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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笑了笑,摇头,他说他相信她,相信她所有的撒野都是源至于内心里无可宣泄的痛苦,他和她说时间会带走一切的,属于生理上的心灵上的,他所能做到的是在他的能力以内的范围去帮助她。
在宋玉泽转过身去为她倒水时,兰沁把偷偷藏起来的水果刀往自己手腕上一划。
随着十二月末的浓冬来到,赵香侬发现自己一下子变得嗜睡了起来,常常天一黑她就特别想睡,而且一沾上床就呼呼大睡,也不像之前那样会在半夜中忽然醒过来,赵香侬觉得会变成这样是由于赵延霆和她通话次数减少,而且通话时间也极短,这无意间减少了她的心里压力。
忽然的被闯入所带出来的疼痛使得赵香侬骤然间尖叫了起来,她的声音迅速被捂住,熟悉的声音在她耳畔:是我。
混蛋!赵香侬疼得身体往床上缩着,进入到她的人并没有因为她的疼痛让节奏慢下来。
“宋玉泽,轻……轻点,疼。”密密麻麻的汗水开始布满了她的额头,快要哭了的声音从他指缝里一点点透露出来。
他手落从移到她的额头上,触到满手的汗水之后停下了动作,他不停亲吻着她的脸,他声音带着满满的懊悔,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得到喘息的机会,赵香侬回应他,她昂起头让他的唇轻轻的落在她的颈部上,手渗透到了他的头发里。
埋在属于她身体里的按兵不动,他们用亲吻来让彼此身体更快的变得柔软,她的睡裙早已经在之前被他褪下到她的脚弯上,他手罩住她胸前的柔软,她的手掌贴在他的背上,一寸寸移动着,当那股若有若无的消毒水传来时,赵香侬心里一怔,联想到最近这些天来和宋玉泽通话时偶尔的不对劲,赵香侬手去触摸床头灯的开光。
左右的两盏灯同时亮起起来,埋在她胸前的人抬起头看她问她怎么了。
赵香侬没有理会宋玉泽,把宋玉泽检查个遍发现他什么事情也没有时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宋玉泽,你身上怎么有消毒水味?”赵香侬问,她并没有很快等来宋玉泽的回答,宋玉泽只是把脸又往着她的胸移动。
赵香侬手挡住自己的胸,宋玉泽头搁在她的锁骨上,声音很轻:“我一位朋友受伤了。”
听宋玉泽的声音好像很累的样子,赵香侬小心翼翼的问:“很严重吗?”
“她现在好多了。”声音还是很轻的透露出来。
接下来,赵香侬还发现几件事情。
“宋玉泽,你没有洗澡。”
“不是没有,是还没有,做完再洗。”
“宋玉泽你没有刮胡子。”
“我留着让你明天给我刮。”
说完之后,他用他的下巴去戳她的……惹得她从最初的“咯咯”笑个不停,到逐渐的低低的喘,到类似于口渴的小兽所表现出来的躁动。
“可以了吗?”
“嗯。”
床头灯重新被关上。
十二月二十三号,赵香侬圣诞假期的第一天,没有烦人的闹钟声音在她耳边闹,赵香侬一觉睡到了中午,身体所带来的酸痛让一切宛如电影倒带,宋玉泽昨晚半夜回来了,一回来就对她干坏事,而且坏事还不止干一次,最后一次是骗她他在浴室看到飞碟了,她居然傻乎乎相信了,在浴室要完她之后他把她抱回床上,他说接下来他会陪她。
赵香侬转过头去没有看到宋玉泽,宋玉泽这个混蛋该不会再一次的言而无信吧?这个想法让赵香侬从床上起来,打开房间门,在一条一条走廊走着,一边走赵香侬在心里一边发誓如果宋玉泽再一次言而无信的话她要一个月不和他说话,一个月不让他碰。
迎面而来的佣人面带笑意的和她打招呼,她问他们有没有看到宋玉泽。
按照家里佣人说的地方赵香侬透过隔着楼梯和客厅尖形拱门看到了宋玉泽,哥特式的客厅由八个尖形拱门组成了,客厅中央几天前管家布置的圣诞树被更大更为雄壮的圣诞树所取代,工人们正在装饰圣诞树,宋玉泽也穿着工人服装他手里拿着设计图正在那里指导工人们工作。
悄悄走了过去,安静呆在他身边,不过她也只呆了一分钟左右就被宋玉泽一把扛走,因为刚刚一着急她都没有穿拖鞋就下来了,她赤着的脚让那些装饰圣诞树的工人们不约而同的把他们的目光聚焦在她的脚上,这下,宋玉泽肯定不干了。
他扛着她,他大声嚷嚷着让她听了心花怒放的话:宋太太的脚只有宋先生才可以看到。那一刻,她在他肩膀上的感觉特别真实,她真的嫁给了这个男人,成为了宋太太,如此的心甘情愿。
赵香侬二十五岁的这个平安夜终于变成了属于她很多很多时间所向往的那样,平凡,普通,快乐,有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陪在她身边。
这一天,赵香侬把宋玉泽打扮成为了圣诞老人,和去年的平安夜一样赵香侬把一卡车的礼物发放给了那些失去父母的孩子,她让打扮成为圣诞老人的宋玉泽和孩子们玩从天窗滑下来的游戏。
一卡车礼物送完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时间,宋玉泽终于脱掉了那身圣诞老人的衣服,他们换上了孩子们送给他们的大棉袄,他们去了最热闹的街道看了最有人气的表演,和街道上所有人一样在享受着古老充满童趣的圣诞文化。
她每每被那些表演逗乐,笑倒在宋玉泽的怀里,人挤人的广场,宋玉泽吻她,情不自禁的时候借着肥大的棉衣所掩护,他手伸进她衣服里,毫无忌惮揉捏着她胸前柔软部位,她可怜兮兮的挂在他身上任凭着他为所欲为。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赵香侬藏在心里的那句“宋玉泽,别走,宋玉泽,留下来陪我过圣诞。”几次都快要冲出口,但还是被她硬生生压下去,就像之前宋玉泽告诉她的那样,他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拥有更长更久的相聚。
恋恋不舍间广场的钟表已经指到十点,宋玉泽将乘坐午夜的班机离开芝加哥前往纽约,送她回家送他到机场的车子就停在不远处。
载着宋玉泽前往机场的车子已经开走了,赵香侬还站在原地,刚刚宋玉泽一再承诺,明年圣诞节他一定陪她。
宋玉泽车子又倒了回来了,宋玉泽从车上走下来他看着有些生气的样子,他一边口气极为不好的说她看着傻乎乎的样子一边扯住她往她的车子走。
开车门,把她塞进车里,为她系上安全带,动作一气呵成,他刚刚想转身的时候赵香侬拉住了他的衣服。
他回头看她。
“对不起。”宋玉泽说。
赵香侬摇头。
二十小时之后,赵香侬才弄明白了此时此刻宋玉泽和她说的那句“对不起”的真正含义。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就进入了另外一个系列了,倒数第二系列。
☆、第93章晋江独家发表(上城帝城)
赵香侬七岁;有西方传教士搭乘火车来到了她住的那个小村子;小小的她和她朋友们围在一起听传教士讲关于上帝的故事,她问那位传教士上帝住在哪里她想找到上帝;传教士问她要找上帝做什么;她回答她想让上帝帮忙她治好妈妈的病然后顺便帮她找到爸爸,她的问题惹来了年纪比她大的孩子们的一阵哄堂大笑,那一整年大家都在笑她;这一年赵香侬也知道了上帝住在叫做里约热内卢的地方,也清楚了上帝不会帮助她治好妈妈的病还有找到她的爸爸。
赵香侬十七岁;她偷偷的来到了里约热内卢;十七岁时的颓废和躁动把她带到了上帝居住的那座城市,她不知道自己想在这座城市中找寻到什么得到些什么,她知道这座城市还被人们称之为被上帝所遗忘的城市,这里有很多人会在这座城市中无缘无故的消失。
到达那座城市的三个小时之后赵香侬遇到了很像她儿时见到的那位传教士,她穿着一身名牌站在里约热内卢平民窟的街头,一直跟着她来到这里的传教士企图劝阻她离开这里,因为她身上的衣着会为惹来麻烦甚至于生命之忧,她心里巴不得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嘴里却说着“好的,谢谢。”然后,枪响了,传教士倒在她的脚下。
子弹穿透了传教士的胸口,胸口源源不断的血染红了他的制服连同他胸前的十字架,她呆呆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位传教士。
到达里约热内卢的四个钟头之后赵香侬被赵延霆的人找到,她在那座城市只停留了四个小时。
在那座上帝居住的城市,赵香侬记忆最为深刻的是传教士被担架抬走时和她说的话“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可以是上帝之城,枪和十字架都来自于人们的心灵。”
赵香侬二十五岁这年,在芝加哥最为寒冷的一月,她终于懂得了传教士的那句话。
“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可以是上帝之城,枪和十字架都来自于人们的心灵。”
和往年的圣诞节一样赵香侬和李柔一起观看了赵氏百货长期资助的福利机构组织的残疾儿童的表演,和她们一起来的还有为了推广企业被邀请到的几位电视台记者,表演结束后赵香侬负责给表演出色的孩子颁奖,电视台记者给孩子们拍照。
其乐融融的现场因为忽如其来的状况宣布结束,几十名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轻而易举的摆脱了保安冲到了台上来,事情发生得太快,等到那几十名记者分别把话筒,录音器齐齐对准了她时,赵香侬才明白到这些人是冲着她而来。
然后,记者们把一连串的问题都丢给了她,当赵香侬把记者提出来的问题进行整理了之后,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昨晚说飞纽约的宋玉泽被拍到他正在芝加哥,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他为了那个女人和一大票记者大打出手,而且这件事情就发生在一个小时之前,一个小时之前赵香侬还这么回答几位电视台记者的提问“我先生因为工作上的事情现在在纽约,明年我会说服他一起体验做公益活动的乐趣。”
这是怎么了,这是又发生了什么了?
不由自主赵香侬目光去找寻赖斯,赖斯正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