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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和杏花回头看了刘老太一眼。稍微迟疑一下,便向后院牛圈方向跑去……
再说刘子豪被王妈打昏之后,过了好一会儿,才被马精明叫醒。那马精明因为在门口站得太久,着了凉。肚子便咕咕地叫了来起来。不大一会儿,就要拉屎,就急忙奔了茅房。
可是,他刚刚拉了一泼稀屎,提上裤子,肚子又疼了,又急忙蹲下……他拉稀跑肚,便擅离职守,由此引发了刘府一系列的血光之灾!
刘子豪的命真大,被王妈打了三棒子居然没有死,只是被打起了几个大包,有点轻微脑震荡,他被马精明叫醒之后,感觉他的那个大脑袋痛疼难忍,一摸脑袋摸到了几个大包,说道:“哎呦呦,疼死老子了。他奶奶的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老爷,您没事吧。”马精明扶着刘子豪那肥胖的身子显得很吃力。
“有事还能说话吗?刚才你干什么去了?”刘子豪把脾气全都发到马精明的身上。
“刚才小人,在门口站岗被冻得跑肚拉稀,上茅房了。”马精明哭丧着一张马脸,生怕主人怪罪,急忙禀报。
刘子豪回过头,只见炕上放着捆绑杏花的绳子,却不见了杏花的人影,连忙说道:“杏花呢?”
两人在屋里一踅摸,除了他俩再没有别人,方感觉大事不好,刘子豪连忙大叫道:“一定是跑了,把家丁们都叫起来,快追!”
说罢,刘子豪捂着脑袋和马精明一边喊叫,一边向后院追去。
“娘,娘啊,您这是怎么啦……”刘子豪和马精明刚到后院,便忽然发现老太太直挺挺地在地上倒着。刘子豪急忙喊了几声,可是老太太却一动不动,已经没气了!
刘子豪两只大叫驴眼睛望着眼前的突然变故,很久才缓过气来,他气急败坏地指着跑到跟前的家丁们吼叫道:“都给老子去追杏花,追不回来,老子一个个收拾你们!”
说罢,他心中气愤至极,加上刚才头上又被打伤,便昏厥了过去。
被叫醒的家丁们乱作一团,有的连忙把刘子豪抬到上房的客厅里面,掐人中、拍打心脏,忙活着急救……
还有的家丁们惊惶失措地向刘府后院跑去,不久就听到有人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杏花跑了!老太太过世了,老太太过世了!”
顿时,刘府一片混沌,群鬼痛哭,恶狼嚎叫……
马精明一看老太太已经死了,大老爷也受伤昏过去了,这家丁们群龙无首,便到吕荷花的房间,找到了县长大人刘子文,于是便冲撞了刘子文和吕荷花的好事儿……
第19章 可怜女逃离虎口
刘子文连忙穿戴整齐,一路小跑,首先来到前院正房客厅的门口,看望了已经被家丁抬到这里的老太太的尸首。
他掀开遮盖老太太的被子,老太太那惨白惨白的脸色即刻就映入他的眼帘,吓得他一惊,连忙把老太太翻了一下身子,只见老太太的后脑有一个血窟窿,她的鲜血已经流没了,伤口凝固不再出血了。
刘子文掉下了几颗悲痛的泪水,告诉跟在身后的马精明马上搭灵棚安排老太太的后事。
然后,他又来到客厅看望受伤的家兄。此时刘子豪已经醒了,只是感觉脑袋疼痛,躺在客厅的一张床上哼哼着。见弟弟来了,连忙说道:“二弟啊,咱老娘走了,家门不幸啊,这笔账一定要记到杏花和王妈的头上,赶快派人把杏花抓回来,活剥了她的皮,点她的天灯,方解我心头之恨啊!”
“大哥,您就好好养病吧,一切事情交给二弟处理。”刘子文安抚道。
随后,刘子文把管家马精明,护院首领杨军、牛群和自己的手下尚天鹰、陆地龙等人召集在一起,经过一番研究决定,一方面由管家马精明负责张罗料理后事,一方面紧急派出家丁、护院和警察,兵分四路,分别由杨军、牛群、尚天鹰、陆地龙带领家丁和县府警察,连夜出发,火速追捕杏花和失踪的王妈。
四路人马安排妥当,即刻就出发了,他们分别向四面院墙而去。尚天鹰带领部分警察和几个家丁向牛圈方向追来。
这时候,由大太太金银花率领的七个太太一字排开地向灵棚走去。她们一边走一边哭着,哭声已经连成一片了,都说儿媳妇苦婆婆没有真心掉眼泪的,此时这刘府的七个太太,就像是齐唱一首歌,不知道她们究竟是真哭、还是假哭还是在装腔作势……
再说杏花和王妈联手。将刘老太撞倒之后,以为只是把她给撞昏了,没想到老太太老命该绝,居然后脑海磕到地面上的一块小石头上。正好那块小石头的上方很尖利,便插进老太太的后脑中。瞬间,那鲜血便染红了刘府地面上的那块小石头……随后她“吭哧”一声,便一命呜呼了。
这个时候,杏花在王妈的带领下,已经跑到刘府院子的东北角牛圈旁边的院墙旁。还是在上次跟着二虎来刘府打狼的时候,杏花就跟着二虎踏查了刘府的地形地势。所以她对王妈领着自己奔跑的方向没有怀疑。当然,王妈作为刘府的女佣,对刘府的情况也很熟悉,她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越过那一丈多高的院墙。
由于跑得很急。加上害怕,杏花和王妈站在牛圈和刘府大院院墙的交汇处的下面,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粗气。片刻之后,她俩猛然听见家丁的喊叫声,杏花不敢耽搁了。首先跃上了牛圈墙,因为牛圈墙比刘府的院墙矮了一大截。
杏花跃上牛圈墙头之后,伸手将王妈拽上来,然后她俩又一个一个翻越到刘府的院墙上,仗着胆子闭上眼睛,从一丈多高的墙上滑落下去……
这个时候,院内又传来家丁们的喊叫声:“捉住杏花。大老爷说了,捉住杏花有赏!”
滑落到大墙外面的杏花和王妈全都重重地跌坐到地上,听到院内的喊叫声,她俩顾不得痛疼,慌忙站起来,杏花的身子轻。摔得轻,很快就站了起来。
可是,王妈的身子太重了,掉在地上摔得也重,她刚要起身。由于屁股疼痛难忍,便又坐下。杏花伸手往起拉她,也没拉起来。
“杏花,你快先走吧,别管我。”王妈推开杏花说道。
“不行,我不能丢下您,您就忍着点,快起来吧。”杏花急切地说。
王妈又试着动了一下,还是没有起来,这时候刘府院墙上的叫声越来越近了。
王妈又推了一把杏花,说道:“别管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快走,杏花,要不然咱俩都得被抓住!”
杏花抬头一看,看到墙头上已经露出很多的人头,她没办法只好自己跑了,很快消失在黑暗中的草原上。
尚天鹰翻身一跃,从一丈多高的墙上越到地面上,紧接着又有几个家丁也纵身跳了下来,一个家丁跑到王妈的面前,兴奋地喊道:“抓到一个!”
尚天鹰命人连忙将王妈带回刘府,他又率领部分家丁向杏花逃跑的方向追去。
但是由于这个时候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所以尚天鹰没有看清杏花的行踪,只是盲目地在草原上追了一阵子。
天快要亮了。刘府派出的四伙人,在刘府周边挨家挨户展开地毯式搜索,小孤山陷入一片恐怖之中。霎时鸡飞狗叫,村民乱套,打破了清净安宁的黎明。
好在杏花轻车熟路,七拐八拐便跑出村子,向草原深处跑去。杏花年轻,身体又好,跑得很快,她感觉耳边风声飕飕的,顷刻间便跑出很远。尚天鹰带领的那伙人,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追着。他们又追赶了一阵子,还是没有发现目标,便返回了刘府。
当他们走到村口的时候,只见有个人影一闪便不见了。尚天鹰便问刘府的一个家丁:“弟兄们,你们看见人影了吗?”
“什么人影啊,鬼精诡诈的。”那个家丁小声叨咕着。
其实尚天鹰明明看见了什么,他的心头猛然一惊,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就当做什么也没看见,不再说什么了,急忙回了刘府向县长禀报去了。
当尚天鹰他们走后,村口的那个人影忽然从隐蔽处闪现出来,疾步向村子走去。
小孤山一大早的狗叫声和人们嘈杂的喧闹声,惊动了二虎邻居家的张婶。
张婶从昨天晚上半夜开始就听见二虎家附近好像有狗叫的声音,似乎二虎家来了人。今天一大早又听到异样的狗叫,感觉不妙,便走进了二虎家。
只见二虎家的屋里屋外一片狼藉,房门板碎了,纸糊的窗户也被捣烂。炕上有两双凌乱的破被子,院子里依稀可辨噪杂的脚印。张婶心中一惊,坏了,难道二虎家出来什么事?二虎外出打猎,二虎娘和杏花怎么也没了?
张婶摇了摇头,心中疑惑地走出院子,忽然迎面走过来一个人,见了张婶就问:“婶子,我娘和我嫂子呢?”
张婶这才看清眼前的人是二虎,只见他穿着一件大棉袄,头发凌乱,看起来十分狼狈和憔悴的样子。
“二虎,你可回来了。你娘和你嫂子八成出事了。”张婶说着,流下两行热泪……
第20章 恶毒鞭打女下人
“啊?我娘和姐姐她们在哪里?”二虎惊讶地叫了一声,他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连忙扔掉手中的钢叉以及猎物,快步走进了屋子,但见破旧的茅草房里面空空如也,哪里有娘和姐姐的身影啊?
“婶子,这是怎么回事呀!”二虎痛苦地叫了一声。
“嗨,昨晚半夜的时候,我就听你们家这边狗叫得很厉害,一定是那个时候被人给……”张婶说不下去了,又掉下了悲痛的眼泪。
“张婶,我知道了,一定是刘府的人把我娘和姐姐弄走了。”二虎愤愤地说道。
“孩子,你咋才回来呢?”张婶又问道。
“婶子,别提了。我这条小命也是捡回来的,一会儿等我救出我娘和姐姐,有时间再跟您细说。”二虎痛苦地说道:“娘啊,姐姐,我马上就去救你们!”、
说罢,二虎紧了紧裤腰带,捡起地上的尖刀,就要冲出来院子。
张婶连忙阻拦道:“孩子,你不能去呀,那刘府家丁护院众多,我听说县长刘子文也回来了,还带回了不少警察和随从呢。”
二虎一听说刘子文也回来了,正好老子也要找他算账,更得去了,便不肯听张婶的劝阻,说道:“婶子,我要是出了事,别忘了给我收尸。”说罢,他一咬牙,脸上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