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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在熙攘人群中蓦然回身的刹那,不可否认的,当时他也泛起了“那人便在灯火阑珊处”的错觉,从来没有想过,会因为看见这个男人找到这个男人而泛起欣喜的情绪,看著他静静立在人群中,仿佛那时候的天地,他便是可以依靠的全部,虽然只有一瞬,但那一瞬,真的是充满了美好的感觉。
刚刚想到这里而已,身後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如同硬生生扯断了所有的神经脉络。
苏东篱忍不住的发出一声惨叫,那被异物强行打开入侵的痛,仿佛折断了他的腰身,让他像死鱼般挣扎挺起,却又重重的倒了下去,这样一来,却又使那凶器得以更行深入,带给他另一波难以言喻的痛楚。
脑海中的美好画面消失了,全部身心都被痛楚占据,苏东篱发出不成调的惨叫,冷汗一下子就流了下来。面上血色迅速褪去,或许是他的样子太凄惨了,让司空揽月不敢妄动的缘故,他感觉到那根东西钻进秘穴後就没有继续活动。
稍微松了口气,这时候不是去想什麽尊严的问题了,迫在眉睫的是非人的痛苦。苏东篱恨恨的瞪著司空揽月,嘶嘶抽著气小声道:“你……你这混蛋,不许……不许动,慢慢……慢慢拔出去……对,慢慢的,妈的痛死了,你这活该下地狱的混蛋,啊……”
苏东篱犯了一个错误,他以为司空揽月慢慢将凶器撤出,是因为对方良心发现,打算放过自己了,却没料到那巨物眼看就要退到穴口的时候,该死的男人竟然又是一个挺身,将那凶器再次狠狠的钉进了尚未合拢的秘穴中。
“司空揽月,你这个王八蛋,我诅咒你……啊……”苏东篱身上出了薄薄的一层汗,耳珠被司空揽月轻轻含在嘴里吸吮著,他敏感的弓起了身子,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珠向全身蔓延,他想抓住司空揽月的肩膀将他摔出去,但双手却只能环住对方的後背做无意义的抓挠动作,软软的力道根本无法给这混蛋男人造成什麽损伤。
“还有力气诅咒我,东篱,你的身体比我想象中的要强韧。”司空揽月吐出苏东篱的耳珠,在他耳边微微的调笑,忽然间嗓音变得低沈嘶哑起来,苏东篱只来得及听见他说:“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下一刻,整个人就被两只有力的大手给抱了起来,由躺著的姿势变成和司空揽月面对面,而他,正可耻的坐在对方的大腿上,那根火热的凶器,还静静蛰伏在温暖的肠道中伺机而动。
狂暴的侵犯来的毫无征兆,正当苏东篱面红耳赤的想要挣脱开司空揽月的掌握,从凶器上脱离的时候,司空揽月就箍住了他的腰上下运动起来。这样羞耻的姿势方便了他的巨物一下下撞进苏东篱秘穴的最深处,有滑润的鲜血流出来,滴在床下的白单上,如同雪地里盛放的红梅。
“啪啪……”的撞击声不绝於耳,伴著淫靡的“噗嗤噗嗤”湿润水声,明明流血是惨烈的事情,但此时却演变成为最淫荡的工具。苏东篱受不了这种剧痛,终於哭了出来,一边哭不忘一边骂,下定决心醒来後一定要找机会把司空揽月给大卸八块。
他这副精神抖擞斗志旺盛的样子引的司空揽月更加不可自拔,当快感达到极致,射出一道又一道火热的浊液後,他的分身竟然又迅速的挺立涨大起来。
眼看苏东篱已经挂在了自己身上,大概以这个体位再做下去的话,对方或许会昏倒。所以他很果断的将对方面朝下放在床上,再次提枪上马直取桃源。
不过苏东篱再怎麽说也是个文人,之所以能坚持到此刻,是因为他学医以来,经常四处游历寻找珍贵草药,所以体力还算不错,不然就以司空揽月那种凶狠的攻势,他早就昏倒了。
但坚持到现在,他也已经是筋疲力尽了。被放在床上之後,还以为终於可以休息,却没想到後穴中很快就感到一阵酸胀钝痛,那个分身竟然又鼓胀起来,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情之後,他就很果断的……晕了过去。
23
司空揽月还不知道心爱的人儿已经被自己做昏了,这麽多年来,虽然有过无数次的性经验,但就没有一次能像这次的酣畅淋漓,果然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他很满足的这样想著,到底在爱人身上发泄了第二遍,本来以他的体质,还可以再有第三遍第四遍的,但是翻过来一看,原来爱人之所以任他予取予求,是因为昏过去了,所以怜惜上来,就没舍得再用对方。
唤了红玉进来,命她叫人抬大浴桶和热水,准备完毕後,他亲自抱著苏东篱来到大浴桶中,借著桌上的明亮烛光,将苏东篱面朝下横在自己膝上,只见那朵娇豔菊花此时已经是红肿不堪,似乎在无言的控诉著此前遭受的粗暴对待,雪白臀瓣上和大腿周边有白浊的精液,还有已经干涸的血迹。
司空揽月更内疚了,心想这半天就顾著自己痛快,竟然忘了东篱,唉,这一下,他肯定害怕性事害怕得要死,不行,看来得找个机会扭转他的印象,让他了解性事的乐趣,才能进一步抓住他的心,让他心甘情愿的做自己的王妃。
苏东篱还在昏睡,司空揽月轻轻抚著小穴周围的皱褶,将周边干涸的痕迹都洗去,然後他伸进手指将残留在里面的白液挖出来,这情景实在太淫靡,以至於他某个地方不自禁的就又硬了起来。於是他很坏心的想著要不要趁苏东篱昏睡的时候再做一次,反正对方也不知道,自己只要不说就成了。但看看那红肿流血的秘处,想了想还是不忍心,只得作罢。
处理完小穴里的污物,水已经有些混浊了,於是司空揽月命人又抬了一桶热水,将苏东篱从头发到脚心都清洗干净,才给他换上软缎的亵衣,自己再洗个澡,天就要亮了。他过来盘膝坐在床上调息运气,练武之人,即便一夜未眠,又做了剧烈的运动,但只要吐纳调息一会儿,仍然可以精神饱满。
正运气间,忽觉腰身被搂住了,低头一看,原来苏东篱的睡相不好,此时把被子蹬开,一只胳膊伸出来搂住了他的腰。司空揽月一笑,替他将被子掖好,那只胳膊却没动,仍闭眼继续运气,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睁开眼来,只觉神清气爽,刚要活动下身子,就听身後“恩”的一声,回头去看,苏东篱长长的睫毛轻轻闪著,看来马上就要醒过来了。
好舒服温暖的被窝啊。苏东篱发出满足的叹息,他虽是天下名医,但因为一有了闲钱,就给穷苦的百姓买药了,所以并不是富有之人,只不过不那麽贫穷罢了,像冬天里这样温暖的锦缎被褥,他可是从未享受过。当下就想伸个懒腰,可一只胳膊刚刚抬起,便牵动了後庭的伤口,痛的他立刻就龇牙咧嘴,人也彻底的清醒过来。
昨夜发生的一切都如潮水般涌上脑海,苏东篱也顾不上被窝温暖了,羞愤的就要跳起来找刀子,可身子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一转头,司空揽月笑的很欠扁的在看他,目光向下一瞄,一条雪白的胳膊横在那混蛋的腰上,不,这个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条胳膊好像是自己的。
怎麽可能?自己怎麽可能会把胳膊搭在那混蛋的腰上,而且……而且还是这样亲密的姿势。苏东篱羞怒之下,鸵鸟心态立刻就把这一切都归罪於司空揽月,抬起头怒叫道:“妈的你占了老子的便宜还要卖乖,竟然让老子做出这麽恶心的动作,你怎麽不去死?”话音未落,灵机一动之下,顺手一推,因为司空揽月是盘膝坐在床边的,猝不及防,就摔在了地上。
从没想到苏东篱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司空揽月讶异的眉眼都挑高了,看著苏东篱喃喃道:“东篱,你……你是才子,怎麽……怎麽还会讲粗话?再说了,明明是你把胳膊搭在我身上的,为了给你暖著这条胳膊,我可是一直运气不辍的啊。”嘿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著什麽主意,但是这没有用的,你所有的一切,都只会让我更爱你罢了。
“哼,怎麽?不行啊,老子就讲粗话怎麽了?妈的便宜都被你占了十足十,我还有什麽必要去装狗屁清高才子。”苏东篱骂骂咧咧的起身,心想我看你这回还敢要我,哼,你以为我是青天之月呢,那我就露出个地面污泥的面目让你瞧瞧,行医了这麽多年,也算有一半时间是在市井里打滚儿,想装泼皮还不容易?
苏东篱打的倒的确是如意算盘。他想著司空揽月是慕自己的才子之名才会倾心,加上不管怎麽说吧,自己身上也的确有那麽丁点儿气质。只要露出彪悍的一面,把这点气质给搅散,他还怕司空揽月不拿八抬大轿抬自己出去吗?
恩,男人嘛,被做了这种事情,当时虽然恨不得想死,但既然过去了,可以当做被狗咬一口,只要能趁这个机会多讹这混蛋点金银,能用来救活几条人命,那就是功德无量,将来死了到阎王面前,他老人家也是不会把这个当做污点的。
要知道,苏东篱的经历注定他不可能是那些迂腐的读书人,他虽然才华横溢,个性却是坚韧,乐观,甚至是带点活泼的。当然,有时候也喜欢耍耍小性子,闹点别扭妖孽的事情。因此他现在不为了失节而寻死觅活的也纯属正常,但是他不知道,越是如此,司空揽月就越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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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正好,一直怕在你面前露了本性,这些天可都憋死爷爷了。哎,我说老婆大人,咱们昨晚上事儿都做了,我也不指望你给我生娃了,但是这和我出去给兄弟们敬杯酒总是要的吧?对了,敬完酒我带你去街上溜一圈儿,奶奶的让那些向来瞧不上爷爷的阿猫阿狗都看看,嘿嘿,爷如今也娶了个如花美眷,虽然是男人,但是天下第一才子啊,他们能吗他们能吗?”
呵呵,不是装粗鲁吗?没事儿,陪你玩了。司空揽月看见苏东篱惊吓得不轻的表情,笑的快中内伤了,过了好半天,他才拉起对方,微笑道:“怎麽样?比那个土匪还像土匪吧?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东篱,你和我斗,没有胜算的。”
苏东篱这才明白原来司空揽月是在装粗俗,这就说明他看破了自己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