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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就有服务人员走到了前面快速的把前面的台子加宽什么的,手脚非常的麻利,两分钟不到,便换好了,后面的贴赛马名字的板子也被换成了各种各样赞助商标志的白色背景板。
居安便示意黛娜和桑德斯还有侯森坐到了白色的台子后面,哥们自己现在已经不是马主了嘛!坐到下面感觉更自在一点。同时另外的两个马主带着各自的驯马师和骑师也坐到了后面。
主持刚一示意下面坐着的记者可以提问了,说完示意了下举手的一个记者,这位记者站了起来对着黛娜这边问道:“我是华盛顿邮报的记者请问现在愤怒的淘气包的状态怎么样”。
桑德斯示意了下边上的侯森,作为驯马师侯森回答这个问题,侯森略微有点小紧张,其实居安也有点紧张,侯森看了下桑德斯便向前面的麦克风略微的伸了下头:“他的状态很好”。
这时又一位记者站了起来问:“愤怒的淘气包前天晚上才到的巴尔的摩,几十个小时的路程,仅仅两天多点的恢复时间,对于明天的比赛,桑德斯先生你怎么看”。
桑德斯倒是老家伙继续面无表情的说:“大家都一样,基本上每匹马都是长途跋涉过来的,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淘气包的状态很好,我们和他都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黛娜小姐,首先恭喜你们,请问当您的未婚夫把愤怒的淘气包作为订婚礼物送给您的时候,您心里有什么感受吗,我们的读者对于本年对最浪漫昂贵的结婚礼物很感兴趣”说完这位记者便坐了下来,等着黛娜回答。居安一听便鄙视了下主办方这三流小报都混进来了,谁让老美这里新闻自由呢,就是主办方想阻拦也没法栏啊,除非他想吃官司。
黛娜笑了笑说道:“我很开心,但是今天是赛马会请别问我的一些私人问题”。
居安看着一脸笑意的黛娜,这倒是应付的相当的自然,比自己好多了,估计自己做到了桌子后面,现在保准的跟侯森一个样子,说完看了看绷着个脸的侯森,看着他有些略微发红的脸庞,还有略微游离的目光,居安便在台下幸灾乐祸起来,不由得的在心里称赞了自己几声,吾皇英明!
整个会场的记者大多数围绕着黛娜和赛亚塔的两个马主,对于一边坐着的板着脸的英国帅大叔几乎是无视了,四十多分钟的时间,只有寥寥的几个英国记者提了三四个问题,也就两三分钟回答完了,整个发布会大部分的时间这位帅大叔都坐在台子上听着别人说话。
居安一边看着一边在下面笑着,这家伙主办方也真是,这不是纯粹的寒颤人么,估计自己要是坐到哪里,早就跟屁股上扎锥子似的。但是台上的那位帅大叔果然从绅士发源地来的,到现在都是没有丝毫的愤怒,慢慢的脸上还带起了微笑,这家伙令在下面时不时观察的居安大大滴心折不已,这家伙简直不是绅士功夫了,简直了练了龟息**了,比自己的春风灌驴耳朵一心二用神功高多了。
第两百五十章 哥没收到空白支票(最后一章 晚点估计要到7点)
不用坐到发言台后面,这四十几分钟对于居安来说倒是过的飞快,在下面感觉还没呆过瘾呢,就结束了,当主持人宣布了下发布会结束,居安便站了起来,等着黛娜几个人从台子上下来,然后一起去看淘气包。
等着四个人走到了门口,居安便转头对着侯森问道:“怎么样,我看你前面满紧张的,到了后面感觉就不错了”。
侯森舒了口气说道:“到现在我都有点紧张,从来没有对着这么多人说过话,而且还是记者,还好没出什么错误”。
“这段时间我可是被这帮子记者烦透了”居安笑着说道。
黛娜在旁边挎着居安的胳膊笑着对侯森和桑德斯两个人说道:“最后几天,安直接把电话线拔了,来躲避这些采访的要求”。
“我这些天也被吓坏了,太热情了回到了调教中心那里,第二天我和温蒂去超市买东西就被人认出来了,一个人到我的面前问我是不是那个马主,估计是以为我和温蒂是安哥你和黛娜姐呢,我说不是,我是淘气包的驯马师,这家伙就立刻拉着我聊了一会儿,兴高采烈的让人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桑德斯听了在旁边说道:“如果你还有事情可以对他说,对不起,我有事情要忙什么的,一句话而已,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下次这种情况直接拒绝,一般来说别人是不会生气的”。
看着桑德斯的那张脸,居安想到。你那张脸在那里估计别人都不敢上来问你,想着便对着桑德斯说道:“我说桑德斯,你回去以后有没有受到英雄般的待遇啊,我这是可麻烦透了”。
桑德斯想都没想就回答道:“当然!我住的小区还举行了欢迎会,以前每次我骑着马得了冠军小区都会举办庆祝会,上一次可是快六年前了,不过这次更盛大。德比冠军”。说完居然一张老脸还露出点满足的表情。
这一看,这老家伙也不是个除了骑马就不食人间烟火嘛!原来这老家伙喜欢被人当做英雄般的感觉,这难道是性格差异?居安和侯森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待遇都有点不适应。老家伙适应那是因为以前有过,黛娜这个适应的倒是飞快,不光适应而且还有点享受这种注视。
居安这还没有想明白呢。这时候被一个声音打断了思路:“你们好,我是赛亚塔的马主,我叫拉塞”。说完对着居安几个人伸出了手。
居安把手伸过去和这个五十多岁的略带点肥胖的高大男人握了握手:“你好!”。
跟着一圈人寒暄完了以后,拉塞便对着居安和黛娜说道:“有件事情想和安先生和黛娜小姐商量下,就是今年的三场比赛完了,我的赛亚塔便准备退出比赛,我打算让赛亚塔和你们的愤怒的淘气包配下种,便过来问问你们,如果你们不觉得打扰的话”。
配种?居安被这家伙弄的楞了下,然后在想下也是。现在淘气包可是已经满三岁了,而且是德比冠军了,可是在自己的心里怎么觉得他还是那个穿着大大防蚊衣的小黑马。这眼睛眨巴了下,连淘气包都有人要求来配种了。想了下居安便说道:“我也很喜欢赛亚塔,尤其是去年育马者杯的夺冠。真的是很精彩”。
说完看了下黛娜,想问问黛娜的意思,到底是生活这么多时间,居安刚一看黛娜,黛娜便明白了居安的意思,冲着居安点了点头。居安便说道:“大致的没有什么问题,不过要等到所有的比赛结束以后,到时候大家在坐下来详细的商量下,你看怎么样”。
拉塞听了点了点头:“不能现在大家就大致的商量下么”。
居安摇了摇头说道:“等三冠比赛结束的时候再说吧,现在我真的没什么心思来谈这个”。听了居安的话,拉塞脸上的失望一闪而过,再跟着四个说了两句便离开了。
桑德斯看了看拉塞的背影说道:“很聪明的一个人,他估计现在正在后悔呢,去年的时候得了育马者杯的冠军,一个富豪直接给了他一张空白支票,他都没有卖,就想着今年的三冠王比赛呢,这下子赛亚塔价格掉了一大半,便又想着配种来了,估计也是看好愤怒的淘气包,想趁着三冠王赛还没结束,就把事情谈下来”。
“他这对愤怒的淘气包这么有信心,万一后面两关出了啥问题呢”居安问道,刚问完居安就觉得不对劲了,连忙在地上扑扑的吐了两口空气,连声说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这家伙哪里有诅咒自己的马的。
看着居安的动作,桑德斯虽然不明白中文是什么意思,咧着嘴做了个笑的动作:“父亲是德比冠军,母亲是育马者杯冠军,两匹冠军马的后代,即便是一只刚断奶的小马驹,送到拍马会上只要没有大的身体问题,恐怕价格都是要百万了”。
居安就有点奇怪了“那他干脆等着三冠王比赛都结束好了,淘气包三冠王那不是小马驹儿不是更能买得起高价了么”
黛娜倒是明白了桑德斯的意思,对着居安说道:“要是愤怒的淘气包是三冠王马,光是配种费就要接近于百万美元了,生下了小马驹也就能多加个几十万而已,他的利润空间总的来说是小了,即便是三冠王马和另一匹冠军马的小马驹,价格也不会说翻倍的,毕竟只是一匹马驹而已,每年这么多的赛马冠军,每一匹一年都要配种十来次,不是每个马驹都能获得冠军的”
居安这倒是明白了,原来这买小马就跟国内的赌玉石一样,名马的后代就是看着表皮表现好而已,至于最后怎么样还是要切开来才能知道啊。然后想了下就又有点不平衡了,这家伙又一个想从哥们这里捡漏的。这他娘的还有天理么,这连续两个人想从哥们手里捞点东西了。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到时候配种费一分都不能少。
想到这里对着黛娜几个人说道:“这是又一个来捡漏的了,怎么不见有人也挥舞着空白支票像我买淘气包,来个一捡到底!”。
桑德斯看了居安一眼说道:“很多人都有个想法,不信的话你略微透漏点口风说要出售,保准电话马上就响。但是你跟他不同”。说完指了指拉塞都看不到的背影继续说道:“他只是个普通的牧场主,一张空白支票他能填多少?在赛亚塔没夺得育马者杯冠军的时候,说不定连百万美元的支票都没见过。最多能填七八百万美元,即便是最离谱也到不了一千万,估计那位开出支票的人底线也就在这里。向一个亿万富翁购买他心爱的东西,要付出什么代价?谁愿意自找没趣”。
居安一听这才满足了起来,哦!原来不是别人不想买,原来是怕没趣啊。
时不时的跟着遇到的人打个招呼什么的,居安和黛娜四个人回到了马厩,淘气包正老老实实的蹲在隔间里,歪着脑袋啃着旁边吊着的草料呢,青色的牧场牧草一看就跟别的草不同,叶子宽大了一倍半。马厩前面拴着的小山羊也昂这个头吃着往兜里的草料。这家伙倒是沾了淘气包的光,跟着全美免费的溜达。
走到了淘气包隔间,黛娜便给淘气包喂起了水果,居安则是看着侯森和桑德斯开始忙碌的起来,桑德斯清洗淘气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