立马忘了那个叫江东的人的烂事儿,怒道:“他妈的谁敢觊觎我老婆,活腻了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爱死这段话,脑子一热就用了,不要怪我。明晚九点继续。学校停电,您看到的将是存稿箱君。明天的留言也不能回复了。
☆、柳暗花明
林钒去找林钽是蹑手蹑脚地溜出去的,回来时候却是惊天动地。
林钒气呼呼地走到自己门口,跟寻仇似的抬脚就往门上踹,力度之大,方向之准,态度之果决,都非常人可比。这么说吧,但凡国足有他一半的精神,早就冲出亚洲走向世界了。
早就睡得昏天暗地的林钒老婆可是被他这“大脚射门”给吓坏了,嗷一嗓子差点没把房盖掀了。林钽在自己屋里听见大嫂的动静——很开心。
林钒按了电灯开关,黑黝黝的卧室瞬间变得透亮。他老婆猝不及防,连忙捂住眼睛。可是才抬起一半儿,手臂便被某个蛮汉子在半空中攫住,狠命压了下去。
蛮汉子的嗓门更大:“秦冉冉!你好——”
“废话,老娘很好!你丫大晚上不睡觉抽的什么风!”
“我就抽风了怎么着啊!你在外面都要给我戴绿帽子了,我还不能抽抽风了!”
秦冉冉把胳膊从林钒手里抽出来,贼不屑地瞟了林钒一眼,翻身,继续睡觉。
林钒被无视当然不乐意,要知道在他三十岁之后,敢拿后背对着他的,基本都绝种了,算起来秦冉冉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林钒对着秦冉冉后背干瞪眼,心里头的火堵在喉头就跟马上要火山爆发了似的。有心想把秦冉冉弄起来教训,可是瞅着她单薄得跟纸片似的背影,林钒又死活下不去手。
林钒有火没处发,只能死命在床前走来走去,走来走去,越走心越凉。
老夫少妻就是这个样子,丈夫总是怕如花似玉的老婆在外面招蜂引蝶,尤其在不可忽视的年龄面前。本来一件小事儿,可是林钒却发了这么大火,为什么?说白了就是没自信。举凡别的东西,相貌阅历权利财富温柔体贴啥的,他都敢出去跟那些小年轻的比,唯独年龄这一条他不敢。他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他老婆哪天趁他不注意,跟一个细皮嫩肉的年轻小伙子跑了。
半天,秦冉冉忽然小声说:“花我都还给人家了,听说那个人第二天就花转送给他师妹了。”
因为声音太小,林钒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半跪到老婆床上,特小心翼翼地问:“你说啥?我没听清。”
秦冉冉气极,支起上半身和林钒平视,大吼道:“我说没事儿了!老娘很自律很没给你戴绿帽子!你个没长心的男人你弟弟说啥你都信,光听前头不听结尾,活该你气死!!”
秦冉冉发完飙,再次把头蒙回被里,不理他。
这下林钒高兴了,舒坦了,立马扔了衣服跳上床,搂着自己老婆又亲又爱的,那黏糊劲儿就别提了。
而秦冉冉呢,只给了蛮汉子一个更加鄙视的白眼儿。
秦冉冉多精怪,躺床上把林钒的话前前后后一想就想明白了,刚去见了林钽他就回来抽风,那事情肯定和林钽脱不了干系。再说自己成天除了在实验室就是在家里,家里有林钒盯着想出事儿都出不了,外面——可不就是林钽那个混蛋。
秦冉冉缩在被窝里的小爪子露出锋利的指尖,林钽,你好样的。
“哎!你弟弟看上我一届的一个女同学了。”
正软玉温香满怀的林钒顿住:“啥?”
“你弟弟春心荡漾了!”
“原来是真的啊,我就说这小子最近不正常,搞了半天是谈恋爱了。你那同学漂亮么?温柔么?心肠怎么样?”
秦冉冉翻白眼:“那同学哪里都好,不好的是你弟弟——当然,还有你。你们哥俩坑了我一个就够了,别再把人家良家妇女拉下水!”
“哎,这话怎么说的,林钽小时候受了那么多苦,长大了还不行让他找个好姑娘。”
“哼!你倒和你弟弟想一块儿去了。当年他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说我大哥前半辈子辛苦遭罪,后半辈子一定要找个好女人好好照顾他。感情全天下的苦都让你们哥俩受了,女人活该当圣母来弥补你们心灵上的创伤是不是!你也不想想你们林家究竟是干什么的,我也就罢了,无父无母了无牵挂,进来就进来了,死活也就我一个,我那同学一看就是个老实孩子,他怎么忍心……”
林钒赶紧把灯关了,捂住秦冉冉的嘴,一边用另一只手捋着她头发,边拍边哄:“好了好了,晚了啊,你明天还去学校呢,睡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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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豆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做了很多梦,前半段没一个好梦,因为梦里都是江东。后半段貌似好些,以为记不得了。
捂着脑袋抓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头晕晕的,岑豆拿出手机一看,岑豆惺忪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好么,她居然睡了二十多个小时,这都第二天下午了!
岑豆噼里扑通地下床洗漱,等洗回来,忽然发现自己座位上了多了一件男外套。
谁的?
岑豆仔细想了,额……好像是林钽的。那天晚上,自己居然把人家衣服穿回来了!
“good,不愁今晚没事儿干了。洗衣服吧。”岑豆瞅着衣服,非常恩将仇报地在心里骂林钽,你说你没事儿给我披衣服做什么,好端端的我还要洗一遍。其实岑豆不太乐意洗衣服,但是国际惯例,穿了人家的衣服就要洗了换回去,恨不得让对方闻到淡淡的洗衣粉香才算你诚心感谢。
把衣服泡进水里,岑豆有些糊涂了,要说林钽身为师兄,关系师妹倒是应该的。可是这样的关心,会不会太过呢?毕竟,两个人也没多大深交,难不成是想报那日毒气泄漏的救命之恩?
正想着,床上的电话又响了。岑豆费了挺大劲儿爬上去抓起电话,原来又是林钽。
“师兄?”
“哎,你起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起来?”岑豆黑线。
“不告诉你。”
“……好吧,你有啥事?”
“对了,咱老师让我通知大家,晚上有个全国电化学学术会议要在XX会馆举行,老师说难得离咱们近不用花路费,让大家都去见识见识。”
“怎么之前没听老头儿提过?”
“老头儿也是昨天才想起来。”
“……几点?”
“下午四点老师做报告,结束后举办方安排晚饭。”
“好,我去。”岑豆犹豫了一下,又说,“师兄,谢谢你的衣服,我洗好了就还给你。”
“啊,那件衣服……你不会已经泡水里了吧?”
“是……啊。”岑豆不太敢接话了,感觉林钽话里多了很多犹豫的成分,“师兄,你是不是有话?”
“这个……”林钽在电话那头摸摸鼻子,“那件衣服只能干洗。”
“……我赔你一件吧。”岑豆欲哭无泪,“你这件衣服哪里买的啊?”
“晚上见面再说吧。”
“好,再见。”
岑豆合上电话,老式的山寨国产翻盖手机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好像岑豆的心,碎成一片一片的,岑豆已经看见无数钞票长了翅膀从自己眼前飞了,飞了,飞了。
林钽那头却很开心,脑补着岑豆贤妻良母似的为自己洗衣服的情节,瞬间幸福感爆棚。林钽瞅着自己衣柜里那些价值不菲的衣服,微眯着眼,一顿淫/邪奸笑,往后,你们不管是干洗还是水洗,都得归岑豆洗!
☆、未来老婆
全天下的科技会议大致如此,一帮老头子凑到一起,一人一本一万多页的论文集放眼前,老头儿老太太们先翻两页,然后就开始天南海北的一通聊。你要以为他们聊的都是休克尔定律或者薛定谔方程,张口数据闭口哲学,那你就错了。这帮大佬们只有在上台的时候才会说这些,台下,他们和普通人一样也是牢骚满腹,不是资金项目难申报啦,就是学校越来越吝啬了,还有家里儿子女儿出国不想回来,所以给他们在国外买了房子啊什么的。
不过岑豆坐老头儿身后听得倒是挺开心,柴米油盐阵阵炊烟才是生活么。
会议结束,老师们一拨学生们一拨去宴会厅找吃的,学生们其实算是编外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