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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城门名叫“朝天门”,是公元前314年时,秦将张仪灭亡巴国后修筑巴郡城池时所建。此门雄伟大气,襟带两江,壁垒三面。门下就是朝天门码头,百舸争流,人头涌动,又称“古渝雄关”。
田丰只在远处看了一眼这个城门的气势,就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是一座难攻不落之城啊,得怎么个攻法?越过长江和嘉陵江去攻城,那只是个笑话,她顿时头痛起来!’
田丰在城外头痛,但张任在城里也很头痛。
长腿妹子张任从白帝城坐着船,顺长江逆行,比田丰早一步到了江州,但当她在朝天门码头下船时,却被江州的形象吓了一大跳。
只见雄伟霸气的朝天门城门,上面到处是锈迹斑斑,城门上的铜钉已经脱落了多处,就连开闭城门的缴索都已经锈到一起,不能转动了。换句话来说就是:城门已经不能关闭了……只能一直保持着打开的状态。
张任的汗水刷地一下了就流了下来,敌人大军压境,重庆最强大的城门居然不能关闭……这……这究竟要怎么守城?
“混蛋,我要见这个城池的守将!”张任大怒。
不一会儿,严颜迎了过来,见张任正在发努,严颜好奇地道:“大都督因何发怒?”’
张任用不满的眼光恶狠狠地盯着严颜道:
“你是巴郡太守严颜?我来问你,这朝天门的城门为何已经锈成了这样?城门不能关闭,如何守城?”
严颜干咳了一声道:“城门年久失修,自然就会生锈,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尼玛,张任大怒道:“咱们川军的军费虽然不多,但江州乃是西川要害,每年都拨下大笔军费,怎么可能年久失修?难道是你贪污了去?”
严颜听了这话,倒不生气,很认真地道:
“贪污?开什么玩笑!我严颜忠于主公,从不贪污,每一分钱都帮主公省着花。这城门年久失修,只是因为我没拨款修理罢了,怎么就能扯到我贪污上了?你且跟我来!”
严颜带着张任直奔江州的官库,一开库门,只见里面密密麻麻,堆满了铜钱和金饼子,重重叠叠,堆得整个库房里都没落脚的地方。
张任:“…,,好多钱o阿,真是放眼望去,到处是孔方兄,张任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堆在一起,就连成都的库房也没这么多钱……看得她一阵眼花缭乱。
楞了半天,张任才结巴道:“我……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堆在一起,真是太养眼了。”
严颜得意地道:“我若贪污,江州的库房里能有这么多钱吗?哈哈!我连一文钱也没贪过,这数十年来主公发给江州的军费,几乎全部在这里,我只用了很少很少一点儿!”
张任:“….,又楞了一阵,张任才惨然问道:“修理城门的钱……就在这里面堆着?”
严颜点头道:“城门开了又关多麻烦,不如一直开着,我修它做甚,省下钱来存着多好看!”
张任的语音都颤抖了起来:“你还省了些什么钱?”
严颜得意地笑道:“城里的火砖、滚木、擂石、火油、弩箭……我全都省了,哈哈,节约了好大一笔钱,另外士兵们的粮饷、铠甲、兵器……我也省了一大半下来。
张任:“….,严颜得意地指着库房里大堆的钱,哈哈笑道:“为了省这些钱,江州的十七座城门,全部都没维修,所以……咳……全部都锈得关不上了。”
张任:“…..晕头转向的感觉使得长腿妹子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恢复清醒,已经是一柱香时间之后了,可怜的长腿妹子咬牙切齿地道:
“撤!放弃江州!另外……来人啊,把严颜这个混蛋给我捆起来,丢出城去送给公孙军,如果她获得公孙军的重用,过上十年之后公孙军的城池也会变得和江州一样关不上城门,咱们就方便夺回来了。”
(未完待续)
602、黄忠与严颜的相遇【3/3】
江州城外,嘉陵江的对面。/ /两万多名公孙军士兵扎了营,与川军隔江相对。
田丰正看着前方两江包夹着的坚城,头痛无比。
牛B妹子徐晃站在田丰旁边,伸手指着江州城道:“田姐姐,你觉不觉得江州守军很嚣张?咱们的军队部近得可以看到对方的城池了,江州居然还不关城门,简直比我还要牛逼嘛。”
田丰皱着眉头道:“对方是有持无恐,咱们要想进攻江州,至少得在长江和嘉陵江之中选一条江进行强渡作战,到时对方随时可以关闭城门,这是故意开着城门挑衅呢。”
田丰长叹了一口气道:“我可以想象守将严颜会说什么样的话,她一定会很得意地道:
‘开关城门不要力气么?能省力气就省些吧。’差不多就这样子。”
牛B妹子楞了楞,想了想严颜那张欠抽的脸,点头表示同意。
田丰挥了挥手道:“咱们不能急着进攻,先等后面的黄忠将军跟上来了再进攻,她毕竟是荆州的将领,有点水战的功底,回头强渡大江时,需要她的力量。”
公孙军就在江对面扎了营,田丰派出斥候侦察,并且详细研究张松给的西川地图,制定作战计划,花了足足一个时辰的时间,田丰才在地图上找到一个最理想的渡江点,赶紧派人四处征集民船,准备在这里实施渡江作战。
随后黄忠也赶到了,张任撤离了白帝城之后,黄忠派了少数士兵进驻,然后赶紧带着丹阳精兵追了上来,终于在江州城下追上了公孙军。
田丰见黄忠到了,心中大定,开始组织人制作浮桥单元和组建临时水军,这种浮桥单元还是当年孙宇强渡高河时教给公孙军的,现在已经在公孙军中普及了。
不过就在公孙军紧锣密鼓地搞这些事儿的时候,朝天门码头却突然驶出一艘小船,船上几名军士押着捆得像粽子一样的严颜,飘飘摇摇地向着公孙军过来。
这艘诡异的小船马上就引起了田丰的注意力,上百名弓手立即张弓搭箭,瞄上了从江上慢香吞摇过来的小船。
“别放箭!”押送严颜的川兵大声叫道:”我是奉西川大都督张任的命令,来将叛徒严颜送给公孙军处置的。”
“啥?”田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严颜全身被捆得不能动弹,嘴里还塞着布团,只能“唔唔”了两声表示抗议。
那川兵又道:“大都督说:严颜这混蛋,咱们西川不要了,谁爱要谁就拿走,另外……大都督还付送了一首诗。”
川兵顿了顿,学着张任那文青的样子道:
“当我看到放满钱币的库房,当我看到空空荡荡的城墙,当我们的城门无法再关上……我很受伤……严颜不是西川的栋梁,严颜折断了西川的脊梁……让她去天涯吧,让她去海角吧,让她去飘荡……”
田丰:“…..徐晃:”…,.公孙军全军:“……那川兵大声道:“你们要严颜吗?如果要的话,就拿去吧,如果不要……大都督让我把她扔进江里。”
“咳!”田丰抹了一把汗,大声道:“我们要!咱们公孙军最不怕的就是奇葩,反正咱们这里奇葩已经很多了。”
“哦,那就这样吧。”川兵把小船划到岸边,然后把严颜扔到岸边,还顺手把她的大刀给扔了下来,转身撑船去了。
严颜摔倒在江边的泥泞里,不爽地扭了两下,公孙军的士兵赶紧过去,也不急着解开她的绳索,先扯掉了她嘴里的布。
严颜开口就骂道:“张任,你这家伙太败家了,哪有把自家的将领拿去送人的道理,太浪费了,每一个将领都要省下来留给主公才对啊。”
田丰满头汗水,哭笑不得地道:“严颜,你们在搞什么名堂?能说给我听听么?”
严颜严肃认真地道:“我也不知道在搞什么,我只不过节约了点箭,又节约了点维修城池的钱,重庆的城门关不上了是好事嘛,省了一开一关的力气。哦!想起来了,上次我给张任写信时为了节省纸张,用的是一块抹桌布。
张任这怎么就怒了昵?还拿绳子把我捆了扔出来,我没惹她啊。”
田丰:“…,,这时白发御姐黄忠安排好了临时水军,正过来报告,就看到严颜软倒在泥泞里可怜兮兮的样子。两人岁数差不多,白发御姐看到严颜那头花白的头发,感觉和自己挺有点像,看她倒在泥地里,感觉就像自己倒在那里一样。
她忍不住走过来道:“怎么了?为啥把这个女人捆威这样扔在泥里?如此对待女人,就算对方是敌人也太过份了吧?这世界还有公理与正义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过去扶起了严颜,两名御姐站在一起,一个白发,一个灰白发,倒还真有几分相似。严颜急道:“别光扶我,我的刀也在泥地里……帮我捡捡。”
黄忠捡起她的长刀,奇道:“咦?你也用刀?“严颜点头道:“没错,我是刀将。’
黄忠上下打量了几眼,突然发现,这个女人身上没有背弓,也没有箭囊,这可是十分少见,一般的将领身上总是要背弓带箭的,就算黄忠自己从不用弓,但背上也背着一把十石大弓,用来做装饰品,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将领身上没有弓箭。
“你身上好像少了样东西……”黄忠好奇地道:“没弓箭。”
严颜点了点头,得意地道:”我从不用弓箭,那东西用起来太……”她本想说太浪费,但是浪费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见黄忠大喜。
白发御姐是真的大喜,她也算是老将了,曾经打过无数仗,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从来不用弓箭,不用说了,这个女人肯定是个讲究人,很懂得公理与正义的!
黄忠一把措在严颜的肩头上,喜道:“我也从来不用弓箭!那东西用起来太……”她想说的是太不光明正大了,用弓箭射人还有公理与正义吗?可惜严颜还没听后面的话,就直接理解威了太浪费。
严颜大喜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公孙军中有这般见识的英雄好汉,果然比咱们西川要厉害。”
这时黄忠又注意到了严颜挽在头顶上的妇人髻,忍不住好奇地道:“妹子,你已经成亲了吗?”
严颜叹道:“威亲了,不过那小男人在成亲的当天,还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