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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美,老爷子已经决定把它捐给博物馆,你们再来迟一些,就见不到了。”祝明渊看着何浅浅,何浅浅正拿着石榴簪仔细端详,寻常人见了这簪,都免不了惊叹一番,可她看石榴簪的目光,她那石榴簪的手势,都让他有一个错觉,仿佛……她才是这石榴簪的主人。
何浅浅摩挲片刻,放回盒中。
再美都已经是别人的东西,她看一看,就满足了。
历经6百年,这支簪又到了她的手里,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与朱瞻基缘分未断?
她一定要回去,她一定可以找到回去的方法。
祝明渊一件一件地展示完,何浅浅又借了几本书,祝明渊替她抱着,一手还拿着那个楠木盒子,送两人下楼。祝老爷子在下个月会把簪子正式捐出,在捐献之前,先要拿回家做最后的检查修补。
梅子的车停在楼下一家饭店门口,祝明渊送到车前,把书递给何浅浅,“你要是看完了,可以找我换。”
何浅浅伸手正要去接,陈同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把掀翻祝明渊手中的书。那些珍贵的史册就噼里啪啦落在地上,几张书页松脱了,飘了一地。
“你们居然勾搭到这儿来了。”
何浅浅皱紧眉头,她怎么忘记了,陈同舟的学校就在这附近。
“我天天去你家找你,你去哪里了?你是不是在躲我?还是已经跟这小子勾搭到一块儿去了?”陈同舟像是刚喝了酒,瞪着一双血丝密布的眼。
梅子道,“陈同舟,你不要太过分,你自己行为不检,还血口喷人”
陈同舟喷出一口酒气,目眦欲裂,“梅子,咱们好歹同学一场,你不能帮了外人来骗我。你告诉我,何浅浅跟这男人是不是勾搭很久了?”
祝明渊被陈同舟一口一个这男人骂得不明所以,扭头问何浅浅,“这位是?”
何浅浅苦笑。
陈同舟梗着脖子,道,“我是她男朋友,你少仗着自己有两个臭钱,挖别人的墙角,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她跟我在一起都6年了,我绝不会让你得逞。”
祝明渊眉毛轻挑,“兄弟,这事是不讲究先来后到的。
两个男人相对峙,一个气急败坏,一个气定神闲。
周围有人围观,梅子拽陈同舟的衣服,“有事咱们找个地方说,你嫌不够丢人的吗?”
陈同舟脸红脖子粗,一副泼皮相,“他们都不怕丢人,我怕什么?”
他转头伸手就戳祝明渊的胸膛,“你给我听着,老子不怕你你这种富二代,没什么了不起这女人瞎了眼看上你,老子有一天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后悔总有一天,我会拿……大把大把的钱……砸死她”
他嘴里有浓浓的酒精味,何浅浅一把捉住他的手,怒道,”陈同舟你疯了。胡说些什么?别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
陈同舟借着酒劲往前一推,何浅浅踉跄几步,撞在后视镜上。
这根豆芽平日弱不禁风,喝多了酒,居然也有几分蛮力。
祝明渊伸手把她揽住,“你没事吧?”
何浅浅捂住肩膀,摇了摇头。
祝明渊看着何浅浅的肩膀,眉眼隐隐带了怒意,陈同舟见祝明渊搂着何浅浅,好似,挣汽油上点了把火,一把甩开梅子,恶狠狠地逼上前来,“他**的,你们还敢当着老子搂搂抱抱?何浅浅,你一直在老子跟前标榜yu女,原来也是个*子你给老子说个价,多少钱一夜?”
何浅浅沉下脸,突然抬手就是一巴掌,五个红指印落在陈同舟脸上,陈同舟挨了一下,恨恨地捂着脸,指缝间几个青春痘红得发紫,“你又打我?何浅浅,六年我没动过你一个手指头,你他**攀上高枝就一脚踹了我,你还敢打我?”
何浅浅冷冷道:“陈同舟,你满嘴污秽,血口喷人。少拿你自己来衡量别人。看看你的样子,就是一个无赖。回去找你的孙雪,别在这里撒泼。”
“我无赖?我无赖又怎么了?你可以傍大款,我一个穷学生连发泄都不可以吗?”
祝明渊把何浅浅拦在身后,脸色阴沉,“看在你今天喝多酒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滚”
几人拉拉扯扯,已经到了人行道边缘,陈同舟的眼睛红的要滴出血来,突然上前,当胸就是一掌,祝明渊侧身一闪,何浅浅也跟着后退,不料一脚踏空,整个人向后栽去。
慌乱中她想拉住祝明渊的手,却抓到了他的衣服,两人一起朝马路上摔去。
一辆车开过来,司机手忙脚乱的打方向盘,却已经来不及。
梅子只来得及尖叫一声,“浅浅”
何浅浅和祝明渊就像两片树叶一般被撞得飞了出去,楠木盒子落在地上,石榴簪滚出来,正好掉在何浅浅的旁边,梅子第一个跑过来,抱起何浅浅。
陈同舟愣愣地站在原地,酒醒了大半。
梅子一边抹着泪,一边手忙脚乱地打电话。
年轻的司机下了车,看见这满地的鲜血,仓皇不知所措,场面混乱不堪,何浅浅靠在梅子怀里,反倒成了最闲的那一个,她动了动口,梅子含泪道,“你想说什么?”
何浅浅喉咙里都是血沫,发不出声音,她其实是想说,没事,反正她是打不死的小强,死不了的
浓浓的血从她的口鼻涌出。眼前的景物渐渐变成打了马赛克的电影。
一旁的角落里,沾了血的玛瑙鲜艳异常,隐约有华光流动。()
卷一 第十一章 借尸还魂
熟悉的头痛,痛得她睁不开眼。
这是不是车祸后遗症?
嗓子干得难受,胃里也翻江倒海地抽。八成是撞成了内伤,她大江大河都过来了,小水沟里翻了船。千万别撞出个什么残废来,那可真是生不如死。
“水……”她终于开口了,费了吃奶的劲。
“可算是醒了,你怎么就忍心抛下你母亲呢?你要真有个好歹,叫娘可怎么办?……”一阵女人的哭声。
一只手在她身上拍,拍的何浅浅龇牙咧嘴,有这么照顾病人的么?谁这么不长眼色哭哭啼啼?吵死人了。
“醒了就没事了,幸亏夫人发现的及时,小姐服的是鹤顶红,比砒霜还毒上数倍,能救过来实在不易。”
身上那只手总算停止敲打她,方才哭泣的妇人道,“妙音,传我的话,赏胡大夫黄金十两,绛绢两匹,宫罗三卷。”
“夫人太客气了,救死扶伤,本是小人分内的事”
“胡大夫不要推辞,我家小姐在这节骨眼上出了事,请了十余个大夫都不敢接,胡大夫药到病除,治好了我家小姐的风寒之症,受这些礼半点不为过。”一个清脆的声音,语速极快,吐字清晰,倒也担得起妙音二字。
“是是,郭小姐风寒侵体,这些日子吃清淡些,小的开了药方,禁忌都写上了。夫人放心,误不了三日后的大事。”
“胡大夫是个聪明人,我就不多说了,这些日子还请胡大夫跑的勤些。”何浅浅床边的妇人道,声音凛然,自有一股气派。
“是、是、小人省得,郭夫人只管放心”
何浅浅勉强撑开一只眼皮,芙蓉香帐,锦绣满床,层层叠叠的纱幔外立了几个人,床边还坐了一个。
这身装束好生熟悉。
莫非……
“夫人,水来了。”一个小丫鬟立在帐外。
“拿进来罢妙音,送送胡大夫。”
“哎,胡大夫,这边请。”
“夫人,小人告退”
妙音引着胡大夫走了。
小丫鬟扶起何浅浅,一只碗凑到唇边,何浅浅闭着眼喝了两口,喉咙虽然得到滋润,落到胃里火辣辣的痛。
妇人幽幽叹了口气,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她说话,“娘知道你不愿意,那么个见不着人的地方,娘又何尝愿意把你送进去,可这是太后的懿旨,你父亲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可知道,你一个人,牵动着郭府上下几百条人命?你自由娇生惯养,娘是把你宠坏了,那首绝命辞,你存心写来气娘的是不是?”
绝命辞听着也很耳熟。
何浅浅眯着眼,偷偷打量妇人。
原先她以为,一口一个为娘的,这妇人怎么着也得有点年纪了,好像她的老妈,谁知竟然是一个大美人,年纪不过三十的模样,粉面桃腮,眉间淡淡一抹愁绪,分外撩人。
她娘这么年轻,那她……
小丫鬟扶何浅浅躺下,妇人伸手替她掖掖被角,又道,“你如今也十四岁了,怎么还这样不懂事?”
何浅浅喷出一口水来。
“小姐,小姐……”小丫鬟着急地替她抚胸,
妇人道,“娘知道你不愿意入宫,那……皇上虽说比你父亲大上几岁,也就三十六七光景,正值壮年,也不会太委屈了你”
何浅浅咳得更厉害。
妇人长叹一声,擦了擦眼角,“你既然不愿意听,娘也就不再说。三日后大选,你虽说是内定的,一样要走个过场,这几日不许再胡闹了,无论如何也得养好了身子。你这事万万不能叫人发现,否则……哎”
妇人徐徐起身,自有丫鬟上前搀扶了。远去的背影袅娜多姿。何浅浅盯着那个背影想:
貌似,她又穿越了
何浅浅掐了大腿一把,痛得眼泪汪汪,证明她很清醒。
根据某网站无数小说记载,她记得穿越还有另外一种,叫做:魂穿
小丫鬟捧了个碗来,“小姐,该吃药了。”
何浅浅被打断思绪,斜眼瞅了瞅那乌漆麻黑的汁,心中悲苦,中药,又见中药为什么她就摆脱不了这个命运。
小丫鬟只道她在怄气,含着泪劝道:“小姐还是把药喝了吧,大夫说这是清余毒的,就算为了李公子,小姐也要爱惜自己,非烟知道小姐心里苦,小姐这几天一直没有醒,非烟想着,小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非烟势必追随小姐。”
这孩子哭得比她娘还伤心些,何浅浅清了清嗓子,低声道,“李公子……”
小丫鬟会意,悄悄在她耳边道,“李公子上午还来过,要看小姐,被夫人赶出去了小姐一病就是几天,老爷一怒之下,跟学士大人端了交。”
“哦”何浅浅假装沉吟。
她记得,魂穿守则第一条就是,千万不能被人发现你借尸还魂,否则你将会享受到火烧、沉塘等等诸如此类的服务,一句话以概之,后果不堪设想
那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