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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敏敏也注意到了她的这个细节,但你最近究竟怎么了的话溜到嘴边又被她咽下去。她蹙眉拍拍安芮的肩膀,“是个长发美女,以前好像也找你打过官司的。”
“嗯?”安芮微有些疑惑,走到会议室门口才知道是施晋杰。她微笑着坐下,“施小姐,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
施晋杰也是微笑,“刚好逛街逛到这边,就上来看看安律师。”
安芮淡笑,“谢谢。”她这边根本没有大型的购物商场,有的都是写字楼,说逛街这个借口也未免太明显了。“施小姐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我还在上班时间。”
施晋杰的笑容明显就浅下去了,“以前的朋友都说要再聚一聚,但却一直打不通关择言的手机,所以想问安律师要他的新号。”
安芮低头,“他没换手机,就那个号。”今天是施晋杰,以后会不会有更多的人找她问关择言,关爸爸关妈妈呢,她要怎么回答?
施晋杰却突然又侧头微笑了起来,“可一直关机,安律师不知道吗?”
安芮抬头看她,眼里隐有不耐烦的神色。就是分居,没办手续之前,关择言还是她安芮的合法丈夫,轮不到她这样一副挑衅者姿态的质问。“他在进行全封闭的特训,手机是不许随身携带的,一般都关机。现在我和他的联络都是他打电话给我,我不打给他的。”
这样一句他打给我,我不打给他的话,又再一次巧妙地印证了安芮和施晋杰的高低问题。
施晋杰吸了口气,最后盛开一个笑,“那他的特训到
什么时候结束?”
安芮以一句“他下次给我电话,我帮你问问他。”来结束这段无聊又费力的对话。
安芮回到位置上就开始发呆。她跟施晋杰选择了撒谎。是她不相信关择言会吸毒,还是她不相信自己会离婚。但现在这只是个开始。
安芮没有闺蜜。原因很简单,在她整个的少女时代,都跟苏以让在一起了,再没有心思跟给别人,所以相对熟悉一点的,除了苏以让,就是万胖子了。二十四岁和苏以让分手,她迅速又和关择言结婚了。在工作上和周敏敏算是最熟悉了,可也不交心。现在关择言的事情,她自己的想法,能跟谁说去,找万传君么,两秒不到肯定就传到苏以让耳朵里。
关择言后来听到了朱简筲与朱嚣庭的对话,知道下周二的交易就是出货,就在城西一废旧仓库。他想给田局点后,却又总感觉消息得来得太容易,害怕有假。思前想后,考虑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先缓一缓。
结果交易的确是提前了,在周日的半夜里就搞定了。
关择言在沐足房里听着朱简筲的话,吓出一身的汗。他们两兄弟的话,是故意说给他听,故意透露给他听,就看他怎么选择。幸好他稳住了。否则,无论田局提前搜查或者周二蹲点捉人,扑场空不说,他是彻彻底底暴露了,他所谓的无间道就是死亡了。
朱简筲闭着眼笑道:“下次你也一起去,有钱一起赚嘛。”
关择言被捏得叫了几声,“这疼,轻点。”
按摩师转去别的穴位,“你睡眠不大好。”
朱简筲转脸过来看他一眼,憋着笑说道:“睡不好,想钱还是想女人?”
关择言无力道:“我都还没无间道到,什么没拿回来,怎么对得起老大,怎么对得起兄弟啊。”
朱简筲转回去闭着眼享受,“所以新货就不给你了,无功不受禄。”
关择言道:“老大,你除了要吊我命,还要吊我瘾啊?果然不能光吃饭不做事。”
朱简筲大笑,“哈哈,你知道就好。”
关择言回去后,坐在床边掏出了旧手机卡。银白的月光照在脚上,冷冷的像一层霜。他拿着小小的卡片在月辉下投影,无论正的斜的,永远都是小小的一个黑影,却承载着他所有的思念。他很想换上旧卡,给安芮拨一个电话回去,就算不说什么,光听听她的声音也好。
关择言把旧卡在月光下拿到手机上,又从手机上拿到月光下,如此重复循环。像个玩泥沙的小孩子,砌了小土包,又踩平,再砌再踩平,乐此不彼。可他的心里却只有苦,死忍的苦。最后他拿着电话卡一把甩出了窗外。小卡不重,轻飘飘地在风里荡着旋下去。扔过之后,他又后悔了,匆忙下楼去捡,找了好久才终于在一朵蝴蝶花的花瓣上找到了那张小小的轻飘飘的卡片。他拿在手里却又总觉得要忍不住坏事,最后还是把它埋在了刚才那朵蝴蝶花的泥里。
关择言上楼去洗澡,然后给田局打了电话,让他透露点扫黄扫黑行动信息。
田局沉默一下,也明白他的意思,联系过X市的局里后,便给他说了最近一次的行动。
关择言就是凭着这一次算了拉回一点地位和信任。
事后,李军喝着啤酒说:“还好你跟我说了,本来老子还准备就在店里搞一搞的。”
关择言笑,“你那棍子不磨一磨不舒服,还不如定点让她们去你那解决算了。”
李军叹气,“你以为我是老大么,老大不让啊!”
关择言再笑,“那你就少磨两下,等得磨细了。”
李军抓过一把花生扔他,“你这人嘴巴说话从来没好听过的。”
关择言不说什么,只笑了笑喝酒。
一会之后,李军又说:“诶?那不是你的马子吗?竟然和那个富家公子哥一起。”
关择言一回头,果然看见苏以让下车,再和安芮一起走进餐厅。他立刻就从椅子上起来,大步跨了出去。简直是怒火中烧!他一直想着她,念着她,结果她提离婚还不止,手续都没办就已经和苏以让在一起了!这顶绿帽他带不下!
李军又说了句:“这女人还挺厉害的嘛,有个这么有钱的富家公子哥在手,还认识程先生,你别说,程先生对她还挺客气的。哎,我说严高扬,你行不行啊?这么一比,你分量不够啊。”结果他剥好花生把花生肉往上一抛,吃进嘴里,抬头一看,关择言早已经没影了。
再说安芮,她最后找来找去,找不到合适倾诉的人,结果还是来X市找万传君了,她准备也就只说心情不说事,图个释放。而万传君又和苏以让在一起,于是就三人行了。偏偏车开了三分之一的路,万传君突然来了个电话就被召走了,安芮此时再下车真是造作得她自己也看不过去,便笑着说饭还是要吃的,走吧,我请你。苏以让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继续开车。于是便有了李军和关择言看到的那幕,安芮从苏以让的车上下来,然后两人一起进的餐厅。
关择言一手把安芮拉了个一百三十五度面向自己,可在安芮沉静的眼神中又觉得自己冲动了。
苏以让对关择言说:“这位先生,麻烦你放手。”
关择言认识苏以让,可苏以让却并不知道关择言。当年关择言是因为工作的关系认识的安芮,并且知道她有一个长着一双桃花眼的有钱男朋友。后来不知怎的突然就分手了,安芮在房间里开煤气自杀,后来被人发现报了警送到医院。关择言第一时间就赶去了医院,他正找机会表现表现自己呢,结果安芮就扑在他怀里大哭,哭得气都换不过来。再后来,事情的进展快得出乎他的意料。一个星期之后安芮和他闪婚,裸婚。关家的父母知道后很快帮他们置了房子,买了戒指,但酒席却没有办,只两家人叫在一起吃了顿饭。
关择言讥讽地扯了下嘴角,看着苏以让。
安芮淡淡道:“你放手。”
关择言看一眼神色微冷的安芮,再看见从二楼下来的朱简筲和朱嚣庭,缓缓地还是放了手。
朱简筲和朱嚣庭以及他们身后一班人走过来。
朱嚣庭瞄瞄情况,问:“怎么,马子跟人跑了?”
关择言换上另外一副流氓古惑仔的神色,对安芮说道:“你现在要是跟这个一副吃软饭样子的走,以后就不是我严高扬的马子了,别怪我不罩着你。”
安芮看着他,眼里流过许多复杂的神色,悲哀的,同情的,无奈的,不忍的,最后还是转了身,一句话不说跟苏以让离开。
关择言的情绪被逼到了极点,他踢翻了一张椅子,顺手搂过朱简筲身后一个女孩,“你走,你再走!”
安芮半步也没停,头也不回,似乎身后那场闹剧与己无关。
关择言勾着女孩的腰,对着她唇亲了下去,并且是个深吻。
旁边的人吹了个很响的
口哨。
朱简筲笑,“她就给你了,回去什么花式随便你。不用在这为了一双穿破了的破鞋夹了自己的脚。”
关择言亲完之后对着安芮的后背道:“就是!你以为我严高扬就喜欢你一个?想当我马子的人从X市排到京城呢!”
安芮一下抓住了苏以让的袖子,脚步呛了一下。
苏以让拍拍她手背,握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臂弯里。
关择言的瞳孔急剧收缩,拉起手边的女孩转身就走,“十八禁行不行?”
女孩扭捏着娇羞道:“你好坏哟!”
关择言哼笑,喘出胸口憋着的闷气,一口又一口,“等会□的时候声音大点,我不喜欢这样细细的,尖尖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基本日更。
☆、婚内性合法
安芮几乎是拽着苏以让的手才走得稳的。进了包房;她便双手捧着杯子低头喝水。
苏以让想问又不知道如何问;最终还是收了口;把菜牌递了过去。
安芮一口口热水喝下去;仍觉得心是冰凉的。就是他们走到了不得不分的地步,也不必把她说得如此不堪。她只是他穿破洞的旧鞋。
苏以让微抿了下唇;轻声叫她;“安芮,点菜。”
安芮像是被惊到一样匆忙抬头。
苏以让微笑,把菜牌扬了扬,“点菜。”
“哦。”安芮一手接过菜牌;另一手把杯子随便往边上一放,结果放到了烟灰缸的边缘,一松手,杯子就倒了,水沿着桌布往下流,连带在裤子的大腿位置上也有一滩不大不小的水迹。她连忙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