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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只耳朵听见我答应他了?”黄九智并不惧怕对方是返朴归真的高手,反正自己身上的防御阵法不怕攻击。
“你……!”二老同时为之一震,愤怒之余,四掌齐飞,向黄九智攻来,“我们这等境界的人,如何能受人威胁?”
‘蓬!’地四声巨响,二两被反射回来的自己的内力震的同时后退十多步,直到靠着墙壁,这才停了下来。
轻哼一声,黄九智的面色变得狰狞,狠狠道:“希望这是你们最后一次攻击我!毒宗的配毒方式你们应该清楚。再说一次,除非你们效忠于我,否则,你们休想让我去黄国当那劳什子太子。”
安静,轻闲舒适的屋子里出奇的安静。半响后,田忠方才垂首道:“公子!我们兄妹一直欠前齐王一个人情。否则,我们不会背着良心听命于田明珠。想让我们效忠你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
“我绝对不能对付田明珠是么?”黄九智冷笑,心中却惊讶道:[原来这两人是兄妹!……好厉害的兄妹!]
“是!”田忠与田珍同时点头。
092 瞠目结舌
黄九智的神情缓和,悠悠道:“身处高位,有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若我是田明珠,我的所作所为或许比她还要狠。只不过,我爷爷与九聪都是无辜的受害者。
当年她的那杯毒酒,让身痪天生绝脉的我活了过来。在漠北可尔,一个美丽的女子从沙堆里把我救出。后来,我们组建了家庭,我虽然失去了记忆,却有了一个美丽可爱的女儿阿朵。然而,在一年前,我娘带着手下围住了我所在的楼烦部落。逼迫这些人顺从。除了我与女儿逃出包围,其他人全都自焚。”
“那公子的女儿阿朵呢!”或许是遗憾自己没有婚嫁,没有孩子,田珍忍不住想要见见黄九智口中所谓的‘美丽可爱的女儿’。
“她死了!……”
“啊!”田忠与田珍齐呼。
“……从我娘的包围中逃出后,我昏迷在燕国境内。醒来后别人告诉,阿朵浑身插面了出自神来峰的箭支。发现我们的时候,她已经断气多时。救我的人便把她埋了。
后来我恢复了记忆。这时我娘派出追杀我们父女的人又发现了我。道出身份后,我让他们把阿朵的尸体火化,骨灰洒在了可尔的土地上。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敢却看她一眼。……”沉默片刻后,黄九智抬头,双目通红,盯着二老道:“我有什么资格去伤害姨娘?!你们说,我有什么资格去伤害她?!不管什么情况下,她都深深地呵护着九聪。我呢!?阿朵是死在我的第一个五年计划中!我比谁都该死!”
“孩子!”想起惨死的黄九聪,田珍忍不住过来扶住了激动不已的黄九智,轻轻地把他搂在怀里,轻拍他的后背道:“都过去了!过去了!活着的人,始终要对死去的人负责。最好的方法就是好好地活着!”
“珍婆婆!”黄九智情不自禁地用上了脑海里黄九聪的叫法,极度悲伤地痛哭出声来。这一次痛哭,他才算是彻底走出心中的阴影。
黄九智与二老的关系在这次谈话后变得融洽。也从他们口中知道是一个叫黄石的道士救了自己。还知道他便是黄先奇唯一的弟子。
三人在谈话间,聊到一个共同的话题,那便是如何让田明珠看不出自己的儿子已经不在。有了二老费尽心思的回忆,加上从黄九聪那里复制而来的记忆,黄九智在心里肯定自己能瞒过田明珠。唯一担心的是自己如何与她在床上面对。在检查完黄九聪的尸体后,痔和伤痕都能很好地模仿,唯独一样东西不能模仿。还有那床上的功夫无法模仿。想到那个可敬、可悲、可怜又可恨的女人,黄九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难道让这个可怜、可恨、愚蠢、伟大的母亲悲愤地死去?!平时再怎么花心,可对于田明珠,他定然想都不会想到那一方面去。毕竟,她还是自己的亲姨娘。前身,作为一个身心健康的现代人,所受的伦理道德早已根深蒂固。
还好,通过多方面的分析与试探,黄九智发现田忠与田珍想都没有想到田明珠与黄九聪母子乱伦这件事上。否则,他真不知道还有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个女人。
……
此时的黄国上京,阳光明媚。在黄氏建筑集团扩建下的京城高大而威严。清风许许,绿海翻动,更加增添了上京的雄伟。若大的王宫内只有一个后宫,那便是王后田明珠的住所。现今的黄王黄武珏已然成为其他七国的笑柄。因为他的妃子只有王后一人。没有办法,谁叫他无势无力呢。不仅他碰过的女人,便是多看两眼的女人,最后都莫名其妙地消失。这叫他怎么还敢沾花惹草呢!?每每见到那个恶毒的女人,他在内心深处便恨的咬牙切齿。多少年来,他都是用手解决自己的身体需要。用他的话讲,像田明珠这样恶毒的女人,根本就不配享用男人。所以,他的心思,一部分在仅存的一对儿女身上,一部分在所谓的政事上,还有一部分在武学上。几年来,他与田明珠之间,除了讨论政事,基本上是形同陌路。
对于黄武珏的表现,田明珠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她的全部心思都在黄九聪身上。为了辅佐他顺利登上王位,她陆续除掉除了黄麓颖以外所有黄武珏的子女。怕有意外,她甚至黄武珏的其他女人都杀了个干净。几年前,她多年未见的妹妹之一田红拂从漠北赶来,带来了大姐田红珠的一封信。信上除了一首‘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二十字诗,还提出很多要求。其中一条便是让黄国在外所有产业陆续退出中原七国,所有技术不得传出黄国,否则,炎黄国上下将举国入侵黄国。当然,信上也承诺了很多好处于黄国。比如说许多高产量的物种、免费扩建上京等黄国的大型城市、修路、架桥、挖通多条灌溉渠道等等。
田明珠几乎没有考虑便答应了田红珠的所有要求,还回信说即便没有自己的那杯毒酒,黄九智的绝症也坚持不了几天,希望姐妹能够和好如初。其实,她这样做并不是怕了田红珠口中所说的炎黄国。在她看来,一是路途遥远,而是两国之间阻隔着几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所以,她也没有考虑过信上那些威胁之语。她考虑的一是发展黄国的国力,二是让自己的儿子顺利登上王位。再者,黄国成立以来,航海技术为各国翘楚,在海外开辟了多个资源供应处,不时还有大批人口运进,已经是国富兵强。 加上时代的局限,她在心里瞧不起经商这一行。又能从田红珠的炎黄国得到这许多好处。另外,在内心深处,对于大姐,她还存有很深的情感,又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妹,除了儿子,就属大姐最亲了。她也实在找不到不答应的理由。
几年下来,黄国在她的暗中操作下,国力已然紧追中原最强的秦、楚二国。多年没有男人的滋润,使田明珠其更加逆爱儿子。虽顺应了与儿子乱伦的要求,却也不是自己的初衷。至于后来她也离不开儿子,那也是除去伦理后情理之中的事。这不,他说要出去玩耍。怕儿子受伤害,她竟然破天荒地把身边武功最高的田忠与田珍都派了去保护他。眼看好几个月没有见着儿子了,坐于后宫的她心急如焚,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若大个屋子里转来转去,最后,她实在忍不住,朝外面叫道:“春香!你去把田安国给我叫来!”
“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应声跑去叫人。
田安国是田忠与田珍唯一弟子,也是田明珠最信任的人。
看着一路狂奔而来的田安国,田明珠的眼神变得和蔼,柔声问道:“安国!你的两位师傅可有消息传回?”
“回娘娘!两位师傅几乎每隔十天便有报平安的信,按日子算,下一封平安信也该到了!”田安国是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人,国字脸,厚嘴唇,身材魁伟,模样憨厚中透着精明。
“你师傅们有没有单独给你写信?”田明珠面色有些尴尬,接着问道。
“写是写了!只是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田安国如实回道。
“好!你下去吧!”淡淡地说完,田明珠转身,像是在自言自语,道:“真是气煞哀家,只能收到他们的信,却不能写信于他们。这个九聪,难道玩到兴头就忘了娘么?!”
刚走了几步的田安国止步,回身,见她不是与自己说话,继续往外走,苦笑地摇了摇头,心中叹道:[娘娘如此逆爱太子,怕对太子将来继位后执政不利!]
……
在黄氏客栈与卡婉琦等女子交流了几天后,黄九智等来了吕纯与田蜜夫妇俩。在宽敞明亮的房间里,三人脸上激动而复杂的表情更显清楚。现在的吕纯,身上早已经没有几年前的书生气。常年勤于练武的他,身材高大魁梧,刀削般的脸庞越发英俊迷人。一双深邃的目光犹如天上寒星,似乎能看透每个人的内心世界。虽一路安慰自己,现下也忍不住泪流满面,激动不已地上前抱住了黄九智的臂膀,颤声道:“公子!……真的……真的是你么?”
点头,黄九智也激动颤抖起来,铿锵道:“吕兄!是我!这些年,辛苦你了!”
不知触动了吕纯心中的哪一根弦,听得黄九智的话,他竟然嚎嚎大哭出声。
感动中,黄九智感觉有些惊讶,一面轻拍吕纯宽厚的臂膀,一边把目光放到风韵艳丽、丰满迷人的田蜜身上。那对酥更让人迷恋和向往了!顿了几秒,方才把目光移到她那成熟端庄的花容月貌上,只见,她那双美目暗射出阵阵别样的东西,脸颊上挂了两排川流不息的泪溪。像是感受到黄九智异样的目光,秀面泛起一阵红晕,递过一个问候的眼神,忙把转身,像是擦拭泪水,又像是受了黄九智那要吃了自己一般的目光。
在心中痛骂自己无耻,黄九智把对田蜜的迷恋深深地埋藏于心底,发誓永远都不再取出。
“蜜儿!你……能否先出去片刻,为夫……有些事与公子密谈!”到此刻为止,吕纯也不明白田蜜为何一直让自己称呼她为‘蜜儿!’,而且不能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