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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种着白色茶花与梧桐树的院子里,齐皖靠在树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盒烟递给了站在身前的齐川与齐豫。
齐川:“为了下一胎我正戒烟。”
齐豫:“二哥,你知道我心脏不好。”
齐皖见兄弟都拒绝,他叹了口气,也没抽出给自己点上,而是将烟盒把玩在手里,宣布道:“我准备年底领证。”
齐豫一听他这话,一双与母亲极像的眸子沉了沉,问:“二哥,你都想好了?”
齐皖斜弯着嘴角:“这还需要想吗?孩子都那么大了。”
这时,齐川看着他,双手插在黑色呢绒长裤里,清冷的说了句:“你确定她知道你以前的事后会答应?”
齐皖听齐川提起,原本眼里还带着一丝暖意的笑意瞬间结成了冰,他看向大哥道:“那件事已经过去了,现在和我在一起的女人并不是七年前的辛菲。所以,对于过往没必要再去追忆。”
“她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吗?”
显然关于齐皖的事情,齐川与齐豫已经了解到了更多的j□j,不过他们并不会给辛菲说。只是觉得齐皖的这段感情实在是有些冒险,毕竟……
齐皖喟叹,他将手里的烟盒转了一圈,就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里:“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你们别给爸妈提她以前得过病的事。”
听他这话,齐豫也没再继续,只看了眼老大齐川。
到夜里十点多的时候,大家也回去了。
辛菲整理了被辛小小和小馒头丢在地上的积木玩具,正准备上楼看齐皖安置好女儿没。当她上二楼要走入离着楼梯的第三间房间时,眼角瞥到三楼还亮着的灯,于是上楼去关灯。
只是,在她上到三楼的隔层,推开门后,被眼前的景象给彻底震撼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辛菲到底看见了神马?
、第三七章
辛菲站在布满了灰尘的隔层木板房里,四周墙壁竖着大小不一的木框;都被油布遮盖。空地上还放着一些画架;银灰的月色从斜顶的玻璃窗外洒入;昏黄的灯沿着门框射入;正好与月色相接;汇成了一条光路。
辛菲就站在这光路之中,纤瘦的影子落在木板空地的画架上;画架上放着画;画上罩着白布;见地上还放的水桶与旁边桌上的画笔;似乎还未完工。
她愣了一下;由于好奇的驱使,往前走了几步,脚下瞬间传来木板嘎吱的轻微声音。辛菲上前,一手拿开画布,当她的影子与光覆盖在油画的画面上时,辛菲白皙漂亮的脸僵住了。
这是一副女人四分之三的侧身*像。女人肌肤似雪,乌黑的发如海藻卷曲,搭在她纤细的左肩上,几缕发丝贴着她线条优美的背脊,她长腿半弯坐在一张铺着白丝绒的大床上,面朝窗外的晨辉,鹅黄的光如同一张暖色的薄纱披在她的身上。
辛菲能看见她四分之一的侧脸,耳廓与腮透着粉红,很是可爱。她认得这副身体,尤其是在她右侧腰上看见那熟悉的半边蝴蝶纹身后,更是笃定。这具充满天真与*的年轻身体,就是十九岁时的她。
而,画面周围的场景并不是这间阁楼房间。辛菲呆滞了一会儿,才回神,指尖划过画面,沿着还未上完色的身体滑下。
她轻叹了一声,抬头又去看放在其他地方被遮住的画框,然后视线落在了一个用红铜与橡木制成的复古书架。她走过去,里面放了许多画集与相册,还有一些牛皮的速写本。
她随手就拿了一本最厚的牛皮速写簿,弹下上面积累的灰尘,翻开了第一页……
“菲菲。”
辛菲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她还未回头,一双有力的臂膀已经从背后环上了她的腰。齐皖低沉悦耳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背,问道:“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她眼底的愕然一闪而过,将手里的相册举起,让他看见:“我在看你以前拍的照片,怎么都是风景和动物啊?”
齐皖看着她手上相册里的彩色照片,里面都是他在十几岁去非洲拍的,有沙漠、狮子还有各色的草食动物,瞬间他本有点紧绷的脸颊瞬间缓了下,勾着嘴角,在她披肩的乌发上吻了一下:“这都是以前给地理杂志社拍的。当时在原野上就我和另一个同学,让我拍他还不如让我去拍大象和黄沙。”
“人家长得很难看吗?”辛菲轻笑,就合上了相册,转身勾住他的脖子,对上他的视线。
齐皖挑眉,双手往她背脊滑过,握住了她翘挺的双腿,将她提起,放在了满是灰尘的书架前的桌子上,他一手把着她的大腿盘在了自己结实的蜂腰上。
然后,微抬着头在轻咬住她丰盈的下唇前,浅笑道:“在我眼里,没人比你好看。”
“……”
话语顷刻中断在两人相接的唇齿间。
不到片刻,轻喘的呻‘吟声从阁楼隔层木板房里传出,紧接着是木头的咯吱声。
斜照着昏黄光线的房间内,高大的身影覆盖在女人白如莹玉的双‘峰上。辛菲微仰着头,蓝色的衬衣散落在她臀边。她气息不稳的剥下齐皖身上的羊毛衫,在他含住她胸前的细肉时,捧住了他的发丝柔顺的脑袋,低头亲在他的耳廓上,说:“皖皖,快点……”
霍地,她能感觉到齐皖的双肩一顿,然后还未回过神,整个人已经被压在粗糙的木桌上。
他一手解开她的牛仔裤,往下扯落在地,苍劲的指节在那几乎与肤色相溶的乳色底裤上刮了一下,辛菲不由得一身轻哼。
她只觉下腹一阵热流窜过,齐皖一手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贴着彼此的内裤抵在一处,他躬身在她耳边笑道:“都湿了。”
说着,辛菲已见他邪魅的笑着,用舌尖舔刚滑过自己底裤的指节。瞬间,她耳郭一圈透红,就如同那油画里的人儿,她咬牙抱住他的双肩,咬着双唇对他说:“我……来吧。”
今天的辛菲似乎太过主动,齐皖虽有些不解,但很快也将多余的想法抛出脑外。他握住她的腰提起,转身他坐在了她刚躺着的桌面上,辛菲抱着他性感的颈脖,半跪在桌面上。
然后,她伸出一只手挑开了自己与齐皖内裤,低头、挺腰,就坐了上去。
“唔……”
因突然的压迫感,顿时觉得很是难受,辛菲正紧咬着唇,齐皖已经捧住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舌尖的痴缠如同一连串的火苗往身‘下流窜,齐皖一手捏着她紧致的右臀,辛菲往上动了动,直到适应了他的那部分,一切变得愉快又痛苦。
辛菲这样的姿势在齐皖眼里如同一幅最迷人的画,挑逗、难耐又勾人心弦。而这时,辛菲跪在桌面上,挂在他的腰间,而视线却落在了书架上一本牛皮的素描簿上。迷了一层雾的漆黑双眼里热气渐消,只余下一丝窗外的月冷色。她低头就咬在了齐皖右肩一侧,牙齿陷入他紧实的肌理,直到听到耳边那叹息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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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昨晚齐皖已规划好了这几日的游玩。
辛菲给父女两做了丰盛的早餐后,辛小小背上她的粉色小挎包就出门了。辛菲看着坐在驾驶座上带了墨镜的俊美男人,问:“今天我们去哪儿?”
“先去德拉瓦河那边的艺术区,然后我们直接开车到纽约,晚上去看迪士尼的夜游会。”
一听迪士尼,辛小小本还趴在窗边看风景的小脑袋突然转了过来,一双大眼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齐叔叔,我们要去迪士尼吗?那里是不是有米老鼠、唐老鸭和小美人鱼?”
“恩,那里是个童话世界。”
齐皖对后视镜里望着自己的小家伙笑了笑。辛小小一听,举起小拳头,“噢耶”了一声。
而坐在前面副驾驶座的辛菲似乎并没有辛小小那样的愉悦情绪,她只是淡淡的看向旁边嘴角带着笑的男人。
到了德拉瓦河,齐皖将车子停在了岸边的一处收费停车场内,然后带上辛菲和辛小小租了一条木浆船。
齐皖坐在木浆旁,辛菲抱着辛小小坐在他对面,他握上双桨就对她们说道:“以前老爸和老妈周六日都会带我们四兄弟过来,老四第一次的游泳课就是在这里上的。”
记得那时,六岁的老四在船上玩石头打水漂,脚落空就掉进了河里,成了一只落汤鸡。当母亲吓得满脸苍白时,父亲只是冷静的将船上一只救生圈丢到了老四旁边,说:“自己抓上,没人救你。”
也是从那时候,老四在一个月后学会了游泳。可说在父亲冷漠的教育政策下,他们四兄弟才能茁壮成长。
望向在回忆往事的男人,冬日温暖的阳光照在他的深褐色的墨镜上,一时间辛菲看不出他此刻的眼神究竟是温柔还是讽刺。就如同,她不知道以前他和她分手后,是痛苦还是解脱一样。
此刻,辛小小侧弯着小身子,将拿了面包块的手放入水里,几条银灰色的小鲫鱼从她指尖游过,带起几条波痕。她笑着对辛菲喊道:“妈妈,有鱼游过来了!”
辛菲似乎没听见她的声音,而是一直看着对面的男人。齐皖察觉到她的视线,瞧出了她眼里的呆滞:“菲菲?”
不知是昨晚的做‘爱使她疲惫,还是因为时差还未倒过来。齐皖从腿边的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辛菲。她摇了摇头:“不喝。”
“怎么呢?”齐皖不解。
辛菲将看向他的视线移开,顺着辛小小的小手看向了河面:“没什么,就是有点困。”
见她这样,齐皖心里虽有疑惑,却也未细究。便说:“那我们不去艺术区了,回车上休息好吗?”
“恩。”辛菲点头。如果是以前,这好不容易来到着名的本杰明·弗兰克林美术馆,她一定会进去转一圈。只是,从昨晚以后,她便没了出游兴致。
可,辛菲并不想让齐皖察觉到自己此时复杂的心情。她合眼躺在副驾驶座上,由着齐皖开车带他们去了纽约。
从费城到纽约也就三小时的路程。
他们先落脚在齐皖父亲一座离市里很近的私人别墅内。还没到晚饭时间,他便带上她和辛小小进了迪士尼游乐园。
这个时节里,迪士尼举办了冬季的冰雕展,大大的冰块堆积成了迷你的冰城堡,和城堡里各色的卡通人物。
辛小小带着一顶米老鼠的毛绒耳套,跑到一个冰雕的睡美人旁边,对齐皖和辛菲挥手道:“齐叔叔,妈妈快看,是睡美人!”
然后她又转了一圈,才困惑的跑了回来,仰头问齐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