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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小白转头不看他,把厚实的屁股对着慕容铩的脸,然后使劲一抖,一阵丑气扑面而来,慕容铩皱眉立即退开几步。
“殿下,没事吧?”卢宇飞大惊,然后劈掌对准嘎嘎直叫得欢腾的小白。
“住手!”慕容铩大喝,心竟提得老高,一掌过去,挡住了卢宇飞,“休要伤它!”
“殿下!”卢宇飞瞠目结舌,堂堂殿下竟对一只野鸭子如此上心!
慕容铩变了脸色,抬眼看他,“出去!”
卢宇飞极不理解,也正想出去透透气,这些人都太难懂了。
小白很不理解的看着人,扁嘴上方的小眼睛一鼓一鼓的,煞是可爱。慕容铩伸手抱起它,它起先挣扎了两下,又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怀里不动了。只是鼓着眼睛望着他,像是再说,我主人呢,你把她弄哪里去了?
慕容铩摸着它油亮光滑的皮毛,“早知道就不该答应她,她一出门我就后悔了……再不让她一个人……”
“鬼鬼祟祟躲在这做什么?”卢宇飞正在气头上,出门便看到言澜桐和胡琏趴在雅间外贴着门偷听,一时怒上加怒。
“我……我们,我们肚子饿了。”胡琏支支吾吾。
言澜桐立马接道,“对,肚子饿了。”
“饿了便去吃东西,在这里做什么?”
“可是,我们没有钱……”
“……我也没钱,快走!”卢宇飞一副人家欠他几百两白银没还的模样。
言澜桐恨恨地瞪他,果然哥俩都一样小器,小器鬼!转身便要走,刚迈了几步,转角下楼梯处便撞上一个人,那胸膛硬得差点把她脑门给弹碎。
她怒从中来,正要撒泼,却听卢宇飞叫了声,“大哥。”
她猛一抬头,惊诧不已,果然,这不是卢宇龙又是谁?而后者亦是一脸吃惊,“怎么是你?”
“是我是我,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跟他是一伙的?喂,你可得好好管教管教你弟弟,他……”
“大哥,你们认识?”
卢宇飞走过来,对言澜桐一脸嫌弃。
卢宇龙却没理会他们,只带着身后的人饶过他们,直接进了雅间。卢宇飞这才看见卢宇龙还带了一个人。
进门之前,卢宇龙对弟弟说,“满足她的要求,不要胡来。”
言罢,便进了屋,关上门。
“喂,卢宇龙,你&%¥#@……”
“殿下,人带来了。”
“道诚参见殿下!”来人正是道诚。
慕容铩抱着小白走上前,“无须多礼,坐!”
“小人不敢。”道诚一副公事公办,拒人千里的模样,“殿下还有何要事吩咐?”
慕容铩也不怪罪,只道,“你能把小白带来,做得不错!”
“莫说这是殿下的旨意,就算不是,小白是小姐的,何况殿下已和小姐行了三拜九叩之礼,那便不分彼此,小白也当是殿下所有。”道诚躬身答道。
“你若有什么难处和要求,尽管向本宫提。”慕容铩说,“本宫可以安排……”
“小人没有任何要求,殿下不必费心了。”道诚竟打断了慕容铩的话。
“你还是对本宫有戒心?”慕容铩皱眉。
“道诚不敢,道诚是奴才,殿下乃高高在上的君主,小人怎敢造次?”
慕容铩抱着小白走来走去,“本宫念你这些年来照顾翊儿不易,故对你有所偏袒,你莫要得寸进尺!”
“小民不敢,小人不敢得殿下恩惠,只求殿下好好对待我家小姐,小人便心安矣。”
“道诚道诚,我看你却并非人如其名!你一直对本宫心怀恨意,本宫不想让翊儿夹在中间,你倒是实话告诉本宫,究竟所为何事!”
慕容铩突然坐了下来。
卢宇龙垂头看向道诚,又低下头。依他对殿下的了解,殿下动真格的了。
道诚也抬起头,看着慕容铩,脸色异常难看,“殿下当知道,十年前小人和公子老爷好不容易救下小姐一条命,小姐便是道家唯一的希望,小姐便是道诚活下去的理由,当初答应小姐和太子殿下一起,也是希望殿下能代道诚照顾小姐,让她少受些苦,可如今……”
慕容铩沉默着。
道诚接着说,“殿下竟让小姐独自入那危机重重的深宫,若小姐有个万一……若是小人在此,决不让小姐如此犯险,小姐没爹没娘,没人疼,自有小人来照顾,就不劳烦太子殿下,望殿下莫要再跟小姐……”
“放肆!”卢宇龙一口打断道诚的话,怒气升腾,他小心翼翼的扫了眼慕容铩,又对道诚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殿下他一直是阻止……”
“宇龙!”慕容铩安安静静的,“他说得对,是我的错。”
“可是,殿下,不是这样的,我……”
道诚却不打算住嘴,“殿下,可别怪草民没提醒您,若贾党认出小姐乃道家残余之后,殿下可曾想过后果?再有小姐身上的异香已经挺不了多久,若她不尽快出宫,届时定然暴露无遗……”
卢宇龙刚要插话,慕容铩猛地站起身,惊愕不已,“她的异香,还有?”言罢怒视卢宇龙,“你不是说上次已被我体内的凉子郁完全中和了吗?”
“殿下,微臣……”卢宇龙满头大汗,“上次杨大夫的确是这么说的。”
“哼,”道诚冷哼一声,再不顾及慕容铩,“若小姐有何闪失,殿下莫要后悔才好。”言罢,愣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怀里的小白嗷嗷叫了两声,显然是慕容铩的手劲太大,弄疼它了。看着太子殿下失神的模样,卢宇龙垂着头忙说,“殿下,微臣马上进宫,就算死,也把翊姑娘带回来。”
“站住!”
慕容铩已恢复状态,他轻抚小白油亮厚实的皮毛,对宇龙说,“你去帮我办件事。”
卢宇龙闻言,惊愕地抬起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小光
有了和陆相龄的交结,归来翊在太医署混得好起来了。
打杂的、药童、药监、太医,大家都会时不时的帮她,她一有什么不懂的疑难,一问,答案便扑面而来。
连杨天铭都感慨:他在太医署这么些年,也没受过这等优质的待遇,真是没天理啊。
归来翊平日看些医书,认些草药,问问人,夜深人静的时候,想想慕容铩和哥哥他们,日子也过得飞快。
转眼在宫中已待了半月,杨天铭突然告诉她,太子一定要让她出宫。一来,实在太危险了,她已经去过东赤殿几次了,可每次都只能在殿外候着,根本见不到皇帝的面,整个东赤殿都被宁王的人监视着,无可乘之机。二来,她身上的异香很快便会恢复,到时候在宫中,无异于自寻死路。
“可是我还什么都没帮到他,我还不能走,必须跟皇上说明。”归来翊严词拒绝。
杨天铭急了,“说不定殿下自己有办法,你想啊,他好歹也是太子,总会有些势力和办法,何况宁王不一定得逞,皇上还没驾崩呢。”
“那也不行,就这样出宫,那我岂不是白来了,正好酉时会再去一次东赤殿,这下我定要有所收获。”
“哎哟,我的姑奶奶,您就饶了我吧。”杨天铭急得上蹿下跳,“您可千万别惹出事来,您要出了点什么事,那太子还不得灭我九族?您忍心啊?”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归来翊决定了的事,是九头骡子也拉不回来,杨天铭哭丧着脸,只好把希望寄托在陆相龄身上,但愿陆太医管得住,帮得了她。
酉时。东赤殿。
和前几次一样,到了东赤殿的西殿,陆相龄便跟着掌事太监入了陛下寝宫,而她只能站在外面的大殿等,不能入内。
“陆太医……”她突然叫住陆相龄,后者顿足,回头看她,“那个……我能去方便一下吗?”
陆相龄看着她,愣了愣,点点头。
她是进不去的,前几次她已经尝试着进去,却几次被赶出了大殿,连东赤殿都不让进了。
到处都是宁王的人,连皇后来过一次,都被为难不少,看来得想其他办法。
她一溜烟的出了大殿,在西殿外面看到很多人。团团守着宫殿,一副来者就杀的架势。
这样不行啊。
她正捂着肚子,鬼鬼祟祟地穿过回廊,佯装找茅房。却突然听到不远处守卫们的交谈,她立马蹿到回廊下,一点点移过去,偷听。
“怕什么,今儿个将军和宁王出宫去了,咱们偷会儿懒也不碍事。”
“你懂什么,听说宁王去和太子会面了,要是那边有个什么意外,那陛下这边,言大人肯定会想着法子给摆平,我们要不看牢点,让太子的人钻了空子,那就功亏一篑了。”
“那倒是,诶,不过你说这太子是怎么回事,之前不露面,后来又跑到坤泰宫,现在外面又冒出个太子,真是莫名其妙。”
“说你是猪头还真是抬举你了,是个人都明白,坤泰宫那太子是假的,只是没人挑明罢了!”
“那谁能证明宫外那个就不是假的?”
“当然能,诶,我昨夜偷听将军和言大人的谈话了”他们的声音突然压低,归来翊赶紧贴着墙根,想听个所以然,心下却是又急又气,慕容铩这家伙,真是没耐性,不就让他多等了会儿吗,犯得着这个时候捅娄子?真是气煞人也。
“宫外那位,必是太子。因为……严公子!”
耳语戛然而止,守卫大声地施礼。归来翊透过长廊上的镂空花墙,果然看到一袭火红衣袍的男子,左边的袖袍直直的空垂着。
是他?!
“严公子,奴才只是,只是……”
他迎风独立,火红的袍子、乌黑的长发,镌刻似的五官,让人如在梦幻。归来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两个守卫被他的清冷气质所慑,仿佛他来自地狱,让人胆寒。
“下去。”
虽然害怕,但守卫还记得职责所在,故颤巍巍道,“严公子,奴才是奉命在此守卫,不敢擅离职守,望公子……”
“……”严于柯没有说话,一直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