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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by风弄(先虐受后虐攻 ms不太虐攻he)-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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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生生,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取得大陆特许一半资格证。不过,以与将的为人,除非他让你,否则你绝对不可能从他手上抢到哪怕一丁点的东西。”
我只有点头:“好,算他让我。但黄氏始终是我的。”
“只是与将送你的一样玩具,他让你手里得意地拿着一支水枪,却心满意足地以为拥有和他一样的武装。”与亭道:“当然,这比什么玩具都不给你要好。”
听了与亭的话,心里的滋味,不是不难受的。
“继续说贺氏,与将对贺氏早有窥视之心,说什么帮你报仇,到最后,贺氏还不是到了他的手中。还有书亭,就算我不杀他,你以为他能活下去?我对你说,与将最恨的人,就是书亭,他当年可以放过我,但绝对不会放过书亭。如果书亭未死,与将定有方法将他至于死地。”
我努力保持镇定,在椅子上坐得非常端正。
我轻轻说:“与亭,就算与将恨书亭,也是因为他爱我。这一点,你无论如何不能否认。”
“不错,生生,与将确实爱你。”与亭垂下眼,用同样轻的声音回我:“与将舍身救你的事迹,我已经在报纸上拜读了。当我被捕后,静下心,才想到…。与将何人,能如此容易被我抓到?那个破门而入的男人,也太会选择时间了,偏偏在最紧急的关头赶到。这样的爱,你难道一点也不害怕?”
不啻于掉入冰窟的感觉。
我心头如被人狠狠擂了一拳。
蜘蛛网一样的裂缝,从里到外,蔓延开去。
只在最表皮的一层,堪堪停住,没有显露出来。
这样的爱,难道一点也不害怕?
脑里千百个念头在转。但,我爱与将,却是千回百折再也转不过弯来的死结。
最是无奈,心已相属。
我不能不原谅他的一切,如他不能不爱我身心无数的疤痕。
我深深呼吸,缓缓道:“至少,他的血是真的,他的伤是真的。” 
“哈哈,哈哈…。。”与亭闭上双目,抖动着肩膀笑了起来。
他说:“生生,你真和他是一对绝配,天上地下,再找不到你们这样相衬的人了。”
我冷冷道:“多谢夸奖。”
“好,好,我承认挑拨不了你们天高海深的爱情。”与亭收了笑容,对我摆摆手。
我松了一口气。
这最后一面,不但是我和与亭的最后较量,更象对我和与将爱情的一场考试。 
没想到与亭,始终是把这最后的心愿用到钩心斗角上来。 
这又何必? 
我站了起来,带着几分失望。 
本来,我就不应该盼望真有对着死亡就洗心革面的人。 
“你要走?”与亭抬头。 
“你还有话说?” 
“生生,我今天的话,没有一句谎言。” 
“我知道。”我点头。 
但他的说话,却没有一句不另含居心。 
与亭问:“最后还有一句话,你可肯听?” 
站着看他,隐隐有居高临下的感觉。 
我可以离开,而他,要在这里等待死亡。 
有什么理由没有气量到不听这最后一句? 
“你说吧,我听。” 
“那个晚上,我没有划伤你的面。”他冷冷看着我:“破你相的,并不是我。” 
那是谁?还能有谁? 
我一口气喘不上来,当即栽在椅上。 
天旋地转,金星满眼。 
如一个接一个的烟花在眼前爆开,却听不到声音。 
那个晚上…… 
我在昏迷中感觉剧痛,醒来见到与将的笑容。他轻吻我的伤疤,似乎全不在意。 
他曾对我大吼:我要花多少心血,才能让你从前众多的情人不再试图靠近你! 
他恨每一个靠近我的人,所以他恨书亭。 
我无力地趴在桌上,终于抬头,看着与亭。 
“你不信?” 
我用沙哑的声音回道:“我信。” 
这两个字象刀。我被自己的言语所伤,血潺潺从心窝流了出来。 
我支撑着自己,问:“但是,为何到今天你才说出来?” 
与亭答道:“我没有机会,就算有机会说,你也未必会信。就算你信,对我有什么好处?” 
不能说不恨眼前的人。 
我知道自己入了这将死人的陷阱里。 
与亭知道目的已达,站了起来,按动电铃。 
看守立即出现。 
“永别了,生生。我即将摆脱与将这个恶梦,你又如何?” 
他潇洒地去了。即使是强装出的潇洒,他始终在我面前潇洒了最后一回。 
我不知道,原来人的恶意可以这么深。 
看守奇怪地看着我。在他眼里,我的脸色恐怕比即将处决的与亭更差。 
我请求:“可以让我再多呆一会吗?” 
他点头,并且善解人意地离开,让我可以静静留在会面室中。 
一切的事情,不可避免的重演。 
不错,其实一切不难看透。 
与将,他到底还是掌握所有。从没有错过什么,也没有遗漏过什么。 
他有完善的情报网络,还有通天的手段,无双的心计。 
赢家若不是他,岂非不公平? 
我有何话说? 
时间飞度。 
安安静静的空间,给我足够的力量与思维能力。 
回味并不是美好的事情,尤其回味我和与将的昨天。 
世界就是这样,经历时是一番光景,回头再看,却是另一种惊心动魄。 
天罗地网,布于脚下发端,一触即牵引无数,不死不休。 
我想到自己额头的伤,想到与将额头的伤,想到他一直不肯接受任何的整容手术。 
想到他抱着我哭,对我说:如何才能抚平伤口?求你教我,生生。 
我将所有的经过,其中酸甜苦辣,回味再回味。 
在这个地方,我要决定去留。 
真有意思,原来马来西亚的监狱,与我缘分至此,屹然成了我领悟人生的绝佳地方。 
可听过六祖顿悟? 
原来天下真有这样的境界。 
黄生何幸,可以体会一二。 
出来的时候,已经日沉西山。 
对我,恍如隔世。 
与将倚在车头,他一直在外面等我。 
见我出来,缓缓站直,没有半点焦躁。 
“见过与亭了?” 
我点头。 
与将问:“你觉得如何?” 
“我又能如何?与将,你既知与亭要对我揭谜底,为何不阻止?你有这样的能力。” 
“我不想再骗你。” 
我蓦然抬头,静静凝视他。 
目光的交接,如日夜交替般,永无止境的连绵与玄妙。 
沉重的事实辗过心头,但谁又能舍弃这么千辛万苦而来的眼神? 
终于,我开口道:“与将,我们去书亭墓前祭奠,可好?” 
书亭的遗体被送回贺家墓园安葬,虽然不远,但当我们到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冷清的墓园,只有冷清的风。 
站在书亭墓前,我们很久都没有说话。 
忽然,我问:“与将,你爱我多,还是书亭爱我多?” 
与将不作声,他不想回答的问题,从来没人可以逼他开口。 
我又问:“与将,信任已经支离破碎,爱呢?” 
他怔怔看我,忽然长长叹息,把我拥在怀里。 
“弹指之间可分六十刹,刹那间便是永恒,生生,如果人生只有这一个永恒,那有多好。” 
我抬头看他,不知不觉已经痴了。 
我知道他的心,永远错综复杂至不可剖析。我知道他掠夺的天性,会不顾一切将他爱的人留在身边。 
为了留住我,他不惜伤害我,也不惜伤害他自己。 
直到我们两人都伤痕累累,筋疲力尽。 
以与将的为人,他可以为我做到这样地步,还有什么可说? 
这么多的骗局,这么多的谎言,这么多的惊心动魄,不过为了一个情字。 
刹那间,我大彻大悟。 
人自有真性情,练出那铁石心肠、铜皮铁骨,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有一颗勇于接受爱与现实的心。 
爱情的不高尚,只有过来人才能面对,才能放过胸襟去拥抱不完美的爱情。 
这一刻,我已立地成佛,达到所求的境界,足以心安理得接受与将过往的所有,和将来的所有。 
“不错,这已是永恒,又何必再管昨天?”我闭上眼睛,轻轻地说:“与将,现在才是我们的永恒。” 
然后,我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我耳后。 
无论如何,我相信,这滴眼泪,它是真的。 
这滴眼泪,它是真的―――此生此世,都不会怀疑。 
可曾听过灯塔? 
茫茫怒海中,只要有一点微弱的灯光,就能知道自己的方向。 
这滴眼泪,就是我的灯塔。 
这是与将心上唯一的真。 
既已得到,夫复何求? 
昨天,且烟消云散去吧。 
与将,今夜 
请入我梦来。 
 
全文结束 
昨天番外
大年三十,穿戴得整整齐齐,在爸妈面前接了红包。
转身间,还记得,不知道哪名远方姑妈在身后问:“生生,什么时候轮到你派红包?”
猛这么一句,不是不剐心的。
好端端一个团年,让一个不识趣的女人搅了。
在房里生了好一会闷气,才忽然想起,倒未必是为了这么一个庸俗女人发火。
只是,已经大年三十。
只是,与将不在身边。
思念的丝是有黏性的,不易挣脱。我将沉甸甸的红包仔细盯着,直到觉得红得刺眼,方知已在思念。
单思不如相思,我心生不忿,一通长途拨出去,直达荣大董事长。
与将一接,开口便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今天是第几秋?”
我气结,反笑问:“你倒是什么都算准了。也好,我考一考你。昨晚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你可猜到我梦见什么?”
电话里沉默一会,他似在另一头轻笑。
“生生,人若有说不出口的真心话,必托词于梦。你要我猜的,是你的梦,还是你的真心?”
“我哪有什么真心?”我哼一声,挂了电话。
依在窗边,看明月渐升。
电话又响,响个不停,震得房间嗡嗡响,又不得人不接。
与将说:“看烟花吗?”
“哪来的烟花?”我悻悻。
这又不是中国,新年对于法国人来说是新历第一天,何来大年三十之念?
他偏说:“我这里窗前好热闹,一朵一朵,哪里是同贺,简直是斗艳。”
我刚想冷哼,他低低的声音传过来:“生生,若你在这里,定会看得高兴。”
这般贴心软语,那声冷哼只好卡在喉管,上不得下不去。
我只好苦笑:“承你好意。”
“礼尚往来,”他竟立即要求报答:“老实答我一个问题。”
他问:“你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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