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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志川快泪奔了,他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上回那是为太太让他查莫水云的事,叫殷总一直以为他有女朋友,实际上他哪里有时间找女朋友?天天忙得要死,殷总下班回家守着老婆去了,他呢?还得给老板处理各种事务,真是苦逼死了!
他非常痛苦地说:“分了!”
殷权误以为刘志川痛苦是因为跟女朋友分手,他劝道:“不要紧,好女孩多的是,你再找一个!”殷权还嘱咐道:“记着一定找个丈母娘对你好的!”
“是!”刘志川欲哭无泪。
“好了,快去把温度调低些!”殷权又擦了把汗。
这下刘志川心情稍好了一些,什么叫痛并快乐着,指的就是殷总吧!
其实殷权这爱显摆的特性多少也像了殷宗正,前脚程一笙出门开车走,后脚殷宗正就出门赶去跟那三个老头聚会去了。
管家瞧着老太爷走路都颠起来了,就跟要跳起来似的,这人精神头好就是不同。
三个老人最近都不太待见殷宗正,为什么?自然还是因为殷宗正平时被他们嘲笑,可是现在就跟翻身似的一下就不同了,整天穿个好看衣服得瑟不说,好像转了运似的,下棋也所向披靡起来,让他们三个都不是对手。
今天眼见殷宗正来了,穿的又是件新衣服,老张头哼道:“你孙媳妇又来看你了吧!”
“哼,天天买衣服,有什么新鲜的?”老李头酸气十足啊。
这话可是给了殷宗正台阶,他立刻说:“哎,这回还真不只是衣服,来来来,看看我孙媳妇送的,让你们开开眼!”
殷宗正说着,将盒子从袋中拿出,三个老头儿原本不信他能有什么好东西,结果这盒子先拿出来,老孟头就叫:“呀,这是紫檀木吧!”
“嗬,孟老头儿,你倒还有点见识!”殷宗正笑着说。
“切!”老孟头哼了一声。
殷宗正挑挑眉,打开了盒子,一颗颗莹润的棋子,整齐地码在盒中,将三个老人都看直了眼。
“象牙的!”老孟头倒吸了一口气。他刚伸出手想拿,又缩回来,抬头问殷宗正:“我能看看吗?”
老李头嘀咕一声:“真这么值钱?”
对此有些研究的老孟头儿说:“你懂什么?这个不仅是象牙的,还是老玩艺儿,没文化,大老粗!”
“你……”老李头儿被噎得不轻。
第一百三十九章 活受罪
老张头终于忍不住说:“我说殷老头儿,这东西不便宜吧!”
“那当然!”殷宗正自豪地说。
这可是中了老张头的计了,他心里美的啊,嘴上哼着说:“你那个孙媳可也太能花了吧!”
殷宗正腰板一直,脖子一梗,“那又怎么样?人家挣得来,你不知道,我孙子整天累得跟个什么似的,可是我这孙媳啊,随便拍个广告,说句话,几百万几千万的就入帐了,比我孙子忙上一个月赚得还多!”
“真有这么多?”老孟头不相信地问。
虽然他们家里都很富裕,但是对千万还是比较在意的。
“那是,我孙媳最近新主持一个节目,身价蹭蹭往上涨啊,你们没看?”殷宗正得意地反问。
三个老头儿默,他们看了,他们羡慕嫉妒恨!
殷宗正扬眉吐气还得气人,他叉着腰问:“你们的孙媳妇哪个花的是自己的钱?”他指着老李头问:“李老头儿,上回你说你那孙媳妇买个几十万的皮草,她自己赚的?我怎么记得她没工作呢!”
老李头儿不说话,那自然不是孙媳妇赚的,是孙子花钱买的,他还觉得一件衣服几十万,太奢侈了,心里不舒服,只能过来炫耀一下。
殷宗正自然不能忘刚才出言讥讽他的老张头儿,“哎,你孙媳妇自己会赚钱吗?”说完他恍然地说:“哦,对了,你还没孙媳妇呢!哈哈哈哈!”
老张头儿生气,他孙子刚找了个女朋友,没工作不说,还天天花得跟什么似的,他正反对呢,偏那小子乐意,真是气死他了。
都是一个院的,殷宗正自然知道张老头儿家那些事儿,他故意说道:“我告诉你啊,这孙媳妇一定要娶个独立的,自己能赚钱等花钱的时候才知道节省,要是那种光花不赚得,你孙子累死累活挣多少也得给败了是不是?”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老张头儿很生气!但他又没得反驳,人家孙媳妇是优秀,他看自己孙子找的这个一点也不漂亮,就是不丑,没有气质!
老孟头儿还在那儿痴迷地看棋子呢,爱不释手,他平时就喜欢古玩收藏,他忍不住说:“殷老头儿,咱们用这棋下一盘怎么样?”
“哎哎,那可不行,这是我孙媳妇孝敬我的,万一坏一颗,就算你有钱也没地儿买去!”殷宗正说着,把盒子盖上,一副宝贝的模样。
“小气!”老李头儿哼着说。他可是一直找机会回击呢!
“等你孙媳妇给你买一盒,看你小气不小气!”以前殷宗正总是被他们气得要命,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所向披靡,越战越勇。
晚上程一笙录完节目,殷权去电视台接她,她还没下车,他就先把空调打开了,不得不说丈母娘的毛裤织的就是好,这么长时间不但不冷,燥的他喝水都多了,开车也不用空调,但是他怕把老婆冻着,所以自己热也得忍着。
程一笙万没想到自己的照片一被登出,引起那么大的反应,电视台周围都是记者,吓得她中午都没敢出去吃饭。晚上录完节目,她不得换了旗袍,找件不起眼的黑大衣,掩饰一下,照例随着人群走了出去,那些记者们只盯着光鲜亮丽的旗袍,根本注意不到隐在人群中的她。
程一笙动作迅速地上了车,呼着气说:“真别扭,难道以后就在这些记者的追打中生活了?哎呀,外面好冷,还是车上暖和!”
殷权一听,手贱地伸出去又把空调开大了一些。
程一笙还没注意到殷权的异样,过不了一会,她就发现他的手一抬一抬的,总往脑门上招呼,那脑门怎么了?她侧过头去看,结果才发现,原来他脑门一头汗,她不由问:“你很热吗?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
他得意地笑,“回家你就知道了!”
这贼笑贼笑的肯定有问题,那么究竟有什么问题能让他满头大汗的?程一笙知道这男人,他要是想卖什么关子,且能绷住不说,所以她也不问,自己琢磨。
这一路上,她发现了,他热的满头大汗,但是一直很得意的样子,心情非常好。这就更令她觉得诡异了。
到家后,程一笙忍不住问他:“哎,今天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你热成这样到底为了什么?”
她一直以为他是心理上的问题,并没有往衣服穿得多少那方面去想。据目测,他还是跟早晨上班走时一样,要是穿得厚,能热成这样,怎么也可以从外表上看出来吧。
殷权当着她的面就开始解裤子,程一笙大叫:“你脱裤子干什么?别告诉我你吃伟哥了!”
至于吗?他已经很厉害了,能够折腾一晚上不带睡觉的,他用的着吃这种药吗?他要是再吃了这个,她别想活了,想想就觉得恐怖。
殷权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然后忍不住勾唇,脸上表情很是意外地说:“老婆,你邪恶了!”然后他脱下西裤,露出了棕色的毛裤。
程一笙大窘,她什么时候变得嘴比脑子快了?不加思索就说出这么丢人的话,以后简直抬不起头来了。不过现在的问题更严重,她跑到他身边大叫说:“这分明就是织的毛裤,竟然有女人给你织毛裤,好啊殷权,你背着我在外面有女人了!”
他抬头看她,好似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想到刚才的大窘,心里有点不安,感觉自己好像又说错什么话了。
“老婆,你简直太不应该了,连自己妈妈织的毛裤都看不出来?”殷权感叹地说。
“我妈织的?你什么时候回我家了?我怎么不知道?”程一笙立刻蹲下看,果真是妈妈的针法,刚才她只顾着掩饰刚才的错误和跟他生气,并没有注意。
“今天下午去的,看你太忙,所以我先把咱们买的东西送过去了,对了,咱妈说这叫驼色,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这种颜色?”殷权很好学地发问。
程一笙忍不往笑,“我妈说的这是一般中年女人形容衣服的颜色,就是比棕色稍浅的颜色,你身上穿的这种。”
“哦!”殷权恍然,“原来还有这种称呼,今天知道了!”
程一笙赶紧说:“你在外面可千万别说什么驼色不驼色的,一个大男人这么说,会让别人觉得奇怪!”
殷权想了想说:“是不是指这种称呼不是书面的称呼?”
“对!就是这个意思,聪明!”程一笙表扬完,又说:“看你热成这样,就别穿毛裤了,你用得着穿毛裤吗?”她真是妒忌,为什么他穿毛裤,从外面一点都看不出腿粗来?并且还丝毫不影响腿形,难道因为他个子高,难道是因为他腿细?各种羡慕嫉妒恨!
“那可不行,这是妈照顾我,好不容易有人给织毛裤,怎么能不穿?我发现织的毛裤就是暖和,在车里都不用开空调,在公司也是,室内外温差不大,减少了生病的可能!”
程一笙发现他理论还挺多的,而且看样子他非常领她妈妈的情,这毛裤没有白织。
“老婆,你什么时候给我织个东西?”殷权想起丈母娘的话,虽然他不值得她动手受累,但还是很期待,哪怕织个手帕也行啊!
从来没听说过有人用毛线手帕的,他真有创意。
“我哪会织那个东西?再说也没时间!”程一笙非常不客气地给驳回他的请求。
殷权也没生气,他心想反正丈母娘说了让她学织东西的,他非常相信丈母娘的能力。这件事算说完了,他又想起刚才她说的话,又露出程一笙所谓的那种贱兮兮的笑,问她:“你希望我吃伟哥?难道我现在满足不了你?”
程一笙以为这事儿过去了,万万没想到殷权又提起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