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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二哥,这天寒地冻的你要意淫也找个暖和的地方。”
“意淫是何物?三弟,你别走恁快,等等我,我还有话要问你!”长孙况见老三迈开长腿已经走了几步远。他也就匆忙地小跑跟了上去。
刚走入正堂,长孙凛发现仙气飘飘的孙思邈正端坐在椅子上,他便迎了上去向他鞠了个大礼,以示感谢。要知道这次鼠疫之所以能如此迅速成功的消灭,孙思邈的药方可是功不可没。就是因为他所配置地预防药汤,使得战斗在第一线的士兵们感染的几率少之甚少。也是因为他培养出来的医师们,这疫病才无法在各地肆虐。
孙思邈则是虚托了一下,笑吟吟地说道:“三郎此次能够为民除害,消除此次危害人间的鼠疫。这民间百姓可都传你是上苍派下来的金玉童子,外能敌戎狄,内能安百姓。老道只不过是一区区医士,岂敢受此大礼?”
金玉童子?!好名。好名,就是雷了一点。长孙凛心里嘘了一口气,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笑着说道:“这次功劳最大的莫过于道长和士兵们,在下不过是占了些虚名而已。”
“三郎实在过于谦虚,要知道老道能配出这防疫药方,研出针灸除血毒,全是靠你所说的病菌经论,不然老道也只是想到要解毒降热。”孙思邈虽然已是半仙之人。倒也是一个爱装的道士。颇为可爱。
“道长今日恰好在此,何不与我兄弟三人一起共用晚饭?”长孙凛只是觉得再推来谦去就没甚意思了,便邀请道长一起共用晚饭。
孙思邈却摆摆手说道:“我此次自峨眉下山而来,尚留有一顽徒在山上修炼,这一来一回数月,不知他如今在山上光景可好。如今疫情已经被控制住,今日到此便是想向裴刺史道别。不想他却到下面巡查。却恰碰上三郎回来。正好向你道别。”
“道长此次居功至伟,何不随我回长安去。面见皇上?”长孙凛见孙道长已经提出辞呈,便赶紧出言邀请道。
“若是老道贪图名利,贞观元年便接受皇上地赐职,当年即不接受,今日老道已是上寿之年,怎会去要那功名?”孙思邈说着便甩了甩佛尘。
“道长不求名利,只为百姓,在下十分佩服。只是道长若是居于深山之处,何以探得人间病痛,若是不知人间病痛,道长这一身医术则是白白浪费了。在下请道长到京城面圣,只是希望道长的医术能造福更多的百姓,毕竟有了皇上地支持,相信一切事情都能无往不利。”
长孙凛这段时间也是在考虑一些问题,小的比如说普及一些基本地医学卫生常识,又或者是为军队建立一套急救体系。当然这些医学上的东西他是干不了的,得靠专家才行,而这个时代最厉害的医学专家非孙思邈莫属。
孙思邈在听完长孙凛的建议后,他思索了一番,然后却是笑道:“老道也是黄土将没的人了,自是无能为力。不过我那徒弟虽说性子不定,倒是能接我真传。待到明日他艺成之后,若是三郎不嫌弃,倒是可以让他参与这一造福民生之事。”
长孙凛想来想去,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按理来说孙思邈的徒弟也不会差到哪去。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孙思邈便起身告辞了。
由于旅途劳累的慕容无双也觉得身子虚弱,就在方善婷地陪同下,回到刺史府邸去休息了。而三兄弟难得和乐融融地聚在了一起,三人则依然坐在餐桌边上喝酒谈天叙旧,笑声不断,一直到夜里也才各自回房去歇息。
长孙凛才刚回房没多久,只听见门外传来了叩门声。他走过去把门打开,只见方善婷宛若庭前一枝素淡清丽地梨花,手上拿着一摞衣裳,袅袅玉立在门前。她玉面上染满红晕,一双水汪汪的美眸,含着无比深情,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长孙凛。
“我……这是前些日子你离开之时留下的脏衣物……”尽管两人将会成为夫妻,然而她可能觉得三更半夜来找对方实在是羞煞人。
“这外面天气寒冷,你赶紧进来暖暖身子。”
长孙凛接过已是被洗得干干净净,熨得平平整整的衣物,竟然拉住了她的纤细小手,轻轻一用力,就让她走了进来。屋内火炉里燃着炭火,焚着暖香,隔绝了外界彻天彻地的寒冷,似一个不真切地梦境。
方善婷也意识到了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共处一室,心绪慌乱矛盾,她不知自己是害怕呢还是紧张抑或是期待着一些可能。然而之前两人有过数回亲密地热吻后,她已经对他没有刚开始那般太大的抵抗。
长孙凛把衣物放在了床上,见她神色紧张,自是知道她也许有些害怕。便微笑着拉着她地小手,并排坐在的火炉旁的小凳上,柔声问她道:
“我听二哥说令堂前些日子已经赶回京城去准备年货?”
方善婷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厉害,几乎让她喘不上气来。秀首低低看着自己的绒靴,银牙紧咬红唇,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听到长孙凛的问话,更是红通了粉脸,轻微地点了点头。
对于是否跟随母亲一道回京城,她也是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按照母亲的建议,留在扬州和长孙凛一道回京城。而这一点头,无非就是承认她实际是在等他回来。对于一个闺中少女来说,尤其是像善婷这样羞涩的女子,足以让她羞臊不已。
“那就太好了,明日我们一道上路,要不跟其他两个大男人,实在是太过无聊。”长孙凛却是笑嘻嘻地说道。
方善婷望见他的笑容,心里的紧张也就放缓了许多。未嫁少女最担心的就是对方觉得自己过于主动,她望着他英勃俊逸的面目,听到他嫌弃两个兄弟这般古怪的话语,便扑哧笑道:“他们都是你的两个哥哥,自小一块长大,自是有说不完的话,怎会无聊呢?”
“有句话说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扬州回长安路途遥远,车马劳累的,再亲的兄弟也比不上一个美女陪伴在身旁。”长孙凛吊儿郎当地说道。
“难怪无双姐姐会说你是个登徒子,你再说那荤话我就……我就不理你。”善婷被他这般露骨的言语说得羞涩不已,正想把小手缩回来,竟是被他猿臂伸手一揽,堪比软柳的小蛮腰已是被他圈在怀中,紧接着樱桃小嘴也被他温润的嘴唇封住,前几次那让人颤抖的感觉又盈满了她的全身。
方善婷在微微挣扎之后,也是温和地闭上双眼,任由他尽情享受自己的小嘴,甚至也学着轻吐香舌,与他的舌头交缠不休,粉颊晶莹红润,美丽异常。
137。怎么可能?
入夜了,幽深的庭院道道大门紧闭,显得更加寂静。//溶溶的月光将梧桐树的影子轻轻地映到院落的雪地上
厢房内的红烛在银台上忽闪忽动,微弱的烛光驱走了黑夜的苍茫。
长孙凛双臂合拢环抱着善婷,软玉温香的胴体,散发着摄魂诱人的女性幽香,加上之前晚饭时饮的酒精不断地刺激之下,一股强烈的原始欲望冲了上来。不由分说地低头,火热的狂吻落在她的颊上、耳后、粉颈、胸口。倏地他打横抱起了她,走到了近在咫尺的床沿前边……
他痴迷地盯着善婷冰雪诱人的完美胴体,她那纤弱细致的身段,正如一株迎风颤扬的温婉垂柳。她美得何其柔弱,让人不忍侵犯,却又媚得令人失去理智,恨不能霸占她一世。
方善婷被他的炙热吻得迷迷糊糊的,她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迷离的眼睛痴痴地望着对方,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红晕。半响过后,思绪才回转过来,却发现自己已是衣衫不整地躺在了床上。
全身着了火的长孙凛抚过她娇盈的身子,赛雪的肌肤几乎要滴出水来,玫瑰般的红量亦绽放着致命的邀请。尤其当他环住她盈盈的纤腰,复盖上她平坦的小腹时,他再也抑不住激昂,托持着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以拇指摩掌着她泛红的脸颊,低头占据她的红唇瓣,狂饮她的甜美。他给她的吻初时温煦,不到片刻竟热如炽阳,才瞬一下眼皮,便转成天摇地动似的掠夺,叫人心惊胆怯。
他警觉到善婷微微瑟缩一下,突然想起了她曾经遭遇过的劫难。于是勉强自己放慢脚步,强忍住下身的欲火正考虑撤离时,她却环上他敏感的脖子。一声细弱的樱咛从她的唇际逸出,美妙得宛若天籁之音,把他仅存地理智消灭得一干二净。
两人之间的宿命缠绵,似乎成了他们注定的缘分。他无法抗拒她的魅力和柔情……
方善婷飘散着发,香汗淋漓地躺在这陌生的床上,窝在了他的怀里。
“在想些什么呢?”一个酣懒富磁性的音调在她耳边响起。亲密的男子正侧躺在她身旁,霸占她滑腻如丝的娇躯,食指优游在她地前胸画下好几道圆符。
方善婷羞涩地躲入他宽厚的胸膛,半响过后才昂起头来。睁着一双清澈明亮的眼,温言软语地问:“我们这样什么时候会有孩子……?”
长孙凛愣了一愣,他也想起了母亲曾经跟自己说过和方家谈地条件。看她那般急切的眼神。感情自己变成了方家传宗接代地工具啦?看来古代的性知识普及一点都没做到位,他虽然心情不爽。但也耐着心告诉她安全期与怀孕之间的关系。
“你什么时候是月事期?”长孙凛一本正经地问道。
“羞死人了,我不要听……”方善婷浑身火烫,尽管与他已是结体同床,然而她还是难以放开。
长孙凛则是温和地笑了笑,然而当他整理两人的被子避免寒风渗入之时,却是止住了笑容。他双目无意间瞟上了床单上红蕊般的落印,他能确定那是**的落红。回想起之前进入她身体之时,他能感觉到一些阻碍。而她的反应也是痛苦万分。
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呢?她不是已经被“长孙凛”给强占了吗?难道那一切都没有发生吗?难道自己背了许久地黑锅?可是这不可能。这整个长安城都知道他这无赖强行奸污了她。
又或者是有什么其它地原因,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长孙凛紧紧盯着她,睫毛一瞬也不瞬,深邃眸光里不熄的火苗似乎在瞬间复燃。善婷被他看得羞红,热血从小脸一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