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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得能有这一天吗?
面对子墨企盼的双眼,小洁轻轻的点首。
上帝啊,请容许我再怎么一次,让我做个甜蜜的,幸福的,公主与王子的梦吧。
虽然答应了子墨的未婚,却拒绝了,他铺张的打算。
她只想与心爱的人牵手进教学,只想成为她的妻子,那怕只有一天。
子墨很体贴,一切按她的意思办。
用一周的时间拍了婚纱,也没有发喜帖,只是请小婉夫妇,还有他的几个要好朋友。
而小婉的两个孩子,就做了她的花童。
人不多,但是小洁真的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最幸福的新娘。
婚宴也只有简单的一桌,没有长辈,没有一堆的亲朋,也就参加婚礼的几个人。
晚上,他们并没有闹洞房,虽然小洁心里希望大家闹一闹,增加点喜气,可能因为她那个可笑的病吧,竟没有人来闹她的新房。
本来子墨要将婚房设在酒店,但是她不喜欢。
在她的心里,只有家才是最温暖的地方,所以一切都很简单。
回到家,洗浴后,坐在新床上,小洁即喜悦,又害怕。
新婚夜,洞房花烛是免不了的,如果真的做了,子墨肯定会发现的。
要怎么办?
像以前一样,只是搂着睡觉吗?
子墨会答应吗?
她双手紧张的绞着睡衣,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心里一阵狂乱。
以前子墨有想过,可是她只要说不,子墨就会收手,可是今天,她能说不吗?
虽然说HIV病毒会通过性、交传播,但是现在有保险套,回来的时候,她有看到床头柜里有好几盒。
看着床头的婚纱照,小洁有种想将自己灌醉的冲动。
酒后乱、性,是不是喝醉了,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呢?
☆、新婚夜,能什么都不做吗?
见子墨还没出来,小洁轻轻的,踮着脚尖,像是做贼似的出了卧室。
她拿了两只酒杯,倒了两杯酒。
不管怎么样,先缓和一下情绪吧,真的很担心。
当小洁端着两杯葡萄酒回到卧室时,舒子墨也出来了。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小洁红着脸,手中的酒杯不停的晃。
“小洁,今天不要再喝酒了吧。”
子墨看到小洁手中的酒杯,很自然的想到了几年前的那次,他可不想再睡到明天。
“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
小洁极度不安,看舒子墨那眼神,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次她并没有那个意思,她只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对。
“老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老婆。”
舒子墨拿下酒杯放至一旁,拉着小洁的手柔情蜜意道。
“我知道,子墨,难道、、”
“叫老公,老婆,我想听你叫老公。”
子墨手轻按小洁的唇。
“老公、”
小洁的声音很小,像蚊子叫,好像觉得很不好意思似的。
“老婆,我没听清,能大声点吗?”
舒子墨抬起小洁的脸,温柔的笑意写在脸上。
“老公,我们一定要……一定要那个吗?”
小洁红着脸,子墨身上只有一条浴巾,意图很明显。
“要那个?”
子墨在她唇上轻啄了下,暧昧的笑问。
“那个、、不可以的,我们……”
小洁的脸红得像是抹了胭脂,子墨的一手搂在她腰际,将她抱起,轻柔的放在大床上。
“子墨,可不可……”
小洁摇首,这个时候了,她知道再也瞒不了。
“老婆,别紧张,我知道你累了,今晚我们就像以前一样,我只想抱着你睡。”
子墨带着薄茧的大手,轻轻的滑过她的睫毛,柔声道。
虽然他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小洁未必有。
他知道这需要勇气,但是即使真的被感染了,他也能坦然处之。
☆、新婚夜,冷水浇欲、火
美人在怀,舒子墨心似火烧。
小洁的身体紧绷着,紧贴着她的舒子墨,似乎是全裸的。
她感觉到他似火的身体像是那滚烫的熔岩,似乎要将她溶化。
“老婆,我可以吻你吗?”
舒子墨终于把持不住了,另一只自由的手,轻轻的揽上了小洁的纤腰。
“老公、有些热,我去开空调。”
小洁坐起身,似是想逃离。
“老婆,真的有那么害怕吗?”
舒子墨手一用力,将小洁再次按下,滚烫的身体覆上了她的娇躯。
“老公,我不想害你。”
小洁咬着唇,她想要他,可是如果真的做了,那谎言就不攻而破了。
“老婆,我不在乎,我们已经是夫妻,夫妻是一体的。”
舒子墨身体灼烧的难受,试问天下,那有他这般悲情的新郎官。
“老公,那你来吧。”
小洁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一点都不假,朦胧的床头灯下,小洁那颤抖的睫毛真给人这种感觉。
“唉,老婆,你睡吧,我再去洗个澡。”
舒子墨终于放弃了。
这本是夫妻间最美好的事,可是这会,小洁却像是面对敌人似的。
算了,来日方长,今天就算了吧。
看着子墨僵硬的走进浴室,小洁心如刀绞。
她真想就这样将自己交给自己,她真得想不顾一切的抱住他。
当浴室的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泪水也自小洁眼中滚出,她决定了。
不管明天会怎么样,今天,她都要让这个新婚夜圆满。
抹干泪,她奔至浴室边拍打着门。
“子墨,你出来。”
里面的舒子墨正在接受着冰与火的考验,虽然听到小洁的声音,但是却没开门。
“来了,老婆,你先睡,我马上就好。”
泡在冰水中,子墨打算等小洁睡了后再出去,免得再次尴尬。
“老公,你出来吧,我答应你。”
小洁的身体缓缓的滑在门下,她不再撒谎了,她决定做个诚实的孩子。
☆、向子墨坦白,逃离爱巢
子墨出来的时候,小洁却在浴室外的地上哭得累了。
“老婆,你这是做什么?”
子墨心疼的将小洁抱起,放到床上。
“老公,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从一开始……”
“我没怪你,别再哭了,很晚了,快睡吧。”
子墨看着这般自责的小洁,心如刀绞,都是他混帐,他怎么能只顾着自己的兽欲呢。
“老公,不是的……”
“嘘,睡吧,明天上午十点,我们还要赶飞机度蜜月呢。”
子墨熄灯,在小洁耳边轻道。
双臂紧搂着小洁,子墨没再说任何想要的字眼。
小洁咬着唇,不敢哭,也不敢说,现在已经是凌晨二点了,子墨这些天一直为婚事忙,实在不忍再伤害他。
闭上眼,头往子墨怀中靠,睡吧,等明早睡醒再说。
当子墨均匀的呼吸声传入小洁耳中时,她还在自私的想着如何向子墨解释。
从艾滋病到舒蕾的威胁,光是这两大件,子墨恐怕都饶不了她吧。
与其这样痛苦的在一起,不如做个了断,向子墨坦白。
婚结了,她的心愿已了,舒振辉也得到报应了,她此生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
轻轻的移开子墨的胳膊,光着脚到了书房。
打开电脑,小洁将自己这些年对舒子墨所做的一切,以及帮舒蕾用毒计的事,一一写下。
本来想着就留在电脑上,但是又怕子墨不会看,便打印了出来。
将自己的坦白书与子墨的断情信装在一起,放在枕上。
子墨今天睡得特别沉,竟然没有醒来。
小洁本想留下一个吻,但又怕惊醒子墨,便打住了。
她拿了自己的证件与银行卡,含泪离开了子墨。
她知道,这一走将再也不能回头了。
子墨肯定是不可能再接收她的,恐怕还会找她报仇。
在凌晨的时候,她果断的搭上了南下的火车,离开了这从小生长的帝都。
☆、子墨誓要找回骗子
子墨是被闹钟叫醒的,上午八点,他本是算好时间的,八点起床,洗漱去机场时间刚好。
可是手往身侧摸,却摸了个空。
本以为是小洁醒了,叫了两声老婆没人应,这才勉强睁开眼。
却看到枕上那厚厚的信封。
一片片的乌云迅速聚集在他头顶,他的手在颤抖,不敢去拿。
逃跑一直是她的强项,没想到她在新婚第一天就跑了。
难道是他昨晚做得不够好?
难道是怕他强、暴她吗?
子墨颤抖的拿起那厚厚的信封,却在发现它的份量后不敢打开。
他的心在颤抖,不敢去看,压在心底的那份恐惧再次爆发。
母亲那天也是留下了一封信便永远的离开了他的世界,他不敢去看。
一手拿着厚实的信封,一手拿起了电话。
此时脆弱的他需要依靠。
“小婉,她走了。”
颤抖的声音,让电话那头的小婉夫妇吓坏了。
挂了电话后,子墨还是打开了信封。
一页又一页,心像是被人切成了无数骗。
“何小洁,你这个女骗子——”
舒子墨的压抑的,愤怒的吼声,像是要掀翻屋顶。
他脸上有泪,可是眼却在笑。
她只是离开,并不是寻短机,她没有得艾滋病,她不会死。
可是她却骗了他,而且不是骗一天两天,骗了他的心,骗了他的感情,还骗了他的时间。
这种极端的矛盾心理,像是要将他撕开。
他将自己的怒气都转化为破坏力。
当何小婉,温逸斐夫妇赶到的时候,整间屋子像是被人洗劫过一样。
“小婉,我一定会抓到这个歹毒的女人,来赎罪。”
子墨咬着牙,向小婉承诺道。
她不但伤害了他,还伤害了他的妹妹,她竟然如此卑鄙。
更无耻的是她竟然用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祼、照做筹码。
他恨自己,恨自己被她的表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