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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景宸这次匆忙回国,乔夕竟然意外地没有来和她诉苦,佑安觉得有点奇怪。正想着,Eagles的‘Desperado’响起,佑安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手机。
“佑安!快来救场!”乔夕的声音从嘈杂的环境里传出来,佑安把手机挪开耳边。
“快来快来,最后一次彩排了,键盘手临时有事。”乔夕催促,“你在哪儿?在家的话我去帮你搬琴。”
“我收拾东西,你过来吧。”
“好的!等我!”乔夕匆忙挂断电话,佑安还想问几点可以结束,耳边已经是忙音一片。
她给洛客书发短信,说被乔夕抓壮丁,串一下曲子就出来。然后把琴收进琴盒里,在屋子里四处找踏板。
乔夕几乎是踹着她的门进来的。佑安摸着心脏,“乔乔啊,秦景宸肯定是被你吓跑的。”
“少跟我提他。”乔夕帮她拿包,把门大得打开,“还有你个见色忘友的,为了不打扰洛客书追你,我都只能自己咽苦水。”
“乔乔,我可没有见色忘友。是你被洛客书和乔越哥收买了吧。”佑安瞪她,乔夕笑嘻嘻地说,
“看来是有好消息。终于还是倒戈阵前了?”
“乔夕!我真是讨厌你用成语!”
“被我说中了吧!怪不得今晚要跟你们两个一起吃饭。他怎么样?”乔夕贼兮兮地问。
“什么怎么样?”佑安疑惑,半晌才明白过来乔夕的神情,护着琴快步下楼,“我没有可以对比的,说不出什么呀!”
“快说快说。不然圣诞夜前派对就是你上去伴奏。”乔夕威胁她,佑安知道乔夕向来说得出做得到,她还想着今天跨年到苏格兰去看看,自然不能妥协。
“我买你想要的那条Versace的裙子做新年礼物,这个问题就不回答了好不好?”佑安服软,抱着琴等着乔夕帮她开大门。
“不行!给个形容词就行。”乔夕好不容易可以在佑安身上找个弱点调戏她,怎么都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恩,我回答了你的裙子就没了,乔乔你想清楚哦。”
“说。”乔夕咬牙,比起一条裙子,八卦更合她的胃口。佑安没想到乔夕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整她,真的很后悔答应今天见她。
佑安凑近乔夕耳边,轻声说,“我只能说,他真的很好。好得让我愿意向前迈一步,付出信任。”
乔夕很多年没有听到佑安这样形容一个男人了,忽然就有些愣住。她看着佑安,看她眼睛里的认真,带着的浅浅的笑意,就也这样笑了出来,“裙子的事我记住了。”
“乔乔你奸诈!”佑安肉痛,和乔夕向学校走着,手机在口袋里响,她抱着琴艰难地接起来。
“在做什么?”洛客书声音愉悦。
“在抱着琴爬山坡。”佑安崩溃,“好久不运动了,琴都要拿不动了。”
“诶,你早上不是刚运动过?”佑安听懂他的暗示,怒,“运动你个大头鬼!”洛客书大笑,
“向两点钟的方向看。”
她转头,就看到他倚在那辆银色的Jaguar旁边冲她招手。乔夕先一步奔过去,凑近了不知道跟洛客书说着什么,等佑安走近,两个人就嘻嘻哈哈地谈起了新年礼物的事情。
他们不说,佑安也懒得问。洛客书要送她去彩排,佑安摇头,他却已经接过了她手里的琴,推着她坐进车里帮她系好安全带。乔夕可以搭顺风车自然开心,问洛客书要不要留下来看彩排。
洛客书点头说好,“原来幼幼不止写字写的好。”
“那是爷爷逼着练的。”佑安看他真的要陪她们一起进去,伸手推他,“你不是很忙嘛,回去吧。”
“乔越说晚上去他家,一会儿来这边接乔乔。已经过了6点了,叶小姐,别逼着我回去加班了吧。”洛客书冲他眨眨眼睛,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候,因为不能割裂完整的情节,只能字数稍微少一点的更新一下。望见谅。
今天忽然想说说时间这个东西。
近期和几个朋友一起考试,大家考的项目都不尽相同,但是都会觉得心慌,一个人就看不进去那些厚重的复习材料。
于是相约一起去学习,找不到合适的图书馆。
我忽然想到,以前住在L城,从住的地方到学校图书馆5分钟,到市中心的图书馆15分钟,走路。
那时候也和朋友一起去学习,几千字的论文和材料,都报到图书馆去,一看就是一天。
现在想要去个图书馆,坐车便要1个小时,精疲力尽就难免走神。
明明是两件差不多的事情,只是因为路程上要花费的时间不同,便在心里产生了截然相反的感觉,驱使了截然不同的行动。
学习真是件沾不得懒惰的事情。
我是个极少说做不到的人,大约也是心理学学生的弱点,不能暗示自己。于是事情对于我来说,只分为能做和不能做。而我向来愿意对自己说,去做吧,这个你可以做到。
扯远了,其实只是想说,时间要珍惜和利用,对自己说可以。
勇气是自己给自己的。
☆、说不出口的话(下)
乔越走到Riley Smith Hall门口就听到了乔夕的声音,学期末还未到,这个派对也不过是办来小范围娱乐大众,乔夕左挑右捡选了几首能活跃气氛的曲子,正抱着吉他唱:
“If someone said three years from now
you’d be long gone
I’d stand up and punch them out
Cause they’re all wrong ……”
乔夕是活跃气氛的高手,礼堂里的气氛被她炒的很热。乔越走进礼堂看见洛客书坐在后排,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
“得偿所愿?”
洛客书挑眉,“怪不得幼幼说,最讨厌乔夕说成语。你把乔乔带坏了。”
乔越笑,“秦景宸回国前撂下的狠话,你要是敢欺负幼幼,他立刻来把她带走。”
洛客书不以为然,“让他试试好了。”
“S市的媒体最近有点压不住。有家报纸用了个晦涩的标题把顾彦娶雅言的原因写出来了。”
“我知道。”乔夕刚刚特意跑过来告诉他,满眼担心地问是不是应该让佑安知道,“真是不能低估大众的联想能力。顾彦也要顶不住了吧。”
“他哪里是顶不住,”乔越说,“我觉得他故意在纵容媒体。第一次比稿,谁先交稿都无所谓,关键是要看高层审稿的意见。就算一稿有问题,二稿和终稿还有可能搬回一局。在正式发布前,哪个高层有这个胆子敢把比稿的内容放出去?乔氏我是上下叮嘱过的。”
“问题当然只可能出在顾氏。他想用这样的办法逼佑安回国,真是异想天开。”洛客书说,“不过不能否认,顾彦真是料到了幼幼所有的反应。”
“佑安跟你谈了?”
洛客书点头,“我告诉她不过是一稿,还要再修改。媒体怎么写都无所谓,二稿拿出来再看。”
“她信了?”乔越有点惊讶,佑安这么容易就信了这个漏洞百出的解释?
“她没有多问。估计心里虽然有疑问,但是看到你我态度都不急,也就没有深究。我不想骗幼幼,要获得她的信任太难,而她现在好不容易终于肯信我。”洛客书说着看向台上,佑安正在试音,乔夕伙同周围一帮朋友起哄要她唱慢摇滚。乔夕凑在她耳边说话,佑安终于点头同意。
她自弹自唱,本就是不太严肃的彩排,场下布置会场的工作人员来回走动,一片纷杂。佑安弹着琴,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听就已经开口:
“It keeps ing back to me
I remember this pain
It spreads across my eyes
Everything is dull
Everyone’s smiling; they’re smiling
It pushes me far far away
I can’t understand
Everything is blue
Can you hear me out there
Will you hole me now; hold me now; my frozen heart
I’m gazing from the distance and I feel everything pass through me
I’m lost in a deep winter sleep
I can’t seem to find my way out alone
Can you wake me
I know when I let it in
It hides love from this moment
So I guard it close
I watch the moves it makes
But it gets me; but it gets me
I wish I could understand how I could make it disappear; make it disappear
Anyone out there hear me now
Will you hold me now; hold me now; my frozen heart
Kiss my lips and maybe you can take me to your world for now
I can’t be alone right now
……”
她弹着电钢琴轻唱着,有点凄凉有点寂寞又有点迷恋,像是要对谁说着什么。那个将她从冬眠中唤醒,给了她一个轻柔的吻的人就坐在下面,安静地听她唱着一首歌。乔夕刚刚对她说,洛客书在,他对你的心意你懂,你对他的心意他懂吗?
是呀,他未必会知道,他带她走进的是多宽广和温柔的一片世界。而这个世界于她,哪怕踏出一步都需要巨大的勇气。
他懂她,保护她,逼她看清自己的心,愿意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做她的引路人。她满腔的感动感激,却不知道怎么对他说。
于是,也只能用这种方式,说给他听。
他会不会知道,她刚刚如此慌乱,甚至少弹了半个音呢?
乔夕闹着要吃火锅,理直气壮地说这样的冬天,火锅才是王道。佑安撇头,乔越无语,洛客书拥着佑安,随意扯着话题:“我听说你以前总跑去邻居家蹭饭?”
“是的呀。”佑安笑眯眯地点头,“乔伯母特别喜欢自己下厨,我家的馨安真是没有这个天赋。于是我就总跑到隔壁以找乔乔玩的理由留下蹭饭。”
“乔伯母做饭很好吃?”洛客书问。
“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