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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凝和程一笙早就看到钱总台来了,故意没提醒薛台,看看薛台如此尴尬的表情,多难得一见啊!
薛岐渊还没说话,方凝就胆肥地说:“总台啊,我们为上台唱歌可是天天练的嗓子都要哑了,这主意出的,可太要我们命了!”
钱总台背着手,看向薛岐渊说:“薛台呀,你把责任都往领导身上推可不对啊!”
薛岐渊立刻说道:“总台啊,我刚才可是被她们逼得实在受不了,所以暂时用个缓冲之计……”
程一笙笑道:“一有事情就把领导推出来,总台,这样的属下可要不得啊!”
薛岐渊咬牙,“程一笙!”
程一笙看向钱总台说:“总台您看,还威胁手下的!”
钱总台一看薛岐渊的脸都绿了,显然有些不忍,笑道:“好了好了,可别再逗我们薛台了,他也不容易!”
方凝道:“总台还是您人厚道!”
“总台,有您这样的领导,薛台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程一笙也跟着说。
薛岐渊无语,这俩女人,也太会来事儿了吧,踩低捧高的,一套套真是在行!
不过谁也知道这是开玩笑,所以都没往心里去,大家说说笑笑,就都过去了,气氛很是融洽。
殷权比较细心,白天程一笙化妆来掩饰自己的憔悴,看不出来。可晚上总要卸妆吧!早晨刚起的时候,殷权看到妻子的脸,不如以前那么健康,有些苍白,便觉得是不是累着她了?他也知道最近训练强度大,她还有那么多的工作。
于是殷权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他要为她好好做一套工作流程,力保能让她休息好。
于是程一笙过上了太后的待遇,天天只要殷权在身边,她什么都不用做,天天那汤水喝的,比坐月子还有营养,并且抗议无效!程一笙郁闷地说:“老公,我不要喝了!”
“不喝不行,你现在那么忙,补充营养是必须的。要是不想喝,那我就只能给你安排针灸师来给你减压了!”殷权说道。
他利用她怕疼的心理,达到目的。一般来讲,没有什么太大原则问题,程一笙都会妥协。
“老公,你不能这样!”程一笙快要崩溃了。这男人也太过分了,每天折腾她唱歌唱得眼花不说,还让她喝这些东西。
“撒娇无效,你就算用美人计也没用,乖乖的喝了,不然我叫阿莎把你按住针灸了!”殷权显然很享受这种他就是她的王的感觉,现在威胁上瘾了。
程一笙没有一点办法,这个男人简直太可恶了,怎么能这么欺负她呢?她只好拿着碗喝了,要死也不扎针灸。
殷权心里有点得意,看她把汤喝完,十分解气地想,叫你让我天天喝牛奶,我天天让你喝补汤!
不过殷权的这套养生办法还是很管用的,程一笙这么忙,也没见她身体不舒服,天天都很累,但是睡一觉就恢复过来了。可是方凝却没有那么好运,她大大咧咧的,阮无城也是大大咧咧的,阮无城可没有殷权的那份细致,他觉得方凝不像程一笙那么忙,有那么多的节目,还能比程一笙练习唱歌的时间短?
于是典型的一个光让干活不让吃饭的主儿,方凝让他给折腾得,惨不忍睹。这男人太能闹了,她要是不同意,他就又磨又唠叨的,反正你什么都别想干。真是气死她了。
程一笙让殷权给调理的脸色日渐白里透红,而方凝却日渐憔悴。
跨年晚会的前夕,某天殷权去接程一笙下班的时候,来得稍微早了一些,他先去了薛岐渊的办公室。
殷权旁若无人地走进薛岐渊的办公室,捡着最大最宽敞的那节沙发坐了下来,他靠在沙发背上,头也没偏地说了一句,“茶!”
都愣了!什么意思?
一旁的刘志川忙说:“快给殷总上茶!”
原来如此!陈助理没等吩咐,赶紧就去沏茶了。这段日子觉得程主播的老公很温和,今天一看,果真如传言那般可怕。这气势不用说话就显出来了,说一个字就吓得她不行。
薛岐渊很是无语,这男人跑他这儿摆谱来了?他不由问道:“不接你老婆去,上我这儿干什么?”
现在他说话可气势,他一没欺负殷权老婆,二也没什么不好的想法,没必要心虚。
“跟你说个事儿,我的那首歌儿要放在阮无城的后面!”殷权没理他,径自说道。
“放他的后面?凭什么?”薛岐渊其实原本就是这样安排的,先唱恋爱的歌曲,后唱家庭生活的歌曲,从歌曲意义的顺序上是很符合的。但是现在殷权这么一要求呢?他还真不想就这样让殷权如了愿。
“先恋爱后结婚,你不觉得这样很好吗?”殷权问。
薛岐渊偏了下头,故意说道:“我反而觉得先苦情后是恋爱的甜蜜,这样会更好!”
殷权可不是跟人解释的那种人,他向来只会下命令。于是他很不耐烦地说:“你就说行不行吧!不行的话,我们就不参加了!”
这男人,果真霸气。威胁是他长项啊!
薛岐渊气结,还有别的没有?就会威胁是不是?现在都讲究为人谦恭,你总是走这种黑老大风,将来也不怕你老婆嫌你粗野!但是他还真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殷权也不怕赔钱,人家想违约,就光明正大地违约,他不去上台唱了,他宣传都做出去了,那怎么办?所以你只能依着人家。
薛岐渊看着殷权那得意的、似笑非笑、欠扁的目光,想发脾气也不能发出来,只好闷声说道:“行,放心吧,就按你的要求去办!”
“这不就对了?”殷权说罢,站起身闲闲地说:“行了,我去接我老婆!”
陈助理端着茶进门,看殷权要走,有点无措地说:“殷总,您的茶?”
要了茶,难道是嫌自己沏晚了?她要不要跟程主播去求求情?让殷权别怪她?
殷权显然此时心情不错,他微微扬着唇,悠闲地问:“是绿茶吗?”
“是!”陈助理忙说。
“那就给薛台喝吧,他现在火气很大,需要降降火!”说罢,他勾着唇,得瑟地离开。
陈助理不明所以,她看向薛岐渊,问道:“薛台,这……”
薛岐渊无奈地说:“放下吧,你去忙吧!”
他喝,他降降火气!
殷权不慌不忙地走到程一笙的办公室,他悠闲地进门。
程一笙好奇地问他:“今天怎么那么闲?跑上来了?”
通常他现在来接她,都是在楼下车里,几乎很少上来,最近更是没上来过,所以程一笙很好奇。
“今天出来早了一些,所以上来查岗!”殷权随意说道。
“查岗?”程一笙笑着反问:“查什么?”
这下殷权可吃了说话不走脑子的苦了,查什么?看这女人的表情就知道她不打算善了!该怎么说,得好好地斟酌一下了。
“说呀,查什么岗?”程一笙站起身,双臂交叉,一点点走到他面前,抬起下巴看他。
这男人现在天天让她喝补汤又让她唱歌忙得跟机器人似的,趁这个机会好好收拾一下他也是好的。
钟石跟阿莎一看这阵势,早就溜出去了,避免战火烧到他们。
“一笙,我就是随口说说,你不要这么当真嘛!”殷权干笑两声说。
“分明就是你随时想着这些事,所以才能随口说出来。”程一笙本就能言善辩,今天打算无理也绞上三分了。
“一笙,我保证没有你想的那些想法,真的就是随口说说!”殷权说道。
“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你可别说什么发誓啊之类的话,男人发的誓能信,猪也能上树了!”程一笙就怕这男人又指天发誓,所以先出言堵了殷权的话。
殷权刚想说发誓的,现在她这么一说,他愣是把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这感觉,真跟吞了只苍蝇似的难受。
第六百零三章 胜负已分
程一笙与殷权的实力可谓是不相上下,他好容易哄好了她,伏低做小的夹着尾巴做了几天人。结果又让他逮到机会占了上风,收拾了她好几天。
这样你来我往的,一直到了跨年晚会,程一笙容光焕发,方凝却在此时病倒了。
嗓音嘶哑、一脸憔悴,话都很难说出来,更别提唱歌了!
阮无城这下急坏了,上蹿下跳跟猴子似的,怎么办啊?
薛岐渊也着急,前面宣传的那么厉害,现在要是上不了台,他怎么跟观众们交待?
钱总台训他:“薛台,你怎么就不关心好下属的身体呢?现在闹出这样的事,你看怎么办才好?”
薛岐渊被训了心里郁闷,他看向阮无城撒气,“你天天跟你老婆在一起,怎么就眼睁睁地看着她病了呢?”
阮无城也不明白啊,老婆好好的,怎么就病了呢?他看向程一笙,问殷权:“怎么你老婆比我老婆还忙,一点事都没有呢?”
殷权这下得意了,等的就是现在,他早就看出阮无城的毛病了,他就是不说,现在还跟他比呢?能不能上台还是两说。
于是殷权就开始说了,“我天天让人给我老婆煲清火汤,还给她做全身按摩,为她减压。她累了及时给她补一补气血,在我的精心调养之下,我老婆才能气色越来越好,怎么忙都没有病倒!”
薛岐渊立刻说阮无城,“你看看殷权多细心,你再看看你,连自己老婆都不会照顾。”
阮无城郁闷啊,他从来不吃什么补品,再说这么年轻补什么?他就忽略了这一点,他转过头对方凝说:“你要病了,怎么不说话呀?你看现在好了吧!”
方凝无语地翻翻白眼,这男人真是缺心眼,上赶着让殷权现了一番,还怪自己老婆。
阮无城这是觉得没面子了,所以他这是想找回自己面子呢!
程一笙忍不住开口说:“还是先想想现在该怎么办吧!”
这个时候再来埋怨有什么用?眼看晚上就要上节目了,就算找出来谁不对,什么都晚了。
薛岐渊开口说道:“现在前期宣传都出去了,我看实在不行,就假唱吧!那也不能不上台!”
阮无