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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格格笑着轻声道:“其实是不是直肠子也无所谓…”
九阿哥总算明白,什么性子啊之类的全是浮云,没通房、没纳妾才是正道…
九阿哥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然后便不再耽搁,起身走人,不过,走到门口的九阿哥实在想不过,又扭头道:“爷要不继续问下去,直接给你找个有一堆妾室的直肠子,你有地哭没?”
四格格红着脸道:“阿玛,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九阿哥出了屋子后,恶狠狠的瞪了眼有些焦急的九福晋,“自家闺女想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当额娘的”
虽然九阿哥没想明白四格格怎么会有妒妇的潜质,但第二天,还是跑去找老十了,向老十要候选人名单,因为符合这条件的青年才俊们,老十那应该都有备档。
哪知老十却两手空空道,“九哥,我都是找你要的,除了东茁就是保宁,要不看看蒙古那边?”
九阿哥忙摆手,“蒙古就算了。”想了想,九阿哥又道:“皇上,你们不是瞧不上东茁嘛,不如…”
老十忙道:“我们瞧不上不管用啊,安安觉得行啊,九哥,这可不能让,要不,你再帮我找个好的;那我就将东茁让给你。”
老十和九阿哥都没将保宁列入考察对象,这家伙可是将妾室给打发了的,懵不了人。
九阿哥气急,如今有了更好的,自己不知道留着啊
老十见九阿哥一脸的不耐,忙道:“要不,你看看富察家的傅清,如今在西北大营,阿茹娜的两儿子对他的评价不错,不过,他出身有些低,也不通文墨,你找十四弟打探打探?”
九阿哥喃喃道:“哪个富察家?”
老十道:“李保荣家的老2。”
九阿哥突然有点明白,当初其木格见人家的嫡子嫡女肯定是为了查人家的底细,“皇上,您见过傅清没?觉得这人怎么样?”
老十坦率的说:“朕没瞧上他,就一粗人。”
九阿哥想了想,道:“他总有点过人之处吧,要不皇上怎么还记得他?”
老十道:“朕在西北大营将所有青年将官都梳理了一遍,基本上就他没纳人,自然会盯着他了,不过,这人有些莽撞,傻乎乎的,朕不喜欢,就作罢,不想,年前他和安安竟然给遇上了,还起了争执,朕想不记得他都难,喔,他是丫头生的,九哥,这你可得想好。”
听老十讲了安安和傅清的争执原委后,九阿哥觉得按四格格的三个条件,这个傅清倒还满合格的,可这人也太大不咧咧的了吧,谁知道日后还会莫名其妙得罪什么人啊?而且还是个庶的不能再庶的儿子,一句话,九阿哥也和老十一样,没瞧上,决定将傅清屏蔽,睁大眼满世界再仔细找找…
而老十回去就给其木格讲了,“九哥如今可是巴巴的望着东茁呢,咱们还是赶紧给个准话吧,咱们若实在瞧不上东茁,九哥也就不用再费神了。”
其木格叹气道,“爷,要不你发一道圣旨,不满18岁的男丁不准纳妾…”
老十翻了个白眼,“爷吃饱了没事做啊?给他人做嫁衣,凭什么啊?”
其木格道:“也许日后咱们还会有小格格呢?”
老十道:“爷就弄个童养婿来”
于是,第二日,其木格便叫三福晋带东茁进宫,开始正式相女婿。
安安则躲在屏风后偷窥。
东茁的玛法鹏春听说皇后要见东茁,那心里可是美极,但只草草的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便叫东茁早点休息,免得第二日顶个黑眼圈见驾就不好了。
所以,其木格见到的便是一神清气爽的小伙子,五官是比傅清好看许多,应答举止也是中规中矩,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但也挑不出什么大毛病。
等人走后,其木格便对安安总结道:“没特色。”
安安笑道:“皇额娘,我是找人过日子,又不是选怪才偏才。”
其木格还能怎么办,只好告诉老十,“没什么大毛病,但也没什么突出的优点,你拿主意吧。”
于是,老十隔日又抽空叫鹏春带着东茁去了趟养心殿。
然后,老十又再次征求了一下安安的意见,最后对其木格道:“就他吧,反正安安也不图找个盖世英雄。”
当然了,这事自然要给康熙汇报一下的。
康熙知道后,很是嗤笑了老十一顿,“朕还以为你千挑万选的,会选出个只有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的什么高人呢…没想到,你选出来的人,也不过尔尔嘛。”
老十很尴尬,“实在不好选。”
康熙哼了声,“你那么多姊妹,朕给他们选的夫婿哪个差了?像你这么折腾了嘛?你幸亏只得一个闺女”
的确,虽然康熙的女儿全抚了蒙古,但选的女婿都还不错,是人才的都给康熙用心守着一方疆土,为康熙皮甲上阵的也不在少数,是庸才的,人家却不蠢,由着公主们去打理部落,看上去也是其乐融融…不过,这些人的小妾都不少,虽然公主下嫁是不准额附纳妾的,但因这些公主皆是远嫁去了蒙古,所以,这规矩是形同虚设,否则蒙古王公不闹翻天才怪。
但老十又不好说东茁之所以胜出是因为他是光杆司令,只好讪讪的说:“前几年将这事给忽略了…”
康熙还是用鼻子发了个音,“哼,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不两日,栋鄂家便接到圣旨,东茁尚安安…
第五百七十五章选婿的标准
安安的婚事倒没引起什么骚动,虽然东茁如今没职没爵,但人门第在那摆着呢,高门大户的,倒也勉强算是有资格当公主额附。
只是九福晋的嫂子心里很是不舒坦了好几天,按理自家儿子身份地位和东茁不相上下,但相貌却要出众得多,实在没想到会在与东茁的竞争中落败,因此便冲九福晋的哥哥很是念叨了几句,无外乎就是九福晋没使劲。
九福晋的哥哥心中也很是失望,但却要懂分寸得多,不仅不准他老婆不满,还叫他老婆好生和九福晋打好关系,选秀马上就要开始了,要想给保宁找个好媳妇,还得依仗自己这个妹妹出力,而且自家闺女今年也要参加选秀,能不能指给弘暄,也得靠自己这个妹妹呢…
而鹏春虽然是心里乐开了花,但人家也知道关了门咧着嘴巴偷偷乐,还叮嘱儿子、孙子们一定要低调、低调、再低调,所以并没做出什么让人憎恨的事来…
所以,针对这门婚事,京城中流传出什么非议。
这让其木格渐渐有点趋于相信,也许这门婚事并没错。
其木格其实一直很郁闷,弘暄的婚姻已经那样了,而安安的夫婿也选得那么那么的让人不情愿,这双儿女的婚姻怎么都透着让人心焦呢?
其实,在清代,公主额附并不是只能当个闲职,只要有能力,朝廷是不吝封赏的,当然,这也与公主基本上都嫁给了蒙古人有莫大的关系,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一习俗是传下去了的,反正其木格就知道,乾隆的时候,傅恒的几个儿子都是额附,而且都还掌握了实权的…
不过,就冲东茁搞的那乌龙事,其木格对他的事业前途就不敢抱什么希望…
而当老十问安安,将东茁安排到哪个衙门历练比较好时,其木格又给急了一把。
要知道,虽然指了婚,但筹备婚礼怎么也得花个一年时间,而东茁在这一年中是肯定会被封个爵位的,这样他才能配得上安安啊。
但是,老十可是将安安当眼珠子来疼的,自然不可能只给东茁一个虚爵,肯定是要创造一切条件,让东茁成材的,所以便打算给东茁安排实习的地方了。
而安安想了想,却建议让东茁跟着弘政研究沙棘罐头。
老十和其木格都有些发愣,东茁去给弘政当副手也行,但怎么只是沙棘罐头项目的副手呢?好歹也该是整个慈善会的副手吧…
哪知安安却道:“东茁从来就没办过差,冒然让他大的工程,那不是帮他而是害他,再说了,慈善会可不光咱们家朝里投了银子,全国有钱人朝咂银子的可不少,慈善会的人事安排可得谨慎,否则一个不好,咱们家可就臭大街了,所以,就是沙棘罐头,也不能让他当副手,他就跟着人学就好了。”
其木格道:“为什么让他进慈善会啊?”
安安笑道:“难道我直接让他去经商?”
其木格一听,忙正色道:“安安,东茁的理想是什么,你打探过嘛?怎么能自作主张的?”
安安吐了吐舌头,笑道:“皇额娘,反正他不喜欢习武,那就不可能从军了啊,那么就只能从文了,可他脑子反应又不够快,真要入朝为官,皇阿玛、弟弟都得为他捏一把汗,何必呢,我觉得他做生意就挺好的,至少我能帮上忙,日后我们还能坐着海里去西洋逛逛,多好。”
其木格很严肃的对安安道:“安安,你打小就被宠着,你阿玛舍不得说你一句重话,弘暄也处处让着你,三个小的也是你说什么就应什么,但是,这不表示东茁也会这么对你,你想去西洋逍遥,你阿玛大概会说,‘好,爷给你派兵’,弘暄大概会说,‘行,我给你打点一切’,弘参他们大概会说,‘好,我们跟着你一起去。’但是,安安,东茁也许会说,‘不,我不想去。’”
安安笑道:“皇额娘,所以我才说让他先去弄沙棘罐头,等沙棘罐头弄出来,自然而然会说到海船,然后…”
其木格叹气道:“安安,我没说你迂回得不对,但问题是,如果你的大方向错了,你再怎么讲究策略都是无用的,如今的问题是,东茁他想干嘛什么。”
安安叹气道:“可我真不认为他适合当官。”
其木格道:“那也得他自己意识到这点才行”
安安想了想,道:“还是让他先弄沙棘吧,进可攻、退可守。”
其木格一想,也是,若东茁做得好,那么想从政,也很容易,于是便没再反对,但却给安安讲了一大堆夫妻相处之道,叫安安少耍小性子,夫妻之间更多的是要妥协,而不是一味的压人一头…
安安只是笑着,也不知听没听进去,让其木格更心焦了。
而老十却不怎么在意,“安安又不刁蛮,东茁没什么能耐,喔,还敢脾气不好,爷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