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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冉月不止一次的觉得她的名字和她的长相极不相配,应该改名叫赵佳鸟,因为她总是故作姿态,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却顶着一个“鹏”的名号。
班上有几个女生对这位赵佳鸟同学颇有微词,不光因为她的故作姿态看了就让人食不下咽,更让人反感的是她表面跟你装亲热,背地里人格分裂,变生、身成在老师面前告小状的丑陋嘴脸。
对于这样的一个女生,白冉月自然也是反感至极,虽然是前后桌,但是交流极少,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白冉月瞟了一眼和赵佳鸟说得正欢的胡娟娟,全班都能看出来赵佳鸟是什么人,怎么她这个单纯的同桌就看不出来赵佳鸟的本质呢?
唉,白冉月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做她的英语练习册。
再解释一下晨跑,所谓晨跑就是小红老师发起的,旨在帮助大家锻炼身体、增强体质的一项活动。
全班成员,无论大小,无论胖瘦,无论职位高低均可参加,就是时间比较苛刻,早晨6点10分集合。
在小红老师宣布时间之前大家均保持了极高的热情,有几个同学已经摩拳擦掌要报名了,可是老师一说完时间,下头一阵安静,然后该干嘛干嘛去了。
白冉月扁扁嘴,6点10分太早点了吧,那个时候估计自己还在做梦呢!虽然她很想报名,但是确实起不来啊……
从老师宣布跑步报名开始,叶丛朗就给白冉月列举了几条跑步的好处,想用他三寸不烂之舌把白冉月给说动了。
第一条,跑步是一种全身运动,它能使全身的肌肉有规律的收缩、松弛,使肌肉纤维增多,蛋白质含量增高,可以使肌肉发达。
白冉月直接用一句话毙掉了叶丛朗的第一条:“我又不是男生,要那么发达的肌肉干什么?再说了,一个女生长一身肌肉,别人还以为给打了激素呢!”
叶丛朗听完差点吐血,但是又找不到理由反驳。
后面的几条也被白冉月成功的挨个毙掉,她的目的只有一个:不去!
“哎,哎,朗哥,跑步呗?”程凯隔着一条过道问叶丛朗。
叶丛朗把手里的字典往桌上一搁,靠到椅背上扭过头去:“反正现在天越来越早,跑呗。凯哥,不会全班就咱俩报名吧?你看咱班需要跑的人不跑,咱俩不需要跑了楞去凑热闹,不好吧?”
程凯只是笑也不说话,他看得明白,随声附和:“就是,朗哥,犀利!咱数数?”
“数数!”
这俩人就数上了。
“你看昕姐,那个体型快赶上韩红了,得跑吧?”
“得跑得跑!”
“再看刚哥,以后就不能叫刚哥了,得叫‘干哥’,瘦成啥了都!得跑吧?”
“那必须跑!”
“再看这个,这个,”叶丛朗指指白冉月,顿了一下:“你看这头发——”
程凯:“黄!”
叶丛朗:“看这身高——”
程凯:“低!”
叶丛朗:“你再看这营养——”
程凯:“不良!”
许笑晗的一口水没咽下去直接喷出来了:“小……咳咳,咳咳……月,他们……”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白冉月皱着眉头,咬了一下嘴唇扭过头去:“你才营养不良!哎,你们俩三句半啊,有完没完?”
叶丛朗完全不理会白冉月的怒目而视,仰着头盯着灯管:“唉,凯哥,人家不领情,好心当成驴肝肺啊!”说着无奈的摇摇头。
白冉月看着叶丛朗那个很受伤的表情,不好意思在同他争辩下去,毕竟他也是为了自己好。
白冉月撅着嘴回过身来,她后悔了,后悔两个星期前告诉叶丛朗她害怕那个800米测试,害怕的程度不亚于当初被苑缘天死缠烂打一样。
白冉月这个不爱锻炼的毛病在学过武术的叶丛朗看来绝对是不可原谅的,所以当小红老师提议晨跑的时候,他第一个报的名,以朋友兼前后桌的名义一定要把白冉月练出来。作为他的前桌和异性朋友之一,800米怎么可以不过关呢?
白冉月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可是要她每天早晨起那么早,还要跑上两圈,那她那天是一定要睡过去了,什么都干不了。
在白冉月思考到底要不要去的时候,旁边的许笑晗开口了:“小月月,我想去跑步,你陪我!”白冉月被雷到了,一个比她还讨厌跑步的人,现在居然主动提出来要跑步,这是什么情况?
白冉月转过头去,无意中看到了程凯在许笑晗后头笑得那叫一个诡异,脑子转过弯来马上明白怎么回事了。
这四个人的关系是这样的,白冉月和许笑晗是发小儿,白冉月是叶丛朗的前桌,许笑晗是程凯的前桌,程凯又和白冉月是老乡,和叶丛朗是室友,四个人的关系当然不错了。
肯定是叶丛朗说服不了自己,找程凯也没用,于是程凯找到了许笑晗。
这一招可谓一招制敌,白冉月扭头盯着叶丛朗:“为了让我跑步,您可是煞费苦心啊!”
白冉月叹了口气,她决定了,她要打开心结,要和许笑晗相亲相爱,无论许笑晗提出什么要求,白冉月都想尽量满足她。
“你的诡计得逞了,我去!”这句话大有慷慨赴死的壮烈……
就这样,白冉月开始了她的晨跑生活。
其实现在想想,那应该是白冉月高中生活中最惬意的生活了。没有压力,没有烦恼,没有无聊的恶作剧。
每天早晨在清新的阳光中,和他们一起去迎接朝阳。
叶丛朗璀璨的笑眼,程凯搞逗的表情,许笑晗潇洒顺直的短发,昕姐缓慢且滑稽的身形,这些,在白冉月眼中都是最美好的东西。
风亲吻着发丝,平淡而快乐的日子悄悄滑过,想握它在手中,可是它就像流沙一般,从指缝中溜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关早恋的分歧
明媚的五月,离那个悲情的五月已经过去整整5年零两个月了,可是自己的心还是像5年前一样,痛到没有感觉……
苑缘天站在那儿,如果可以,他多就这样想站成一座雕像,永远的陪着他的菲儿。
他轻抚冰冷的墓碑,那华丽的墓碑没有一丝温度。
珍珠白的大理石上镶嵌着她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笑容灿烂。
珍珠白象征着纯洁淡雅、绚丽的人生和不尽的哀思。
思念,是彻骨的思念,却不愿加上那个哀字。
铺天盖地百合就要把墓碑淹没,苑缘天不想踩坏它们,只好把它们一一挪开,辟出一条小路,轻轻走过去,把手里的那束桔梗花放在菲儿可以“看”到的地方。
苑缘天轻轻地抚上那张笑脸:“对不起,因为他们的缘故,只好今天才来看你,想我了吧?”
苑缘天坐下,头靠在墓碑上,微笑着:“有一个今天一定要跟我来看你,我没答应。一年我只能见你一面,所以我只想有我们两个人……”
苑缘天上眼睛:“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儿,天使一样的,下一次我一定带她来看你。她,很像你……”
苑缘天闭上眼睛仿佛睡着一般,可他就像这样,在菲儿身边永远的睡过去……
五一劳动节后就是A市一中的春季运动会,全体学生都要参加,要选拔运动员,要参加开幕式,要排练学校组织的体操表演,大家的日子又忙碌起来了。
“叮铃……”上课铃响了,叶丛朗从办公室回来,手上拿了一张纸,正是大家报选的运动项目的名单,小红老师交代今天下午6点之前务必交给教务处,因为今天是报名的最后一天,过期不候。
叶丛朗往前倾用笔戳了戳白冉月,低声问:“哎,苑缘天到底还参加不?今天最后一天了,他人呢?”
白冉月回头来看了一眼那个空着的座位,说实话她已经两天没见着苑缘天了,她知道再过两天是菲儿的祭日,可是他现在去哪了呢?
白冉月微微偏着头,刚想回答他,小红老师进来了,小声说了句:“下课再说!”扭过头去接着自习。
教学楼的小阳台上。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我只知道5月16号是菲儿的祭日,我要求和他一起去,可他没答应。”白冉月转过身趴在栏杆上闷声说:“他现在肯定是在哪个角落里难受……”
叶丛朗知道她在担心,怕了拍白冉月的肩膀:“要是难受也应该是在家里呆几天,应该没事。”
白冉月扭头枕在胳膊上看着远方的浮云,听见叶丛朗的那句话,她有点心虚,她没告诉叶丛朗后面的故事,说话的时候也总是小心又小心,就怕哪句话说漏了嘴。
在家里呆几天?也许每个人在外面受了伤都会选择回家,家是最好的避风港,可是苑缘天呢?
他……唉,白冉月默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叶丛朗看着白冉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把手机递过去:“有他电话吧?给他打个电话。”
“哦。”白冉月拨了号码过去,过了好久,在白冉月想挂掉它的一瞬间,那边接了:“喂?”
白冉月听得出来是苑缘天,不由抓紧了话筒:“喂,苑缘天,你在哪?你……没事吧?”
本来想问他有没有危险或者是有没有人在追他,可是一想到叶丛朗还在旁边,又马上改了口,他应该听得懂吧?
“嗯,我没事。”
“你那边风好大,你是不是在那个……”
“嗯,我下午就回去,没事我挂了……”
还没来得及说再见,话筒那边已经变成了忙音,白冉月抿抿嘴,把手机还给叶丛朗。
“他说什么?”
“他说下午就回来,等他回来再说吧。”
叶丛朗点点头,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我们进去吧,快上课了。”他把头往右一偏,示意白冉月先走。
白冉月刚一跨出门槛就看见靠近角落里站着两个人,因为逆光只能看清两人的姿势,却看不清面容,女生背靠墙,偏着头,男生一手撑着墙壁,两人贴的很近,姿势很暧昧。
白冉月以为又是一对小情侣躲在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