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严重吗?”程一笙问。
“反正送到医院的时候还活着!”殷权闲闲地说,一点都没有担心的意思。
“你说得我好害怕,快走!快走!”程一笙踩上高跟鞋,还没完全穿好就往外冲,殷权赶紧跟上去扶她。
路上,程一笙几度想给方凝打个电话,可是又不知道那边情形如何,她又忍住了,打算到了再说。
此时的方凝,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小女孩儿,哪怕没有安慰,只有个温暖的怀抱就足以让她感动了。但是简易没给她这个怀抱。简易怕自己再伤害到她,所以忽略了她内心里真正的渴望。
第三百三十五章 这就求婚了?
程一笙与殷权匆匆赶到医院,她的高跟鞋声音在寂静的医院里显得格外清脆,手术室门前的人都向她看来,可唯独坐在椅子上的方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好似闻所未闻。
程一笙一眼就看到了方凝,她心疼地叫:“方凝!”
方凝蓦地抬起头,看到程一笙,眼底一酸,沁出泪来,站起身就冲她跑过去,“一笙!”
方凝紧紧地抱住程一笙,此时的情景,好似程一笙才是她的男朋友,她心底突然就安定了下来,不管怎么说,总算不用她自己来面对这一切了。
殷权淡淡地瞥向简易,简易将目光移开,敛下眸,也不知道他无法面对的是自己还是方凝。
程一笙看到方凝身上还穿着睡衣,脚上的拖鞋也没换,就知道当时的方凝有多害怕和紧张了。没想到一向干练的方凝竟然变成了这副没有主心骨的胆小懦弱女人,她不知道这场恋爱,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她轻轻地拍着方凝,抬眼看向简易,轻声说道:“把你的衣服拿来!”然后她看了一下方凝。
程一笙的眼中,有着淡淡的责备,很浅很淡,却让简易看出来了,他这才注意到方凝的衣服还是睡衣,简易赶紧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然后走了过去,披在方凝的身上。
程一笙轻轻与方凝拉开距离,用力不大,将方凝推进了简易的怀中。程一笙看着简易,没有出声,只是张口缓慢地说:“她可是你的女人!”
她说得一字一句,相信简易能够看明白。简易敛下眸,紧紧地抱着方凝。
说实话,他此刻是心疼方凝的,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做。虽然他以前有恋爱经历,可那些恋爱,几乎都是对方付出。
简易无疑是出色的,他不像一般富二代那样纨绔,他的目光专注,他努力地工作成就自己的事业。这一切都是女人所喜爱的,所以他根本不用做什么,只要点个头,或者向对方示个好,对方就毫不犹豫地扑进他怀里。
前几个女友,就是这样来的。他是被女人给宠坏了。他的脑子中只有事业,唯独没有爱情,对于他来讲娶哪个女人都行,只要这个女人能够给他带来利益。
他从来不将心思放在女人身上,也从来记不住各种节日,更不要说对方的生日。他的身边有着各种出色的女人,有脸蛋的、有身材的、有头脑的,但从来没在他脑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能够让他稍稍侧目。
大抵是他眼中只有工作的态度,让前女友都忍无可忍所以离开了他。
简易有些内疚,为什么刚才没看到方凝的身上还是睡衣?他抱方凝抱得很紧,可却没有说一句话,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程一笙向后退了两步,没有离太远,她站得笔直,就这样看着简易与方凝,她想看清楚,简易对方凝的目光,到底有什么?
她看到了他内心的涌动,看到他不是无动于衷,看到他眼中闪过的诸多复杂表情,可是为什么结果却成了这样呢?
也不知道殷权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边,他的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上,她仰起头,他看向她,没有说话,她却从他眼中看到了他在关心她。
程一笙瞬间有些明白了,简易的确在意方凝,可那与爱可能没有多大关系。
是啊!这么短的时间谈爱情,的确有些不太可能!
一阵仓促的高跟鞋声响了起来,众人的目光都看过去,只见一个妇人拎着包急匆匆地跑过来,她身上穿着中式的蓝色短褂,下身是黑色肥腿裤,长发有些凌乱地挽了起来,看出是梳得匆忙。妇人脸上带着焦急,一双眼睛望着手术室的灯。
她的身后跟着一大群穿白衣的人,不是医生就是护士,不用说这就是医院的老板娘——马兰!
阮信怕她担心所以并没有给她打电话,但是医院的人可不敢不打,马兰接到电话也不知道儿子什么原因受的伤,据说看起来挺严重,她换了衣服就跑了过来。
手术灯没有灭,她还知道不能闯,她看向周围,怎么殷权、程一笙、简易都来了?她有些迷茫地问:“到底发生什么了?谁能告诉我?”
简易拍拍方凝的肩,放开方凝,程一笙适时地拉住方凝的手,拉到她这边。
程一笙向来是护内的,不管这事儿是误会还是什么,她都不希望方凝受到阮太太任何恼怒中的伤害。
简易向前走了两步说:“伯母,事情是这样的,我与无城发生了一些争执,结果他气不过,去找我的女朋友方凝撒气。我女朋友以为他要非礼,所以失手将无城的头给砸了!”
方凝显得情绪有些失控,她抬起头一脸梨花带雨,惊惶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他……”
“好了!”简易淡淡地声音及时阻止住方凝要往下说的话。
程一笙听出来了,简易说得话很有用意,他在努力的推卸责任,在撇清关系证明他与方凝是没错的。可是方凝这么一说,容易让人误会一切都是她的错。
程一笙看了简易一眼,然后看向马兰温和地说:“她吓坏了,当时就她一个女孩子,当然会害怕!”
程一笙自然也是向着方凝的,她的意思在解释方凝刚才说那话的意思,也暗示给马兰,阮无城多半做了什么令人不可饶恕的事情,所以才失手的。
简易眼底闪过一丝懊恼,他明明不是那个意思,怎么说出的话又……
如果他像程一笙这样说话,是不是结果会好很多?
马兰有些凌乱了,她心里自然是担心儿子的,可是现在她也分不清谁是谁非,她看那个满脸是泪,带着极度恐惧的女孩子,又担心儿子真的做了什么?虽然儿子现在变好了,但是以前那些前科让她对儿子没什么信心。
瞧瞧这女孩儿只穿了件睡衣,脚上还是拖鞋,就可以看出当时的情况有多么的混乱。
沉吟半天,马兰才开口,说了句,“先等无城出来再说吧!”
她决定搞清事实再说,万一真是自己儿子想对人家姑娘做什么,那被砸也只能白砸了。
程一笙看向简易说:“我先带她去病房里休息一下。”她要弄明白事实,眼看方凝被吓成这样,指望方凝自己独立解决事情应该没什么希望了。
她看了殷权一眼,又看了眼方凝,殷权点了下头。
程一笙与殷权的默契,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简易以为程一笙在向殷权告状,告他欺负方凝。程一笙带着方凝走了,简易赶紧对殷权解释道:“我对方凝是认真的,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不是那个意思……”
大概是以前的女朋友也无须他处理这样的事情,只需打扮得光鲜漂亮跟他一起出入高档餐厅吃饭,要么去娱乐场所消遣一下。她们会将自己打理好,对他嘘寒问暖,而他只需要偶尔送送花,要么刷笔不菲的金额给女友支付各种费用。
如今这些,对方凝都用不上。
殷权并不想指责简易什么,因为他的恋爱经验并不比简易多,他也只有一个女人罢了。所以对于此事他并没有多说,既然简易这样表态了,他也不会去质疑,他清楚简易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对他说谎,没必要,说了也是自讨苦吃。
所以殷权只对他说:“至少你也得给她准备套衣服吧,难道你要让她一直穿睡衣面对大家?”
简易恍然,他马上转身,吩咐助手去买,然而在他要说方凝的尺码时,迟疑了,跟一个男助手说自己女友的尺码,简直太不合适了。
殷权摇摇头,又走过去说:“你找个护士,让她去!”
简易赶紧去办,等安排好一切,殷权才摇头,“真怀疑你谈没谈过恋爱!”
简易只有苦笑,他的心思从未放在女人身上过。
病房里,程一笙让方凝坐到病床上,然后问她:“跟我说说事情经过吧,镇定下来,现在事情不那么简单了,阮家也不是普通人家!”
方凝点点头,没有别人的注视,跟程一笙单独在一起,她自在多了。
要么说一个人的打扮对自信起到很重要的作用,方凝穿着睡衣在人前,已经矮了半分。的确不是什么人都有程一笙那样良好的素质。方凝是个简单的人,就因为简单她才一直不想去娱乐节目组。
方凝的声音虽然已经平稳下来,可仍然能够听出一些轻微的颤动,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说道:“我跟简易分开不久,阮无城就来砸门,说他刚跟简易打了架,他说我报警他就把事情闹大,我说给简易打电话,他说那就是再打一架,我不想多事,就把门打开了!”
她喘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他进来后说了很多浑话,后来他就向我走过来,然后我躲到墙角,他的手上来了,我以为他要对我怎么样,我就把花瓶砸到了他头上,可是他的手落在我身边的墙上,我才知道我好像会错意了,怎么办一笙?我好害怕,那么一地的血……”
方凝的情绪,又有些激动下来,程一笙忙安慰她说:“没什么可怕的,天塌下来也不用你负责,再说阮无城大半夜的进你房里本就不对,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别怕打错了,他那举动,是女人都能会错意,你就想万一他真想对你不轨,你不打,现在他就得逞了,有时候宁愿别人受伤也不能自己受伤懂吗?”
程一笙这种劝人的方式真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