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魇殖秩饬饺械叮艚舾婧纬亢竺妫勐蔷琛
“何晨,少在这里腥腥假意,你削某兄弟的兵权,可想过其中的后果?”眭固脸上已经渗出冷汗,他已经想到其中极为可怕后果,今日一个搞不好,只怕自己兄弟二人在上党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顽冥不灵的家伙,到这个时候还扯着虎皮当大旗。通通给吾拿下,打进天牢,谁敢反抗,格杀勿论。待本州牧上禀朝廷,再秋后问斩。”何晨狠狠一摔手中酒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浊黄色的液体四溅飞撒,淡淡的酒香在空中四处飘荡弥漫。
就在眭固一愣神的时间里,大堂两侧忽然“乒乓”响动,接着木板全重重被推倒在地上,随后露出一排排士兵,或蹲或站,但无一侧外,手中那冰冷弓箭,齐齐瞄准他们。接着门外忽然传来纷蹋的脚步声,走廊两侧各涌出一枚全副武装,兵器出鞘的士兵。只是瞬间,便把他们退路堵的死死。
眭固脸然“唰”一下变的惨白无比。只到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中了何晨的圈套。
而眭固部下所有亲卫在四面八方包围中,显的战战栗栗,愰恐不安。
“何州牧,今天敢杀某,它日便等着飞将军五十万大军踏平上党吧。”眭固显然还没有弄清形势,死死抱着张燕粗大腿不放,借此威胁何晨,色厉胆薄道。
“拿下。”何晨已经没有说话的兴趣,张燕势力虽然强大,但如今他头上顶着汉室官员称号,也不会为了眭固这个鸡肋般的人物来与自己为敌,与汉室从新反目。
看着眭固与他的亲卫在弓箭瞄准下没有一丝反抗,被五花大绑押下,何晨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忧愁,郭嘉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脚步略有些飘浮上前,声音有些无力道:“主公无须担心,只要你书信一封呈于张燕,解释清楚其中的前因后果,就算张燕心生缝隙,一时间也不会与主公兵戎相见。”
何晨点了点头,有些无奈道:“张燕名义上已经归降汉室,但实际上是诸侯割据一方,势力几乎覆盖太行上三径。部下更是号称百万之众,想想我军目前势力,几乎是以卵击石。若不是顾忌白波贼对上党渗透太深,某也不会这个时候拿下眭氏兄弟,平白无故得罪张燕啊。”
郭嘉虽然中气有些不足,但还是严肃道:“白波不定,并州一切发展都是空谈。要知道白波贼前身,十有八九全是穷苦百姓,其中大部份都是河西、上党、太原人氏,差不多十户便有两三户投身其中作乱,而妇孺、孩童、老人在家为其眼线,提供线索情报。这种情况下,上党守军的忠诚、战力实在大打折扣。而眼下上党又是我们暂时安身保命之地,若不好好经营,只怕白波贼一到,一切都伦为笑柄了。”
何晨重重的点头,深吸一口气,忽然转移话题,笑的诡异道:“奉孝,并州未安,河北未定,太下未平,你千万要节制,不然就你这细胳膊小脚,早晚会被压榨一空,看看你就折腾两个晚上,今日便有气无力,脚步轻浮……哈哈。”
郭嘉性格放荡不羁,私生活也不检点,晓是他脸皮奇厚,忽然间被何晨这一调侃,也难得脸色一红,不过这家伙马上出唇反击道:“属下也只是对异族女人感到新奇,尝尝鲜罢了。哪里像主公对下辈都垂涎三尺啊。”
何晨为之一塞,哑口无语。
郭嘉说的是黄舞蝶事情。说实话,何晨对这个妞虽然欣赏,但还真没有什么想法,盖因她是黄叙的姐姐,而黄叙又是自己的螟蛉义子,也想当于自己的义女一样。何晨只是念叨着她去巴川找天香组建“近卫兵”情况,却没想到落在郭嘉眼里是对这个小女子念念不忘,有非份之情。这几乎让何晨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阔别一旬有余的徐晃从拱门出现,大步流星而来。
何晨差一点想抱住徐晃亲上一口,他祖母的,这尴尬的话题让自己这只千年老龟也退避三尺。一旦真让人扣上这顶帽子,估计会很可悲的被天下人口水直接喷死。
“公明情况如何?”此时不脱身,更待何时?
郭嘉苍白的脸上浮起笑容,这主公性格上果然和自己有得一拼啊。
“回州牧,大至已经扮明了番号、地点。并州内主要是李乐与胡才部,最少估计有三万人左右。分别藏在霍太山、铜鞮山等中间。”
“霍太山?”郭嘉脸色有些吃惊道。
“正是,这些贼人真会找好地方。霍太山重峰叠峦,逶迤绵亘,高耸入云,峻极于天,以其雄伟磅礴之势,凌驾于晋中、晋南诸峰之上。相传大禹治水,曾登临山颠祭天,后到汉室更被定为祭天名山——“五镇”之一“中镇霍山”。若李乐、胡才真藏身其中,只怕我们短时间内拿他们毫无办法。”徐晃苦笑连连道。
“那倒不见得。”何晨神秘笑了笑,接着道:“那些车上东西他们可发现什么破绽没有?”
“属下与士卒们一路小心跟随,没发现他们有丢弃什么东西。就算发现了什么,中间起码有二十余石粟谷面粉,上百套衣物棉被,他们怎么会舍得的丢弃。”徐晃脸上闪现出一丝肉疼之色道。
“哈哈,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公明,何必纠结,到时候让他们加倍奉还就是了。”何晨哪里看不出徐晃心疼粮食,大声笑着劝慰道。
“既然已摸清他们大致行踪,主公是否可商量如何剿匪之策?”徐晃有些急不可耐道。
“文远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你可知他当时情况如何?”何晨沉吟一下,问出另外一个问题。
一说起张辽,徐晃满脸嫉妒,外带夹着一丝佩服神情道:“文远勇烈,勇贯三军,下甘镇夹子岭下,以三千士兵伴山而结车阵,连续击退万余贼寇数波攻势,斩守千余人,若不是箭矢不继,加上主公特令,只怕再血拼下去,贼寇也难捞到半分便宜。文远趁着贼人溃败从新组织攻势之际,弃车而退,估计很快就要回到上党了。”
何晨击掌赞叹道:“好,文远果然不负我望。奉孝,若文远回来,你便好好犒赏他们。”
“主公,你的意思是?”郭嘉略有些吃惊道。
“打铁要趁热,时间一久,东西就不管用了。”何晨话气激昂道。
“那倒也是。”郭嘉若有所悟道。
何晨拍了拍徐晃结实的厚肩,微笑道:“公明感觉如何?连日奔波是否疲乏?”
徐晃哪里会在这个关键时候掉链子,况且他已经听出何晨有马上用兵之意,精神饱满,中气十足道:“主公这是小看徐晃,当日初为杨奉将军都骑尉时,曾连日追赶黄巾贼寇三天三夜不曾合眼休憩,今日这小小跋涉算的上什么,主公就下命令吧。”
晨满脸嘉许,沉声道:“如今上党尽在掌控,已无后顾之忧。你连夜点齐五千人马,三日后兵发铜鞮山。”
“得令。”徐晃高高应喝一声,脸带喜色。
“奉孝,你是否还有精力随某远征霍太山(太岳山)?”何晨闲暇之余,还是不忘调笑一下郭嘉。
“别说霍太山,就算是蓬莱仙岛,只要主公一句话,属下也必誓死跟随。”郭嘉脸色不变道。
“哈哈,好。三日之后,你便与某一同讨伐白波贼。”
五章欺人太盛
五章欺人太盛
六章 虎仔当道
六章虎仔当道
谷远县。
位于太岳山东麓。境内群山环抱,起伏连绵。地势西北高而东南低。西北紧依太岳山主峰,灵空山、云盖山、天池山、云梦山等二十八座大山。最高峰为茶房沿,绵山至灵空山一带,油松密郁,树干粗大,几乎都高达10米以上,林深树密,蔽日遮天,谷深幽远。又有境内最大河流,发源西北部二郎神沟的沁河,向南注入黄河。
这几乎是一座建在山中的县城。
何晨领着一万士卒,已悄无声息开拔过来。沿途避开百姓集居地,然后屯住在中峪乡口。
中峪乡部,距谷远县城约20公里,东邻沁河镇、法中乡,西南连安泽县唐城镇,是谷远通往安泽县的必经之地。而早一步入安泽的魏延,扎军距离何晨也只有百里之隔,徒步急行军,正常情况下不用三日便可支援到达。
要说魏延五千人马进入安泽后,在屯留县交界处的华寨村安营。
这华寨村可不是简简选择出来的地方,乃太岳山脉盘秀山脚下,不但山险石峻,奇峰迭起,而且扼制住南北交通,往来只有一条狭长谷道,魏延正是看中此地的战略要冲,所以才在谷口设下关卡,垒筑木栅,挖沟埋壑。自己则选择一有利位置,伴山而建,临水而营。在建设哨卡严寨时,还受到几波山贼的偷袭,好在魏延时刻劳记住何晨的告诫,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夜夜安排精锐巡逻,这才及时发现情况,打退敌军。
就是在这种恶劣的情况下,魏延一土一木,一石一砖,慢慢把华寨村打造成一个军事堡垒,防御阵地,就像一枚巨大的钉子,狠狠插进山党边垂,不但威摄郡内白波军,而且虎视司隶平阳诸县,牢牢盯住河西动向。可谓一举三得。
看着送来的快报,何晨终于把心思完全放了下来。魏延不是马谡,陭氏安陆也不是街亭,自己更不是诸葛亮,只要魏延、纪灵能站稳脚跟一日,对白波军的影响便多出一分,自己消灭贼寇的机率就增大一点。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战略的位置重要性越发突出,为自己以后兵出河东、司州打下坚实基础。
何晨感叹一下,为自己独到用人眼光而感到沾沾自喜,混然忘了自己就是穿越货来的。
此时已是深夜,天空黑压压一片,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有冷冽刺骨的北方呼啸而过。并州气侯比南阳干臊许多,温差也很大,大中午太阳晒来,让人暖洋洋的。一旦夕阳西下到了晚上,寒冷的气流就能把你吹的鼻红脸青。特别是在山区里,温度更是比平原差上七八度。好在这一方面何晨有着足够的认识和准备,御寒衣被都准备齐全。
营寨里只有稀疏的火把闪耀,在这灰蒙蒙群山黑幕中,显的微不足道。
何晨披着狐皮大衣,嘴里喷着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