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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总是用过去的事情惩罚自己,倒不如多做点好事来减轻自己曾犯下的冤孽。”
“外公!那你是不是该好好地重温一下《反经》了?”黄九智叉开话题。“将来,你就是一个医院的院长,更有可能,你就是一个国家的医学界领导。作为医学界的泰山北斗,如果不会看人、用人,你下面的小医生不知道会医死多少人呢!”
“好!好!弟子已经知道了!”说着,伊超习惯性地为黄九智把脉,“……咦!九智,你……你曾枯死的经脉中,有一些竟然……竟然恢复正常了?!”说着,他两眼睁的老大,紧盯着一脸坏笑的黄九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外公!?”
“嘻嘻!还早一点告诉你呢!”黄九智撇嘴道:“早一点告诉你,你还不为自己那点可怜的医学理论自卑死啊?!”说完,便从伊超的怀里跑开了。“死老头儿!庸医王子!作为医者,不管在何时,都不能表露出对病者的绝望。哼!你害得本公子都差点对自己失去信心!”
“庸医王子?”尴尬的田红珠与面红耳赤的伊超同时吟道。片刻后,两人对视一下,田红珠忍住笑,“义父!红珠这就去收拾那个臭小子!”
“红珠!你替义父狠狠地打他几个巴掌!”伊超动了真火,“这个名号一担传出江湖,你义父我也不想活了!”[哼!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我堂堂医圣,怎么能有那么龌龊的称号?!……这个浑小子,越来越没规矩了!]
007 斩草除根
漠北的夏夜,寂静清凉,偶尔透出冬的寒意。黄九智坐在家门口一个长满红柳的沙丘上,手拿一根自做的竹笛,两眼望着深邃的星空。前身的往事渐渐浮现眼前,亲人、朋友、敌人、喜乐、哀愁……
不知何时,左红颜与左红尘姐妹俩挨着他的身边悄悄地坐下,与他一起观望无穷无尽的星空。
情到浓时,黄九智举笛吹奏了一曲前身自编的曲子《忆》。优美的笛声犹如一条源远流长的小溪,清洗着人们疲惫的心灵;又好像是一个诉苦的孩子,在向亲人们诉说着心中的思念;更像是一个孤独的人在向爱人表达怀念之情……笛声传进了附近的农家小院,还在忙活儿的奴隶们放下了手中的事,满目含情地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正躺在床上的田红珠再次爬在被窝儿里偷偷哭泣,边哭,边在心里骂道:[这浑小子怎么又吹这首曲子了?……不是不让他再吹了吗?那是个什么样的高人?为什么教他如此伤感的曲子……]不知何时,几年前与黄武珏诗情画意的日子浮现在了她的眼前……在另一间屋子,灯下思索医术的伊超也被笛声扰乱了心神。一段不为人知的恋情再次涌上心头……
不知何时,笛声停了。
“咦!红颜!红尘!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回到现实的黄九智发现了坐在一旁的左红颜姐妹。“为什么哭的如此伤心?”[不会吧?如此单纯的小姑娘,竟然也能听懂我的音乐!]
“九智哥哥!以后你别再吹这首曲子好吗?”左红尘撅嘴道:“每回听到这首曲子,人家就忍不住想哭。”
“哦?我可是听说,前些日子,你没有听到这首曲子时,也一样哭了!”黄九智笑道。
“那是因为妹妹在听!每回,不管人家多开心,只要妹妹在你身边听这首曲子,人家都会莫名其妙地哭起来!”说着,左红尘扯了扯左红颜的衣袖,“妹妹!你还在伤心啊?人家……人家不想……呜呜”话没说完,她又嘤嘤地痛哭起来。
[心灵感应?!……唉!这两姐妹是又幸福,又可怜!]黄九智任由两姐妹在一旁哭泣。
良久,两姐妹方才止住哭泣。
“九智哥哥!这首曲子是谁教你的?”左红颜忽然问道。
“呵呵!这是哥哥我随便乱吹的,没有人教!”黄九智笑道:“怎么?你想学吗?哥哥可以教你!”[这两个小丫头,长大了一定是美人。生在乱世,也真算得上薄命红颜了!]
“红尘!红颜!夜深了!快回家睡觉!”正想再问点什么,披着风衣的赵莲却出现在左红颜的身后不远处。
“好了!你们姐妹俩快回去吧!”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沙土,黄九智说道:“改天,哥哥给你们吹奏让你们开心的小曲儿!我也要回去睡了!明天,哥哥我还要锻炼呢!”
“九智哥哥!我们回去了!”左红尘拉着妹妹的手往赵莲跑去。身旁,左红颜一步两回头,满腹心思地望向黄九智远去的方向……
清晨的阳光依旧,灿烂着每个人的心里,给人无穷尽的热情和希望。笼城郊外的练功场上,黄九智已经负重跑了十几圈。
“智儿!感觉怎么样?”一边在身后轻松地跟着儿子,田红珠一边柔声说:“突然加倍负重,娘怕你受不了!如果你受不了,就说一声,娘在你身边呢!”
只是感激地望了田红珠一眼,黄九智挥挥手,示意田红珠去教头曼与朱向阳,自己却加快步伐往前冲去。田红珠已摸透儿子的脾气,知道多说无益,又担心地瞟了儿子的背影几眼,凝神道:“既然儿子的病有救了,就随他去吧!智儿说的对,任何的灵丹妙药也比不上一个人坚强的意志来的直接!”
这个时候的黄九智并不是不想说话,而是根本无法说话。前半年的锻炼,他用了无数的方法,想要快速激活体内枯死的经脉。虽然,他前身在网络和其他渠道收集了无数的武功心法。并且,在那个全网民、全武侠爱好者都懂武功心法的年代,他还算得上是一个佼佼者,成为了那个时代武林当中的高手。然而,在如今的环境里。每一个他奔跑锻炼时配备的武功心法都像是镜花水月,一个接着一个地无效,或者是仅仅起九牛一毛的作用。这些天,他又想试着用扁鹊所创的《清心诀》来配合奔跑。结果依旧让他失望。想到伊超因为长年修炼《清心诀》在很短的时间就从一个不懂武的武盲变成了一个武林高手,他决定再多坚持一段时间。
就在田红珠与三个孩子拼命练武的同时,笼城的太子府中,一个魁梧的中年男子和一个少年正在密谋着什么,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一个仆人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待着主子的吩咐。
“师傅!”少年从鼻子里冷哼出一声,“您也太大惊小怪了吧?!跟着一个华夏猪学点武功,那个孽种能掀起什么风浪来?更何况,他师傅还是一个中原的女子!”
少年便是当今匈奴的太子霸格,也就是未来的单于。此人身材高大,因为岁数原因,显的有点单薄。若不是饮食好,定然是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他对面的这位魁梧的中年人就是霸格的师傅,也是当今匈奴最受单于信任的国师——豪雄。豪雄生的高大威猛,肌肤黝黑,两眼深邃,一脸横肉,一看便知道不是好惹的主儿!
“哼!霸格!”豪雄冷声说:“为师告诉你多少回了?千万不要小看了中原的华夏人。说到勾心斗角,你一百个霸格未必是一个中原人的对手。有很多事情,光用武力,解决不了问题。”
放下嚣张,霸格小心问:“师傅!您说怎么办?”
未应霸格的话,豪雄盯着仆人,“莫西丁,现在他们在哪里?”
“回国师!他们每天都在城西南处一个僻静的沙地里跑步!”仆人恭敬地回道。
“你下去吧!”豪雄挥手遣走仆人。
“霸格!你去招集几个心腹,我们去城西!”豪雄的双眼露出几丝凶光。
走两步,霸格转过头来,盯着豪雄,“师傅!您不会是想……”说着,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哼哼!”露出凶光的豪雄面色狰狞,“这么好的借口,我们可以一举杀了头曼和他师傅。”
“啊?”霸格惊讶地盯着豪雄,“师傅!这可是白天,若是让我父王知道了,恐怕……”
“没有恐怕!”走上前几步,豪雄拍拍霸格的肩膀,“等你做上单于的位子时,你就明白!我们只需这样……”说着,便改成传音的方式把自己的主意告诉霸格。
抬头,一脸敬佩,望着豪雄,霸格一脸坏笑道:“师傅!真有您的!今后有您辅佐弟子,南人的天下一定会是我们匈奴人的!”
豪雄尴尬地一笑,随之脸色又恢复了原有的霸气,“快去准备吧!既然是祸害,越早除去越早安心!”
……
一队军马张扬地从黄九智家的门前飞驰而过,伊超正想送一个看病的村夫离开,看着马背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他忍不住问道:“请问,他们是什么人?”
“伊伯父!刚才那队人,为首的是当今太子霸格。他身后跟着的是他师傅,也就是当今匈奴的国师豪雄!”村夫回道。
“好重的杀气!”伊超冷不丁来了一句。
“哼!”村夫面带怒色,“这帮禽兽!肯定不会是去做好事!”
送走村夫后,伊超总感觉心里隐隐烦躁不安。于是运功检查一遍全身经脉,之后,自言自语道:“经脉运行都正常,奇怪!老夫修炼师祖的《清心诀》几十年了,还→第一回有这种感觉。”←
正思索间,就听见屋外有位女子的声音:“伊伯父在家吗?”
伊超出门一看,原来是赵莲背着一个萝筐在院子里站着。“小莲!你有什么事吗?”
“伊伯父!晚辈刚从地里采摘了些青菜,顺道给你们一家三口摘了些。”自从一对女儿被救后,赵莲总是变着法儿地报答黄九智一家人。
“那老夫先谢谢你了!”伊超慈祥地笑道:“你这孩子!总是那么客气!”
“哎呀!”取出青菜的赵莲皱眉道:“都怪太子那帮横冲直撞的混蛋,先前从城西来时,他们的马匹惊得我摔了一跤。伊伯父!您看这……”
“呵呵!没关……”话没说完,伊超脸色一变,盯着赵莲问道:“什么?你说城西?太子他们去了城西?”
莫名其妙地赵莲一愣,随后点头道:“是城西!晚辈看着他们出了城!”
[九智说过,霸格时常想着要除去头曼这块心病。这些人莫不是去找红珠他们的麻烦?]想着,伊超无意识地把内力提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