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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砍了下人的脚,现在又来偷我的‘黑美人’!真是气死我了!”
韩妃出身官宦大家,自小到大都是颐气指使他人。李妃出身民家,入府时间也比韩妃晚上一年,虽得王爷宠幸,但是天生性情温弱,害怕惹事上身,这次被韩妃叫来,照例成了韩妃的泄压器和承气桶。
郭达的事不用说了,这黑美人又是什么玩艺?覃小贝满心疑惑,回头瞄了果果一眼。果果马上凑过来,贴着覃小贝耳朵低声说:“黑美人我已经藏好,她就是翻身倒柜也一定找不到,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她把拾贝苑拆了。”
呵呵,果然是朱贝儿偷了人家东西。覃小贝还未来得及再问,又听见里边韩妃气鼓鼓说:“黑美人我还不是给她准备的,但是她不打招呼来偷,我就绝对不能容忍!哼,要不是那天为王爷饯行,我多喝了两杯,她也是得不了手的。”
“姐姐莫要生气了,过些日子再派人出去寻寻,说不定还能寻些上好的黑美人……”
“我要那东西干么,还招那小魔头来偷?!”韩妃声音不降反而升高了三度。
“姐姐小声些,隔墙有耳,小心传到贝儿耳朵里去,再生出事端。”
覃小贝和果果听到这里,以为被人发现,心虚正想撒腿逃跑,又听见韩妃气哼哼说:“她听到又能怎么样?李妃你也不要太懦弱了,你莫非是怕得罪了她,会变成像苏妃娘娘那个样子。我不怕,更不会象苏妃娘娘那样被她欺负的六年不敢出门。”
这个朱贝儿,真是把所王府内所有的人都得罪光了。
苏妃娘娘出身杏林世家,有着高超的医术,年轻时上山寻草药的时候,意外救治了打猎时被老虎撕伤的王爷后被王爷娶进了府里,成为第四侧妃。但是苏妃性情淡薄,不谙世事,整日醉心医草研究,慢慢与王爷生出距离。吕妃生朱贝儿大出血那日,王爷派人来请她过去,恰巧苏妃因尝试了一味不知名的草药而昏睡不醒。平日看不惯苏妃的人进佞言说,苏妃是担心吕妃生子后得宠而有意不来,王爷大怒将苏妃打入冷宫,从此对她是不闻不问。苏妃也从来没有申明辩解。朱贝儿长大后听到苏妃的风传之事,闯到苏妃所居的寄情苑大闹一场,并且扬言不准苏妃出寄情苑一步,否则刀剑相见。
苏妃六年来果然未出寄情苑一步。朱贝儿以为苏妃当真怕了她,她哪会知道苏妃本性淡泊,衣食不忧,有人出去代买医书草药的情况下,自己又何必出苑出府到红尘中多事,何况每日读书研药的时间都不够用。
“唉……”李妃长叹了一口气,忽然语气一变转到另一个话题上:“哎,姐姐可有曾听说,贝儿上午主动去给王妃娘娘行礼请安,把娘娘都给感动哭了。中午萧妃送过去的小肉,贝儿一口没吃反而吐得一塌糊涂,但是她非但没有责怪和迁怒,反而回赚给萧妃娘娘一盒千年人参。府里现在都在传,说郡主得了这场怪病之后,性情居然大变,变得知节懂礼,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姐姐你说,这是不是王妃天天烧香念佛积下功德,菩萨特别化作一片树叶来点化郡主呀。”
是呀是呀,郡主真的变得面目全非,现在只有你们想不到,没有我做不到的。
只听韩妃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真是如此,我也要念声阿弥陀佛了。——不过小魔头再闹腾,也闹腾不了两年了。”
“韩妃何出此言?”
“你没听说么,一年前王爷相中的那位王公子,今日就上府了。”
王爷相中的王公子,没听小鬼判官说过。
“这个我也听说了,只是不知这王公子是怎样一个人,只怕他来了,也未必能把郡主怎样,王爷还不都被她气得半天喘不上气。”
“这王公子,我倒有幸见过一面,长得是一表人才,听说还是保定城第一首富的独子,从小接受的是上好教育,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在当地颇有名气。”
李妃不放心地说:“他家再富也不可能和咱王爷府相比,仅通琴棋书画,即便老爷通过,也未必能对得上郡主的口味,只怕过来呀,也只能当个受气包。”
韩妃笑笑说:“老爷看上的人,当然不仅仅只通琴棋书画,必然有他超俗过人之处。相貌学识一等一不说了,见识胆识也非常人能比,更难得的是,这王公子还兼具一身神勇盖世的功夫。若是郡主发飙,真的惹翻了王公子,按住她就跟擒个小鸡似的,哈哈。”
李妃长吁一口气:“原来如此,那就要看他们两个的缘份了。”
二人好象走远了一些,声音慢慢的小了下来。
覃小贝听到这时已然心庠。王公子,真有他们说的那么好,能当选CCTV十大优秀青年?今日上府,自己一定要见上一见。如果是以讹传讹徒有虚名,那我覃小贝就不客气了——一脚踹飞!如果是名符其实呢,那么留下来谈谈情,说说爱好了,说不定他就是解开锁情水的药引子呢。
“王爷捎信回来,说要王公子……”远去的韩妃话语还能听清,覃小贝又贴近墙竖起了耳朵,正在这时,忽然身后边一个清脆急爽的男孩声音:“好呀,有人偷听!”
覃小贝二人一惊,扭头回看去,看见一个穿白衣的陌生男孩,正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用手指点着他们,兴奋地喊:“偷听话,长不大,长大也会变蛤蟆!”
“谁,谁在那边?”墙里韩妃听了动静,厉声喝问。
做贼心虚,覃小贝带头逃跑,果果一边跑还一边冲那男孩挥挥拳头,好小子,果果算记住你了!
那男孩做了个鬼脸,朝另一个方向跑了。
一口气跑过几个院子,连拐了几个弯,覃小贝才停下脚步气喘吁吁平口气,看着果果跟上来,喘着问他:“王公子的事,你知道吗?”
果果连连摇头,她也是刚刚第一次听说王公子的名字。不过一直跟在郡主身边的她,倒是见过张公子、李公子、钱公子,还有外出路上撞见的众多倒霉公子,郡主对他们不是正眼不瞧,便是冷眼相向,赶上话不投机或仅仅心情不好,还会卸了对方的胳膊腿,打得公子们满地找牙。刚才听到王公子今天上府,果果心里幸灾乐祸地为他捏了一把汗。
“你说,该怎么对付王公子呢?”覃小贝问。
“郡主想怎么对付他就怎么对付他。”果果回答出标准答案,“郡主要把他捧到天上,果果帮您竖杆子;郡主想把他摔到地上,果果帮您抽梯子;郡主要是看他不顺眼,果果挖坑埋了他;郡主要是存心想废了他,果果会给您备齐十八兵刃。”
“哈哈哈哈。”想一想果果说的这些场景,覃小贝不自禁地开心笑了声。
果果跟着笑了起来。
不管时空怎么转变,郡主怎样改变,马屁终究还是要拍的,事实证明,也会永远受到欢迎滴。
南京卷 09 冰蚕
覃小贝无心再转,带着果果回苑,一则想要看看“黑美人”到底是什么东西,二来想见见王公子到底是个怎样人物,说一定人家现在已经到了拾贝苑拜访了呢。
回到苑里,除了苑里的几个下人,并未见到什么王公子。果果于是带着覃小贝小跑进一间侧屋,搬凳垫脚从一个靠墙柜子的隐蔽夹层里,小心取出一个方盒,递给了覃小贝。
原来“黑美人”藏在这里。
装“黑美人”的盒子方方正正,有《辞海》般大小,由闪着暗光的红杉木雕刻而成,盒盖刻有细腻的花草图案,花草图案中间细细看去还有米粒大小的小洞作为点缀,应该是为关在里面的“黑美人”做透气用的。
覃小贝手摸盒盖两边,轻轻往上一提。
“哎呀……”
盒盖被揭开,覃小贝也一声尖叫地跳到旁边的凳子上,盒子被抛出一丈多远。因为从滚到地上的盒子里,大摇大摆地爬出了一条一掌长的蜈蚣虫,粗如拇指,油光黑亮。
果然是条黑美人,至少在公鸡眼里。
覃小贝颤着音问:“黑……黑美人就是蜈蚣虫?”
果果肯定地点点头,很纳闷覃小贝的大惊小怪,当初不就是你费尽心思张罗着去韩妃娘娘苑里偷过来的么,这会儿怎么又像见到瘟神一样。
蜈蚣虫被关了几日,这会儿骤见宽畅的空间,兴奋地拨动着二十对细腿准备逃离现场。果果眼疾手快,取下头上花簪,一个飞步过去,轻轻一钳便将张牙舞爪的蜈蚣钳起,重新放回盒子里盖好,头也不回地对覃小贝说:“黑美人可是难得的至宝,我们抓过那么多,从来没见过这么粗这么黑的,真不知韩妃娘娘是从哪里弄到的。”
覃小贝虽不恐惧蜈蚣,但也绝无好感,刚才主要是意外不到的惊吓。看着果果将盒子重新盖好,覃小贝从凳子上跳下来,实在想不明白,问:“果果,我偷这玩艺到底有什么用呢?”犯得着为此得罪韩妃么,难道又是朱贝儿特殊的爱好?这点小鬼判官可没有讲。
果果两眼顿时瞪得滚圆,一副不信自己耳朵的样子,这可都是郡主最爱的玩艺啊,怎么问出这个傻傻的问题。果果二话没说,起身朝墙边走去,弯腰挪去靠墙的小桌,露出下面几块青色的方形大砖。果果在中间的一块砖上,上下左右各拍了三下,手放在左边用力向下一按,那块超大的青砖象有轴的转门一样突然上下翻开,露出一个碗口大小地洞。
覃小贝好奇地凑上来,果果努努嘴,说:“就在里面了。”
里面有什么,难道还有其它宝贝,覃小贝伸手便往里掏,却被果果一把抓住。
“小心机关!”果果面色怪怪地说:“郡主您真不记得了,这是您亲自在里面设计的机关,还说哪个倒霉鬼被射中,不丢命也要落个半身不遂。”
这朱贝儿真是又贪玩又恶毒,在玩与害人上面费了这么多心思。覃小贝再不敢随便乱动了。
果果面色沉着,小心翼翼将手沿着洞边伸下去,不知怎么在里面摆弄一番,道声“没事了”,又将另一只手伸下去,慢慢从里面抱出一个立方体的乌黑铁盒。
果果在地上将铁盒打开,不想铁盒里面还装有一个纯黄金打造的方盒,方盒顶部镶有十几颗五彩宝石,闪着耀眼的光彩,光是看这个盒子就知道价值不菲,拎到“鉴宝”现场至少能拍到七个数。
果果冲覃小贝努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