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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环的眼眸迷离起来,不过,在情欲的泛滥之下,这仅有的一丝迷离却消散了。
然她等待了良久,却没有感觉到张瑄的下文,不由缓缓睁开美眸,羞涩地嗔道,“小冤家,你还在等什么?你不是一直想要了奴家吗?奴家这一次要做你真正的女人,哪怕只有一次,奴家也死而无怨了。”
“我走之后,有杨国忠和杨家在,李亨不敢动你。只要给我两年的时间,就足够了。两年的时间,足以让我做很多事情。你在长安等我两年,你我以两年为约,我会将你从宫里接出来”
“奴家等你,一直到死。”
张瑄目光清澈,认真而专注地凝视着自己眼前这具美极人寰的身子,轻轻探手上去,抚摸着杨玉环的丰盈,动作是如此的轻柔。
杨玉环如少女一般娇羞地未必着眼睛,静静享受着男人的爱抚,整个心神都慢慢平静下来。
“要了奴吧……奴等了好久呐,你这个小冤家,让奴等得好苦”
张瑄最后一抹清醒也被这女妖精撩人的呢喃所攻陷,他扑了上去。
……
……
春风数度,欢乐之极。
室外的春风是如此的暖荣大地,但与室内这无边的春色相比,还是逊色了许多。
张瑄喘息着紧紧抱着怀里那具犹自扭来扭去情欲放纵不肯罢休的身子,苦笑道,“真是一个妖精,你真要把我吸干了才算罢休啊。”
杨玉环喘气吁吁,慵懒无力又热情如火地抱着张瑄,声音媚到了骨头里,“奴家要让你永远记住奴家……”
杨玉环突然赤着上身,不顾胸前那波澜的起伏颤动着,从张瑄怀中挣脱出来,俯身下去,在张瑄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
嘶张瑄吃痛,轻轻在杨玉环丰润挺翘的玉臀上拍了一记,那手感是如此的弹性和滑腻,他心中沉淀下去的情感再次喷薄而起,嘿嘿笑着又将她一把扯倒在怀中,翻身压了上去。
唔……杨玉环嘤咛一声,扭着身子似是抗拒又似是迎合,呢喃自语,“奴家要死了……小冤家,你轻点”
……
……
黄昏日落,夕阳绚烂无比。
杨玉环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泥,再也无力动弹一下。
这个疯狂的下午,对于杨玉环来说,那几乎是走过了一生的历程。
她将内心深处积累了多时的情感全部释放出来,尽情地喷发着,无所顾忌。她疯狂的索取,又疯狂的给予……
张瑄温柔地拥抱着她,他的手轻轻在杨玉环粉嫩的躯体上滑过,感觉到这个极其敏感的女子又有了融化的迹象。
“要是舍不得,就带奴家走,奴家陪你去陇朔。”杨玉环勾人的媚眼儿挑起,探出纤纤玉指在他的胸脯上随意画着圈圈。
“奴家跟你说着玩哩……张郎,你此去陇朔,一定要保重自己。那军中,可不比长安城,凶险着呐。”
“奴家知道你的心很野,奴家不会劝你什么,只是奴家希望你能记住奴家,不要忘了奴家,哪怕最终是一个死,奴家也要留在你的身边。”
杨玉环媚态尽去,神色肃然地轻轻道,“这是我们的约定。你要是负了奴,奴家就——”
“我不会做安禄山,你放心吧。”张瑄轻轻一笑,他知道杨玉环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他不想解释,因为有些话,他也无法解释。
“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就足够了。”
“我不论做什么,都不会负了你。这是我的承诺。”张瑄轻轻笑着,一手抓住杨玉环那弹性的丰盈,捏了捏,“我也舍不得不是?”
“小冤家……小坏蛋……”杨玉环羞红了脸,埋首在张瑄怀里,心里却是幸福得要晕厥过去。
人都是有野心的,谁都不能例外。
只是野心有大有小,而有些人野心潜藏在内心深处,终生都没有机会显现出来。
作为皇族子弟,作为当今皇帝的亲子,盛王李琦当然也是有些野心的。只是他的野心,因为他的能力不足而埋藏起来,直到张瑄无意中的一个举动,就像是催化剂一样,催生出了他内心深处的野心种子。
这一萌芽生长,就像是春天的野草,疯狂长了。
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李琦都踯躅徘徊在张瑄府里的正厅里,焦急地等待着张瑄。陪伴着他的,还有那与他关系最好的一母同胞姐姐咸宜公主。
咸宜公主嫁的杨洄,杨洄是长宁公主和杨慎生的儿子,不过是前隋的皇室后裔,与杨玉环的杨家有些亲戚关系,却并非一族。
杨洄因为牵连到前太子李瑛的谋反案中也被老皇帝杀了,年纪轻轻就成为寡妇的咸宜公主几乎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这个弟弟身上。
李琦的心思,咸宜如何不清楚。这一次,她陪着李琦过来,无非就是想要试探一下张瑄的口风。看看张瑄究竟是不是两人猜测的那个意思……
但等了良久,张瑄都没有回府,不知所踪。
望着坐立不安犹如热锅上蚂蚁的弟弟李琦,咸宜苦笑了一声,“琦弟,你又何苦如此?你我不若回去吧,这张瑄……我看还是莫要招惹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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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唐 第198章天大的误会
第198章天大的误会
第198章天大的误会
李琦望着咸宜,轻轻道,“姐姐,如果我不问个清楚,我寝食难安”
咸宜幽幽一叹,“琦弟,姐姐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这是一个火坑,一旦跳下去,就很难再抽身了。现在做一个亲王,不是挺好的嘛,最起码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那个位子,不是谁都能去争的。”
李琦眉梢一挑,咬着嘴唇压低声音道,“李亨都能,我为什么就不能?”
“琦弟,你想想荣王李琬,想想嗣宁王李琳和高力士……”咸宜面色有些发白,她这才陡然发现,自家弟弟的野心已经开始膨胀到一个无法遏制的程度。
“那不说明李亨多能,而是因为他身后有张瑄。”李琦冷笑道,“如今这局势,我也看清楚了,搞不好就要大乱——那范阳的安禄山要是反了,朝廷也会乱,姐姐,你以为李亨还能安然无恙地坐上那个位子吗?”
咸宜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静静地凝视着李琦,突然发觉李琦有些陌生。
“姐姐,你难道没有看出来,李亨跟张瑄之间有了嫌隙吗?”
“张瑄外放就藩,这意味着李亨已经开始猜忌张瑄。而最近,陈玄礼带兵进驻长安,又跟张瑄起了冲突,让张瑄诛杀了中郎将邱乐……我可以断言,将来李亨跟张瑄迟早要翻脸”
李琦轻轻说着,神色有些变幻。
咸宜又是轻叹一声,“太子刚册封了张瑄的父母,足见两人的关系还是很亲密的。太子也不是傻子,他无论如何是不可能放弃张瑄的。没了张瑄的支持,他的皇位也是不稳的。”
“他突然这样封赏,这说明李亨心里慌乱了。他越是这样,将来跟张瑄翻脸的可能性就越大。姐姐,你想想看,张瑄诛杀邱乐,又串通杨国忠逼迫李亨同意让杨涟分了陈玄礼一半的军权……李亨心里岂能不生嫌隙?”
咸宜无奈地望着李琦,压低声音道,“太子的事情,咱们不管。琦弟,听姐姐一句劝,死了这份心吧,这样太危险。母妃不在,父皇又这样,姐姐就你一个亲人了,姐姐不想失去了,真的,琦弟”
李琦摇了摇头笑道,“姐姐你想得太多了。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那个机会而已。如果有机会,我为什么要放弃?”
两人压低声音小声说着话,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脚步声。
不多时,张瑄红光满面地大步走了进来,拱手笑道,“张瑄出城署理军务,让两位殿下久等了,实在是抱歉之至。”
李琦朗声笑着,起身拱手道,“大都督客气了,本王来得仓促,打扰大都督,还请见谅。”
咸宜也站起身来,矜持地笑了笑。
李琦和咸宜的来意,张瑄心知肚明。他为了达到敲山震虎的目的,无意中拿李琦当了一回道具,不料却让李琦生出一些其他的心思来,这倒是让张瑄有些意外。
“盛王请坐,公主请坐。”张瑄哈哈笑着,“不知两位殿下,有何见教?”
张瑄有些明知故问了。
李琦一怔,却是无话可说了。有些话,是无法直接说的。
他总不能当面问张瑄:你是不是跟李亨要闹翻了,要不要支持我当皇帝?
他敢保证,如果他这样说出口来,张瑄会拿他当成疯子,拂袖而去。
咸宜心里一叹,主动开口道,“本宫跟琦弟来,倒也没啥大事,只是听闻朝廷册封大都督父母,特来恭贺。”
哦。张瑄轻哦一声,“谢两位殿下,朝廷恩典,张瑄一家铭记在心,感激涕零。”
三人坐在厅里闲扯了许久,李琦虽然百般试探,但奈何张瑄口风甚紧,只是装糊涂避而不答。
正值晚饭时节,张瑄设宴款待两人。正在饮宴当中,突然听到厅外传来一声太监尖细的高呼:“监国太子殿下驾到——”
李亨竟然来了。
张瑄讶然,起身相迎。
而李琦和咸宜则震惊地面面相觑,也不得不起身出迎。
李亨微服而来,只带了几个太监、宫女和侍卫,銮驾停在门口。
李亨大步而来,在正厅前止步。
张瑄神色一肃,拜了下去,“臣张瑄,迎接殿下来迟,还请殿下恕罪”
李亨哈哈一笑,上前一步扶起张瑄来大声道,“子瞻啊,本宫方才出宫去玉真观探视玉真皇姑,路过你的府邸,就过来看看——”
“哦?盛王弟和咸宜妹妹也在这里?”
李亨清冷的目光投射在李琦和咸宜的身上。
咸宜和李琦也拜了下去,“臣弟(臣妹)见过监国太子哥哥”
李亨淡然一笑,挥挥手道,“都起来吧。看来本宫来得不巧,打扰了两位和子瞻的雅兴了。”
李亨口中的不咸不淡,李琦咬了咬牙,装作没有听见。而咸宜听了,心里则一个激灵,心道琦弟啊琦弟,奴再三劝你你不听,如今被太子察觉……将来,将来可怎么收场?
……
……
被李亨插了一杠子,这饮宴自然就草草散了。
李亨从头至尾也没有说什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