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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莫急,不就一份禅让书吗,马上便可写给你。”慕容铩站起来,竟一个趔趄,差点晕倒。
“殿下!”卢宇龙扔下小白,忙上前扶住,看了宁王一眼,〃宁王殿下,太子着实不能太过劳累,若宁王有心,还望下次再来吧。”
宁王尴尬不已,看慕容铩的确不像装病,忙说,“十七弟是太子,是国之储君,怎么能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呢?这样吧,宫外的大夫都不及宫中太医,明日我便带宫里的太医来给太子瞧瞧,千万大意不得。”
慕容铩推开卢宇龙的搀扶,“不必!皇兄莫要麻烦,我……”他支着桌边,站立似乎都困难。
“还不快带太子去休息!”宁王也急了。
慕容铩一边扶住额头走,一边歉然,“那有关刚才所议之事,就麻烦皇兄亲自告诉父皇了。”
慕容硕葱捣蒜一般直点头,“太子你只管休息,养身子,其余的事,皇兄帮你,定不负你和父皇的厚望。”
“如此有劳皇兄了……咳咳咳……”
“你快去吧,明日我定派太医院的太医出宫替你医治!”
慕容铩不停地咳嗽,徐步拾阶而下,卢宇龙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小白被遗弃在桌下,没人留意。
宁王目送慕容铩远去的背影,嘴角愈发上翘,最后终于大笑起来,“想不到他果然病得快死了,哈哈哈哈,轻而易举便将大权在握,真是天助我也。”
言秉正扫了他一眼,神色却愈加谨慎,“宁王殿下莫要掉以轻心,太子绝不是省油的灯,若这是他的诡计,那恐怕就……”
“你懂什么!”宁王怒斥,“你看他那副快死的样子像是装的吗?你想让本王造反,背上千古的骂名,真是愚不可及,那是陷本王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看,像现在,本王还是帮皇上和太子勤政的大功臣!哼,你以后少给本王出馊主意,还是乖乖把你女儿交出来,否则,等本王将来一统天下,有你好果子吃!”
言秉正低首皱眉,面色铁青。言澜铁亦是再次忍住自己的怒气,毕竟此时不是冲撞的时候。
小白在桌底爬来爬去,不小心碰到了宁王的脚。
正喜形于色的慕容硕见不得它的怪样子,一脚便踹了过去。
哪知小白早料他会有此一踹,猛地喷发出‘嘶嘶’的声音,而后快速爬开来。慕容硕只觉脚背一麻,却无其他异样,正要发作,就听言秉正说,
“殿下,还是及早回宫的好,以免陛下那边,出了岔子……”
慕容硕扫了眼脚下,小白已经不见了,也没工夫跟畜生较劲,便甩袖而去,心下却兴奋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昨儿个忘记说了,元宵节快乐!
猜不猜灯谜啊~~~~~~~~
☆、第三十章 幽会
翌日,宁王果真亲自带了太医到南园,这次没带言家的人。
慕容铩躺在床上,透过纱帐,扫了眼宁王带来的太医们,又轻闭上眼。
卢宇龙拦住一干人等在床前,轻声说,
“太子殿下正在休息,还请诸位稍等。”
宁王闭上正要大声嚷嚷的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那本王就先在偏厅等着。”言罢快步离去,因为屋子里到处弥漫着浓浓的药味。
“宁王殿下!”卢宇龙快步上前叫住宁王,“殿下可否留下一位药童,殿下醒了需要有人服侍喝药。”
“好好,”宁王连连点头,目光扫向陆太医身后的几位药监药童。
卢宇龙正要开口,却听陆太医说,“殿下,不如让微臣守在这里,以防殿下有什么意外,微臣可以及时救治。”
宁王点头表示答允,“那就陆太医留下吧,其余的人都退下,莫要扰了太子殿下休息。”
卢宇龙急了,哪知那姓陆的太医又说,“殿下,微臣需要一个帮手。”
宁王不耐烦了,“随你,随你,”他掩鼻,迅速离开这里往院外而去。
陆相龄让身边的药童留下,其余的人都跟着宁王去院外了。
卢宇龙看了陆相龄一眼,对药童说,“你进去服侍殿下,太医就随我去后厅,研究研究太子殿下的病情。”
言罢抬脚往外走,走了两步回头发现陆相龄仍站在原地。
“太医?”
陆相龄淡淡然,看了看药童,又看了看卢宇龙,“既然都是旧相识,何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我这个人,最恨别人在我面前耍心眼!太子要寻的太子妃的模样,我又不是没见过,一直觉得眼熟,今儿个总算明白了,干嘛不早说呀,早说我就……”
“陆太医!!”‘药童’沉着脸。
卢宇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迷茫着陆太医已经走上前来,“走吧,这时候咱们真是多余得恨不得一脚踹到庚阳城外,研究病情,我看还是研究隐情比较不错……”
“欸,你在说什么,你究竟是什么人,诶,你别拽我呀,喂……”
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走远,‘药童’站在门口,心里有些紧张,手心微微冒汗。
一只脚踏进屋,再另一只脚,然后轻轻地关上门,轻手轻脚地走向床榻。
她在帷帐外站了片刻,透过白色的纱帐,看见床上的人,闭着眼,睡得很熟,镌刻的五官如此好看。在这样安静氛围中,近距离看他,心砰砰直跳,好大声好大声。
手突然被抓住,她吓了一大跳。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身子就已经越过帐子扑倒在他身上,刚才还睡得安详的人,此刻正近在咫尺的笑着看她,脸快贴上脸了。
“你,你装睡?”她满脸通红,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却被他按住。
慕容铩左看了看,右瞧了瞧,最后点头,“还好,哪里都没少,就是瘦了些。”
“你才瘦了,怎么才这么几天,你就又病了,昨夜听陆太医说,吓死我了,你怎么回事,是不是上次的毒没解干净,我…唔…”
慕容铩扣住归来翊的后脑勺,往下一送,唇齿相依。
归来翊瞪大眼睛看着他,脑袋霎时一片空白。慕容铩连眼里都盛着笑意,轻轻舔着她的唇,并不深入。
趁她清醒之前,他松开她,“香味回来了,打算怎么办?”
归来翊的脸更红更红,撑着他的胸口,想要站起来,无奈他的手已从后脑勺移到了腰身,死活不肯松开。她瞪了他一眼,看向别处,
“不是还有凉子郁吗,吃完这一剂,你应该便可以顺利回宫了。”
说着又回头问他,“倒是你怎么了,是不是上次毒未除尽,”一边说一边撩起袖子,伸手,“正好,我把血……”
“我装病。”他一把握住她的手,“早已好了。”
归来翊立即垮下脸,“你骗我?你怎么没事找事,现在宫里事可多了,扶桑国使臣向皇上献药,宁王很有可能和他勾结,然后陷你于不利,你怎么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胡闹?不行,我得走了,我要尽快回宫,说不定他们下一步便是计划如何除掉你!”
慕容铩拽着她,压根没打算让她走,他突然坐起身来,失了笑,肃然看着她,“翊儿,相信我,我随时都可以回宫,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不要担心我,也不要再进宫,除非,是与我一道。”
“不,”归来翊恍然,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不,不要再让我苦苦的等,然后绝望的看着最坏的情况发生?我……我要回去。”
慕容铩用力握紧她的手,替她轻拭眼睛的晶莹,无奈地拥她入怀。鼻翼嗅着的,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又出现了,她的异香,又跑出来了。
脚边有什么东西在?
归来翊推开慕容铩,正好瞧见小白可怜兮兮的在她的脚边蹭来蹭去。
“小白!”她大喜,蹲下身抱起它,一扫刚才的阴霾,“什么时候把小白带来的,哥哥和诚伯伯还好吗?”
慕容铩掀被下床,抱臂看着她,“怎么就惦记着它!”
归来翊不理他,开始盘问小白,“有没有吃肉,他亏待你了吗?怎么感觉轻了那么多?小白,小白你怎么了?”
本来嘎嘎的小白突然睡在归来翊怀里一动不动了。
她一下慌了神,之前可从没见过小白这样过。慕容铩也吓了一跳,忙上前摸摸它的皮毛,又敲敲它的嘴壳,仍是没反应。
两人对视一眼,懵了。
归来翊吓得快哭出来了,摸摸它的脖颈,还有温度,再看,也不像是死过去了。
“别慌,小白不会有事的。”慕容铩安慰道。
怀里的小兽突然弹了下腿,水亮皮毛上的眼睛缓缓睁开,像睡了一觉在伸懒腰。
“小白,小白你没事了?”归来翊抱紧它,一个劲蹭上去。
小白嘎嘎嘎叫了几声,又压低声音叹了口气。
“你释放毒液了?”归来翊皱眉盯着它。
小白在她手背上蹭了蹭,表示答对了。
归来翊抬头看慕容铩,“小白把毒液,放给谁了?”
慕容铩一脸迷茫。
正猜着,卢宇龙突然在门外急唤,“殿下,宁王在前厅昏迷过去了,陆太医正要向您请示,是不是可以先带宁王回宫一趟,好像是中毒了。”
慕容铩答应放归来翊回宫。前提是,不得参与任何危险的事,这一点,他已经交待了陆相龄和杨天铭。陆相龄一直是太子党,之前太子在宫中时,便时常有来往。
从南园回来后,宁王整日昏昏沉沉,脑子一阵阵晕,大多数时间都在昏睡。太医诊断说是操劳过度,要宁王多休息,偏偏他当太医的话放屁,便再也不召太医,自个儿独自熬。
除了言家略有担忧之外,其余人皆大欢喜。言秉正依旧让人去寻言澜桐,毕竟宁王是个较真的人,较女人的真。
言澜铁自然知晓妹妹的下落,却当然不肯泄露。因此和言秉正之间的争执便愈演愈烈。
住在卢府的言澜桐每日都化装出门,找算命先生帮她算道无爵的下落和她的感情生活,对外面寻她的消息恍若未闻。
卢宇龙、卢宇飞好几次想把她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