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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是放屁。
虽然明知道对方敷衍的口气一点诚意也没有,但是为了能有一次美好的回忆,易安也只好拼命止住自己身体条件反射似的受惊的颤抖和畏惧,尝试接收男人探入股间的第二根手指头。
苏亦之希望自己和他的第一次,可以留给对方完美的印象和销魂蚀骨的快感,所以一直拼命压抑着自己。但是,早在指尖进入那个灼热温湿的密道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再度来到临界点了。
易安处于孕期,身体情况其实是很特殊的。不但容易动情,而且下面也不再像是一般男子那样无法自行分泌出性事必须的体液。现在苏亦之那灵巧的指尖在那灼热敏感的甬道内松动开拓着,易安虽然还是恐惧地抓住他的肩头不愿放手,但里面也不再绷得死紧,而是慢慢有所软化了,甚至那透明的肠液也随着手指的一进一出而被拉出一道道粘稠的丝线,股间被自己的精液和肠液弄得潮湿一片。
当第三根手指探进来的时候,易安一下子便扬起脖子叫了一声,那探进来的指尖触碰到里面难以言喻的一个敏感地带,易安那刚刚发泄过后的器官再度挺立起来,苏亦之心领神会,安抚地吻住那咬得紧紧的嘴唇:“别忍着。是这儿了吧……”
易安不愿意再维持着趴在男人身上、大张着双腿任由对方的手指在自己体内寻幽访胜的丢脸姿势,便就着两人唇舌交接的空隙处,用模模糊糊的低弱声音道:“别弄了……进来。”
苏亦之低笑了一声,那仿佛从胸腔深处发出来的笑声带着沙哑的欲念和磁性的质感,听起来很是性感:“那我恭敬不如从命……”
他一下子搂住易安的腰部,将两人的上下位置翻倒了过来,变成易安被他压倒在床上、他坐在易安两腿之间的煽情姿势。
粗大的性器带着侵略性的红色,向着那柔软温湿的青涩入口慢慢挺进着,炽热的尖端缓缓进入了绷得紧紧的穴口,往后茎身的进入也容易得多了。
即使是在这个时候,苏亦之还是敏锐地注意到了对方一直紧紧掐在自己肩膀上的十指,尤其是当他进入的那一瞬间,易安似乎全身上下都在抗拒着这个被人入侵的举动,那十根手指死死陷进苏亦之赤裸的肩头,掐出十道鲜明的痕迹。
心中莫名的一动,好像就要想起什么了。这种密密实实紧紧包围的熟悉感觉,这种宁折不弯一样倔强的清爽抚触——但那炽热的紧致通道慢慢包裹住自己那块热铁的感受是如此舒爽销魂,苏亦之觉得尾椎骨一麻,竟是立刻就要射精的趋势,刚才模糊中似乎要浮现的答案稍纵即逝。
咬牙忍住这股丢脸的冲动,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到了他面前老是就像个长不大的毛头小伙,苏亦之一直缓缓动作着,直到感觉自己的小腹碰到了易安的股间,知道已经全部进去了,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可是易安还是隐忍着什么似的表情、紧紧抿住的嘴角、不愿意睁开的眼睛、带着汗意氤氲的眉宇,都告诉险些被欲火冲昏头脑的苏亦之——在他身上,以前必定发生过关于这种难以启齿的难过往事。
苏亦之反手盖住那还掐在自己肩头的手掌,用自己温热的掌心缓缓摩挲着那冰凉的手背,将身体更加紧紧覆在易安带着凉意的身体之上,紧贴在一起的肌肤,向易安绷得紧紧的神经传递了一波波属于人体的温暖。
……其实,好像也不是那么难过……
易安表情慢慢松懈下来了。一瞬不瞬紧盯着他的苏亦之微微放下心来,将柔和的亲吻散落在那紧张的唇角、紧绷的下颔,最后舌尖轻轻叩开那半启的牙关,温暖而缠绵地亲吻着那僵硬的唇舌,直到它们软化下来为止。
前戏做得很周到,下面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再加上现在情况特殊,里面自行分泌了为了进行欢愉而做好准备的液体,易安总算可以说服自己不要受到以前那次经验的影响,慢慢在男人温暖深入的亲吻中睁开了眼睛。
第一时间发觉男人肩头被自己掐出了青青紫紫的痕迹,易安吓了一跳,忙松开手。
“你没事吧……”
苏亦之像是一个暖洋洋的太阳,俯首对他一笑:“你没事就好。”
易安心里异常柔软起来,情不自禁动了一下身体想拥抱他,却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股间的硬物还嵌在里面,散发着灼人的热度和存在感。
苏亦之表情还是那么平静慵懒,若不是自己下面和他正在零距离接触,易安还真的要以为他绝对是现代柳下惠的代名词。
苏亦之问:“可以了吗?”
易安亲吻了一下那线条流畅的下颔,点头默许。
可是那一瞬间苏亦之乌黑瞳孔内流闪过的一缕光芒,却让易安心底难得地升起不妙的预感。
苏亦之瞬间加深的亲吻不再是暖热绵柔,而是炽热灼人,带着欲望前奏的味道。他手往下一探,将易安两条光滑圆润的大腿分得更开,身体向上一提,那本已全部没入的器官竟然再度往深处进了一两分,易安浑身一震,被触到敏感点的他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而后湮没在男人堵上来的唇舌之间。
被肠液和之前苏亦之送进来的易安自己的体液弄得足够湿润的通道,此时正紧紧地含吮住男人兴奋难耐的器官,每一下大力的顶进就好像是用一把肉刃劈开了一条销魂的道路似的,在每一次抽出的时刻又再度合拢回来,有着紧致弹性的吸力。
无法想像先前只能将自己身体中所有疼痛都带出来的那个东西,今天居然可以屡次带给自己如此不可思议的快感,易安在男人唇舌的纠缠中发出了愉悦的鼻音和微妙的呻吟,听得苏亦之原本便炽热的欲火燃烧更炙。
但即使是在激情之中,苏亦之也依旧没有忘记易安的身体问题。为了不伤害到堪堪成形的胎儿,他选择了易安不会太费力气的体位,并且牢牢抱住他的腰部,即使是欲火冲头的时候也不忘用另一只手托高他的臀部,防止自己大力的冲撞会令易安下身在床铺上磨蹭得厉害。
然而这么多天下来,所有的相思汇成的欲念又岂是这么容易消弭的?
苏亦之轻巧而大力地冲撞了几次之后,终于在易安体内泄了出来。同时在他腹部一直磨蹭的易安的欲望也一紧,也跟着达到了巅峰。
易安带着酡红的颜色大声喘息着,然后便发觉这个黑眸内闪耀着占有欲望的男子不复贵介公子的温文尔雅,再度带着浓厚侵略性的吻一下子攫住了他。
像是一直徜徉在黑夜中的优雅高贵的兽,将他带入自己的世界的同时,你也必须做好献祭的觉悟和付出代价的准备。
床上交缠得紧紧的两个人随着原始的节奏律动着,正午的阳光洒满室内,那深深浅浅的阴影下若隐若现的交缠肢体,那不停翻动的被单下时不时露出来的年轻肌肤,那如同害怕被人发现而紧紧憋在喉间的对方的名字——这所有的一切,都美得像是一幅画。
被汹涌而来的情潮再度没顶的同时,易安露出了满足的笑意。
什么兄弟、什么同母异父……
都去他的吧。
如果那世间所有伦理道德都有那么一个顽固的神明在守护着的话,那么我们现在在干的这件事就毫无疑问属于天理不容的范畴。
那么神啊,你为何还没过来惩罚我们?
又或者,这其实是我们接近你的代价。
01
1
破晓时分,天际一抹红色朝霞划破天际,一辆装载着荷弹实枪守卫人员的防弹车在4辆警车的开道下,向北奔驰在从S市通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之上。
这辆防弹面包车特意加宽的主驾驶座上不但有两名随时换班待命的司机,而且还有着三名直接隶属于国家军部秘密基地的特种兵,全副武装随时防范着。
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罗连拿起耳边的微型话筒,沉声道:“目标已进入‘狩猎’范围。”
“嗯。”
他拿起望远镜,从直升飞机上远远俯瞰着地面上奔驰飞快好似一缕流光的绿色车厢,嘴角微微扬起:“好,罗连,通知下去,‘狩猎’开始。”
“知道。”
似乎有所警觉,帽子上别着一枚金色树叶别针的男子往后视镜望了一眼,手里的镜子上下抛弄着:“喂,陈桑。”
坐在他身边半梦半醒的穿着灰色迷彩服的年轻男子抬了抬耷拉下来的眼皮,有气无力地道:“小鬼子,别吵我睡觉。”
“后面似乎有虫子跟着呢。”
“哈?”
陈里打了一个呵欠:“是怎么样的跟着?”
“他们开着黑色跑车,像是一群在高速公路飙车的纨绔子弟。”
“那他们就是无聊飙车的纨绔子弟。”眼看这回笼觉再也睡不下去,陈里无奈睁眼:“我说五十岚,你能不能别这么风声鹤唳的。我知道你洁癖跟女人一样严重,但是能不能在我们国家执行任务的时候,把你的恶习改一下。”
五十岚利久又开始自恋地照着镜子:“随时保持整洁的容貌迎接下一次艳遇,是我对贵国淑女们最大的尊重。”
“你们俩能不能谁也别说谁了?一个娘娘腔,一个睡不醒。真是丢我们S大队的脸。”
脸上带着一个鲜明骇人的灼烧痕迹的军官冷冷呵斥。他身着军绿色迷彩服,肩上别着一个银色“S”型标志,低低压下的贝雷帽露出半张棱角分明的脸孔。
无辜地耸肩,五十岚利久道:“我只是随时将所观察到的情报汇报同僚而已。”
“既然使用交通工具,就不可能是异术者。”陈里眼皮再度慢慢耷拉下来,“只要不是异术者,一切都好说。”
脸带痕迹的军官再度压了压帽檐:“陈里,五十岚,不管怎么样,这次上面通知下来了,这块曲玉现在是各方势力虎视眈眈。就算不是异术者,最好也不要掉以轻心。”
二人此时却显得很有默契,同时懒洋洋地道:“是——江上校——”
江韶云咋舌:“真是,S大队迟早要被你们这群人把名声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