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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九智留给我们的武功是天下最厉害的。想不到以莫老这样先天高品的功夫,也被人打成重伤。看来,包括九智在内,我们都小瞧天下人了。”田红珠昏睡了七年,也思考了七年。此时的她,身上虽压着难以抑制的悲伤,神智却是清醒,环视众人一眼,她接着悠悠道:“所以,我们现在需要用《鼎炉心经》来强行提升炎黄上位者的修为,减少将来有可能遇到的危险。解释一下《鼎炉心经》是九智留下的一部武学巨著之一,其内功心法诡秘霸道。任何人都可以练习。练习之人,能很快在丹田内蓄积大量内力。不过,他们的内力只能传给别人。说明白一点,他们练功是为他人而练。一但练了这种工夫,终其一生都只能练这种功夫。每次内力大圆满时,必须把内力传输给别人,否则,只有自爆。当然,练够一百个大圆满时,他们不仅可以练其他功夫,其速度也是普通武者的数倍。”
“这……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但凡习武之人,谁愿意为别人练武?而且,真的得到他练到第一百个大圆满,恐怕他也该入土了。”伊超有些不忍。
080 含恨而逃
“我倒不这么认为,这种武功,我们完全可以让那些反对者练。还有那些难以成为我们心腹的异族,他们都可以练。到时,我们还能以救人者的身份出现。一举多得!”田红拂的思维方式与黄九智接近。完全是一个利益主义者。
“老奴也赞同红拂姑娘的见解!”吃了一次大亏的莫风强烈地想突破自己的武功修为,无奈抵达先天高品的人,想要提升,其难度之大犹如金针挑土。
“娘!向阳也赞同拂姨娘的见解!”得知黄九智的死讯,又见田红珠醒来,朱向阳爬在她怀里嚎啕大哭,直到晕厥过去。醒来后,他便对田红珠承诺要近儿子的孝道。如此,他便唤田红珠为‘娘’。
点头,田红珠把目光定到黄志武脸上,“志武!你怎么看?今天叫你来,是因为九智生前对我说过,你是一个默默无闻的、责任心强、胆大心细、品行优良的男人,并且,你在武学上颇有天赋。上次临行前,他对我说北山里有个巨大的封闭洞穴,此洞穴十分适合武者练功。他想在里面培养炎黄国忠实的守卫者,除非危机时刻,否则这些守卫者终生不得出洞。另外,他还想在里面培养大量的鼎炉,已奖励对炎黄有杰出贡献的人。而你是他认定最好的领头者。如果你愿意担起这个重担,我就放权于你。”
听到‘九智’这两个字,黄志武铁大的男儿,也忍不住泪流满面,抽噎道:“属……属下一定能做好这件事!”
“好!你先去休息,等我与刘教主商量好对策,就该你上场了!”田红珠的眼神中充满了对黄志武的赞赏。
送走黄志武,田红珠把目光转到朱向阳身上,“向阳!不要辜负九智对你的期望。报仇的事,就先搁一边吧!好好的,别让娘担心。去练功吧!另外,也顾着点学业。娘需要你。”
朱向阳点头不语,含泪离开。
又与伊超与莫风深聊了近两个时辰,田红珠方才送他们离开。屋里只剩下田红拂。
“大姐!”憋屈了很久的田红拂走到田红珠跟前,把肩膀靠在她肩上。
“想不到我们的红拂都这么大了,刚见到你,大姐都有些不敢认呢!”田红珠轻扶田红拂的秀发。
“大姐!呜……”田红拂心一酸,痛哭出声:“是红拂不好,红拂没有照看好九智!呜……”
“傻丫头!怎么能怪你?这都是命!”田红珠轻拭自己脸上暗流下来的泪水,拍着田红拂的肩膀道:“别离开大姐!大姐好怕失去!”
于是,姐妹俩痛哭作一团。
半响后,田红拂抬头,盯着姐姐道:“大姐!你是不是十分讨厌刘想容?”
一愣,田红珠凝神道:“倒也说不上讨厌,九智已经不在了。大姐只是想不明白,她明明知道比我还要大一岁,竟然还和九智纠缠到一起。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们怎么能确立这种关系?九智不懂事,她也不懂事么?”
‘扑哧!’一声娇笑,田红拂搂着姐姐道:“不喜欢她就说不喜欢,何必找这许多理由?”
“大姐找什么理由了?”田红珠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九智定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在炎黄国,没有什么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的。”田红拂笑道:“我看大姐是嫉妒她分享了九智的爱。”
再是一愣,田红珠感觉妹妹的话说到了自己心坎儿上。不言语,继续发愣。
“大姐!有时候,我感觉九智与我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相反,只有与刘想容在一起的时候,他脸上才会露出真正的幸福。”
听得田红拂如此说,田红珠有些不悦,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九智与我们呆在一起,就不幸福咯?!”
“不是!不是!”田红拂辩解道:“大姐没有见到个九智与刘想容在一起时的表情,反正与我们在一起的表情不一样。”
“红拂!你想对大姐说什么?”不再理会先前的不快,田红珠用柔和的目光盯着妹妹。
田红拂思索了片刻,方才抬头,望着姐姐正容道:“炎黄国能有今天,刘想容功不可没。原本,她是个与世无争的人。为了九智,她才做了天母教的教主。先不管她的岁数有多大,念在她一心一意对九智的份儿上,你也应该善待她。相比起来,大姐还有红拂、伊前辈、向阳,她呢?”
田红珠一怔,似乎认同了妹妹的话,好一阵,方才抬头,问道:“那现在我与她怎么称呼对方?是她叫我一声娘?还是我叫她一声姐姐?”
‘扑哧’一声娇笑后,田红拂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大笑起来。接着,田红珠也为自己的话笑出声……
……
中心城,空中花园下。刘想容与田红珠相对而望,谁也没有说话。半响后,还是田红珠先开口:“是我称呼你一声姐姐,还是你叫我一声娘?”
绕是刘想容的心已死,也被田红珠与自己的第一句对白给弄愣住了。看到田红珠脸上似有似无的笑容,她冷声道:“这些都不重要!我正想去找你,既然你来了,我就与你谈正事吧!我先带你去看看今后每界炎黄领袖的住处,跟我来。”
说着,刘想容站到空中花园下的一块玉石下,也没见她怎么用力,人便缓缓地升了起来,等到她的脚底与大玉石平行时,脚一跨便上了空中花园。
“……喂!这么高,我跃不上去!”田红珠气的脸都绿了[什么人嘛?我已经让步了,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就你这样,我能让儿子娶你才怪!]。
“站到绿色的圆玉石上,暗踩三下,自然就上来了。”刘想容在大玉石不冷不热道。
两人的关系就这样不冷不热地僵持着,等到见到炎黄英雄纪念碑时,田红珠忍不住问道:“……喂!这个纪念碑是什么回事?上面怎么有这么多人的名字?”
止步,刘想容不冷不热地为她解释。说了起点之乱时,黄九智与自己的人斗几条大龙蟒的经过。
听完故事后,田红珠沾沾自喜道:“想不到我的九智如此英雄,那么小,就敢与龙斗。”
皱眉,刘想容想说什么,止语,扭头,继续往前走。
得意一笑,田红珠望着刘想容的背影,像是自言自语,道:“不过,你的那几个手下也算是真正的英雄。没有他们,或许根本就没有现在的炎黄国。”说完,便朝前跟去。
当两人走到田红珠的巨像下时,田红珠再次止步,震惊道:“这里怎么会有我的塑像?”
“他的意思。这里应该有一樽炎黄国第一界领袖的塑像。”止步,刘想容冷声道。
“可是我本人好像没有塑像那么成熟!”田红珠颇为遗憾道。
“放心!你不会永远都一副小女孩模样!”刘想容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
田红珠没由来地一阵烦躁,反驳道:“你成熟?你的样子看起来比我还小!”
扭头,皱眉,刘想容冰冷道:“你现在的表情更像小女孩儿!”
“你……!”田红珠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此时,她那平坦光滑的额头上已渗出一片均匀的汗珠。
“还要不要看?不想看,我们直接去天和宫。还有正事没说!”转身,刘想容直接朝天和宫的方向走去。
[我儿子不可能找这样的女人!]想着,田红珠脚下一点,用轻功跟了上去。
……
一个月后的一天。领袖府。
“红珠!这么晚了,还在忙啊?”
“义父!你不也没睡么?”
“今天我在东环发现一片从未有人去过的果园,里面的果子香气诱人。义父便摘了些,你来尝尝。”
“义父尝了么?”
“还没来得及尝!”
“那我们一起吃吧!反正有这么多呢!”
……
“好热!这是什么果子?”
“不知道!义父也是第一次见。”
……
“啊!”床榻上传来一男一女两声尖叫。大、小双姐妹急忙冲了进来,然后又红着脸急忙退出。
静……
“你……愿意娶我么?”女的问。
“……愿意……可我是你义……”
“那好!从今天开始,世上只有伊超的关门弟子伊志平,再无伊超这个人。大、小双姐妹那里,我会去说。”
“……能不能换个名字?九智的评书《神雕侠侣》中,伊志平好像是个登徒浪子。”
“你是好人,怎么会赤身裸体躺在自己义女的床上?”
“是……是……是那个该死的果子,义……我才……”
“好了!我会对人说伊超进了北山大道,你去找华炳整容吧!记得隐蔽些,成婚前,别让第三个人看到你。另外,让华炳把你的声带也变一下。”女人以命令的口气道。
“可是华炳就知道了!”男人烦恼道。
“没关系!我现在去找刘想容,她是华炳的义女,她会帮我处理好这件事。”说完,女人已经开始悉悉嗦嗦地穿衣裙。
天和宫,听完女人的话。刘想容眉头紧皱,冷声道:“亏你还是炎黄国的领袖,怎么能……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
“你能怪我么?那片果园的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