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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明宫当丫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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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咳完,慢条斯理的拿块绢帕擦擦眼角,“哀家喜欢这孩子,况且她还救了哀家,哀家不过想收个女儿,就被皇上扣了这么顶帽子,哀家倒想听皇上说说,如何才是以大局为重?”

朱瞻基沉默了片刻,道:“这丫头救了太后,可论功行赏,母后要高兴,朕给她封个官位也行,只是这收义女却万万行不通。”

太后把手帕往桌上一放,“如何行不通?”

朱瞻基顿了顿,道:“母后收个女儿,自然得昭告天下,偏偏这丫头来历诡异,到时候,如何对众人交代?”

太后把帕子捏成一团,想了一会,叹道:“这点哀家倒是没想过。”低头看看何浅浅,“只是委屈了这丫头。”

太后无限爱怜地伸手替她理了理头发,何浅浅背井离乡,寄人篱下,日夜受朱瞻基欺凌,缺乏关爱已久,被这么一摸,立刻犹如被空降到马尔代夫,阳光普照,温暖得可以跳草裙舞。

太后就在这明媚的阳光里,温柔地问:“浅浅,如此处理你可愿意?”

何浅浅作壁上观半天,虽然被剥夺了发言权,但也深入了解了当前局势,小心脏跟着朱瞻基一起七上八下,反省一下,其实说到底她还是个胸无大志的人,满脑子苟且偷安,一心一意地就想当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只要衣食无忧,安稳舒适就好。公主?这玩意儿她可是敬谢不敏,传说中这个职位一般都是拿来作和亲等特殊用途的,她没有促进国际和平这么远大的理想。相比之下,朱瞻基的提议就美妙得多,当然,如果能有些实质性的奖励那是最好,比如金条、珠宝什么的,以后万一不小心又回到现代,也有点古董可以拍卖,光想象就很美好。何况有两道凌厉的目光正盯着她的后背,不如顺水推舟来个大圆满结局,所以她很配合地点头:“我愿意。”

于是就这么盖棺定论,又过了三天,何浅浅光荣登上了皇榜,但没有朱瞻基许诺的加官晋爵。

毕竟是未来人士,当个小官不要紧,万一不小心记入史册,恐怕后果严重,因此何浅浅很诚恳地谢绝了皇上太后的好意,太后深以为是,感动不已,大力表彰何浅浅思维缜密,识得大体,号召众人学习,当场就把一对羊脂玉镯赏赐给她,并嘱咐朱瞻基要好好在物质上体现对何浅浅的嘉奖。

何浅浅揣着一对玉镯,梦里都笑的直流口水,当官就得担责任,何况在这**里当女官,实在是种煎熬,上面那么多皇后妃子闲着是吃素的?下面还有一大群处于叛逆期的小丫头,天天要和这群女人斗智斗勇,哪有她现在来的逍遥快活,还不如多要些封赏来得实在,太后也真是个贴心人儿,她的要求都还没说出口,就痛快地给她这些赏赐,不知道朱瞻基会给她些什么?

何浅浅眼前仿佛出现一堆金子闪闪发光,于是瞅机会就在朱瞻基面前晃悠晃悠,朱瞻基但笑不语,半个字都不肯说,何浅浅打探不出来,只得回去继续做梦

就这么期待了两天,终于等来了传旨的张公公,后面跟了个小太监,捧着个小盒子。何浅浅窜到门口左顾右盼,却再不见人过来。张公公等得不耐烦,喝道:“磨蹭什么?还不跪下接旨。”

何浅浅只好带着一肚子的疑惑跪下,琢磨那小盒子里装的是什么,这盒子长不过一尺,宽不过五寸,横看竖看都不像能装下太后所说的重赏,莫非是银票,还是珠宝?

好容易张公公终于念完了奉天承运之类的开场白,进入正题,何浅浅竖尖了耳朵听:“……特赐羊脂净瓶一对、素绢五匹,八宝沉香首饰盒一具、赏钱千贯……”何浅浅心里暗喜,又接着听,“以上物品暂放内库保管,特拨二十贯钱作为日常用度,钦此。”

啥?何浅浅掏掏耳朵,不敢置信。张公公伸手举着圣旨,半天没人接,低头一看何浅浅正睁着眼睛迷茫地看着他,不由怒道:“还不快领旨谢恩。”

何浅浅悲愤地磕头:“谢主隆恩。”

再悲愤地接过小太监手里的盒子,里面空荡荡几张破纸,和何浅浅脑袋里的满屋黄金形成了剧烈的反差。啥叫暂放内库保管?也没写归还期限,区区几张没有任何存款准备金的破银票就想把她打发掉?虽说她在现代也是个平民,可是这点点钱,也就是她一个月工资,何浅浅关于穿越归来衣锦还乡的美梦顿时灰飞烟灭。

何浅浅捧着盒子满腹血泪,果然是万恶的封建社会,万恶的以皇帝为代表的地主阶级反动派,剥削劳动人民也不是这么个剥削法。这可是她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挣来的,不能不明不白的就这么被贪污掉,无产阶级一定要勇敢地站出来,捍卫自己的财产。



卷一 第四十八章 贵妃

何浅浅领完旨后直奔御书房,要找朱瞻基讨个说法,等了半响没等来朱瞻基,等来了一个美女。

美女人未到,笑先闻,何浅浅听见门口有脚步声,还有女子说笑的声音,支起窗棱,伸个头出去打探,院里花团锦簇、金光灿烂的站了几个女子,为首的穿的大红羽缎褂子,头上斜插了一只梅花,唇角挂着明媚的笑,娇艳的双颊,鲜嫩得好似三月枝头上的第一株杏花,正是孙贵妃,何浅浅刚想把头缩回来,却被孙贵妃瞅见,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唤了声,“何姐姐。”

何浅浅愣了愣神,扶着叉杆的手晃了下,窗子突然失去平衡,正对她的脸招呼过来。只听得呼的一声,何浅浅还没来得及发出必须的尖叫就被拍个正着。厚实的檀木与她的额头亲密接触,瞬间天昏地暗,金光四射,差点昏将过去。

于是如意连同一群美女们在惊呼声中拥进御书房,何浅浅就在一群人的围观下狼狈地抱着脑袋趴在地上,地上没有地缝可钻,周围华丽丽一圈绣花鞋,何浅浅一边疼得掉眼泪一边后悔刚才没有真的昏过去。尴尬的时候,最需要的就是一个人的空间。

偏偏来的人还很热心,面前的一双鞋往前挪了挪,一阵香风袭来,一只温软的手放在她的额上。“何姐姐,你没事吧?”

如果可以的话,何浅浅很想趴在地上装死,可是问话的人身份不一般,如果没有回答,下场可能会有两个,一个是被抬到太医院去验证生死,一个是押到内务司打屁股以惩戒对娘娘的不敬,两个她都不想要,所以,她扶了扶被砸歪的眼镜,定了定神,避重就轻道:“娘娘,今儿皇上还没回来。”

何浅浅非常佩服自己在头晕目眩的情况下还能镇定自若的说出这么有条理的话,很久以后何浅浅还经常以此为例教育后人要临危不乱。

孙贵妃一笑,一时山花浪漫,伴着阵阵清香。“瞻基哥哥跟老头子们开会呢,我是来找你的。”

听的何浅浅又是一阵晕眩。

孙贵妃回头吩咐众人:“还不快扶起来。”

于是一群人朝何浅浅涌来,一时眼前白花花的手臂铺天盖地,何浅浅被这些手臂东一只西一只地抓着,很是被蹂躏了一番,好容易才挣扎着自己站起来,还没站稳,一只玉手拿着香帕就往她脸上抹。

何浅浅眼明手快地避过,丝滑柔顺,上面绣了好大一朵牡丹,造价不菲,“娘娘,尊卑有分,属下不敢。”

别看这帕子小小的,弄坏了够她干个一年半载,上回给朱瞻基洗衣服的经验还鲜活得紧。

孙贵妃皱眉立在她面前看了看,“鼓了这么大一包,砸的还真不轻,得拿些冰块来冷敷。”

于是有人就要出去拿冰块。何浅浅忙拦住,“不碍事,小伤而已,不用劳师动众。”

孙贵妃拿了面镜子给她照:“都肿成这样了,还说是小伤?”

何浅浅只觉得额头有些抽紧,连带着眼皮也跟着发胀,只能眯缝着眼睛往外瞅,镜子里是一张没有血色的脸,右额角上鼓了鸡蛋大的一个包,青紫色,闪闪发亮,连带着半边脸都跟着肿胀,与旁边的美人相映成趣,古装版的美女与野兽。

何浅浅忍着痛挤了个笑:“娘娘不必担心,我皮粗肉糙,不碍事。”

这一笑在肿胀的脸上挤出几条沟壑,比哭还要吓人。话是说的冠冕堂皇,都是爹妈生肉长的,换谁砸了能不碍事?

孙贵妃把镜子放下,“我那里还有些九香冰玉散,消肿化瘀最好,回头叫人送来。”

何浅浅受宠若惊,心里发虚:“娘娘如此抬爱,属下惶恐。”

孙贵妃道:“姐姐叫我瑶儿便好。”

何浅浅躬身道:“属下愈发惶恐。”

孙贵妃笑眯眯的,“姐姐怎么如此拘礼?姐姐医术高明,救了母后,你是母后的义女,便是瑶儿的姐姐。”

“呃,太后是有此意,不过……”何浅浅是个诚实的人,决定澄清一下。被孙贵妃笑着打断:“姐姐才华过人,不仅会治病,还会作画,前日姐姐给我画的那张相,真是好看。”

何浅浅被口水噎住,还好有青紫色的面皮盖着不易察觉,朱瞻基还真的把她的画给出去了,只得干笑两声:“那个,呃,手法拙劣,不登大雅之堂,娘娘勿怪。”

孙贵妃小嘴一撅,嗔道:“姐姐又来了,再叫我可要生气了。”

何浅浅嘿嘿笑一声,对着面前这个衣着华贵的美人,瑶儿这两个字万万叫不出口。

孙贵妃拉着何浅浅的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圈,眼神与当年太后初见时颇有异曲同工之处,好像动物园或是马戏团的观众,看得何浅浅几乎以为自己变成了ET,突然凑到何浅浅耳畔,低声道:“听说姐姐是从一个奇怪的地方来的?”

“呃?”何浅浅不知该怎么回答,看来太后的嘴巴比朱瞻基也小不了多少,真是遗传。

孙贵妃眼睛一转,离远了又打量一番,“果然长得与常人不同。”

何浅浅僵着脸皮不知道该笑该哭,不就多了副眼镜外加肿了个包而已,怎么就与常人不同了?从外形上她绝对是符合人类的标准的。

孙贵妃招招手,立刻有两名少女端了一个托盘上来,上面放了一个鸳鸯戏春的青花瓷瓶,错落有致地插了几只梅花。孙贵妃眉眼弯弯,娇俏可人,“这几天梅花开得好,带了几枝与姐姐共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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