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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还以为你说很喜欢呢?看来还是我不够卖力,没能让你喜欢让这么快乐的运动,那么……”
“我这就去洗。”
见舒子墨眼神转深,手顺着领口探入,小洁推开他的手,飞似的冲进浴室。
能躲一分钟是一分钟吧。
真的好累,如果他再这样需索无度,她估计会是第一个死在床上的女人。
呜呜呜,好想哭,好想说不要,可是外面的男人,正像发情期的野狼,一双发光的眼,这会可能正盯着门呢。
温热的水,好舒服,真想泡在里面,可是外面的吼声已经传进来了。
“骗子,三分钟已到,你是不是又在里面想什么阴谋?”
听到那声吼,小洁立马自浴缸里坐起,赶紧包着浴巾往外跑。
☆、他的需索无度2
“我说过,不准穿任何东西,将浴巾送回去。”
站在床前吸血的子墨,没有回首即阴狠道。
小洁呆站着,看着那线条优美的背部,还有那性感的翘臀,没有移动分毫。
他可以在家里裸奔,可是她是女人,她做不到。
“对不起,请容我保留最后的一点尊严。”
小洁咬着唇,这是她仅有的,唯一的一个要求。
她可以接受他的任何侮辱,但是不像被当作狗一样使。
“你还有尊严吗?你还知道什么叫尊严吗?给我脱光,趴到床上。”
舒子墨两指捏着烟头,你是恶魔一样,命令道。
“舒子墨,我是你妻子,不是夜总会那些女人。”
小洁咬着唇,泪水在眼眶打转。
她知道夜总会里,有些男人有特殊的嗜好,会要求小姐做出各种变态的姿势。
可是他们是夫妻,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辱她。
“妻子,何小洁,你配吗?”
子墨走向小洁,一手扯开她紧抓着的浴巾,一手捏着她那尖尖的下巴。
“女人,让我来告诉你,你连夜总会的小姐都不如,你拿什么同她们比?”
子墨的手狠狠的捏着小洁的胸前。
痛,但是小洁没有再叫痛,她怕眼前的舒子墨,同时还有点恨。
他怎么可以拿她与那些出卖肉体的小姐比呢?
他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她呢?
“别用你这双小媳妇似的眼看着我,你觉得委屈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比那些小姐高贵?”
子墨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上身向前倾,将小洁的身体向床上逼。
小洁的身体因为子墨强势的压力,这会像一座拱桥。
好像子墨再施加一点力道,就会断掉一样。
“他们虽然是小姐,他们虽然出卖肉体,但是他们却很坦白呢?你呢?你这个大骗子。”
子墨的手提着她的下颌往床上一推。
同时分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没有怜惜,有的只是恨与怒。
☆、他的需索无度3
第一次子墨欲强行进入,但是失败了。
小洁豆大的泪自眼角滴落至床单上。
“舒子墨,纵然我做了很多错事,但是我还知错能改,我也尝试着去挽回,可是你呢?你现在是强暴,你这样又比我高尚得了多少?”
小洁哭着指责子墨。
没错,她是他的妻,可是如果像子墨这样,与强暴有何区别。
而且法律上也有说,即使是夫妻之间,只要妻子不同意,也是强暴。
“何小洁,你说什么?”
舒子墨咬着牙,这女人,她竟然用强暴。
“你这不是强暴是什么?”
见子墨停下了动作,小洁欲起身,却还是被子墨霸道的压着。
虽然他没有倾入,但是他依然站在她双腿之间。
他那男性的象征,依然碰触着小洁女性的私密,这种赤祼祼的强暴,他还有什么好争辩的。
“是吗?强、暴是吗?我还差点忘记了,强、暴是可以入罪的。”
子墨冷笑,这女人,可真不简单,怪不得他会被她耍得团团转。
这个时候,她竟然还能理直气壮的指责他强暴。
很好,那么他就让她求他。
“放开我。”
见子墨那阴冷的笑,小洁心里一阵阵的凉。
“放开,NO,NO,老婆,夫妻白天亲热不算犯法吧?”
子墨将小洁的身体上提,人也跟着上了床,邪恶的眼神,放肆的盯着她的胸前。
“我不同意。”
小洁的手反撑着床,不停的往后移。
“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说出那个字点,绝对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张开双腿。”
子墨以身体的优势将小洁压住,唇在她耳边吹着热气。
“老婆,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过分呢?”
伸出舌尖,描绘着她耳部的轮廓。
小洁的身体在颤抖,那种颤栗,酥麻的电流从耳窝传至身体的每一条神经。
她知道子墨说的是真的。
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新婚女人又如何抗拒得了他高超的调情技巧?
☆、舒子墨无耻,拿情为饵
“我说过,不准穿任何东西,将浴巾送回去。”
站在床前吸血的子墨,没有回首即阴狠道。
小洁呆站着,看着那线条优美的背部,还有那性感的翘臀,没有移动分毫。
他可以在家里裸奔,可是她是女人,她做不到。
“对不起,请容我保留最后的一点尊严。”
小洁咬着唇,这是她仅有的,唯一的一个要求。
她可以接受他的任何侮辱,但是不像被当作狗一样使。
“你还有尊严吗?你还知道什么叫尊严吗?给我脱光,趴到床上。”
舒子墨两指捏着烟头,你是恶魔一样,命令道。
“舒子墨,我是你妻子,不是夜总会那些女人。”
小洁咬着唇,泪水在眼眶打转。
她知道夜总会里,有些男人有特殊的嗜好,会要求小姐做出各种变态的姿势。
可是他们是夫妻,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辱她。
“妻子,何小洁,你配吗?”
子墨走向小洁,一手扯开她紧抓着的浴巾,一手捏着她那尖尖的下巴。
“女人,让我来告诉你,你连夜总会的小姐都不如,你拿什么同她们比?”
子墨的手狠狠的捏着小洁的胸前。
痛,但是小洁没有再叫痛,她怕眼前的舒子墨,同时还有点恨。
他怎么可以拿她与那些出卖肉体的小姐比呢?
他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她呢?
“别用你这双小媳妇似的眼看着我,你觉得委屈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比那些小姐高贵?”
子墨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上身向前倾,将小洁的身体向床上逼。
小洁的身体因为子墨强势的压力,这会像一座拱桥。
好像子墨再施加一点力道,就会断掉一样。
“他们虽然是小姐,他们虽然出卖肉体,但是他们却很坦白呢?你呢?你这个大骗子。”
子墨的手提着她的下颌往床上一推。
同时分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没有怜惜,有的只是恨与怒。
☆、她越来越像充气娃娃了
在那天之后,每天,子墨都会不分日夜,不分地点的要她。
浴室里,客厅里,地板上,甚至在她做饭的时候,他也不放过。
每次他都用最邪恶的手段逼得她步步后退。
他完全将她当做性、奴,最可恨的是他不让她在家穿衣。
理由是方便满足她。
咬着唇,她忍着,只因为心中还有一丝期盼,还有一份爱。
每次他除了身体的蹂躏还有言语的侮辱,小洁都忍着。
可是这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小洁,却让子墨恐慌,害怕。
每天晚上醒来看到她脸上的泪痕,他有很深的罪恶感。
他的心告诉他,身边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妻。
可是另一颗心却告诉她,身边的女人是骗子。
而且是天底下最可恶,最残忍的骗子。
这种矛盾折磨的子墨夜不能寐。
每天,他都只能在彼此的肉体里寻找一点慰藉。
除了欢爱时的呻吟,他似乎好久没听到她说话了。
吃饭的时候也没说过,只是默默的端菜,装饭,吃完的时候,也只是静静的站着,等着他吃完收碗。
这样的小洁仿佛离他越来越远。
办公室里,烟雾像是塑造了仙境,子墨就像那仙境里的仙人,只是他却无法解开心中的结。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他害怕回家了,害怕看到那个不会说话的‘玩偶’。
的确,现在的小洁给他的感觉就像充气娃娃。
不会反抗,不会拒绝,只会配合,唯一不同的就是她有温度。
虽然他眷恋她的身体,可是每次欢爱后,等待他的都是无穷的空虚。
肉体的满足,永远也弥补不了心灵的伤口。
有时他想温柔的与她说话,可是一开口就是恶言恶语。
因为小婉那又出事了,虽然这次的事与小洁没有直接关系,但是他依然迁怒与她。
温逸斐失踪了,小婉像失了魂似的,如果当初没有小洁的阴谋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的。
☆、他又开始流连夜店了
又到了下班时间,可是子墨却没有回家的欲望。
家里除了那个充气娃娃,就是那种会谦虚人窒息的罪恶感。
在办公室里又坐了一小时,子墨终于拿起了车钥匙。
车子开往回家的方向,可是却在第一路口拐向另一个地方了。
那就是他很久不曾去的夜总会。
以往那种花花公子的日子似乎远去了,那个时候,虽然空虚,但是却不会像现在这般。
毫不犹豫,他点了两个女人。
像记忆中一样,将两个女人扯入怀中,狠狠的吻下去。
可是却没有那种想要的欲望,而且那种罪恶感更甚。
当他的手伸进女人衣内,却像被毒蝎子蜇了一样,他的手僵硬了,像是失去了知觉。
明明是波霸,明明是美人。
而且比那个小媳妇年轻有活力。
甚至比她知道配合,这里的每个女人,都比充气娃娃强。
可是他就像突然阳、痿了一样,失去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