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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笙走了,没有直接回办公室,而是上了薛岐渊的办公室,一进门,她一屁股就坐在沙发上,小脸冰冷,显然也气的不轻。
薛岐渊难得见她生气,不由问她:“怎么了?”
“你妈来找我了!”程一笙直白地将话丢出去。
“我妈找你?”薛岐渊一头雾水,不明白母亲找程一笙干什么。
“荒谬啊!她来告诫我不要因为私人恩怨影响到你的工作,她说季忧忧跟孙福来的事是我说的,跟她和安初语没关系,她嫌安初语当了我的替罪羊。”程一笙拍着桌子说:“薛台,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个安初语是不是胆子太大了点?连我都敢诬陷了?”
薛岐渊一听,人不由站了起来,脸立刻沉了下来,皱着眉问:“还有这事儿?”
汪欣也上来找薛岐渊,她是为了找薛岐渊的助理,她问助理,“我听说台里出了些事,那个新来的季忧忧跟安初语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助理一听,赶紧绘声绘色地跟台长老妈讲了一遍,听得汪欣心惊,还真有这事儿,难道安初语真的说谎了?
她不由担心地往屋里看了儿子一眼,这一看不要紧,怒气横生。为什么啊?因为她看到程一笙跟儿子告状呢,至于吗?敢告她的状?她转身就蹭蹭蹭地往里走。
阿莎一看来者不善,也跟着进去了,进了门就站在程一笙的身边,生怕自己主子受了委屈。
汪欣看着程一笙怒道:“你好啊,转眼就来跟我儿子告状!”
程一笙面色平静,说道:“这黑锅我可背不起!”说罢,程一笙站起身,看向薛岐渊,一字一句地问:“薛台,你告诉伯母,我有没有勾引过你?”
薛岐渊听这话,便想象出来母亲都跟程一笙说了什么,脸色不由更难看了,他看向母亲低声道:“妈,您来闹什么?”
为了一个外人,还是为了这个她最讨厌的女人,儿子竟然这样跟自己说话,她顿时火大了,冲他叫道:“我闹什么?我怎么闹了?好,你要说我闹了,我就真闹个试试,看她程一笙诋毁别人还搁别人头上,这样做对不对?”
“妈,我说了,这事儿跟程一笙没有关系!”薛岐渊眉头锁得很紧,几乎都拧在了一起。
汪欣现在觉得,这事儿就是她以为的那样,现在还落个她来闹!她非得闹开了,让大家评评理。她走上前,扯着薛岐渊的袖子说:“走,咱们到外面,让你台里的员工们评评理,看看到底是谁不对?”
薛岐渊气坏了,低声说:“妈,您要是再这样,就别想我再回家了!”
“好啊?敢威胁我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了她威胁我?”汪欣指着程一笙,她看向薛岐渊,另一只手把他往外拽,“咱们出去说说,为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你这样对你妈,到底对不对?”
“妈!”薛岐渊吼得震天响,他的眼睛看起来吓人极了,瞪着她叫:“你去说吧,说去吧,说完我就被撤职,一个台长和结了婚的女下属有染,这是污点、这是丑闻,私生活不检点,我不但要丢了工作,还得去受审查,明白吗?我毁了,你喜欢看我毁了?”
“去吧!”这两个字,吼得汪欣耳膜都发颤。
汪欣的手松了下来,另一只已经指向门的手,也耷拉下来,有点被吼傻的样子。
程一笙现在也不气了,一副看戏的样子。
薛岐渊看母亲不说话,低声无力地说:“妈,您先回去吧,为了一个安初语,闹得我们要断绝关系,值得吗?”
汪欣别扭地低声说:“你还不是为了一个程一笙,闹得我们成这个样子。”
“妈,如果这事儿真是程一笙做的,我还会给您打电话问您把季忧忧的背景告诉谁了吗?”薛岐渊叹气。
汪欣无话可说,敛着眸眨了眨眼,然后做了让步,轻声说:“晚上你回家,咱们再谈谈!我先走了!”
最终还是她跟儿子妥协了!
汪欣走了,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阿莎见薛岐渊无力地坐在椅子上,看样子是没精力发狂了,又看主子没有要动的意思,知道太太有话要说,但先出去,将空间留给太太。
程一笙看薛岐渊低着头,她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半晌,薛岐渊才说:“这件事,对不起!”头并没有抬起来,声音也有点颓废。
“对不起就算了?再说道歉也应该是安初语道歉!”程一笙声音冷清,如冰玉相击一般好听,“我不知道是谁给了她这个胆子让她敢这么做,我的要求也不高,不管你是不是把她赶出电视台,反正我也快走了,我只希望在我离开之前,不要再看到她,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好,我答应你!”薛岐渊想都没想,便应了下来。
程一笙达到目的,站起身说:“薛台,我自以为我从来没有勾引过你,还真不知道我能背上祸水的骂名,你的母亲这么对我,就这样你还想娶我?亏了你没娶我,否则你要天天无宁日了!咱们天生不合,这你也别否认,所以劝你还是别再打我的主意,这辈子是没可能了!”说罢,她沉吟了一下,然后才说:“当然,下辈子我也不打算给你机会!”
第三百七十五章 麻烦全解决了
安初语想知道孙太太的行动轨迹并不难,孙太太也算是名人了,当然是以其性格豪放粗犷而颇有名气,最重要的是曾经和方凝的纠葛,在电视台被人熟知。平时安初语经常听人议论,孙太太
曾经在某某麻将馆里搓麻彻夜不归等等的话题。
安初语得知孙太太这一爱好,便直奔了那间麻将馆,等她到了之后,有点傻眼,因为这间麻将馆的规模,那就跟会所一样,显然这是间主题会所,这主题就是麻将了。果真有钱人家搓个麻的
地方,都是与众不同的。
门口有保安,她怎么进去?
安初语看看四周,看到一间快递公司,便有了主意,她把自己手机卡清空,只复制了那段录音,然后随意买了帽子,戴上眼镜,好歹伪装了一下,走进快递公司。
她将卡放进快递袋,然后贴上,在快递单的收件地址上写的是麻将馆的名字,收件人则写的“孙太太”,她也不知道孙太太全名叫什么。趁前台接电话的功夫,她把钱压在前台便走人了。
前台小姐接完电话抬头没人了,她探出头四处看看,自语:“奇怪,人呢?”她看到桌上的快件与钱,拿过来一看,“咦,这不就在对面?自己送好了,发什么快递啊!”她转头朝后喊:“
谁闲着呢,去送一趟,就在对面,现成的钱!”
其实安初语开始还真没打算伪装自己,反正到时候季忧忧滚出电视台,身败名裂,到时候就什么也不是,知道了是自己举报的又怎么样?不过既然有伪装的机会,她也就好歹伪装一下,避免
以后麻烦。
季忧忧就在麻将馆附近盯着,她看到送快件的进去,空着手出来了,便知道孙太太在里面。
孙太太正搓麻上劲儿呢,来了份快件,她随手就扔一边,还说了一句:“谁把东西寄这儿来了?”
心眼儿多的余太太说:“八成这东西不一般,你还是看看吧!否则怎么寄到这里?肯定是了解你才往这儿寄的。”
孙太太一听,又把东西拿起来,看发件人那里空着,还嘟囔,“谁啊,搞这么神秘!”
粗鲁地扯开袋子,一张小卡掉了出来。
“哟,不会是你老公跟人偷情的视频吧,谁这么损,给寄这玩艺儿?”一个长脸尖酸的女人掐着声音说。
孙太太嗤笑,“那老色鬼还叫偷情?现在都是明着包养,我早不管他了,看了又怎么样?”虽然她这么说着,但还是把卡放进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了里面的文件。
一阵吵架声传了出来,余太太说:“不是视频?听听,看样子真的有事儿!”
当季忧忧那些什么“协议、离婚、财产”等敏感字眼说出来的时候,孙太太的脸,变色了,渐渐难看起来。
等吵架播完,尖酸女人问:“这真的假的啊,这么玄乎?”
余太太忙说:“我看你还是去看看吧,别万一是真的,到时候你可麻烦了!”
“妈的小蹄子,懒得管你了,你还跟我蹬鼻子上脸!”孙太太的肥掌一拍,人就站了起来,一边走一边拨号,粗声说:“儿子,赶紧带上人过来,你那死鬼爹要转移财产离婚了!”
孙公子向来都是跟老妈一心儿的,别看他平时玩的比他爹都疯,但他可不从男人的角度去理解他爹,他不是不想理解,也是怕哪个厉害的妖精真迷上他老爹,到时候进行财产分割。他是家里
的独子,如果父母婚姻不出意外,财产就都是他的,如果婚姻出了意外,这钱就得生生地分给别人一半,他凭什么把自己的钱分给别人?
于是老妈这么一嚷,他便立刻招呼上一群人,直接就赶过去了。
母子俩一碰头,孙太太气呼呼地给儿子看了这视频,孙公子少爷脾气就起来了,“妈,这还等什么?上啊,先把人轰了再说!等那脸花了,看谁还要她!”
母子俩都一路招数,全是冲人脸去的。
“走,先把人搞了再说!”孙太太肥掌再拍,身上的肥肉抖了一抖,脸上一横,这瞧着就不是好惹的。
一群人浩浩荡荡就进了电视台。
电视台是随便让进的吗?但是孙公子人多啊,保安也不敢硬拦,只能赶紧让汇报领导去。
季忧忧恐怕还没想到,自己上午刚说的话,下午就遭报应了。
这个时候,薛岐渊的心情还没有平复,他被程一笙的话彻底刺激到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母亲会对程一笙这么大的意见,但是现在的情况显然是有点乱套了!这个安初语!他心里不由得
有点郁怒。
但是安初语不能不要,不仅仅因为她像程一笙,而且她也是程一笙离开电视台后,访谈类节目最佳的主播人选。不然这个节目类型就会空了。如果他能找到更合适的,就不会对安初语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