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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无耻的是她竟然用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祼、照做筹码。
他恨自己,恨自己被她的表情所骗,更恨那个女人的心机。
☆、去黑手党寻求帮助
从机场到车站,子墨找了一个月了,几乎翻遍了城市的每个角落,可是却没有那女人踪影。
他也想过,她可能离开了,可是却没有方向。
原本想去广西,可是那里根本没有她的亲人,当初那只是谎言。
茫茫人海,要在十三亿人中找一个骗子,无疑于大海捞针。
就在子墨打算找私家侦探时,到国外领奖的小婉却出事了。
他只得放下找何小洁,先帮忙寻找小婉。
他没想到舒蕾竟然整容成小婉,不但去美国领了小婉的奖,还回到国内,疑惑逸斐。
若不是那两个孩子,只怕舒蕾奸计就得逞了。
可是审问的结果,却是小婉已经被害,怒极的子墨,竟然对舒蕾动手了。
也是这时他才知道,小婉竟与黑手党老大很熟悉。
最要命的是那两个还是孩子的外甥竟然自己搭机去了西西里岛。
子墨因为对舒蕾动手,被起诉,虽然保释,但是暂时不能离境。
妹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而且小洁也算是帮凶之一,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坐视不管。
第二天他便追随着外甥的脚步去了西西里岛。
可是他与黑手党不熟,辗转十几天才找到进入西西里岛的渠道。
当他找到西西里岛时,小婉已经回去了,只有两个孩子作为人质留在了西西里岛。
虽然他想救回外甥,可是他人单势孤,这个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
既然他们那么熟,黑手党应该不会太为难两个孩子的。
到了黑手党总部,见到黑手党老大后,他也就不敢提了。
但是来都来了,总不能白白浪费,所以,他很聪明的向黑手党老大凯尔提了一个小小的请求。
那就是寻找何小洁那骗子的下落。
果然不愧是最大的黑道帮派,几天就查到了她的下落,那可恶的女人,竟然跑到了香港。
道了谢后,舒子墨立即飞往香港,却找那个可恶的女人。
☆、骗子,你还想往哪跑
香港
离开子墨的小洁,不知道自己要往哪去,在那凌晨,她随便上了一辆南下的火车。
到深圳后,她找了一份美工的工作,想藉由工作忘记过去的一切。
努力的投入工作,总是有回报的,一个月的实用期一个,她就被公司调到了香港的总公司。
有些意外,仿佛好运突然降临到她身上了。
可是每天只要一闭眼,就会出现子墨仇恨的眼。
她知道子墨这会一定恨死她了,可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时间可以重新来过话,她一定不会那么做的,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人能让时间倒流。
“子墨,你还好吗?”
看着手机两人的婚纱照,小洁心如刀绞。
“对不起,真得很对不起。”
手轻轻抚过手机上子墨的脸,或许这辈子他们再也见不到了。
看着子墨的相片,嘤嘤的哭。
多少个夜晚,她都是这样度过的,这二个月,她明白了许多做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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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的夜晚是迷人的,可是舒子墨却没有心情欣赏香港的夜景。
根据黑手党那边提供的地址,他来到了小区外。
一想到里面住的就是那个欺骗自己的女人,他就狠不得一脚踹开。
忍着怒火,他敲响了门。
这里是单独的房间,他不知道她会不会来开。
甚至还有些担心她会不会又跑走了。
正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小洁,听到那敲门声,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当第二声响起,她才确定,可是她在香港根本没有朋友,谁会在这么晚找她呢?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这会是凌晨三点,真得太晚了。
会是谁?难道是……鬼?
没敢起身,又等了会,敲门声又起,她才拉开灯。
门外的舒子墨见没人来开门,终于忍不住打了电话。
之前一直不打,就是怕那女人不接,可是这会,他实在忍不住了。
☆、想掐断她的脖子
看着电话上的号码,小洁有些吓着了。
这电话是到香港后换的,他怎么可能知道?
如果他知道了这个号码,那岂不是表示他也知道她在香港了?
脸刷的一下白了,难道报应要来了吗?
看着不停闪烁的电话,小洁终于摁下了通话键。
“女人,你将门打开。”
电话一通,舒子墨即以冷杀的语气道。
“门?”
小洁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又听到敲门声。
脑中轰隆隆,他来了,真的来了,敲门声愈来愈重,小洁茫然的下床。
开?不开?
小洁的手已经握到了门把。
“骗子,你终于肯开了吗?”
子墨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握着门把猛得推开。
小洁差点被门撞倒,她有想过子墨可能会找来,可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子墨。”
“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还记得我,何小姐。”
舒子墨唇角扬起,看着这张依旧清纯的脸,觉得很嘲讽。
“对不起,我知道我做了很多坏事,你抓我去报案吧。”
小洁伸出双手,低下头道。
“报案,何小洁你演得可真像,扮可怜虫,一直是你的强项,这次你打算说你得了什么绝症?”
舒子墨手掐着她的脖子,真想就这样掐死她。
她骗了他那么多年,骗了他那么多,伤害了他的感情,还伤害了小婉,可是……
可是看到这张脸,他竟然恨不起来。
“对不起,子墨,如果时间可以重新来过,我绝不会那么做的。”
小洁并没有感觉到子墨用力,她在心里问自己,子墨是不是还喜欢她?
他心里是不是还有她?
那怕只是一点,只要他对她还有爱,她就愿意接受他的任何惩罚。
“何小洁,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上你的当,我会……我会将你卖到国外,卖到非洲……”
舒子墨始终下不了手,这个女人,这张脸,与他朝夕相处了数久数年,他怎么狠得下心。
☆、还你一个新婚夜
小洁闭上眼,以舒子墨以往的个性,今天对她算是仁慈了。
如果在几年前,这会,舒子墨早将她撕成碎片了。
“女人,你说我要怎么处理你呢?是不是应该先毁了你这张装清纯的脸呢?”
子墨的手在小洁脸上游移,这张让他爱恨交加的脸。
“子墨,我还欠你一个新婚夜,在你要报复我之前,让我先还你吧。”
小洁说着,踮起脚尖,主动搂住了子墨的脖子。
滚烫的唇,子墨像是被闪电击中,那股强烈的电流自唇袭向全身各处经脉。
新婚夜,那个美好的新婚夜。
小洁的话让他想到了那个冷热交加的夜晚。
那一晚,她竟然用那憋脚的谎话骗过了他。
他要拿回属于他的权利,做丈夫的权利。
虽然这个骗子逃跑了,但是他们那个红色的本本还在,他们还是夫妻。
诱人的丁香小舌,笨拙的在他口中探索。
可是她这笨拙的动作,却挑得他全身欲火。
之前的怒火一下子化为熊熊的欲火,他的主官控制了一切。
卡在小洁脖子上的手,顺着玉颈滑向耳后。
没有再当初的怜惜,带着薄茧的大手,顺着睡衣的领口探入胸前。
温软的触感,让舒子墨心神一荡,这种美妙的感觉,他想过无数次,今天终于品尝到了。
再没有顾忌,再也没有犹豫。
身体向前倾,将小洁那柔软的身躯压在墙上。
火热的欲望隔着衣服叫嚣着要解放。
疼痛的感觉排山倒海,子墨的头移开,顺着那诱人的粉颈滑至那诱人的蓓蕾。
“嗯、、”
猫咪似的呻吟,自小洁唇中溢出。
她是他的,这是她很久前就像做的,今天,终于将自己交出去了。
子墨将小洁抱起,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粉红色的睡衣被扔到地板上,舒子墨的西装外套,衬衫也无一例外的落在地板上。
“啊、、、老公……我爱你……”
☆、迟来的新婚夜
卡通头案被子被可怜的踢到了地上。
绿色的床头灯下,一米二的单人床上,只见一对男女紧紧纠缠在一起,赤、裸的身体带动着原始的律、动,是如此的诱人脸红心跳。
男人精壮的古胴色身躯覆盖在女人娇小白嫩的身体上,那因過多的欢爱而闪现着粉红的白皙肌肤上,一粒粒晶莹剔透的汗珠缓缓滚落在卡通床单上。
“那天晚上,为什么要拒绝我?”
身体继续着原始的律动,唇轻咬着那不断飘出呻吟的红唇。
小洁微眯的双眸,落在子墨额前那绺不羁的黑发上,他还是那么帅。
汗水似乎浸透了头发,贴在额际,却又随着他的动作而弹动。
见小洁没回答,子墨那强健的双臂由两侧移至小洁胸前,那闪着汗珠的大掌紧抓着小洁的丰满,像是惩罚似的,狠狠的揉捏。
“我、、有唤你、、是、、你不出来……啊、、嗯、、、痛、、”
小洁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她的思绪早被感官侵占。
“你也知道痛吗?我以为你是没有心的。”
舒子墨低喘着,眼里的火苗烧灼着身下的玉人儿。
他想狠狠的修理她,可是听到她叫痛,他还是忍不住放慢了速度。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嗯嗯……啊啊──”
猫咪般的呻、吟陡然转为了尖锐,小洁脸上倏的闪过狂喜与痛苦,在长长一声尖叫声中,昏厥在子墨身下。
看着那紧闭的眼,子墨加快了律、动,在一记猛力冲刺中,结束了这第一次的欢、爱。
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女人,或许可以换一种惩罚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