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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宗正清了清嗓子,有点不太自然,不过还好他提前有准备,于是说道:“你又好得了哪儿去?难道让一笙心里难受就不算有事了?我问你,你跟那个女人之间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就没事,我什么都没做!”殷权一提这事儿就狂躁,别人都误会了,她心里怎么想?
“哼,还说没事情?人都常伴你左右了,艳福不浅啊!不过爷爷得提醒你,一笙那么好,你可别在外面搞乱七八糟的!女人怀孕,男人是不易,不过你是男人,一年的事儿,忍忍就过去了!”殷宗正当然明白他孙子不可能有外心,这是故意说的,为了掩盖自己此次没保护好一笙的事实。
真是够坏的老头儿!
殷权的脸都绿了,他想到别的女人可能在名义上跟他有了关系,他都恶心得想吐。在感情上他洁癖的连绯闻都不准有!现在媒体没有乱写,要是写成他跟她有什么事,那他连乱写的人都不可能放过。
殷权脸上煞气十足,凶恶地说:“你有没有跟一笙瞎说?我什么事儿都没有!”
这话正中殷宗正下怀,他赶紧说道:“啊呀,我怎么会跟一笙乱说呢?我就是看到你那照片,所以才把一笙接来的。生怕她听人乱讲,所以在殷宅封锁了消息。还有我已经出手整治那个女人了,你可别怪爷爷,这都是为了一笙跟她孩子好。你要是让一笙受了委屈,我可饶不了你!”
老爷子如今也知道通过疼爱程一笙来讨好孙子了,这招式用的可谓是用心良苦啊!
殷权更暴躁了,“你不出手我也要出手的,你不要乱说,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哦!”殷宗正拉长声音,然后说道:“那就是她想勾引你了?这样最好,爷爷我已经替你出手了,那样的女人啊,就得给她教训,才能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别想着什么男人都能扒上!有个名气怎么了?不走正道儿,有再大名气也没用!”
“原来这事儿是您干的!”殷权此时已经冷静下来,觉得有种被老爷子戏弄了的感觉。他一边系着袖扣一边说:“我还有事,先出去一趟!”
“诶,大晚上的,你去干什么?不陪你老婆?又到哪儿鬼混去?”殷宗正心里都要憋不住这笑了,说得中气十足!
殷权人已经走到大门口,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收拾你孙子去!”
殷宗正以为这孙子骂他呢,反应了一下才明白,殷权指的“孙子”,应该是孙铎。他原本想补一句,“手下留情!”可是又一想,说了这一句,他做的那些不都白做了?于是只能把话憋回去,心里暗想,那不孝孙子受点教训也是应该的,差点害得他没了重孙。
殷权走出门,Lee迎了上来,说道:“殷总,查清楚了,新闻是老爷子让人发的!”
殷权点头,面无表情地说:“我已经知道了!”然后他的目光落在车子旁赵总助的身边,冷声问:“你怎么来了?
第四百四十七章 生活不能自理
赵总助赶紧走过来,仔细看,似乎这手还在哆嗦着,他低声微喘地汇报道:“殷总,太太的珠宝店,负责法律那一块的,是花月晰!”
殷权原本还算是正常的眸,瞬间就冷佞起来,那冷冽的具有压迫性的目光让赵总助简直无法承受,只想落荒而逃,偏偏那腿又像没了知觉似的,动都动不了,像木头桩子一样牢牢地钉在地上。
寒心彻骨的声音响起,“太太知道吗?”
“知、知道,太太看了花名册!”赵总助的声音都在发颤。
之前他也没有注意殷总的新闻,只是看到照片里有花月晰,并未多想。但是今晚他看到有关花月晰的丑闻后才察觉到事情的不一般。他赶紧又去翻那些新闻,这才惊觉为什么张张殷总照片上都有个花月晰呢?他马上就觉得这事儿大了,否则花月晰那些丑闻上,为什么都围绕着她抢别人老公上做文章呢?
赵总助赶紧给刘志川打电话,得到的结果是殷总连夜赶回N市,他便连滚带爬的赶到了,争取个主动没准殷总不会发那么大的脾气,否则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
“Shit!”殷权有一种暴走的趋势,他咬着牙,太阳穴处青筋必露,“混蛋何光南,竟然不跟我说!”
赵总助心里哀怨,这怎么防啊?难道把公司里的女人都清离太太身边?可是如果太太身边都是男人,殷总也不会放心吧!
殷权问他:“太太当时的表情怎么样?”
赵总助刚才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于是他没多想,然后说道:“深思!”
殷权的表情更难看了,他坐上车,心里想着第一眼看到花月晰那么让人不舒服的时候,就应该把人给清出公司。
赵总助跟着就想上车,殷权抬眼瞥过去,冷芒四射,赵总助那刚沾了座椅的屁股,顿时就呆滞在半空,头还向后扭着,一只腿在车里,一只腿在车外还没完全拔回来。真是高难度的姿势,极其搞笑。
Lee强忍着笑意,心想真像一只搔首弄姿的山鸡。
“殷、殷总!”赵总助讪讪地叫。
“花月晰已经离职,你从法务部找名岁数大些的女性来担任珠宝店的律师,现在就去办!”殷权冷声吩咐。
“是!”这明摆着不让他跟着,赵总助只好用门外的腿使力,将没完全坐下的屁股,又收了回去。
“开车!”殷权沉声命令。
赵总助刚刚关上车门,车子就飞速开走了,那疾驰的风差点把他给卷一个跟头。他冷汗直滴,心里哀嚎,被迁怒了!
“都准备好了么?”殷权在后座上淡淡地问,不过如果灯光够亮,可以看清他眼中的狠戾来。
“殷少,准备好了!”Lee非常有把握地说。
殷权没再说话,他闭起眼去想接下来怎么做才能把那个女人解决掉,然后又能把自己给弄清白了?他实在忍受不了,自己跟一个贱女人联系在一起,太恶心了。
他又再想如何能够避免再出现这样的事情?
看来,尊晟除了禁香水令外,还要新增一条禁性感令?
车子在黑幕中行驶,穿梭在暖黄的路灯下,不多时,就驶到了一处高档别墅区门前。
门口保安见了这个车号,立刻升杆放行,车子几乎没有停顿便开了进去,这个时候,哪里还有车进出?大部分人都在家睡觉。车子驶到一处门前停了下来。
雕花的密码大门前,还站了几个人,个个都长得人高马大,再看脸上凶神恶煞!也不知道这群人是怎么进来的,反正大晚上看到这么一帮人,多少都让人会绕道走吧!
从外面看,屋内只有二楼亮着灯,显然人在二楼。
殷权下了车,几个人都已经站整齐,都低声叫道:“殷少!”
殷权的深眸中没有任何温度,如千年深潭,看不出表情,却让人不寒而栗。
Lee抬了下手,最前面的男人立刻转身,熟练地按下一串密码,门毫无阻碍地开了,一行人在前面开道,殷权与Lee走在中间,后面还有人殿后。不知道的以为电视里演黑社会。
一行人进了门,往二楼走去,刚上楼梯就听到楼上女人夸张的大叫声,“honey,哦honey,你太棒了!”
接着是男人的喘息声,“真是会发骚,干死你!”
这是在干什么,显而易见,不过楼梯上的人脸上都没变色,仿佛没听到这淫声浪语一般。
殷权走上楼,在厅里沙发上坐了下来,Lee站在了他身边。前面的几个男人,冲进屋,也不顾屋里的男女正在肉搏,冲着那个男人就伸出手去。
“啊!”女人的尖叫声响彻房间,冲向外面的黑夜。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我告你们私闯民宅!”男人的大叫声中,有着显而易见的恐惧!
没人理他,几个壮男把人拎出来就开始一顿暴揍!
光溜身子的男人像白斩鸡一样,赤条的手臂还在挥着企图反抗,嘴里叫嚣着:“你们他妈谁啊,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殷家的孙子,殷建昌的儿子!操,敢打我!有本事报上名来!”
打人的,手没有停的意思,显然对他的话也是充耳不闻。坐在暗影里的殷权,听到他这句话,讥诮地扬了扬唇角。
“哎哟,疼死我了,这是谁啊,我是蹭了你的车还是偷了你的女人?咱们坐下好好谈不行?”见对方没有放手的意思,他自报门户也没起作用,只能暂时服了软,先搞清楚什么事儿再说。
殷权身边站着的Lee心想,这小子坏事儿做的还真不少,什么事儿都干啊!
殷权没喊停,那些人自然不停手,接着一顿闷揍,而殷权根本就没有喊停的意思。
殷铎看这架势也怕了,这是往死里打啊,他死死地抱住头,不管怎么说,先保住这条命再说!
殷铎眼前全是一堆拳头,再加上心里害怕,根本就没有往外看,所以并未看到坐在暗影中的殷权。
“我错了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我能赔钱,别打了,求您了!”殷铎彻底怕了,要是对方能指出他哪儿错了,这还好,怕就怕对方什么都不说,只知道狠打,那就坏事儿了。
他的声音也变得又小又细,显然是被打惨了。
殷权这才站起身,从阴影里走出来,缓缓地走到他的面前。
众人停了手,殷铎看到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自己面前站住,他抬起头,看到头顶上那个冷得都要掉冰碴的脸,正是殷权的。他有一种松口气的感觉,不管怎么说,生命危险是没有了。
没想到殷权抬脚,一脚就把他给踹飞了,他蹭出去老远,撞到墙上,“哎哟!”的惨叫声还挺大,显然这一下儿不轻。
殷权没打算就此放过,他几步走近殷铎,抬腿就朝他肋骨上踹,如果说刚才那些人打得都是皮外伤,那现在殷权要给他制造的就是内伤了。
随着一脚落下,殷铎“噗”地一口喷出鲜血来,条件反射地向前探身,挡住自己的身前,殷权逮着他哪儿薄弱就往哪儿踹。没有衣服的遮挡,当然无法招架殷权的皮鞋了。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