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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样子,他喜欢张牙舞爪、舌灿莲花的她。他抱的又紧了紧,这才发现她的身子软的不可思议,真似柔弱无骨一般。
这个女人,强时嚣张到极点,弱时让你怜惜到极点!
他低叹,“程一笙,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到了医院,肯定是要先输液,针头插到血管中,她都没有醒来,只是时不时咳嗽,显示她现在很难受。殷权半坐在床上搂着她,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他想这样就这样了!他靠在床头,脑中却在怀念刚刚的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坐的累了,也有些凉,干脆钻进她的被中抱着她一起睡,他的手往里一伸,却触到一片细腻微温,他怔了一下,迟疑地掀开被子往里看,他的脑中轰地一声,脸色微微发暗,疑似脸红。
她洗完澡只穿了浴袍,里面可是真空的,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浴袍领口已经松了,胸前露出大片肌肤,还露出半圆轮廓。
他回过神,立刻别开目光,将她的衣服整理好,腰带给她紧了紧,确保睡袍不要再松掉。一切弄好之后,他才抱着她将被子盖严,让她躺在自己怀中。
他觉得自己的心咚咚跳的快得过分,其实无论是夜店还是泳池,比她露得多的不知看过多少,他都没紧张过,为什么只看到她一点不算太暴露的肌肤,心跳就快成这样呢?莫非他真的中了她的毒?他承认自己是喜欢她的,那天在夜店被阮无城激的,他回去好好地想了想,自己忙的居然有闲心跟一个女人逗来逗去,原来是他对这个女人已经上心。
喜欢是喜欢,可喜欢的程度呢?现在他发现,可能自己内心比自己想的更喜欢她!其实这也不是不能接受,想到日后生活绝不会寂寞,有这么一个女人在身边,想必过的一定十分精彩。想到这里,他又在她唇上偷了一吻,可刚一碰到她的唇,他就忍不住想要深入,她现在病着,怎么能这时候折腾她?所以只好将吻移到额上,额上滚烫的温度,比在她家吻时更热,他微微皱眉,看眼输液瓶,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退烧?
他让她完全窝进自己怀中,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开始程一笙觉得很冷,后来好像守着一个火炉,她紧紧地抱着“火炉”,舒服而满足地沉沉睡去。她的这个举动,令殷权微微扬起唇,原本还在看文件的他,将文件放在一旁桌上,抱着她也睡了!
第二天清晨,“啊……”
这是程一笙惊恐的尖叫声,她自认为从小到大从没像现在这样失态过。
殷权难得睡个懒觉,这一夜睡的极其舒服,她软软的,比抱枕还舒服,此刻被吵醒,他微微抬起眼,慵懒地说:“喊什么?”他眼中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在嘲笑她的大惊小怪。
瞧她一脸花容失色的模样,小脸虽憔悴却比昨天有了些血色,他俯下头,在她惊讶地视线中吻了吻她的额,满意地说:“烧总算是退了!”
“你你你……我我我……”程一笙指着他,完全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状况,想必任何女人一觉醒来发现躺在“仇人”怀里,睡的还很幸福的样子,都会惊恐吧!向来冷静镇定的程一笙如今脑中一片空白,大脑终于罢工,运转不起来了。
不得不说此刻的程一笙比他看到任何报复结果都要有趣的多,总算能见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虽然像只无措的小鹿让他有些怜爱,但是他心里是非常爽的,不免爽朗笑了起来。
程一笙立刻坐起身,殷权的目光落在她胸口,原来昨天一晚的相拥而眠,她的睡袍又松散了,此刻露出的肌肤比昨天还要多,没有黑暗的遮挡,那白皙几近耀眼的肌肤令他顿时口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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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另类表白
顺着殷权的目光,程一笙向下看去,大惊,她立刻将睡袍拉住,连脖子都被包个严实,恼恨地说:“色狼,还不快下去!”
殷权回过神,他坐起身靠在床头,没有下床的意思。程一笙低头向床下一扫,没发现自己的鞋,昨晚她被殷权从床上抱到这里,哪里还顾上给她拿鞋?她总不能光脚站地板上吧,只好跟他拉开距离坐到床边上。
他低头看眼自己皱掉的衬衫,嫌恶地拽了拽,又抬起头,神色恢复自然,看向她说道:“现在说说咱俩之间的事儿!”
“咱俩有什么事儿?”程一笙刚说完,便想到与他的恩怨,不可置信地说:“不是吧殷少,您就不能等我病好再算帐?您是不是男人啊?”
殷权没有被她激怒,伸出食指摇了摇说:“不是那件事,是昨晚我们之间发生的事!”
“昨晚?”程一笙的脸立刻白了,她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十分干净,心里不由松了口气,稍稍镇定一些,看向他问:“昨晚我们发生什么了?”
他只觉得她刚刚的动作有些奇怪,随即便想到可能看这床上有没有痕迹,床是干净的,也没有味道,可见没发生什么。他心里有些不爽,难道他是那种趁人之危占便宜的不良男人?他殷权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还没饥渴到如此地步。
望着她已经冷静下来的眼,他双臂抱胸,又有想逗她的意思,便不紧不慢地说:“难道你忘了?昨晚我们吻的很忘情!”
程一笙哼道:“恐怕那只是殷少吻的忘情,我病的没力气无法挣脱,后来您也知道,我被您吻的窒息了!吃亏的是我,您想怎么样?”
“我殷权也不喜欢随便占人便宜,这样吧!以后你就当我女朋友如何?”他说的虽然淡然,如果仔细去看,便能看出他眼中隐藏的不自然。
这算是另类表白吧!只可惜情感经验不丰富的程一笙没看出来,只剩下惊吓了,她立刻摆手说:“不用不用,昨天的事就当一场意外,我不介意!”
她天天想尽办法摆脱这个男人,如果以后两人要在一起吃饭、时不时见面,算了吧!那样太恐怖,和这样的男人谈恋爱,她自认没有那么强的承受能力。她是普通人,也高攀不起这样的男人!
看她推的这么急,还说的如此大度,他的面色有些难看,他殷权如此让她避如蛇蝎?他敛下眸,想了一下,然后仍是缓慢地问:“哦?那我看光了你的身子,也算了?”
“你……”她咬牙,苍白的脸已经被气的涨红。
看到她如此反应,他扬起唇,指了指她的浴袍说:“你也知道,那个容易松动,我得把你送到医院,未免……呵呵,你不用气,我说了我会负责!”
程一笙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她强自压下胸口憋气,从容镇定地说:“既然殷少是为了送我来医院,那也算是意外,我应该谢谢您出手相救,如果趁此便要挟让您负责,那就太不像话了,我程一笙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这话她说的她简直要吐血,谁知道他是不是不故意看光自己的?现在被亲的是她、被看光的是她,还得大度地说出这种话,简直憋屈死了,但是不这样又能怎样?总比摆脱不了他强的多!
这下殷权真怒了,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扯了过来,她惊呼下趴到他胸前,他抓的用力,她语调都哆嗦了,带着哭腔,“住、住手!”
他不温柔地捏住她的下巴,见她眼里都涌出泪,心下疑惑,这点力气至于掉泪吗?他突然想到什么,松开手,果真发现他捏的地方就是她输了一夜的针眼,几瓶液输完几乎快天亮才拔的针,此刻那里贴着白胶布。
看她那痛苦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捏的多疼,他黑着脸斥道:“你不是抗击打能力挺强吗?怎么这点痛就哭了?这可不像你啊!”
一边说着,手却捏住她几个指头,将手拖过来,轻轻地吹着针眼。
她几乎要洒泪出来,她怕疼,她就是怕疼,从小就怕,长大还怕!人不可能哪里都强,再强的人也有弱点,她的弱点怕就是这个了。这泪还没洒出来,她便发现殷少异样的举动,她的手放在他手上,他吹的那样用心,温柔地、轻细地,她怔怔地呆在那里,完全被他震到了,不明白他这是在唱哪出?
察觉到她的安静,他抬起眼,瞧她眼角还挂着泪,晶莹地、不堪触碰地,就像此时的她,虽然刻意扎着刺,却是那般柔弱,他才想到,其实她只是个女人,再狡猾再坚强也只是个女人,不知为何,他心底升起一股无奈,跟她一般见识干什么?他放下她的手,让她坐好,才低声说:“就这样说定了,你当我的女朋友!”
他的这句话,令她也反应过来,如果只是因为亲了她、看了她,她已经拒绝,说是意外,他仍旧坚持,那便不是这个原因。难道殷权对她有别的想法?一想到这个,她立刻警惕且冷静下来,坐正自己身体,与他拉开距离,正色问他:“我已经说过那些都是意外,殷少为什么还坚持让我当您女朋友?”
殷权微微皱眉,更正道:“以后叫我殷权!”他此时也冷静下来,他没忘记这是个不好对付甚至难缠的女人,看她此刻表现,说明她已经准备要过招了,他淡淡地看着她,缓慢地说:“喜欢?感兴趣?你想怎么理解都行,总之你现在已经是我女友了!”
自大狂,如果不是自己此刻完全处于弱势,她很想让他去死。他喜欢她就得献身?真当他是古代少爷她是小丫环呢?她脑中飞快转动,淡定问他:“那您说的女朋友,是那种可以出入各种场合,向外公布的女朋友吗?”
殷权眉皱的更厉害,他的目光犀利起来,盯着她问:“你想人人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他遇到的这种女人不少,他第一个想法就是她想用他提升自己的名气,或是嫁入豪门。他不知道她的理由,他其实也不完全了解她,所以第一个念头便是她与别的女人一样!
这就是突破口了,程一笙立刻抓住,反击道:“不错,您也知道我属于公众人物,所以我是没有隐私的,我的恋情肯定不能是地下,一定要公开!”
殷权想到爷爷的话,这点有些困难了,他未细想便说:“据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