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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墨想到了箫纂会这么说,只是一瞬,她的脸色转为苍白眸光似痛非痛,气氛陡然僵凝,心里明知道是自己不懂事,可还是不想走,这么明显的表示要留在这里,箫纂坚定的拒绝,让她感到很没面子。
“换衣服,我们走”箫纂对上顾墨的视线,传来一声叹息。
顾墨不说话,慢吞吞的从床上起来,去衣橱里拿衣服。
“一点正事儿都没做呢,你就让我回去”顾墨干脆豁出去了,转身折了回来,仍旧不甘心。
“你想做什么?”箫纂明知故问,俊朗的眉眼隐忍着笑意,他猜出了这丫头还是不甘心要回去,可这也没有办法,他不能一直让顾墨呆在这里,这是部队。
顾墨脸颊烧烫,踮起脚尖,勾住箫纂的脖子,宽大的衬衫挂在身上,香肩外露,浑圆挺立的酥胸若隐紧紧贴着箫纂,这种直接的诱惑,让箫纂扬唇一笑,慨叹说:“你这个小妖精,还非要做点事情在回去?”
“你说呢?”顾墨耳根泛红,对于这样孤冷的男人,她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这样。
“我要赶回去开会,没有多少时间了,总不能让那些旅长,团长,在会议室里干等吧。”箫纂的欲望被唤起,嘴上虽那么说,心里还多少有点要江山不要美人的意思。
“那也耽误不了几分钟”顾墨的小手在顾墨的身上乱窜,最终停在了那一处坚硬之上,一步一步的挑战着箫纂的定力。
箫纂听顾墨的话,有些不满“什么叫耽误不了几分钟?我在床上就几分钟?顾墨同志你这话明显在质疑我的能力。”箫纂的眼神忽然变的有些朦胧炙热,犹豫了一刻,终于还是俯身吻她。
纽扣纷飞,箫纂一只手揽住顾墨的腰,一只手轻轻的揉着她软软的酥——胸,感受到了它的饱满,他们的嘴唇像是黏在一起一
样,两人唇舌交缠,他想她了,很想。
饱满而诱人的酥胸高挺着,望着顾墨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美妙的曲线,让箫纂情不自禁的在顾墨丰满的浑圆上温柔的抚摸着,他温柔的拥她入怀,将头放在她的肩上,温柔的吻着顾墨的脖子,在上面一遍又一遍的轻吻,吻她的嘴唇,将她的身体紧紧的靠在自己的身体上,深沉而缓慢的向顾墨的耳朵里吐气,一切都是那么的温柔,对待着羞涩的娇颜。
顾墨的身体发出微微的颤抖,她闭上眼睛感受着箫纂的爱抚,火热的手掌传来的温度,让
她全身产生淡淡的甜美感,身体情不自禁的扭动着,一股暖流往下延伸,箫纂干脆来到顾墨的双腿间,吸吮着那一处甜美。
“别碰那里”顾墨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箫纂这样让她还是有些不习惯,她软弱的呢喃。
“只有这样你一会儿才不能痛“箫纂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淫…靡的自己,顾墨那里实在是太紧了,每次看到她双手无助抓紧床单的样子,都会一阵心疼。
一切前戏已经做足,激情从下腹腔里向上蹿升,箫纂顶着那一处坚硬一点一点挤入顾墨的最深处,空气里穿插着细沙般的摩擦声,顾墨搂着他精壮的腰,承受着他时而温柔,时而凶狠的撞击,每次深入带来的强烈快感,都让她失控。
顾墨口中耽误不了几分钟的事情,足足用了半个小时才解决战斗,她软绵绵的趴在箫纂的怀里,终于敢开口问她一直没有问出的话“昨天晚上你说对我有罪恶感是什么意思?”
箫纂点了支烟,另一只手抚着她柔软的发“每次和你上床,都觉的是一个禽兽,那天雅辰在你面前冷嘲热讽的时候,我不能为你站出来,觉得自己特别无耻,连认定了的女人都不知道怎么去呵护,只会和你在床上折腾,这样算是什么样的男人,我做错了,真的做错了,我选错了时候和你在一起。”
“如果时间可以倒回,你会和我在一起么?”顾墨不理解箫纂话的意思,这个对所有事情都从容不迫,可以承受一切的男人,他眸中的无助和无力感,如一根芒刺扎在她的心头。
“我会等我离婚以后和你在一起,而不是现在这样,是我没控制住自己。”箫纂指尖一阵痛感传来,不知不觉烟已经燃到了尽头。
“我真的是个麻烦精,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顾墨在箫纂脸上轻啄了一口、
箫纂抬眼望了一眼时间,抿着薄唇,他已经晚了将近一个小时,手机刚刚调的静音,拿过来一看全部都是未接来电。
师长无故缺席常务会议,这事儿他还没听说过哪个师长能做的出来“顾墨,你不是麻烦精,是个妖精,专门迷惑人的妖精”箫纂邪邪的勾起了一边嘴角 。
顾墨凝目看向箫纂,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像是一只刚刚睡醒的猫,控诉道“我不喜欢你叫我顾墨。”
“那叫你什么?媳妇儿,宝贝儿,还是老婆”箫纂在顾墨的浑圆之上轻轻一吻,语气轻佻。
“那得看你箫师长的心情了”顾墨轻哼。
“宝贝在来一次好不好”?箫纂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在顾墨光——裸的身体上下的游走。
顾墨不理解箫纂这个别扭的男人,要不就是孤冷的要死,自己黏在身边,仍是对她极力克制,可这一旦开了闸,就像泄了洪一样,止都止不住,热情的一塌糊涂。
顾墨刚才被累的半死,实在是难以招架箫纂已经开始复苏的欲望,她推开了箫纂“不要了,您老刚才太卖力,我的小身板实在是抗不住了。”
箫纂紧紧的拥住顾墨,让她清晰的感受到了他那一方火热的悸动,诱哄的说“你老公实在是憋的好难受,帮我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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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
箫纂我快要世界末日了,顾墨在电话里情绪激动,声音带着哭腔,此时的箫纂正穿着常服下基层部队视察,他望了望那一排排如白杨般临立的战士,正等着他讲话,他和炮兵排三排长示意,自己去那边接个电话。
“出什么事儿了”箫纂关心的问。
“我们新换了导员,他说我课时没满,要上报学校晚发毕业证半年”顾墨说话语速很快。
箫纂还以为什么大事儿,他笑了笑“上次我送你回学校,你们校领导以为你是我的亲戚,应该还能记得你,放心吧,没事。”
顾墨属于危机意识很严重的人,箫纂这么说,她还是不放心,和箫纂絮叨起了晚发毕业证的后果,把自己形容的相当惨烈。
“我帮你解决,打电话找人和你们学校领导沟通一下。”箫纂着急挂断电话,没有很多耐心听顾墨絮叨这点小事儿。
“这不是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儿,我们学校的规章制度很严,只要是课时不够,没有任何商量,毕业证就要扣在学校,没听说过谁能提早要出来的,我该怎么办啊。”顾墨认为箫纂还是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了,说的那么轻松,她已经急的焦头烂额,从导员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她差点埋在墙角,抱头大哭。
“我去学校找你”箫纂有些无奈,觉的顾墨的世界太单纯明亮,不知道社会的黑暗,她以为写出来的规章制度就必须要照办,没有任何反转的余地。
为了顾墨他只好提前,从基层部队回到师部,匆匆的换了件衣裳,让司机送他到C大,顾墨早早就已经在校门口等着,她看到是箫纂的那辆车,挥了挥自己纤细的小胳膊示意她在这里。
箫纂下了车,顾墨红肿着眼睛,小脸惨白惨白,直接扑到了箫纂的怀里,释放着又一拨的眼泪,委屈的开口“我才差两节课,就这么倒霉,要是学校通知家里,那我真是死定了,大学四年连个毕业证都得不到。”
箫纂哭笑不得,他拍了拍顾墨的背,安慰她说:“放心吧,不能晚发,别哭了,为这么点小事儿真的不至于。”
顾墨抽了抽鼻子,闷哼“这不叫小事儿,我现在有种灭顶之灾的感觉。”
顾墨今天的反应让箫纂心里有些担心,如果离婚之前,他和顾墨的事情被人知道,到时候引来的诸多问题,和今天这事儿比起来小乌见大乌,看来他真的高估了顾墨的承受能力,她太脆弱,太需要人保护。
》
“带我去你们校长办公室”箫纂怕自己在拖一分钟,就会弄的顾墨情绪崩溃,这事儿还是尽早解决的比较好
“去找校长也没用,从来没听说过课时休不满,还会有学生拿到毕业证的。”顾墨倔强的认为,自己这次死定了。
箫纂觉的自己说什么话都是多余,这丫头没听进去一句,顾墨的倔强让他无可奈何。
“我既然都来了,就是帮你解决问题,你还在这里死咬着认为结果改变不了,带我去你们校长办公室,我不认路。”箫纂的口气加重,用一贯的口吻命令起了一根筋的顾墨。
校长因为常常去各地出差,大多时间只有刘副校长在学校里,顾墨带着箫纂到了刘校长的办公室,停在门口,还在犹豫进去该说些什么。
顾墨在那儿打着腹稿愣神,箫纂已经敲响了门,敲了很多下,才听到刘校长的一句请进。
刘校长,我是汉语言文学三班的学生顾墨,顾墨的声音很低,小的只有自己才能听到。
刘校长从箫纂和顾墨进门到现在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上那份晨报“有什么事情,找你们导员或者是系主任去说,我没办法管。”
站在一旁的箫纂淡淡开口“难道学生的事情和你就没有关系了么?”
刘校长被这话结结实实的呛道,他抬起头,寻声望去,他脸色一变,对面的男人淡身而立,浑身上下散发着威严和气势,他不由联想到了这个人就是箫纂,刚刚接到杨校长的通知,说305师的师长要过来,已经打过了招呼,让他去迎接一下,刘校长万般不愿意承认他是以这样的方式和箫纂见面。
“请问你是?”刘校长底气不是很足,开口问道。
〃我叫箫纂,事先已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