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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在这里遇到什么事了吗?”王子默关心地问。
小孩子走路摔个跟头,没人看见没人问,自己会爬起来拍拍屁股接着走,但要家长问一声:“宝宝,你怎么了,摔得痛不痛?”完了,小孩子十有八九非哭不可,不哭不足以显示自己是宝贝也。
现在王子默这么一问,覃小贝突然就觉得自己很委屈,我今晚上遭了多少事呀,遇到大色魔花千里了你知不知道,差一点就中了他的道儿,差一点就被他扛走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覃小贝嘴巴一撇眼睛就红了,冲着王子默叫:“我都碰见花千里了!”
王子默确实吓了一跳,花千里虽然功夫不高,但对付女子邪名在外,覃小贝碰见他真比撞见左云龙还要凶险十倍。
“你没事吧?他人呢?”王子默环顾左右。
“我当然没事,有事你还能看得着我。”覃小贝对着王子默大声嚷,嚷出来心里就觉着痛快多了,“我差点就被花千里带走,你还不来!幸亏有一个好人出手,把花千里打跑了。”
“哦,救你的那位好位好人呢?”
“人家学雷锋不留名,打跑花千里就走了。”覃小贝说完才想起来,王子默根本就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雷锋是谁。
王子默果然有些困惑,说:“能把花千里打跑,也算有本事的义士,改日遇到定要好好谢过。”
“人家才不稀罕你谢你呢,人家只要……”只要吃三碗白米饭,覃小贝讲不下去了,原来还想好好编排吹捧一下范桶,再刺一刺王子默,忽然看见王子默肩头青衫被划出一个口子,连忙改嘴急急地问:“你肩上怎么了?刚才是不是很危险?”
王子默看一下自己的肩,很平淡地说:“没什么,只划破了外衣。跳过几道墙之后,只有单鹰子和那个莲教护法索殃追上来,那个姓索的尤其厉害,功夫还在我之上。”
“那你打不过他们两个怎么办?”覃小贝着急地问。
“打不过就跑了,绕着下关镇兜了好几个圈,最后我突发其想跳进关了大门的县衙里去,他们才不再追去。”王子默平静的口气,好象在讲述三个大人在玩捉迷藏的游戏。
“这是索殃划的吧?”覃小贝踮起脚细仔看了王子默划破了衣服的左肩,还好,肩膀真的没有受伤。
王子默点点头,不愿这个话题再说下去。
“该死的索殃,该死的莲教,我一定要让他们吃点苦头。”覃小贝攥着拳头说,好象她三拳两脚就能把索殃教训一顿似的。
想到王子默被众高手追杀,完全是为了保护自己,覃小贝感动又心疼,相比王子默刀来剑去的危险,自己刚才在酒店与花千里斗法还算什么事啊,亏自己一见面就叫苦报怨,还想再刺人家吃醋,真是太过份太过份了。
“子默,”覃小贝喊着王子默的名字,抬着头柔声说:“对不起了,我以后再也不闯祸,再也不撒娇,再也不故意惹你生气了。从今天起,以后我们俩,不斗嘴,不斗气,相敬如宾,和平相处,好不好?”
王子默颇感诧异,刚才还大叫大嚷,怎么一转脸就轻声细语了,他实在摸不着头脑。不过心里很兴奋和愉悦,口中不知怎么就答道:“好,不斗嘴,不斗气,好好相处。”——好象自己一直就是这样做的啊,可为什么总是斗嘴和冷战不断。
覃小贝握住王子默手,头靠在他肩膀上。安稳了,安全了,见到了这个人她就全身放松了。借个肩膀靠一靠,打个瞌睡先。
“公子大爷,小姐,本店要打烊了。需不需要小的为二位爷定一家上等客房。”店小二不识时务地冒了出来,覃小贝恨不能一脚将他踢飞。
“不用了,”王子默轻轻移开半步,与覃小贝分开,对店小二道:“再稍侯片刻,本地县衙的人便会过来。”
“啊,大爷,小店没犯错误什么事吧,您怎么就告到官衙去了?”提到官府,小二的腿肚子就有点转筋。
“店里当然没什么问题,还要谢你呢。我找他们来是有别的事。”
店小二这下放下心来,对王子默和覃小贝的身份却更加不摸底了。
王子默对覃小贝说,他夜入官衙之后,惊动了里面值班衙役,便索性亮出王府侍卫的身份,叫来了县令,要求人手帮忙。南京府及周围各县刚刚历经了一轮整肃,对王府的人是又惊又惧,一口答应召集县尉县吏,马上去某某胡同搜查某某大院。王子默担心覃小贝的安全,先来酒店察看,并交待县令稍后送两匹快马到酒店里来。
“太好了。”覃小贝拍手叫道,“这样大院里的人就能全部抓到了。”
王子默笑笑说:“县令他们根本不是大院里人的对手,能拖住他们不出来找我们麻烦就行了。”
“即便他们武功高强,高手众多,难道敢和官府衙门里的人动手?”覃小贝不服气。
“谁说一定要动手呢,有时银子能办成的事,又何必用拳头。”
王子默说的没错,正如他预想的那样,下关县令带着匆匆召集的几十号人马,打着火把喧喧嚷嚷向大院行进。还隔着两条胡同,领头的老吏便被一个突然冒出的老者拽到了墙角,一阵低语和交易,老者消失。老吏领着大家穿了半个镇子才发现走错了地方,折返时又遇到一家茅房失火,待扑灭火后,打点人马再找了胡同里的大院,已然大门紧锁,撞开进入,大院里面空无一人,屋屋锁门,显然久未人,王府的人所说情报有误。
虽然被折腾了半夜,县令也不敢怨言,令人选得两匹最好的骏马,另备上两份土产特产加上慰劳银包,派人送到酒店去。
妈**,哪里有什么聚众作乱的匪众,明明就是仗借王府的名义来老子这里打打秋风么。早说么,慰劳金早送上去,还劳动大家夜里空跑一大圈。县令回房脱衣愤愤地想。
这边马匹特产银包送到酒店,衙役汇报,果然如王子默所说抓人抓了个空。覃小贝不由感叹吏治的混浊和官府的低效。
下关离城内并不遥远。
王子默将马匹收下,特产银包原封退回。离开酒店,与覃小贝各骑一匹骏马,在夜色星光下打马回城。
山寨卷 16 谣言飞
16 谣言飞
“怎么了,孙掌柜?大中午就黑个脸,好象谁欠你二百吊一样。”
“操,说对了,去谈笑楼喝了顿茶,荷包丢了,挨千刀的小偷。”
“荷包里多少银子呀?”
“半两散银,五两银票。”
“别难过了,赛翁失马,改天让你捡个西域荷包。”
“西域荷包?我有那命捡起来,也没那命花。”
“哟,您也听说西域荷包的事了?”
“连街坊二傻子都听说了,西域荷包,一公一母,两个凑在一起,就能告诉你一笔惊大大财富的埋藏地。”
“你说那笔财富有多少呢?”
“前朝皇帝埋的,宫中宝物,内府金银,想着翻本复辟用的,您说有多少吧。”
“我咋听说那笔财宝是丐帮几十代攒下的护帮宝贝呢。”
“还有人说,那是莲教百年来从两朝抢得宝贝积累。”
“啧,不管怎么说吧,反正拿来够你吃几辈子了。”
“我吃几辈子?咱全南京城的百姓都能吃几辈了!”
“那你还不赶紧去找?”
“我去哪找,去找丐帮常帮主。讨那个公荷包,还是到王爷府抢那个母荷包?”
“嘘,小声点。——不过你说王府都那么。有钱了,还抢这个荷包做啥?”
“切,钱还有嫌少的!那么一大堆财宝,神仙也眼红!”
“没那么简单吧,听说十八王爷还有窥伺……”
“嘘!这可是乱讲的,小心隔墙有耳,抓你进官府里。”
“是,是,不说了。关我们草民屁事,我是出来打酱油的。”
王府。香蓉苑。
王妃沈蓉坐在正屋正椅上,面。容严肃地再一次问覃小贝问:“贝儿,给娘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拿那个荷包?”
“我真的没有拿啦。”覃小贝委屈地大叫。她已经告诉。沈蓉,端午节上她是从一个小偷手里抢来一个荷包,但被荷包里的毒什射晕时,荷包也就不见了,现在真的不在自己手里。
王妃盯着覃小贝,看着她着急和委屈的样子,相信。她说的是实话。王妃松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让站在厅中央的覃小贝在身边的旁椅坐下。语重心长地对覃小贝说:“不是娘不相信你,也不是有意为难你,实在是你不知道江湖险恶和官场的虚诡啊。现在外面一下传出这么多离奇的摇言,有的甚至还说到你父王有窥天的二心,这明显是恶意中伤,有居心而来。娘担心你不明就里卷进去,推波助澜,或者伤害了自己。”
江湖到是怎样,覃小贝懵懵懂懂;政治又是什么。样子,覃小贝一窍不通,更是毫不关心。她只能轻轻松松,开开心心地过幸福的郡主日子。只是,江湖她躲避不掉,而政治又找上门来,令她不得不打起精神头痛的面对。
“为娘放心,贝儿。已不是昨日懵懂只会闯祸的孩子,还会尽量为爹爹和娘娘分担。”王府内王府不在,只剩王妃和一群妃子,覃小贝一下觉得自己大了很多,高了很多,忽然感受到了能担当的长子的感觉和责任,平下气来认真地对王妃说。
王妃笑了,这半年来,昔日惹祸不断的朱贝儿的确变化很大,就象她的少女的身材越发成长成熟一样,只是,虽然贝儿不再主动惹祸,祸事却连二连三地主动找上门来,让她吃了不少苦头。哎,就权当是为过去的胡闹抵赎吧。
王妃和气地对覃小贝说,王爷日前从京城来信,已确定要在京城长居,也为家里寻找安置好了一处大宅子,正是进行最后的装修,过了夏至,就可接南京全家一起入京。
“啊,那不没一两个月了么。去北京,我们还会回来吗?”覃小贝问。
“是啊,王府里也整理收拾了。王爷说,你会喜欢那个新城的。这最后一段在南京的日子,你切莫再生出新的是非,记住了吗?”沈蓉握着覃小贝的手说。
覃小贝点点头。我自不会生是非,只要他们别惹到我就行。
看到覃小贝这么听话,沈蓉心情舒畅,接着说:“夏至之前,既便你爹爹事务繁忙离不开京城,你哥哥也会回来,已定下从夏至节那天起,全城休息欢乐七天,王府包下遏云楼,连演七天大戏,与南京官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