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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给我的?”牛B妹子楞了楞,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连那张臭屁脸都忘了摆出来了。
孙宇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贴身的衣服都是粗麻的,那多不舒服啊,所以给你买了些丝绸自勺,这东西穿在身上舒服得多。”
牛B妹子伸手拿着丝绸褒衣褒裤,傻楞了半天,突然小脸一红,紧跟着脑袋一昂,鼻孔朝天地道:“哼哼,我就算穿着石头做的衣服,也舒服得不得了!何需丝绸?赶紧拿走。”
晕,这家伙也太爱面子了,孙宇郁闷地道:“请你收下吧!”
牛B妹子听到了“请”字,这才接过衣物,大义凛然地道:“既然是你请求我,我也不能不给你面子,这些东西我就暂且收下了,哼哼!“我汗啊,你这别扭女人,将来你要是嫁了人,你丈夫要和你亲热之前,还得说一句:
“请和我oo》(X吧!”这不是折腾人么?
孙宇转身告辞,这时牛B妹子的表情突然一冷,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认真地问道:
“你刚才说……你知道我贴身的衣服都是粗麻的……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偷看过我更衣?”
惨了,我这情商为负的家伙又鲁莽了,孙宇大汗,这事要怎么解释?我买衣服的时候完全没想到啊。
牛B妹子身上金光一闪,头顶上跳出斧王二字,冷冷地道:“快说……你怎么知道的?说不出来,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斧王’。”
孙字大汗淋漓,昨天你爬绳梯时被我看到了,当时你还叉手骂我呢,害得自己从绳梯上摔下来,怎么一转身你就忘了,孙宇只好胡扯道:“我猜的。”
“猜的?”牛B妹子大怒:“你一定是偷看我更衣了,死吧!”
“呼!”金光闪闪的宣花大斧翻转了一下,斧柄迎面打来,孙宇赶紧向后退了一步躲开斧柄,但是他忘了这里是树屋,自己站在树丫上,这一退,顿时掉了下去。孙宇在半空中一阵手舞足蹈,幸好他现在也算身负超人般能力的人了,在半空中微微一调整身体,居然稳稳地站落到了树下的地面上。
刚站稳,就见牛B妹子也大叫一声,满身金光荡漾,从半空中跃了下来,大斧头的斧柄带着呼呼风声,直打孙宇的面门。
我晕啊,做人不带这么狠吧,虽然你只用斧柄,打中人也会很痛的!孙宇贴地一滚,刚15躲过这一斧头,但牛B妹子从高处跳下,斧头又是反着拿,用斧柄扫人,重心不对劲。她落地后身子一歪,脚步一滑,向后仰天摔倒了下去。
这一摔,裙角扬起,漂亮好看的白裙子翻了起来,将她下面打底的粗麻褒裤全都露了出来。
哈哈,胡乱打人,吃亏了吧!孙宇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牛B妹子道:“看吧,我就是这样知道你的褒裤是粗麻的。”
牛B妹子:“她赶紧爬起身来把裙子整理好,盖住自己洁白的长腿,只露出一双赤足,怒瞪了孙宇一眼,顺着绳梯又爬回了树上去。
别扭女人!孙宇耸了耸肩,转身要走。突然听到树屋上面飘下来一句语气有些生涩的话,是牛B妹子的声音:“谢……谢……你给我……买衣服!”
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语气很别扭,似乎是牛B妹子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过来的。
孙宇叹了口气,心想:牛B妹子难道是这辈子第一次向人道谢?那得多么缺爱的人,才会从来没向别人道过谢啊,她以前从来没被人关心过?
难怪有句话说“宁做太平犬,莫做乱世人“,我身边这些女人,没一个是过得快活的,几乎个个都有各种难以说明的苦楚,都不是阳光下长大的孩子啊。
孙宇刚走了几步,树屋上又传来一声尖叫,牛B妹子的声音恶狠狠地道:“卫伸道,你这破猴子,又偷了我的宵夜!”
晕,我说牛B妹子为什么半夜三更拿着斧头守在树屋外面,原来是在抓猴子,结果我来了打了个岔,猴子又偷了牛B妹子的东西,孙宇真是哭笑不得。
第二天一大早,孙宇等人起床时。
关平、魏攸、燕云已经带着两千白马义从整装待发了,涿县不是久留之地,休息一夜之后,诸军神采奕奕,都想着尽快赶往北平去见公孙瓒,研究如何对抗袁绍的问题。
孙宇本想把蔡琰留在涿县的家里,让她过几天平静的日子,但是蔡琰想见公孙瓒一面,向她当面道谢公孙家收留她的恩德。孙宇想了想,自己这一去北平,短时间内回不了涿县了,把蔡琰一个人留在家里似乎也不太好,还是带去北平的好,于是蔡琰也随在军中,一起向着北平而去。
涿县距离北平并不远,慢番香地走也就三天可达,沿途都是公孙家的领地,非常安全,所以诸军走得非常轻松。昨天涿县就派出了信使去通知公孙瓒孙宇已经安全回归,现在信使比孙宇军快了一天的路程,只要信使到了北平,软妹子就会知道孙宇平安归来了,所以孙宇心里也不急。
风里传来稻谷的香味,已经是秋收时节,道路两旁时常可以见到拿着镰刀的农民,他们背着竹篓在田地里收割庄稼。实际上南边的袁绍军领地也正在秋收,袁绍军就等着这次秋收之后粮食充足,就要图谋公孙家的领地了。
诸军平安无事地走了一天,然而第二天中午,官道上突然迎面跑来了一个信使。孙宇定睛一看,这名信使居然就是涿县派去北平通知公孙瓒自己平安归来的那个人。
见到孙宇的军队,信使滚鞍落马,跪到公孙越和孙宇面前,大声叫道:“不好了!二主公、孙将军,不好了!”他刚下了马背,那匹驿马就口吐白沫,不支倒地,显然是没日没夜地赶路所至。
孙宇心中暗叫不妙,这肯定是出大事了,急问道:“有什么事?快说,别光叫不好了。”
信使急喘喘地道:“小人到了北平,欲求见主公将二主公和孙将军平安归来的事上报主公。没想到主公早已领兵南下好几天了。我听北平的兄弟们说,主公很担心二主公和孙将军能不平安穿过袁绍的领地,一天到晚都寝食难安。为了吸引袁绍的注意,主公亲率大军,前往冀州的磐河一带,想将袁绍军的大将都引过来……这样袁绍就没有精力分兵对付二主公和孙将军了。”
丝!孙宇倒抽了一口凉气,软妹子为了妹妹和我,居然又亲身诱敌去了。这个可敬、可爱、让人心痛心疼的软妹子,为什么你总是对别人如此之好?另外,磐河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我在什么地方听过?
这时Nm01的声音在孙宇耳朵里响起:“汉献帝初平二年冬,公孙瓒屯兵磐河,与袁绍隔河相对。磐河上有一座木桥,名叫界桥,两军越桥大战,因此这一场大战被称为界桥之战。
界桥之战以公孙瓒的战败而结束,白马义从全军覆灭,大将严纲战死,这一战是公孙瓒与袁绍的战争中的转折点。”
我操,孙宇听了Nm01的介绍,差一点跳了起来。卧槽泥马勒戈壁,他是文明人,从来不骂人,但这一次孙宇也忍不住暴了粗口。原以为在这个世界里不会发生界桥之战了,没想到软妹子为了救自己,又傻乎平地向着界桥去了。虽然在后世的记录里公孙瓒并没有死在这一战里,但是这个世界与后世有很多事不一样,软妹子手下连蓝色级的大将都没有,袁绍手里却猛将如云,界桥之战一败,软妹子说不定就会战死在颜良、文丑这些家伙的手里。
“赶紧去界桥!”孙宇突然大吼了一声,吓了周围所有人一跳。
“寻真,怎么了?”公孙越好奇地看着他。
“别管了,赶紧去界桥!”孙宇双眼红红地叫道:“软妹……你姐姐有危险了!”
(未完待续)
175、无可避免的界桥之战
这是今天的最后一更!啊,月票涨不动了,我哭。兄弟们,加油啊!
数日后!
磐河,位于冀州邺城与南皮城的中间地界,自西北流向东南,将邺与南皮分隔开来。
河上有一座即长且宽的木桥,名为界桥。此时在界桥的南北两岸二里开外都堆满了兵马,连绵的营帐将磐河两岸挤了个密不透风。公孙军驻扎在磐河的北边,而袁绍军则驻扎在磐河的南边。
此时在公孙军的大营里,软妹子正皱着眉头想着公孙越和孙宇,她早出兵了几天,没有接到二人平安归来的消息,一直为此忧心重重。
这时大将严纲进营来报道:“主公,袁绍军陆续赶到,已经超过五万了。
软妹子点了点头,公孙军这次派出了三万大军,中心主力有八干名白马义从,其余的则是精锐长矛兵、刀盾兵和普通骑兵,几乎调动了公孙家所有的精兵。此时秋收还没结束,粮草也不充足,出兵乃是大忌讳。但公孙瓒为了帮助孙宇和公孙越,不顾一切地出了兵,来到了界桥边上,此时也没法再收手了。
她轻声问道:“严将军,可曾见到袁绍军中有几位大将?”
严纲叹道:“这几日我日夜派军士观望,没有看到‘颜’、’文’、‘张’这三面旗帜,看来颜良、文丑、张邰这几个厉害的家伙都没来磐河,可能还在冀州围追堵截二主公和孙宇将军。或者是她们还在赶来的路上,不曾到达。”
原来软妹子到了界桥已经四五天了,她并不急着攻进袁绍的领地,实际上现在粮草不足,攻进去也得因为粮食问题再退回来。她并不是鲁莽之人,这一仗的目的既然只是为公孙越和孙宇吸引敌军注意力,那就只需要把军队屯在界桥北岸就可以了,让袁绍军集结过来才是她的主要目自勺。
软妹子好奇地问道:“一个大将也没看到?这不可能吧,袁绍敢如此轻视我军?”
严纲沉声道:“袁绍亲自来了,我还看到了‘麴’字旗,看来是麴义和她的先登死士到了。”
软妹子神色不变,淡然地道:“麴义和她的先登死士很厉害,袁绍曾经酒后失言,对左右说麴义和先登死士是白马义从的克星,被细作报了过来。我虽然不知道袁绍哪来这样的自信,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们按兵不动,不要主动去招惹袁绍,继续吸引袁绍留在这里就行了。只盼二妹和寻真能早点穿过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