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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睿冷眉以对:“没有。”
思宁在心里暗中鄙视,表情循循善诱:“那请问您左手中指上戴的是什么?”她的目光顺着韩睿的左手看过去,嗝了一下,进门之后她竟然一直都没发现韩睿左手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什么戒指的影子?
好吧,原来是摘了戒指,难怪可以否定地这么干脆,这么毫无顾忌。思宁挺不待见他这种人的。
韩睿举起左手:“现在没有了。”
思宁放弃争论:“OK,就算是您没对象,但您得说说中意我什么,您也知道的,我只是一个小歌手,唱歌还行,脸蛋也凑合,别的就找不到什么优点了。”
韩睿不假思索:“什么都不中意。”
思宁真有种想死的冲动了,女人能把自己说的什么都不行,不过还是希望别人礼貌地说一句:其实你也还好。可他韩老板直接一盆冷水倒过来。思宁想揪着他头发问:你什么都不中意你还娶我,是不是闲的发慌,想找点玩笑开开?
她不说话了,因为觉得继续说下去也是鸡同鸭讲。
不理会思宁眼中流转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情,韩睿勾唇:“或许你会觉得我的话难以相信,不过我确实说的是真话。如果你答应的话,我会娶你。不是永远,而是三年。三年后如果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那么我会养你一辈子。如果你要走,那么我把房子给你。”
思宁来了兴致:“为什么是三年?”而当她再度看向韩睿的时候,她忽然把手放在嘴巴上,堵住自己的惊呼:韩睿竟然摘下墨镜了。比她记忆中的老同学更帅气更有男人味了,尤其是他眼角的疤痕,那一定是有一段故事在里头吧?
韩睿没有说话,只是拉开床头柜,拿出一张纸,直接把纸递给思宁。
看到纸上斗大的标题“结婚合约”,思宁觉得自己正常的婚姻观受到了挑战。她有看过结婚证书,有看过结婚的誓词,可还从来没见过结婚合同这东西。
她抱着看笑话的心态看下去,这“合约”很简单,就三条:一,男女双方自愿履行该合同;二,一个月之内去民政局领证,这三年内女方不必偿还欠男方的债务,同时婚后还能获得男方部分财产;三,三年内女方必须尽到妻子的义务。
看到最后,思宁翻页,上下左右地研究这纸上是不是还写着“生活太无聊,开个玩笑调剂调剂”之类的话。
韩睿阻止她的动作,声音低沉诱人:“我了解你,现在的你需要钱,而我需要一个符合我要求的妻子。”
思宁迅速地闭了一下眼睛,再度睁开来的时候,她的眼睛火花四溅,声音也不善了:“好啊,说说你对你妻子的要求吧。”
韩睿毫不客气:“第一,够贱,脸皮够厚。第二,会演戏,或者至少有演戏的潜力。第三,跟我不会产生感情纠葛,但不能完全陌生。”
思宁一条条对照自己:第一条满足,因为自己经常对韩睿搔首弄姿,虽然他都不为所动。第二条满足,她不就隐瞒了自己已经有儿子这个天大的事情吗,瞒过了所有媒体还有孩子他爸。第三条满足……原来她这么一个女人竟然会这么狗屎运!
思宁狂笑,这时候她看对面的男人就是一个孩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她原本还是生气的,以为又出现了一个妄图玩婚姻的男人,结果才发现他是一个做事不顾后果的孩子。
她以妈妈的姿态,慈祥地笑了,用对待佑佑的语气笑着问:“你要求女方尽到妻子的责任,也包括上|床吗?”
韩睿点头:“这个当然。”
思宁更加慈祥了:“好,现在提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万一女方有孩子了怎么办?一旦有了孩子,无论夫妻双方有多貌合神离,他们都不可避免会产生感情纠葛,这岂不是打破了你的合约要求?”
韩睿语气坚定:“不会有孩子。”
思宁惋惜地看着这个固执的孩子:“孩子,现在就算是吃了避孕药,就算是带了套子,怀孕的也有,你以为那些措施都是万无一失的吗?”作为过来人,她想自己在这方面是有资格发言的。因为吃过苦,所以不希望韩睿这孩子因为一些别的什么原因而走上极端的道路。像他这种单身贵族,找一个样貌、品行都不错的女孩子真不难。
韩睿冷静得不像话:“如果这些措施不够,还可以去医院流了。”
“去医院流了……我们不能要这个孩子……”记忆中那个声音再度响起,跟韩睿的声音交织、重叠,让思宁分不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流了、流了、流了……他口里说的当真是轻巧,他知道一个孩子在自己体内成长的那种喜悦感吗?他知道那种属于孩子和母亲之间的感应吗?他知道当女人坐上手术台,她能听见孩子的哭声吗?那样撕心裂肺,让她愣是从手术台上逃出来……让她被赶出家门也要执意生下孩子。
思宁抬起头,眼睛泛红像血,她冷笑,扬手就是一巴掌:“没胆量养就别到处撒种,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以为流了就能结束了吗,总有你预料不到的结果。偏有个女人没流,她生下了孩子了,等孩子会打酱油的时候找到你,你还能把孩子掐死吗?只有没种的男人才不敢让自己种落到这世上!”
韩睿疑惑地看着情绪莫名激动的女人,不知道她的那份痛恨从何而来。他不要孩子,因为他不敢保证未来能给孩子什么,只要有一点可能他的孩子会走上自己的老路,他就不能允许孩子的出现。至少在他有完全有把握之前,孩子不能出现。
而且没有孩子的牵绊,他跟“妻子”的关系会更加容易,两人是最佳拍档,合演一场让所有人都相信的戏,然后各自获利。
韩睿拉住正要往外走的女人,一下将她按倒在床上,然后迅速俯身而上。他四肢禁锢住女人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然后迅速吻住她的唇,与他的动作不同的是,他温柔而细致地碰触着思宁的唇角,用舌尖轻扣她的牙齿,唇齿缠绕之间让人无法抗拒他埋下的深情陷阱。同时他用鼻子抵住思宁的鼻翼,阻挡空气进入她的鼻腔……
思宁不得不承认他是高手,他让自己有种窒息的感觉,这与陆励成那种狂风暴雨式的掠夺之吻感觉完全不同。
或许是因为这一会儿的分神,她已经松开了牙门。韩睿的舌头顺势游离在她的口腔内,滑润、清亮,像吸果冻的那种感觉,果冻上沾着一粒粒细小的果粒,那味道……是烟草的微苦和诱人成瘾的魔力。
思宁不知道韩睿是什么时候放开自己的唇的,她只知道自己陷在里面很久……当她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她轻微地咬了一下舌头,不让自己再度沦陷。
舌头上的痛感让她脑袋清醒了一点,她握拳、开口:“这一睡抵多少钱?作为一个很有潜力的歌手,同时又是一个积极拓展自己的演绎道路的艺人,我陪睡的身价应该不能低的吧?”说着她挑了一下眉,“需要我帮你解皮带吗?”
身下的女人很快放弃反抗,以一种非常乐意配合的姿态出现,可偏偏是那种犯贱的表情却意味着另一种的拒绝。
韩睿欣慰地笑了:“你这样子很好,更符合我的要求了。”
思宁脸色变了:的确这贱模样不正是他要的吗?这不是正常男人,在他面前,我的招数好像都不管用了。
韩睿俯□:“还记得今天的试镜吗?这将会是开始,接下来是天堂还是地狱,都随你选择。拒绝我,你的星途绝对不会顺利,三年,你能还清我的债务吗?若是不能,到时候你将会失去比你想象中更多的东西,你的生活、家人、朋友……”
思宁心像是悬浮在水中,到底是加点骨气让心沉下去,还是弃了骨气浮出水面?
她想若是她孑然一身,她会毫不犹豫地赏韩睿两大嘴巴,然后用脚踩过他的身体说:你他妈的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老娘不伺候你了还不成吗?
很可惜她还有佑佑,她可以一无所有,甚至流浪街头,但孩子不能受到一点委屈。
一旦思绪触及孩子,她总会开始动摇。天性所致,她会把孩子放在自己之前,为了他,做什么都可以。
韩睿翻身坐在床边,他从柜子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口中吐出一圈圈白色烟雾,将他这个人笼罩在朦胧之中:“你回去吧,想通了就把行李搬过来。”他看着窗口又吸了一口,微带辛辣的烟草味冲入喉咙,“希望在我失去耐性之前你能想通,不然你会知道我能做到哪一步。”
12、第二章 傻姑娘 。。。
一个男人熟悉一个女人的尺寸,并且表明要娶她,但他们却不是亲□人。这事其实还是蛮不寻常的。
下了楼,思宁回头看了一眼高楼的十二层,想着韩睿说的话,内心纠结。纠结的原因在于她既想立贞节牌坊,又不舍得放弃当婊|子的好处。
转身的时候,一个人从她身边经过,看那人的样子名牌加身的样子,应该是住在这里的黄金用户。思宁多看了他两眼,看着他在大楼外面拐了一个弯,然后伸手按了一下什么,接着就穿过墙壁进去了……
特异功能?思宁朝那人走过的方向走了几步,看到转角那边的情景,终于恍然大悟。只见就在大楼右侧转个弯就有一座透明电梯,直通楼顶。思宁不由叹息:我左姥姥也算进了一回大观园了。
离开的时候,她还在想,自己刚才嘿咻嘿咻地爬上十二层,满身臭汗地出现在韩睿面前,那情景在他看来是一件多好笑的事。
韩睿在的小区在市中心那一块,从这里到思宁家在的景园小区需要穿过繁华的商业街,而这商业街之所以繁荣倒不是没有根据的,在清末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