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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有厌次县,南边是千乘县,是很重要的南北交汇之处,河水又比较平缓,因此来往的渡船非常多。
严肃妹子醒来的时候发现孙宇在她身边睡得沉沉的,她俏脸微红,将孙宇轻轻推开,然后从他身边钻出来,悄悄走出营帐。晨光初吐,新的一天开始,严肃妹子赶紧代替孙宇忙碌了起来。她虽然严肃冷静,不怎么言笑,但内心也是一个体贴善良的好姑娘,有心让孙宇多睡一会儿,于是代替孙宇叫醒了车队,安排拔营、租船、启程的一应事务。
黄河边各种船只慢慢多起来,严肃妹子和燕云一起去包下了三艘巨大的货船,然后将运着药材的马车一辆一辆驶到货船上面,马匹上了船之后有些惊慌,白马义从们低声抚慰着自己的战马。其中两艘船上备上了30名白马义从,另40名则上了最大的一艘船。
严肃妹子回到营帐里,轻手轻脚地将孙宇背了起来,生怕把他弄醒了,刚走出营帐。就见爱面子御姐田丰眼圈微红地站在营帐门口,见到严肃妹子背着孙宇出来,田丰冷哼了一声,低头跟在后面。
众女都从各自的营帐里出来,随着严肃妹子一起登上最大那艘货船。
糜芳和张燕看到严肃妹子背着孙宇,孙宇呼呼大睡,嘴角有一丝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将严肃妹子的后颈衣服打湿了一块,几女都瞪大了眼睛,糜芳小声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背着寻真……你们昨晚……干什么了?”
她话里醋劲大发,但严肃妹子是金色武将,糜芳不敢和她打对台,只好不情不愿地问了一句。
严肃妹子表情一丝不变,沉声道:“我和他没做什么,昨晚他忙于工作累坏了,所以我才背他上船……不是我非要背他,除了我,谁背着动?”
糜芳听了这话,顺眼一扫:张燕、甄宓、自己,果然都是背不动一个男人的柔弱女子,只有严肃妹子有力气。她嘟了嘟嘴,不再说什么。
众女一起上了一艘大货船,坐到船头的甲板上。严肃妹子终究脸皮薄,上了船之后不好再背着孙宇,只好将他轻轻放到甲板上。甄宓赶紧靠过来跪坐在一边,将孙宇的脑袋扶到自己的腿上枕好。可惜孙宇睡得正沉,完全不知道自己正享着艳福。
“我也有大腿,为啥不让我来。”糜芳郁闷地哼哼了两声,她不敢拿张邰撒气,于是又转头去盯着田丰,怒道:“你的枷锁呢?谁让你在这里像个没事人一样走来走去的?”
汗一个,这女人没事就找人打嘴架啊,真是闲不住。众人都摇了摇头,拿糜芳这搞怪的个性哭笑不得,她非要弄得人人都讨厌她才舒服?
爱面子御姐眼圈还有点微红,她冷着脸道:”孙寻真这坏家伙给我解的枷锁,我现在是他的门客,不是阶下囚了……众人:“…..女人们的八卦之魂顿时觉醒了,众女都想再多问几句田丰,想知道她和孙宇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时货船却已启航,向着黄河南岸边驶去。
这里已经接近黄河人海口,河面宽阔,有如海面一般浩瀚,虽然可以看到对岸,但要驶到对岸却需要很长的时间。
众女八卦了一阵,大货船驶到了江心,突然听到船头的船夫大吼道:“不好了!海贼来了!”
(未完待续)
225、严肃妹子苦战“水贼” 【2/4】
第三更将在下午17点。
只见河面上穿梭来往的大小商船突然一窝蜂船地乱窜了起来,各自向着北边的厌次县城和南边的千乘县城的码头躲避,南北两岸的县城都敲响了梆子,有号角呜呜地口欠响。
众女一起向着船夫指的东方看去,只见黄河人海口的方向,一只庞大的船队正拉风地驶来,这只船队虽然庞大,但船只却参差不整,有大船、有小船、有巨舰、有舢板……乌七麻黑,乱七八糟,不成阵势。
船队正中间扬起了一面黑色的大旗,上面用白色的丝线绣着一个大字“管”。
严肃妹子皱了皱眉头,对着船夫道:“这是什么人?”
船夫此时已经吓得脸色惨白,正拼命丰富水手们加紧划船,想逃向岸边,听张邰问起,船夫答道:“这是管承的海贼军。”
“管承?”严肃妹子没说过这人。
倒是旁边的爱面子御姐因为长期出任袁绍的军师,对周边的各种势力了如指掌,她插口道:“管承是青州东莱长广人,有海贼众三千余,为祸近海一带,时常从黄河人海口进入内陆烧杀抢掠,是这地方的一个大害。”
那船夫哭丧着脸道:“两位小姐……贼军来得极快,我们的大货船吃水太深,驶得慢,看样子跑不到岸边了,你们自求多福,我等去也……”说完船夫和船上的水手呼哨一声,一起跳入了水中,泅水逃命去了。
D陬….,严肃妹子和爱面子御姐一起楞了一楞,她们都是北人,带的白马义从也全是北人,哪有懂得行船的?船夫和水手一跑,这大货船顿时无人操纵,顺水飘向下游。
而下游正好是管承的海贼船队,正逆水而来……这一下双方越来越近。爱面子御姐横了严肃妹子一眼,冷冷地道:“张将军,你的‘昂扬’可能用于水战?”
严肃妹子摇了摇头道:“我不识水性,在这船上勉强能站稳,实力大打折扣。对付上了甲板的敌兵或许没问题,若是来了敌将,我可没办法。”
爱面子御姐面色大变:“敌军中肯定有将领,如何能敌?”
这时海贼船队越来越近,在贼军中最大的一艘战舰上,站着一名黑乎乎的中年妇人,这个人就是管承了,她常年累月在海上行船,强烈的日光将她的皮肤晒得像野猪皮一样黑,她大老远就盯上了驶在河中心的三艘大货船,只见大货船上停着几辆马车,百匹好马……管承双眼放光,大笑道:“孩儿们,去把那三艘大船给我弄来。”
几十艘小舢板立即从海贼的船队中冲了过来,后面又跟着十几艘中型船只。
白马义从若是陆地上碰上这种贼寇,就算以一百敌三干,也可以边打边跑,毫无畏惧,但是在水面上,白马义从却彻底抓瞎,站稳都有困难,更别说打仗了。反过来以三千打人家一百也未必有胜算。
众人全都面色惨白地盯着严肃妹子张邰。
白马义从的队长燕云跑到孙宇身边,低声呼唤道:“将军,醒醒,有敌人来了。”
然而孙宇翻了个身,把脑袋埋在甄宓腿上,嘟哝道:“好香……严肃妹子咬了咬下唇道:“别惊醒他,咱们能抵挡就自己抵挡,他身上有病随时可能发作,别让他参战。甄宓妹子,你扶寻真去船舱里休息,太史慈、赵云、糜芳,没战斗力的都去船舱里面。”
这时海贼船已靠到近处,甄宓等人赶紧抱起孙宇进了船舱,严肃妹子拈弓搭箭,对着靠近过来的海贼就射,她的箭术虽然不如“弓将”、“弓王”,但也是相当优秀的,可惜她一箭射出,毛都没射中一根,原来船在河面上飘荡,她重心失衡,哪里射得好箭。
百名白马义从也拈弓搭箭,四方乱射,可惜准头都不咋样,只有一两箭运气好射中贼寇,别的部落入了水中。
海贼管承大笑道:“这只商队倒有点意思,居然还想反抗,给我攻上船去,格杀勿论……哦,对了,那两艘装货物和杂兵的船先别管,就攻那艘装着女人的船,那艘船是商队的首领所在。”
海贼们一阵怪叫,向着严肃妹子所在的货船杀来,不少水贼拿出大弓,打算回敬几箭,管承大叫道:“别放箭,船上运着许多好马,别射坏了马儿!”
水贼们这才没有放箭,只是马史着船撞了过来,四下里用挠勾抓住货船,顺着绳索攻了上来。白马义从挺枪来迎,但是他们在船上连站稳走路部有问题,哪有能力打仗。严肃妹子为了避免无用的伤亡,只好命令道:“白马义从也退进船舱,你们在这里没半点用处。“甲板上只留下了严肃妹子张邰,黑山大帅张燕两个人。
严肃妹子叹道:“黑山大帅,你可要小心些,别死在这么个奇怪的地方。
张燕哈哈笑道:“你才要小心,我看你脚步虚浮,显然不善水战。但我却无妨,在任何地方,我的‘飞燕’都一样好用。”
这时已有四五个水贼翻上了船头,严肃妹子身上金光一闪,跳起“昂扬”二字,她一枪挥去,四五个水贼一起被击落水中。她冷静地道:“虽然我实力大减,对付这些杂兵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时半空中又有四五个水贼用绳子荡了过来,张燕哈哈~笑,身上红光亮起,她随手扯到一根帆绳,身子有如燕子冲天飞起,半空中抽出腰间的短枪,枪影一阵乱飞,那半空中荡过来的几个水贼立即跌落水中,水面浮起一片血红。
船舱里的孙宇这时终于被惨叫声给惊醒了,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枕在甄宓的大腿上,一堆女人都挤在船舱里,船舱里还挤了四十名白马义从,人人都手提长枪,排了一个枪阵顶着船舱的入口处。
“你们在干嘛?”孙宇好奇地问道:“我们在哪里?”
女人们还没来得及回答,Nm01就赶紧将刚才发生的事全部向孙宇介绍了一遍。
孙宇一听,顿时乐了,奶奶的,爷过个河居然也要碰上海贼,这就是传说中的嘲讽脸么?我是名侦察柯南还是金田一?那两货走到哪里,哪里就死人,我是走到哪里,仗就打到哪里。他大叫道:“来人呀,把我的枪和弓拿来!”
不料他话音刚落,几个女人就扑上来把他死死按住,糜芳道:“妹夫,你别去啊,万一打到一半你病发了怎么办?你绝对不能上战场!张邰将军与张燕将军都很厉害,你就让她1『'拒敌吧。”
呃,我当年从乌丸打到大兴山,从大兴山杀到虎牢关,从虎牢关又打到北海城,再从北海打到徐州,一路打回涿县,再血战界桥、章武、巨马水、龙凑,什么时候发过病?你们这群女人就爱瞎操心,孙宇不爽地嘟了嘟嘴,但最终还是向女人们妥协了,也罢,先看看张邰张燕的功夫吧。
这时船舷边到处爬上水贼来,还有许多水贼用绳子荡上货船,但张邰对付爬上来的,张燕对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