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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明宫当丫鬟-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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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问题是烧鸡只有一只,不大好分,何浅浅吞了吞口水,看了看如意的屋子,虽然窗户紧闭,何浅浅究竟也不好意思独吞,正琢磨着要不要使用暴力。一个雪球从远处飞进来,不偏不倚砸在何浅浅脚面前。何浅浅吓了一跳,差点把食盒推翻。

接二连三又飞进来几只雪球,射程却都不及第一只,仅仅飞到门口就落到地上。老太监颤颤巍巍正往外走,一不留神中了招,摔了个四脚朝天。

屋外有女人声音在呵斥小孩子,“你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扔雪球扔上了瘾,见人就扔,这还了得。回屋给本宫跪着,不跪到半夜不许起来。不给你点苦头吃吃,你就长不了教训。”

声音听着是胡皇后的,然后是倚月的哭声,“父皇,父皇你在哪里?倚月要被母后打屁股了,快来救倚月,倚月只是想跟你打雪仗,哇哇……”倚月似乎被人揍了几下,由哭闹转为嚎啕大哭。被胡皇后教训着,声音渐渐小了,想是被奶娘抱着走远了。

胡皇后的吃字念得特别重,何浅浅心里一动,不动声色的踏上前半步,把雪球罩在裙子下。

老太监摸索了半天才爬起来,一句抱怨也不敢有,扶着墙一瘸一拐的走了。

两个侍卫进来把其余的雪球扫得一干二净。

何浅浅冷眼看着,也不说话。

两个侍卫出了门,反手把宫门锁上。何浅浅看看食盒里的菜,除了那碗汤还在冒热气,其他都冻得硬了,何浅浅叹口气,伸手把烧鸡拿在手中,正准备撕,忽然手下一滑,烧鸡就这么眼睁睁地掉到地上,在雪地里滚了一滚,沾了一圈白霜,何浅浅低头去捡,余光瞟见门口立了一抹藏蓝。

这两日没人来扫雪,又被踩来踩去,雪混着泥,烧鸡眼见是不能吃了,何浅浅拾起烧鸡,无限惋惜地拍了拍,立起身道,“烧鸡掉了,委屈你吃素。”

如意有些局促,道,“如意听见外面有动静,怕姐姐有什么事,出来瞧瞧……”

何浅浅点点头,也不多话,盛了些饭菜,径自回了屋。



关上门,何浅浅在桌边坐下,袖子里的雪球已经化了大半,弄湿了衣裳,冰凉冰凉的。

何浅浅掏出来,雪球里裹了一个小纸片,何浅浅摊开来一看,歪歪斜斜,显然是倚月的手笔,写了几句古诗,第一句是:“大雪压梧桐,折柴堕峥嵘”。

这是孟郊的《饥雪吟》,倒很符合她目前的状况,可是就为了表示一下精神上的慰问,委实不必费尽周折地递纸条,何浅浅思量了一会,决定看第二句,却是,“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这句与上一句出自不同的唐诗,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转折的也太突然了些,何浅浅皱了皱眉,只能再往下看,“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这一句更叫人想不通。单于夜逃关她鸟事?莫非胡皇后是鼓励她自力救济,偷渡出境?

以她的身手而言,这项任务相当艰巨。只怕没出乾清宫就被射成刺猬。

小纸片上只有这三句诗,何浅浅翻来覆去地又看了几遍,再找不到其他的信息,放在蜡烛上一把火烧了。

何浅浅烧纸条的动作干脆利落,不留一丝痕迹,何浅浅觉得自己很有做地下工作者的潜力,从拿雪球到毁尸灭迹,一切都做得非常完美,简直堪称特工典范,唯一遗憾的是跟另外一个地下工作者没提前对好暗号。

这三句话,除了都是唐诗,除了都有雪,再没有别的一点干系,何浅浅最不擅长的就是猜谜游戏,没头没脑的三句诗,真是叫人头痛。胡皇后考虑的也太周全了些,约莫是怕雪球被别人捡了去,所以写的隐晦无比,特意拿了三句古诗,即便有人看到,也能用小孩子背诗搪塞过去。可惜写的太隐晦,别人看不懂,何浅浅也看不懂。



虐虐虐,有同志想要虐的,我就一直虐吧……

卷一 第一百二十二章 鸠酒

不过就算不猜何浅浅也知道,能让胡皇后想方设法地给她递纸条,必是有什么重大的变故,而且是不好的变故。

一般灾难前都会有讯号,比如地震前蛤蟆上街,比如洪水前蚂蚁搬家,比如三更半夜太后来访。

何浅浅被人从被窝里拎出来的时候心里只有一句古话,“月黑风高杀人夜。”

何浅浅慢吞吞的穿好衣服,被带到正殿时,太后正在喝茶。

大晚上喝茶,想来太后是打算陪她通宵了。

陪同的人只有一个锦心,低着头,侧脸看得出眼睛有些肿。

避开所有嫔妃,太后是有什么机密要与她说?或者,今天晚上将成为一个机密?

何浅浅心里扑腾两下,上前行礼,“参见太后。”

太后颔首,示意随侍的小太监,“赐座。”

何浅浅心里又扑腾了一下,也不推脱,只道了声谢。

坐在太后跟前说话不是一次两次,每次都是紧挨着太后,拉着手作亲密无间状,没有哪回跟这遭一样,离了十来步距离,面对面的坐着,太后若往头上扣个大檐帽,活脱脱这就是警察审犯人的现场。

何浅浅看着太后,心里有点酸涩,有些忐忑。

太后温和道,“这两日可还好?”

一般海面上风平浪静的时候,下面都是潮汐暗涌。

何浅浅点点头,亦不多言,“劳太后记挂,一切都好。”

太后抬着杯子看了她一会儿,叹了一口气,“你是个聪明孩子。哀家心里一直拿你当自己的孩子看,哀家也舍不得你受委屈。”

何浅浅低着头,不知道太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蒙太后怜惜,浅浅不曾委屈。”

太后又叹了口气,接着说,“哀家是看着你进门的,哀家何尝不希望你与……皇上能举案齐眉,白头偕老。这件事,”太后顿了顿,“哀家是皇上的亲娘,皇上的心思哀家比谁都明白,你若是真打那个位子的主意,委实犯不着以身涉险。”

这话虽然是维护她的,听着不知怎的,总有些不对劲。

何浅浅恭敬道,“浅浅从无害人之心,请太后明鉴。”

太后点点头,道,“这个哀家自然知道。只不过……此事牵连者甚众,皇上又冬狩未归,朝堂上下人心不稳,自然有那些无量小人在暗中窥视,万一有个流言蜚语传将出去……”太后咳了两声,缓缓又道,“哀家就算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也须以江山社稷为重。不能叫人捉住一丝错处,你可明白?”

锦心偷偷抹了抹眼泪。

何浅浅看着锦心,好似数九天的穿堂风刮开了门窗,忽然一片敞亮,透着心凉。

原来如此。

孙贵妃的事果然还是泄露了。

真没有想到,当初的一时好心,竟然是日后的引线。

她救了孙贵妃和朱瞻善的儿子,叔嫂通奸,还生下了孽种。

这桩丑闻,一旦公众于世,不仅太后丢脸,整个皇族都颜面尽失。太后要维护她的地位,维护家族的利益,决不会置之不理。

真正致命的不是下毒,而是这个。

这也是何浅浅一直担心的,假如只是涉嫌下毒,太后看在她是朱祁镇生母的分上,或许还能让她苟活于世。

可是如今,她多活一天,对太后就多一分威胁。

何浅浅心里冰凉。

不知吴宁与太后都说了些什么,借刀杀人,兵不血刃,真是高明!

她是一定要置她于死地了。

假如朱瞻基不回来,未来的皇上,就会是她们俩的儿子之一。

所以她要扫平障碍么?

换句话说,即便朱瞻基真的回来了,看见她只剩骨灰一捧,她吴宁有太后帮衬着,也不会有什么后果,凭空除去一个对手,只有好处。

原本指望着太后会有怜惜之情,现在看来,也指望不上了。

有道是墙倒众人推。

当年看汉高祖那位戚夫人的命运,何浅浅曾经感慨,女人不能依附于男人。

不想她的命运原来也是一样的。

这个世界,人人都张着一双饿狼的眼睛。只等着弱者落了单,就恶狠狠地扑上去,撕个粉碎。

就是这个弱肉强食的道理。

她一直幻想着有一天能回去,她一直以为可以置之度外。

其实早就成了饿狼们的目标。

何浅浅艰难的动了动喉头,“浅浅明白。”

太后招招手,锦心捧了个锦盒过来,放在她面前。

锦盒打开,分为两格,左边是一块黄绢,裹了巴掌大小的物件,右边是一个白色的瓷瓶。何浅浅看着那个瓷瓶,血液像是被冻住,手脚冰凉,举不得半分。

太后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没有一丝温度,平静得像结冰的湖面,“镇儿今日已经睡下了,孩子一切都好。有哀家在,必不会叫人动他半根寒毛,你只管放心。”

明黄的绢布上落了深深浅浅的水印,来自于锦心低垂的眼。

“这是皇太子日常佩戴的,姑娘就看看吧,睹物如同见人。”

皇太子?那是太后对她的承诺了。

何浅浅两眼有些模糊,锦心双肩轻微而急促的起伏着。

她在为她而哭么?

她却哭不出来。

真到了这个时候,她只觉得无比的沉重,又觉得无比的轻盈,坐在椅子上的,似乎是她,似乎又不是她,面前这些人,好似她都认识,又好似她都不认识。

何浅浅闭了闭眼,抬起僵直的手臂,用颤抖的手揭开绢布,里面裹着的,赫然是朱瞻基所赐的那块龙形玉佩。何浅浅把它握在手里,有淡淡的暖意,犹带着镇儿的体温。

他们,是把这块玉佩,从熟睡的婴儿颈上取下,带到这里的么?

婴儿醒来之后,发现没了玉,可会哭泣?

他或许永远不会知道,他已经没有了母亲。



今天突然发现,我上了强推。我原来以为,自己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卷一 第一百二十三章 死亡

何浅浅紧紧握着玉佩,像要把玉佩勒进掌心里。

尖锐的龙角刺破肌肤,掌心传来阵阵刺痛。

可是,这微弱的痛,又怎抵得过她的肝肠寸断?

万念俱灰,可是形容的现在的她?

太后远远地坐着,面容威严而平静,半分不见平日的慈悲亲切。

何浅浅微微颤抖。

其实太后原本就是这样的,这宫里的所有女人都是这样的。

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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